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冰,我要为你休掉家中那八房小妾收你做二……”
“墨冰,我要为你抛妻弃子,浪迹天涯吃糠咽菜……”
作者终于忍无可忍跳出来指着那群淫棍怒骂:
醒醒吧!狼心狗肺的东西,墨冰说了,她用脚趾头鄙视你一万次!
一掷千金,敢么?
莫舞影自从听到燕御霜自报家门,便冷眼盯着一行人的举动。
见燕御霜出门,身形轻盈一闪,也尾随而去。
一边保持距离隐秘的尾随,心里暗想:他明显一副纨绔不可救药的毁灭形象,
不好女色,定然还有其他劣习。
且尾随而去,看看这枚臭蛋的裂缝在哪里。
莫舞影如此分析着,然后注视着前面几人身影的移动方向,眼睛眯成了一轮弯月……
哈哈,天助我也。
原来,燕御霜一行三人正阔步迈入“碧树楼”——燕都最大赌坊。
莫舞影随冷倾邪第一次下山,便是来此地得瑟了一把。
不过没有显摆赌术,而是瞎猫碰死耗子般的偶识了岚沧,并上演了一出少年夫妻闹剧。
此刻旧地重游,对手又是更大的凯子。当即一脸奸笑美滋滋的跟了进去。
燕御霜的年纪并不大,撑死了能有七八岁。
估计是长期锦衣玉食填鸭式喂养产生了成效,
身高体型倒是和十二三岁的少年差不多。
圆滚滚的身躯,削尖的脑袋,在极尽奢华的锦袍和玉冠装扮下,也勉强能称得上尚可回头。
他一走进碧树楼,旁边那两名比他稍长的华服少年便轻车路熟般,
走到前排豪华赌桌前用几乎清场的架势嚷道:
“此桌是我家公子的专用赌桌,从现在开始赌注为百两起步,输不起的赶紧让地方。”
赌楼的一名管事见到他们三人,立刻满脸堆笑的上前帮衬赶人:
“各位,如果今日手气不太顺的,还是给这位小爷让地方吧,他素来是一掷千金半日不下赌桌的……”
心中却暗忖:哈哈,这送钱的金猪又来了!
原本围在桌上的四人,闻言后齐唰唰捧起银钱撤退到其他赌桌上去了,
剩下刚到的燕御霜,像个光杆司令般尴尬的愣在当场。
他不知道是太有有面子了,还是很没面子。
为了化解尴尬,转头对另外两名华服少年说道:
“人是你们赶走的,你们要陪我玩……”
就在二人纠结措辞的时候,一个稍显稚嫩的声音响起:
“一掷千金的赌法么?太好了。小爷我今日终于找到能玩的痛快的对手了……”
输一局,脱一件!【一】
燕御霜抬头观看来人,居然是名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年。
白衣胜雪身长玉立,五官俊逸英姿翩翩。
他体内的荷尔蒙立刻开始兽血沸腾了一把。
原来,这燕御霜不常去醉想居的原因,不是因为他清高嫌弃那是烟花之地。
而是应了某位凯子嫖客所骂之言——他的性取向不同!
不爱眉黛惜蓝颜……
身旁两名华服少年,便是他常侍左右的男宠。
他在醉想居花了三千银子拍得的那套衣服,也是看中了它的妖冶特殊,
准备买回去让这两名男宠穿上,然后……呃,细节请读者大大们丰富想象。
此刻见少年装扮的莫舞影,面如冠玉貌似潘安,皮肤细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
他体内的各种循环便开始激情澎湃了起来。
笑意缠绵的目光盯紧莫舞影,语气谄媚:
“这位公子也喜欢一掷千金的玩法?那可真是好极了,请问公子如何称呼?”
莫舞影英眉上挑,唇角扬起一抹轻蔑:“先赢了我,才配知道我的名字!”
燕御霜眼角笑意更深:有个性,我喜欢!
“公子好个性,那咱们怎么个赌法?”
莫舞影从他淫邪放光的双眸里隐约也嗅出了某种断袖的味道,旋即展露出一个放荡不羁的狂笑,玉臂一挥拍到赌桌上说道:
“小爷我有点特殊爱好,不喜欢赌钱,却喜欢赌注脱衣。
所谓男儿膝下有黄金,我若是输得赤身裸体了,
想必这‘尊严’二字,总该能价值千金了吧?
不知道公子你敢不敢玩这种赌法?”
莫舞影此言一出,燕御霜激动的几乎泪奔。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本来还在计划怎么能和这个美貌少年交好,
准备输给他点银子,然后再用身份、利益的百般引诱,企图将之收服。
没想到竟然是同道中人!看来真是皇恩浩荡祖上庇佑啊!
于是,同样振臂一挥嚷道:
“有何不敢?就这么玩才刺激过瘾!输一局脱一件衣服为赌注,如何?”
输一局,脱一件!【二】
莫舞影心里的小人早已笑得满地乱滚,
还惟恐天下不乱的站起身冲着前后左右的赌徒们抱拳吆喝道:
“各位叔伯大哥们,小爷我今日和这位公子玩场个性赌局,
不赌现银,输一局脱一件衣服,还请大家做个见证。
若是输了耍赖的,便学狗叫,爬着出去这碧树楼!”
莫舞影这一声吆喝,自然引得一群赌徒们雀跃不已,那些手气不顺输了不少的人,干脆以此为不玩的契机,甩掉赌友直接围观到莫舞影和燕御霜的赌桌周围。
一副本大爷看戏,没空再玩的嘴脸,几乎把他们的对手气死。
掷骰子、比大小,听骰子,押大小。
如此单调的玩法,莫舞影嗤之以鼻。
凭她近十年的内功修为,辨别骰子点数就如囊中取物般容易。
所以他很嚣张狂放的一只腿蹲在椅子上,一只脚踩在赌桌边沿,
十足专业赌徒的架势,说了句:
“你穿的比我多,别说我没让你!还是你先摇,我先猜吧……”
燕御霜登时几乎气绝当场。
好狂妄的小子!竟敢当众损我,看我不赢的你心服口服,然后抓回宫中,摁在床上@#%¥*&……
脑袋里YY,手上毫不谦让的摇了起来。
莫舞影瞥给他一个“小爷我才不是受”的挑衅眼神,眯着眼睛紧盯着他手上的动作……
其实,目光只是做样子。耳朵微动,便知停在桌面上的骰子点数。
旁边围观的赌徒们兴奋的帮衬着喊道:
“摇定离手!摇定离手,这位公子,你快下注来猜……”
莫舞影邪魅一笑,指着燕御霜那条浅黄色锦缎裤子说道:
“赌注,公子你那条裤子,点数,一四六!”
燕御霜想也没想,就把色盅掀起……
众人欢呼声四起:“中了!果然是一四六!这位公子,请你快快脱裤子!”
燕御霜脸色一黑。神色纠结。
虽说赌的是脱衣服,本以为最多输个一次两次脱掉马甲外套而已,没想到那白衣少年上来就下注自己的裤子……
而他自己也因为被挑衅兴奋过度,找抽的没有反驳就开始摇……
于是,在一群“愿赌服输,脱!脱!脱!”的狼吼声中,
堂堂大燕国的二皇子殿下燕御霜,
解带,弯腰,缓缓的褪下了他那条淡黄色裤子……
输一局,脱一件!【三】
莫舞影郁闷的发现,燕御霜脱掉外裤,里面居然还有一条浅黄色亵裤。
气的黑线万丈,难道这厮爱尿裤子?居然还穿了一条长亵裤!
燕御霜虽然贵为皇子,但毕竟是个正宗赌棍,
愿赌服输的规则倒是遵守的循规蹈矩。
当众脱掉外裤后,也没有觉得特别丢人。咬紧牙关,恨恨的抓起色盅号道:
“再来!我就不信这次你还能猜中!”
莫舞影一脸嚣张无限,左右摇摆着食指说道:
“这位公子,别说我不让你,这局我坐庄你来猜如何?猜中了我脱,猜不中你继续脱!”
从小到大跋扈惯了的燕御霜哪里肯接受他人的施舍?
手腕劲力一使嚷嚷道:“少来,公子我素来只有施舍别人的份,绝不会低头承情。你莫狂,这次若是还猜中了,我们三人一人脱一件!”
旁边两名男宠立刻花容失色道:“公子,你怎么连奴家也拖下水了?”
燕御霜冷哼一声,训斥道:“独乐乐焉有众乐乐有趣?不陪我玩,要你们何干?”
手下摇定离手,指着色盅笑问莫舞影:“公子,猜猜这次是多少?”
心下偷笑,哼哼,这是我特地找高人学习的掷骰子手法,岂是你这个小娃娃能听出端详的……
莫舞影指着他那条浅黄色亵裤说道:“小爷我赌注不改,兴趣坚持,还是公子那条裤子,这点数嘛……”
燕御霜一时得意,见对方拖长尾音卖关子,继续遗忘了某件大事……
莫舞影伸出两根手指继续说道:“点数,两点!”
众人摇头劝说道:“这位小公子,错了,错了!三粒骰子,怎么可能两点嘛。看来你也要脱衣服了!”
燕御霜听到对方猜两点时,就开始忐忑,犹疑着掀开色盅……
众人再次惊呼一片。
只见一粒一点,另外两粒上下叠在一起,最上面的点数也是一点。
加起来……两点。
“神了!居然又中了,这位小公子,你是个练家子吧?连这二粒叠起来都能听中点数!”
不顾众人的八卦,莫舞影唇角上扬,再次勾起一抹邪魅。
手指燕御霜的下身,缓缓说道:
“公子,脱裤子……”
输一局,脱一件!【四】
莫舞影也无耻的YY了一把。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燕御霜脱掉这条亵裤的话,估计就该光PP了……
因为古人是没有三角裤衩一说的。
如果有……那也得等她来‘发明’了。
笑意盈盈的双臂抱于胸前,等着看燕御霜当众出糗。
此时燕御霜也没了最初的纨绔狂放之气,
一张脸憋得通红,用商量的语气对莫舞影说道:
“公子,能不能……打个商量,脱上衣行不行?”
莫舞影食指轻摇,做了个口型。
旁边看热闹的人群立刻帮她完美配音:“不行!愿赌服输!!”
燕御霜的两名男宠也紧张兮兮的拉着他的胳膊,眼神示意他千万不能脱。
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般,燕御霜指着左右男宠哀求莫舞影:
“让他们两个替我脱行不行?两条换一条……”
众人起哄声、鄙视声再次迭起。
莫舞影火上浇油,耸耸肩,指指碧树楼远处的大门道:
“公子也可以不脱,只要按照先前声明,在这里当众学几声狗叫,然后四肢着地学狗爬出此门就可。”
燕御霜太阳穴处青筋暴起,涨红着猪肝脸左右看了看,
心想好在我每次来都没有暴露过身份,看来今天这些人中也没有认识我的,
与其像丧家之犬一样爬出去,还不如脱了裤子痛快。
反正我堂堂七尺男儿,这里又没有女人,风凉一下也无伤大雅。
随即对左右两名男宠说道:“你们二人,在此挡好。”
言毕,一个矮身钻到了赌桌下面,悉悉索索一阵后,站了出来。
把那条亵裤丢到赌桌上,耍赖般的说道:
“公子定的规矩是脱掉这条裤子便可,没有说我不能把刚才脱掉的那条穿上吧?
哈哈,这条裤子就送给你了,咱们走……”
丢下这句话,呼唤左右男宠逃也似的跑出了碧树楼。
留下一群看客在背后戳着脊梁骂道:“真是卑鄙啊,这么小的公子,居然钻语言漏洞。
输不起就跑了,真是丢人现眼!”
而完胜方——莫舞影,看着赌桌上那条浅黄色亵裤,压抑许久后终于爆发了:
“哈哈哈!哈哈……堂堂大燕国二皇子!输得丢下裤子跑了!哈哈哈,笑死小爷我了……”
狂笑完毕,拿起那条裤子,足尖一点,凌波微步轻功掠出门去。
留下石化了整座赌楼的赌客们,
艰难的,震惊的,消化着那几个字——“堂堂大燕国二皇子”……
二皇子?玩死你……【一】
燕御霜如丧家之犬抱头鼠窜一直奔逃出了一里地,才停下来大口喘息。
感受着裤腿裆部飕飕凉风直灌,肥嘟嘟的五官上尴尬难掩。
挥舞着满是肥肉的熊掌对左右男宠说道:“愣着干嘛?还不赶快去牵马?”
男宠一头黑线心下埋怨:刚才跑得撒欢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要牵马?
现在居然要多走这么些路返回去!
脚尖拖地,不情不愿的去了……
“这位公子,今日诸事不宜,歪财运差。还请公子早早回府规避厄运为妙。”
燕御霜回头,看见说话的是一名一身蓝衣方帽手持经幡的方士。
眉头一皱,一脸鄙夷的对方士说道:“哪里来的牛鼻子老道江湖骗子,在本公子面前信口雌黄!”
那名方士抬手捋了捋胡须,清颧面容狭长凤目眯眼紧盯燕御霜,缓缓道:
“道者,方外之人也,岂容尔等俗人能识得?
贫道是眼见公子已经输掉了贴身之物,才过来好言相劝。
既然公子不领情,山人何必自寻烦恼。
天命劫数使然,公子自求多福,告辞别过……”
说罢,拧身欲走。
却被燕御霜一把拉住。“道长,你别走!你怎么知道我输掉了……厄……贴身之物?”
方士轻笑嗤鼻:“不用掐指一算,只瞧公子青黑色印堂便知。
我不仅知道你输了贴身之物,还知道你挥金如土买了些淫邪之物。”
燕御霜这下再无怀疑的确信他遇到世外高人。
抓住方士的胳膊急切的说道:“道长,那……您可能掐指算算,我可有皇帝命?”
方士摇了摇头回答:“这等真龙天子之事,属于天机,不得泄露啊。
不过,贫道倒是可以透漏些你的姻缘……”
想到自己那点见不得人的隐私嗜好,燕御霜有些心虚的问:
“那……我将来娶得可是哪个国家的公主?还是哪位王孙大臣家的千金啊?”
二皇子,玩死你……【二】
方士头摇的像拨浪鼓般:“殿下,既然你不避讳身份,贫道也就不打哑谜了。您的姻缘,在宛月国。
您的伴侣,是宛月国三年后的青楼花魁……”
听完这句,燕御霜的脸色是红了又青,青了又黑,黑了又紫,紫了又绿……
怒喝一声:“一派胡言!”
心下思潮翻涌,这牛鼻子老道信口胡沁,莫说本殿下根本不喜欢女人,就算喜欢女人,也不会去烟花柳巷之地找寻伴侣!
冷哼一声,不再鸟那道人,拉着另一名男宠便绕行而去。
道人在他背后继续高声说道:“殿下,天数已定。你不要执迷不悟。还有……
你今日犯煞,双足千万不能离开地面,车马之物都不得搭乘,否则会有血光之灾!”
燕御霜恨恨然,权当背后的声音是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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