“这…若是你要我办些违法之事,我岂能同意。”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做什么违法之事,我会让你办的绝对是你能做得到的。”
朱绵纶沉思了一会,才松口,“好。”
☆、第二十五章、立字为据
“公子,这位是?”兰月铭从屋内踱步出来,双眼迷惑的看着朱蕊。
“这位是朱将军,你去准备一下笔墨纸砚。”朱蕊转身率先朝着屋内走去,眼中光芒万丈,好在她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所以为求万无一失,她女扮男装时都是力求完美、无懈可击。
特别缝制的内衣摸上去平坦有弹性,如同男子胸肌一般,即便朱绵纶再怎么聪明也绝对想不到。
这么一来也好,完全免除了她的后顾之忧,还凭白得到了让他做三件事的承诺。她绝对会好好利用这三个承诺的!
嘴角扬起绝美的弧度,好心情渲染下,脸上更是容光焕发,让人惊艳,“朱将军,寒舍简陋,我想您也待得不舒服。”锦袍一掠,在椅子上座了下去,轻轻拍掌,兰月铭随即端着笔墨纸砚出来,“朱将军还是赶紧写完好回去休息。”
朱绵纶看着椅子上的人,忽然觉得有种被下了套的感觉,只是刚才的触感绝对是一个男人,甩甩头,只知就该听父亲的话。
提笔在白纸上龙飞凤舞一翻,放下笔,一脸严肃的表情,“若是有违国法,我定不会为之。”
朱蕊眼中尽是得意之色,只是并未太过明显,拿起纸张,颇为满意的点点头,“我朱绵纶承诺无条件为朱桦办三件事,不得有违法之事。恩,好,麻烦朱将军在下款写上时辰及年份,还有盖上您的印章。”
提起纸张,在朱绵纶面前轻晃几下,朱绵纶面无表情的取过纸张,按朱蕊的要求一一照办。“若没其他的事,我就回去了。”
“月铭送送朱将军。”
“是,朱将军请。”
“哼!”
“公子,刚才少爷过来是不是发现什么了?”小怜见朱绵纶走了,才敢出来,紧张兮兮的看着朱蕊。
“是发现什么了,不过那只是他的猜测,而我让他现在百分之百相信我是朱桦。”揉揉自己的肩膀,轻打一个吹欠,还真有些累了。
“洗澡水已经帮您放好了,您赶紧洗个热水澡歇着。”小怜见朱蕊这么疲劳,也不敢再多问,改明儿个再问个清楚。至少她知道少爷是不能拿小姐怎么样就成了。
“恩。”将纸张小心折好,收入袖中,这纸张在她这可能会成为废纸一张,若是在某人那,绝对是保值品。
——
“王爷,朱公子求见。”
“请他进来。”颜誉才刚下早朝回府没多久,没想到这朱蕊就找上门了。
“誉王。”
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只是脸上依然平淡无波,“近几日公务繁忙,无暇前往竹院拜访,不想你今日竟然得空过来,真是意外惊喜。”
“誉王事务繁忙自然不像我这大闲人一枚,所以我就厚颜无耻的又来了。”朱蕊一脸笑意盈盈,洒脱不拘,“誉王可别嫌我烦噢。”
看着朱蕊那可爱的样子,颜誉冷冰冰的脸上竟然有了丝融化的倾向,颜管家见此,心中自然欢喜。
“哎,说的哪里话,你我既是朋友,岂有嫌你烦的道理。”颜誉慢慢走到朱蕊跟前,一挥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端起茶几上的茶水,朱蕊轻轻吹去热气,“在下有一事想请誉王做个见证。”
“噢,说来听听!”颜誉轻轻一挑眉,眼中波光流转化为询问。
朱蕊缓缓从袖中取出一张纸递与颜誉,颜誉伸手取过,两人指间轻触,似有一股异样的感觉流过全身,朱蕊毅然收手。
颜誉眼眸沉了沉,打开纸张,眼中尽是讶异,合上纸,“你的意思是想要本王做个见证?”
且不论朱桦与朱绵纶有何干系,竟然能让他写下这样的承诺,应是有什么原因的。
而朱桦既然已说是让他当个见证,那么自然是为了此事了,如此倒也不见得是坏事,日后朱绵纶承兑诺言一来对朱桦有保障,二来也能确保这些事不会影响到国事。
“誉王可愿意?”朱蕊一脸浅笑的看着颜誉,她相信他会同意的,以她的了解,这朱绵纶可是颜誉的拥护者,只要东西在颜誉者,就不怕他朱绵纶以后不认帐。
“好。这事我同意了。”收下纸张,脸上一脸高深莫测。“这朱绵纶你还是少惹为妙。”
“多谢誉王提醒。”朱绵纶什么样的人她自然知道,聪明归聪明却有一点不好的地方,就是太过于记仇。
------题外话------
好郁闷的说,码了快2000字,不小心按没了,我哭…太晚了,今天更得少些,大家见谅下…
☆、第二十六章、偶遇彭泽耘
从誉王府出来见时辰还早,朱蕊便独自在街头闲晃了起来,如今的她可说除了心头一大隐患,心情那个轻松。
愉悦的走在街头,看着人声鼎沸的闹市,轻甩着折扇,东看看西望望,看看能不能淘到点好东西。
“嗯?”
突然两道身影拦住了她的去路,抬头,不认识,算了,姐心情好,我让道。
“敢问两位兄台,可否借过一下?”她往左他们便往左,她往右他们便往右,如此这般来回三四次,朱蕊也有些恼了。
这不是明摆着要拦她的道吗?
“烦请公子随我们走一趟,我家老爷在前面侯着。”一名男子指了指不远处的一辆装饰华丽的的马车,只见车帘适时揭开,赫然是那彭相彭泽耘。
彭泽耘见朱蕊看向自己,满面笑意的朝她点点头。
朱蕊回了个礼,便随那两人一同朝着马车方向走去,只是心下却有些不明所以,只在誉王生日宴上匆匆一瞥,并无多做交流。
不解归不解,脚下却没闲着。
见朱蕊已到了马车前,彭泽耘掀起锦帘,邀请朱蕊上了马车,便又命车夫驾车。
马车内,彭泽耘一手掠着胡须,满面红光,双眼中尽是精明之色,“朱公子果然一表人才,风度翩翩。誉王府上匆匆一见,让老夫记忆深刻,今日在街上偶遇,特命人前去相邀,多有唐突,还望朱公子海涵。”
“彭相说的哪里话,蒙彭相相邀荣幸之致。”
“好,正所谓择日不如撞日,那就请朱公子到丞相府小坐片刻。”彭泽耘满意的点点头,这朱桦恭谦有礼,仪表堂堂,将来必定是个人才。
丞相府内
“朱公子请坐。”
“彭相请。”
“请用茶。”
“多谢彭相。”朱蕊浅笑入座,端起茶杯轻举,以示恭敬之意。
“不知朱公子家住何处,现有何亲戚?”
“回彭相,小人现住央城城郊,独身一人,无亲无戚。”
“噢…如此,那倒是老夫失礼。”彭相眼光闪烁,脸上略微带点歉意。
“在下自小便是独自一人,是以早已习惯,彭相无需介怀。”朱蕊一脸坦荡,眼光真切,毫无避讳之色,彭泽耘这才轻点下头。
“在下虽然对朱公子认识不深,但凭那日誉王对你另眼相待,想必朱公子必然博学多才,假以时日定然能大有作为。”
“彭相过奖,朱某惶恐之至,朱某只是一乡野之人,哪里谈得上什么博学多才。是誉王不嫌弃在下一身乡野之气,待之以诚,让在下着实感激涕零。”
彭泽耘看着眼前的朱蕊,面若皓雪,肤若凝脂,眉若黛,脸若削,眼若宝石,唇若珠玉、丰润光泽,如此出色的人,却偏又向往自由,不愿入仕途,着实可惜。
但这却也是最为可贵的地方,想必也是因此才另誉王如此看重。
“朱公子若是愿意入仕途,日后定能光耀门楣,大有作为,造福一方百姓。”
“在下实不敢当,朱某自认无此能耐,若勉强为之,岂不是上愧对朝廷下愧对百姓。”朱蕊面色微微一变,眼光流转,且不说她无意介入朝廷之事,单就她的女儿身就是个最大的问题,她可不想以后每日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现在这种惬意的生活,她觉得很舒服,不想改变。
“呵,朱公子过谦了。今日请朱公子过府只是闲聊几句,并无他意,朱公子不便介意。”生怕朱蕊因此而有所芥蒂,彭泽耘解释道。低头饮茶间,眼中却尽是算计之色,抬头间便又归于正常。
朱蕊面上带笑,心中却一直思索着彭泽耘的用意究竟为何,今日偶遇或许不一定那么简单,只是她与彭相素不相识,难道彭相只是因为爱才惜才,才极力游说自己入朝为官吗?
亦或者是另有其他目的?
“哪里,彭相关爱之情朱某感激不尽,是朱某不才,让彭相失望才是。”
“爹爹!”彭雨薰带着丫鬟款款步入大厅,面若桃花,眼若秋月,一身鹅黄色流苏花边裙,外罩一件勾花纱裙,体形婀娜多姿,体态轻盈。
“噢,薰儿来了,来见过朱公子。”彭泽耘见到自个的女儿,脸上尽是慈父模样,对着彭雨薰说道。
“见过朱公子。”彭雨薰朝着朱蕊便是盈盈一拜。
“不敢,应该是在下见过彭小姐。”朱蕊忙起身还礼,再怎么说这彭雨薰也是丞相之女,而她只是一介草民。
“过府便是客,朱公子客气了。”声音如出谷黄莺,一脸柔和之色,气质优雅,体态优美,朱蕊忍不住由衷赞叹,好一个大家闺秀。
如此出色的人倾心于颜誉倒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朱公子难得过府一趟,雨薰待慢之处还请见谅。”彭雨薰说着又是盈盈一施礼。
一个相府千金小姐,竟然一二再再而三的向她施礼,于情于礼,似乎都不该如此。
脑中闪过一个念头,眼神在彭泽耘及彭雨薰身上来回徘徊,莫非,他们在打这个主意,只是恐怕他们的希望是要落空了。
“不敢,蒙彭相抬爱,得以见识相府威严,实乃朱某三生有幸。早闻彭相及彭小姐礼贤下士,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哈,老夫及小女向来不拘小节,朱公子全当这里是自已家一般无需如此拘礼。”这个朱桦还真是滴水不露,处处小心谨慎。
彭雨薰抬头看了眼上座的彭泽耘,轻咬下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纤纤细手,轻绞手中的丝帕,心中很是焦急,却又碍于礼数不敢随意询问。
彭泽耘一个眼神示意彭雨薰稍安勿燥,早闻朱桦深得誉王重视,必然对誉王了解颇深,且与誉王相交甚深,若能让其触成她与誉王的好事,那样倒也无需特意去求皇上降旨,引起誉王的反感、反弹。
他相信以薰儿的容貌、才华足以和誉王相匹配,缺的只是一个让他们能更进一步了解沟通的桥梁、渠道。
而这朱桦很有可能就是这桥梁、渠道…
☆、第二十七章、授课
“朱公子,老夫见你也是个性情中人,那老夫就明人不说暗话。”彭泽耘略微停顿了下,“老夫听闻朱公子与誉王相交甚深,故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朱公子帮忙。”
“彭相请讲,在下一定尽力而为之。”
彭泽耘眼神扫过一旁站立着的彭雨薰,掠掠胡须,略微尴尬的笑道,“老夫膝下唯此一女,自幼便让老夫及夫人严加管教,自认还算优秀。上门提亲的人也是络绎不绝,只是,小女却一心只仰慕誉王的风采,是以,老夫想请朱公子做个顺水人情。”
朱蕊眼中闪过一丝了然,脸上尽是笑意,“正所谓君子有成人之美,彭小姐高贵端庄,秀外慧中,才华横溢,与那誉王真乃天作之合,在下一定尽力。只是,事能成与不成,却还是要看誉王与彭小姐之间的缘分。”
她对这彭雨薰印象极好,看得出来是个好女孩,秉性也不坏,是以,若能帮忙她也是乐于其成。
只是,她最多也只能在誉王面前帮忙美言几句,到底能不能成,却是要端看她们两的缘分。
当然,她乐见其成的原因还有一个,那便是若她促成这段姻缘,成了她们的红娘,那以后她便真正自由解脱了。
“爹爹…”彭雨薰羞红着脸,低垂着头,紧张得手一直绞着丝帕。
“哈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薰儿何需害羞。一切就仰仗朱公子了。”
“在下一定会竭尽全力的。”
“好,时候不早,朱公子不如在此用餐,咱们也喝小喝两杯。”彭泽耘心情大好,也忍不住想喝两杯。
“多谢彭相,在下还有些私事要办,怕是要拂了您好的好意了。”朱蕊面带歉意,起身作揖。
“如此,那老夫就不为难你了。改日,朱公子可一定要到府上陪我小喝两杯。”
“一定。彭相、彭小姐那在下就先行告辞了。”
“朱公子慢走,来人,送客。”
“告辞。”
——
“公子,您这两日怎么尽是坐在这想什么呢?”小怜放下手中的茶杯,很是费解的问道。
小姐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估计是在愁找不到媳妇吧。”兰月铭在一旁凉凉的说道。
“哎呦,小连,干吗打我的头。”很不服气的揉揉自己的后脑勺。
“谁叫你又乱说话,去,到厨房洗菜去。”小怜双手叉腰,眼中带着警告的意味。
“去就去,哼。”老拿吃饭威胁他,可恶,不知道他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需要营养吗?没人性。抱怨归抱怨,兰月铭还是乖乖的到厨房洗菜去了。
“看来这小子被你给降服了,呵。”
“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就不知道咱们的好。”
朱蕊这两日尽是在那钻研如何才能让颜誉对彭雨薰动心。
从上次生日宴可见,颜誉显然对彭雨薰并没什么特别的好感,相反,似乎与那邢王妃倒是有些让人理不清的头绪。
“小怜,你可有听过什么关于誉王与邢王妃之间的传闻?”她这个现代人不知道,不代表小怜也不清楚。
“这个是有听过,不过,后来好像听说又没这回事,大家也就没人再提了。”
“听来听听。”看来似乎真有些什么故事。
“我也是听人家说的,那邢王妃是皇后的外甥女,自幼无父无母,跟誉王他们几个一块长大。从小便与誉王很是亲近,誉王待她也不同于其他人,大家都以为她们会成亲,只是没想到三年前,邢王突然向皇上请旨赐婚,对象就是邢王妃。”
“那后来呢?”
“后来,就是现在这样了。”小怜不解的看着朱蕊,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关心起誉王的事情来了。
看来,这皇家的事,一般平民百姓知道的也不是很多。
但是,多少可以看出,誉王对那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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