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当即尖叫一声。
话音刚落,曹得善和那太监齐齐推门飞扑到了她前面,见她安然无恙地坐着,而四周也没什么旁人,不禁相视一眼。
曹得善使了个眼色,那个太监立即退避到门口。
“王妃娘娘,您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惊叫出声?!”
曹得善躬身问道,语气和蔼可亲。
“你看,这菜里是什么?!”
她嘟着嘴,伸手在一盘东坡肉里拿出了一只已经死了的蟑螂放在了曹得善的眼前。
“岂有此理!奴才这就去找这店家算帐!”
曹得善正欲转身,不料她咧嘴一笑,脆声说道,“不必了!”
话音一落,蟑螂落地,紧接着她手指一弹,一阵烟雾扑面向他袭去,他甚至还来不及挡袖掩鼻,就眼睛一闭,身子软倒在地。
“呀!曹公公,你这是怎么了?不会脑溢血,或是心脏病突发吧?”
她故作惊慌地蹲下身子,仔细地看他,一边大呼小叫。
敬酒不吃吃罚酒!5
“呀!曹公公,你这是怎么了?不会脑溢血,或是心脏病突发吧?”
她故作惊慌地蹲下身子,仔细地看他,一边大呼小叫。
外面的老太监一听,再也顾不得许多,急忙纵身而入,扑到他们面前蹲了下来,伸出手指去探曹公公的鼻息,而这时迟那时快,她故伎重施,再次手指轻弹,又是一阵烟雾,那太监哼都没哼地就软倒在了曹得善的身上。
“哈哈哈!敬酒不吃吃罚酒!偏要逼本姑娘出杀招!”
她得意洋洋地笑着拍了拍手,自去关好了门,然后又拿了一套晨路穿的衣服匆匆换上了,然后再从包袱里拿上银票往怀里一揣,仔细地关好门后就大摇大摆的下了楼。
下楼之时,她四下一看,看见不少往这客栈探头探脑的人,虽然没有穿侍卫的衣服,可是她知道一定是侍卫乔装打扮的。
他们一定是在等晨路!
但是他们竟然忽略了她!
大概是对曹得善他们相当有把握吧,不相信她竟然可以逃脱出来!
她低着头匆匆地在大街上走着,眼睛偷偷地瞟着四周,只希望可以碰上晨路,和他一起逃跑。
她人生地不熟的,离了晨路,根本就不知道女儿国在哪里!
就算是幸运地给她混出了城,也找不到女儿国的都城在哪!
可走了一大段路,都没有遇上晨路。
正烦躁焦虑间,突然肩膀之上遭了人重重一拍!
她一愣,全身每根神经都紧张了起来!
靠!不是这么倒霉吧?这么快就给人发现了?
她眉头一皱,手中袖箭已暗扣,慢慢地转身,准备出奇不意地给来人射上一箭!
可是,当看清来人是谁时,她的眼睛睁大再睁大,最后禁不住嘴角流露出笑意来。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她苦候不回的晨路!
“别说话,快跟我来!”
晨路低声叮嘱着,转身就拐进了右边的一条小巷子里。
我们到他家躲躲!6
“别说话,快跟我来!”
晨路低声叮嘱着,转身就拐进了右边的一条小巷子里。
她二话不说,立即紧随了上去。
随着他穿过又窄又深的巷子之后,突然他在一户人家的门口停了下来。
“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她看了看寂静的四周,悄声悄气地问。
“这里是我堂兄的家的后门。我们到他家躲躲。”
他一边举手轻轻叩门,一边说。
门应声而开,一个相貌清秀的中年男人打开了门,将他们让了进去。
“堂兄,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睿王妃!外面有人正在找我们,看来我们需要在这里避些日子了!”
晨路进去之后就说。
“小人晨蚌见过睿王妃!请随我来吧!”
晨蚌知道兹事体大,并不多问,领着他们七拐八拐进了一个很僻静的屋子。
“这里是我清修的地方,没有人会来打扰的!请王妃安心在这里住下吧!你们一定肚子饿了吧,小人马上去吩咐人准备好酒菜,这就奉上来!”
晨蚌恭谦地说。
“有劳了!”
她急忙感谢地冲他点了点头。
等他出去后,她这才对晨路问道:“你怎么知道事情有所不对?那些侍卫你认识?”
晨路沉重地点了点头,为她倒了一杯茶说道:“我从堂兄家返回客栈之时,还未拢近,就已发现那条大街的气氛很不对劲。多了很多闲散之人,虽然立在不少摊位面前,假装挑东西,可是眼睛却老是东张西望,一看就知道在等人入局!我故意走后巷,却又发现就在客栈的窗口之下,有带刀侍卫,而最巧的是,那带头的侍卫,正好是围堵我和紫萱的侍卫统领!这一来,我就知道一定大事不妙了!于是就悄悄地躲进了一个铺子,打算想个妥善的办法将你救出来,还没想到呢,你倒穿着我的衣服出来了!所以,我暗中尾随你,直到没有人注意了,这才跟你汇合!”
会不会克制不住,互摸!7
“他们果然是皇后的人!幸亏我没有听信曹得善的花言巧语!”
她听了,后怕地拍了拍胸口。
“我打听到皇上已经下旨要在下月的十五处斩太子,皇后肯定是黔驴技穷了,这才不惜出动所有的力量来抓你回去威胁皇上!那曹得善原本是皇后的贴身太监,没想到原来竟然是一等一的好手!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晨路一听,惊得瞪大了眼睛。
“简单!嘻嘻。我们上次不是经过一苗寨,还在那里留宿过一晚的,那小清姑娘误会咱俩是一对,赠了我一包药,说是如果我搞不定你,只要将药粉藏进指甲壳里对着你轻轻一弹,保管你人事不知,随我摆布!我也没解释,装憨收下了,没想到今天果然派上了大用场!”
她笑着得意洋洋地说。
“你说的是那种催情粉之类的吧?”
晨路脸一红,老大不自在地问。
“是啊!不过奇就奇在他会先昏上半小时,之后,真正的药效才会发作!嘻嘻!也不知那两个老太监醒来之后会怎么样?会不会克制不住,互摸!可惜他们没有真枪实弹,想解决都解决不了吧!”
她想着想着,爽得哈哈大笑起来,完全没有注意到这番惊天动地的议论把晨路吓得目瞪口呆,脸上一会青,一会红,相当地尴尬。
“咦?你怎么了?脸红得这样厉害?不会是发烧了吧?”
她大笑过后,一回头,看到晨路又呆又傻兼满脸的通红,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晨路被她的百无禁忌吓了一跳,想跳开,身子却像点了穴一样根本就移动不了!
“不烧啊!”
她摸了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现并没有发烧地迹象,不禁叉着腰皱着眉头莫名其妙地看了他好一会。
最后突然想通了,又禁不住爆发出一阵大笑,指着他说:“你这人一大把年纪了,不会听到这个都害羞罢?!我不是听话古代的男人都喜欢逛妓院,自命风雅的,怎么,难道你这么纯洁,从来没逛过?!”
似乎真的真的有那么一点可爱!8
最后突然想通了,又禁不住爆发出一阵大笑,指着他说:“你这人一大把年纪了,不会听到这个都害羞罢?!我不是听话古代的男人都喜欢逛妓院,自命风雅的,怎么,难道你这么纯洁,从来没逛过?!”
一边说一边笑得前俯后仰,连气都喘不过来。
“你以为这世界上的男人都一个德性么?”
晨路终于回过神来,羞恼地瞪了她一眼,径自坐了下来,倒了一杯茶仰脖喝了下去。
当冰凉的茶顺着喉咙而下,他的烦躁之气这才消了不少。
“嘻嘻!晨路!对不起!我不该口无遮拦的!你还是个没娶老婆的人呢,对你说这些确实有些过了哈!对不起!不过,你的害羞确实跟大姑娘有得一拼!”
她终于笑够了,这才在他身边坐了下来,笑嘻嘻地道着歉。
晨路不吭气,终于明白紫萱口中的小姐是一位多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人物了!
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睿王一定要将他留在她身边了!
她总是这样出其不意,实在是让人放心不下!
虽然鬼精鬼精的,但俗话说走多了夜路,总要碰上鬼!
换成是他老婆,他也放心不下了!
而且,似乎真的真的有那么一点可爱!
抬头看着她笑嘻嘻地四下乱望,表情灵动而黠慧,竟然别有一番动人之处。
心弦,像是被人轻拂了一下,不安分地动了几下。
这时,门‘吱呀’一声响,他急忙摄住心神看去,只见晨蚌亲自端着香气四溢的酒菜走了进来。
“我来帮忙!”
他急忙上前,接过,然后在桌上摆好。
晨蚌笑着说:“你们赶快趁热吃吧。吃过后,我去打探一下消息,看看那些人还在不在!”
“嗯。堂兄您再注意观察一下城门口,是不是已经加强了防哨,与平时有何不同!”
晨路叮嘱道。
“好的!放心吧!我这就马上去!”
晨蚌告辞而去,并且细心地为他们掩上了门。
百年之虫,死而不僵!9
“好的!放心吧!我这就马上去!”
晨蚌告辞而去,并且细心地为他们掩上了门。
“哇!有东坡肉!刚刚在客栈也有的,可惜为了引那曹得善上钩,我不得不打死了一只蟑螂放了进去,虽然饿得死,不过却什么菜却没吃!哈哈!这次可得吃个够本!”
看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她眼睛闪闪发光,赶紧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就挟了一块东坡肉放进了嘴里。
一边吃一边啧啧称赞,“真的是油而不腻,又松又软,好美味啊!”
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晨路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你方才说曹得善说皇上听了你的计策,派了美男前去女儿国联姻,我觉得肯定是有这回事的!只不过,可能仍在途中,皇上只是探听了这消息,所以这才先下手为强!”
“是吗?也许吧!那皇后真是既没品又阴险!害完一个又一个!那慕容昭南的一片狼子野心,龌龊卑鄙就是她的遗传!”
她听了,愤愤不平地说。
只是手下仍不停,很显然,她实在是饿得太厉害了。
“是啊!所谓百年之虫,死而不僵,说的就是她了!她的力量连皇上也不敢小觑!忍气吞声这么多年,不容易!我们也不可以掉以轻心!听说皇上已经派出王爷的舅舅林将军,估计也就这两天就会到了,到时候,我去与他会合,将那群奸党一举拿下!送回朝廷,就可以指证皇后,彻底肃清后宫了!”
“嗯。这些事你一人烦就好了!不用跟我说!我最讨厌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了!如果不是实在被逼得没有退路,我根本就不想理!我吧,希望我的脑子里只装着凌风,装着好吃好玩的事情就行了!嘻嘻!毕竟来这世上一遭,很不容易哈!”
她笑嘻嘻地挥着手,不想费劲想这些事情。
她现在只想快快见到慕容凌风,在那色女吃掉他之前,把他救回来!
要不然,她韩谣谣被戴绿帽的话,那可大大地不好玩了!
不要脸地自摸!10
要不然,她韩谣谣被戴绿帽的话,那可大大地不好玩了!
“好罢!”
晨路脸色一黯,心下暗叹。
“嘻嘻。晨路。你有没想过,以后要带紫萱到哪定居呢?”
她酒足饭饱之后,就忍不住八卦起来。
一来是真的很关心紫萱的去处,二来呢,实在是无奈,只好自我找些乐子。
“紫萱?王妃何有此问?”
晨路皱了一下眉头,不肯接她的碴。
其实这些日子,他是觉察到紫萱看他的眼神不对,但他没有放在心上,仍然像从前一样不冷不淡地对她,心想时间久了,她就会明白他的心里是不会有她的。
可是没想到,韩谣谣竟然将这事很当回事,开门见山地来问。
心里有略微地不舒服,还微泛酸意。
“切!你别隐瞒了!紫萱那丫头对你有情有义,你别辜负了她!以后如果可能,不如跟我和凌风一起隐居山野好了!我和她情同姐妹,实在舍不得跟她分开!”
她瞪了他一眼,又自说自话起来。
晨路听了,除了苦笑,便再无多话。
晚上,晨蚌回来了,带回来了一个好笑的事情,那就是在客栈里,那两个老太监真的脱光了衣服,当着所有人的面,不要脸地自摸,当真是出尽了丑态。
最后,一个不知名的人来了,倒了一碗水给他们喝,也没见放药什么的,就清醒了。
醒来之后,羞恼得恨不得一头撞死,穿上衣服灰溜溜地走了。
至于那些侍卫也没了人影,像凭空消失一般,无影无踪。
她听了,拍着大腿哈哈大笑,笑得前俯后仰,拍着身边晨路的肩膀笑着说:“晨路!我说对了吧?那两个老太监丢大脸了!哼哼!敢跟我韩谣谣作对,管教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晨蚌看她竟然毫不避讳地拍晨路的肩膀,眼珠都快掉了下来。
晨路对他摇头苦笑,示意他不要太惊讶。
皇后那婆娘这么阴险?!1
晨路对他摇头苦笑,示意他不要太惊讶。
等韩谣谣止了笑,晨路这才皱着眉头道:“他们在这里,一定有个藏身之处。不可能就这样无功而返的!以皇后的禀性,不到绝望之时,不可能放手不管!”
“你说得对!我照你的吩咐去了城门口去查探,果然发现加强了,岗哨,对进出的人员查得很严。
不管是男是女,都要亲自去扯扯头发,揪揪脸皮,我想这是害怕有人用了易容之术呢!”
晨蚌点头说道。
“皇后那婆娘这么阴险?!靠!那我们怎么出城?!”
她一听,气得跳了起来,稍一不注意,脏话就冲出了口,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不过看他们似乎没什么反应,这才暗自庆幸地笑!
怎么忘记了,这个词,对于他们来说,是太新鲜了,他们听不懂的!
晨路其实是和她混了这么久,对于她的粗糙的言词是习已有常了,而晨蚌是因为顾忌到她是王妃之尊,所以即便想笑,也不敢,只好暗自憋着。
“出城之事不用着急。等方将军一到,万事都会解决!好了!夜已深了,王妃你好好休息吧!我与堂兄出去了!”
晨路向她行礼告辞。
“哦!好!”
韩谣谣其实根本就睡不着,可是到底知道男女有别,虽然和晨路已经混得很熟了,但也不能混个通宵吧?
虽然说问心无愧,但到底还是应该给慕容凌风一点面子的!
晨路和晨蚌从房间退了出来,仔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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