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实在不能接受,那么我可以另挑一个人补上你的位置!”
晨路眉头一皱,瞪着眼睛与她对视了半晌,她也并不回避,用毫无杂质的双眼坦坦荡荡地看着他。
最后,他的眼睛越变越柔和,轻轻地叹了一声,转过声来淡淡地说:“我会陪着你走下去。不论什么情况,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哈哈!这才对嘛!”
她听了,得意地哈哈一笑,举起拳头给他当胸来了一拳,笑道,“你知道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了!没有你在身边,我很不习惯呢!”
他听了,正有些心动,还没来得及说话,却听到她揶揄地笑看着他说道:“我吧!知道你纯洁得就像一张白纸,脸皮薄得比我这个腐女要薄得上万倍!让你作好准备去受那女淫魔的羞辱,我也难过!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会尽量保护你的!在她来不及宠幸你之前,我就把她给拿下!保住你的处男之身,完好无损地献给紫萱!让你们俩个都以最美好最原始的姿态面对彼此哈!放心了!到时候,你和紫萱多敬我喝两杯喜酒好了!哈哈!”
说完之后,大笑着往前走。
而他一听此话,心情立即又郁闷起来。
他真的很烦很无奈!
她老是动不动地提紫萱,好像关心他,为他着想,其实出发点根本就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紫萱而已!
如果不是紫萱喜欢他,她可能巴不得能够把他送到女淫魔的手里,随便怎么摧残罢?
反正不关她的事,她对他又没有任何感觉,他是死是活是不是处男之身,应该怎么样与她都无关罢?!
心很痛!
痛得莫名其妙!
痛得无法遏制!
让心沉沦在她的爽朗里,温柔里罢…
心很痛!
痛得莫名其妙!
痛得无法遏制!
“喂!一切都解决了!还傻站在那做什么?!”
她走了一段路,突然发现他并没跟来,不禁嗔怒地回转身来,不由分说地拉起他的手说,“今天难得开心!走!陪我喝酒去!我跟你说,等我们顺利回来,我女扮男装带你上青楼喝喝花酒去,见识一下那里是什么样子,就算是犒劳你好了!不过,我们可得说好,你啊,只准看看,不准动心,更不能动手!不然,我可对不起紫萱!”
其实她是自己很想去见识一番,不过苦于没人陪而已。
紫萱虽然自从跟她在一起以后,开明了很多,但是还没有开放到那种程度肯陪她逛妓院。
而慕容凌风更是指望不上他了!
只怕她话还没说出口,就要被他按趴在床上,狠狠地被打屁股了!
所以,思来想去,还是晨路这个与她交情像兄弟像家人的男人最合适不过了!
晨路看着她巧笑如嫣的美丽容颜,听着她聒噪不停的声音,感受到她手心里传来的温暖,他的心既痛苦又幸福,既满足又失落!
最后心里认命地一叹,他不想管了!
就这样吧!
就这样让心沉沦在她的爽朗里,温柔里罢!
翌日一早,所有的人都准备停妥,陆续上了马车。
因为人多,所以分了十辆马车,二人一组。
韩谣谣自然拉着晨路一起了。
她此时已经换上了华丽的锦衣袍子,头发高高地束了起来,自有一股潇洒飘逸之气,比起那些俊美的男子,她倒多了几分豪气,少了几分该有的阴柔。
而晨路也着了锦衣玉袍,因为长年累月的在外奔波,皮肤有些粗糙,她害怕这样影响那女淫魔的兴致,所以强逼着亲自为他抹上了一层若有若无的白粉。
本来还想给他抹点胭脂,弄出白里透红的效果来,不料他像头驴子一样发了毛,死活不依,她也只好罢了手!
无言的暧昧3
本来还想给他抹点胭脂,弄出白里透红的效果来,不料他像头驴子一样发了毛,死活不依,她也只好罢了手!
赶路很枯燥,他们除了中午打尖,晚上住店休息之外,几乎全是在赶路。
幸亏她身上一直揣着那天晚上与晨路一起做的纸牌,所以便死赖着晨路陪着她打牌。
这样一来,时间打发得倒也很快。
这一天中午,晨路突然丢下手中的纸牌,撩开窗帘,对骑马行走在一旁的使臣陈文礼说道:“陈大人,前面就是都城了罢?”
陈文礼笑着说:“是啊,前面就是女儿国的城门。你看到没有,那里已经有人在候着了,如果下官没有猜错的话,那应该就是女儿国国主派来的大臣,前来迎接了呢!”
晨路闻言,正欲探头望去,不料一只手突然伸了过来,野蛮地将他推倒,紧接着一个又软又香的身子挤了过来,她那形状美好软硬适度的臀部好死不活地坐在了他的双膝之上。
刹时之间,气血上涌,他的某个部位无法控制地硬了起来。
再也顾不了许多,他急忙双手撑起她的身子让自己顺利地离开了她,脸红心跳地坐到了另一边。
“到了么?!这么快就到了?!”
韩谣谣现在既兴奋又紧张,忙不迭地将头伸到窗外张望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一时的疏忽竟然害得一个大好青年脑子里在无法控制地想着一些龌龊不堪的画面。
“睿王妃,都城确实到了。不过请您时刻保持冷静。等下无论来人说什么做什么,您都只管低头不作声,所有的一切自有下官来应付。”
虽然早已习惯了这个睿王妃的大大咧咧,可是她的举止还是让陈文礼有些头大。
此次出使女儿国,他们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早就做好了必死的准备。
可是不怕死,并不意味着甘愿白白送死。
虽然人人都说她聪明机智,但他却不敢大意,更不敢托大地真的什么都不管。
他的心丢了!4
虽然人人都说她聪明机智,但他却不敢大意,更不敢托大地真的什么都不管。
行动一旦失败,不禁白白牺牲这么多人的性命,不能救出睿王,更会害得两国再次交恶,百姓再度饱受战争的苦楚,不得不过着餐风露宿,颠沛流离的生活。
“嗯。我知道了。陈大人莫要见怪,我只是一想到马上就有可能见到王爷,所以这才一时按捺不住兴奋。”
她脸一红,将头缩回了轿中,竟然当真正襟危坐,仿佛一清高贵气的翩翩浊世之佳公子。
晨路看了,心下不由一叹。
她平时看起来什么都不再乎,而且似乎还有点色,可是只要一遇上慕容凌风的事,她就比谁都要认真专注。
只有爱得入了骨,才会有这样的变化罢。
想到那一天,她力求一死时,用力咬下的决心,不禁轻轻抚上右手臂的伤口。
那里早已缺失了一大块肉,形成了一个极其可怖的伤疤,可是正是那次,她让他无比震惊之余,更是动心得一塌糊涂。
在那块肉血淋淋地从他手臂上被撕咬下的那一刻,在她迷迷糊糊地冲着他笑的那一刻,在他拼着被她再咬一口的危险伸手进她的嘴里,将那块含着她唾液,她体温的皮肉从她嘴里抠出来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的心丢了!
丢在了她的身上,再也拿不回来了!
只要一看到这伤疤,他就禁不住嫉妒起那个他连生命都愿意奉献出来的王爷。
他甚至希望被那女儿国国主掳获的人是他!
只要有她想着念着,那么他便是死,这一生也无撼!
“晨路,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还有老是捂着手臂作什么?”
韩谣谣正襟危坐了一会,又禁不住心痒痒想挑开窗帘去看外面的情形,但想着陈文礼的嘱咐,只好克制着,一回头却见晨路脸色一会红一会白地坐在那里发着愣,左手还不断地轻抚右臂,不禁觉得万分地奇怪。
会让他神不守舍半天!1
“晨路,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还有老是捂着手臂作什么?”
韩谣谣正襟危坐了一会,又禁不住心痒痒想挑开窗帘去看外面的情形,但想着陈文礼的嘱咐,只好克制着,一回头却见晨路脸色一会红一会白地坐在那里发着愣,左手还不断地轻抚右臂,不禁觉得万分地奇怪。
“呃?!”
晨路回过神来,迅速地瞟了她一脸,又迅速地移开了视线,低头看着脚尖说,“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事。”
“是吗?”
她怀疑地看了看他,也低下头想了一会,突然去拉他的手。
“做什么?!”
晨路吓了一跳,急忙将手往回缩,不明白她又在发什么疯。
他现在最害怕的便是她的接触,天知道,他敏感得哪怕只是无意间的肌肤的接触,也会让他神不守舍半天!
“哎呀!给我看看嘛!我吧,那天听紫萱说咬下你手臂好大一块肉呢,本来一直想看看,跟你说声对不起的,可是接二连三发生意外,所以竟然给忘记了!快给我看看吧!”
他越是躲避,她越心急,用力地扯着他的袖子,大有不看不罢休的势头。
“没事,都已经好了!”
害怕袖子被她扯破,招人误会,他暗叹一声,只好主动地拂起袖子将那一大块丑陋的伤疤呈现在她的面前。
“啊!我这么狠?!你痛不痛?!”
当她一看到那怵目惊心的疤痕,不禁惊叫一声,捧着他的手臂,像是怕他痛似的不断往上哈着气。
温热的气息一阵又一阵喷射到他的手臂上,看着她娇美的容颜,感觉到她的温柔,他的心像被猫抓了一般,痒痒的。
奇?脸不由自主地悄悄红了,心跳明显在加速,他急忙佯笑着说道:“都已经好了,那里还会有痛?”
书?他伸出左手,想将袖子拂下来,盖住那疤痕。
网?她却双眼蕴满了晶莹剔透的泪水,低着头,执拗地拉着他的右手,低声说道:“如果不是你,我本来已经死了!”
他的身上永远留下了她的烙印2
她却双眼蕴满了晶莹剔透的泪水,低着头,执拗地拉着他的右手,低声说道:“如果不是你,我本来已经死了!”
“没事。我不过是一武夫,拼杀于沙场,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不下十道,这一点点伤,除了流点血,根本就不算得什么!”
他温柔地抬起左手想拂去她眼中的泪花,但手到中途却无力地落了下来,最后叹息着说道,“只要你没事就行了!”
她咬了他,他根本不在乎。
他甚至开心,因为有了这一口,这一辈子,他的身上永远留下了她的烙印。
而且,她竟然还为他流泪!
有心爱的女人为他流泪,这一辈子他值了!
哪怕一生都不可能将她拥在怀里,哪怕他永远无法对她说出他爱她,他也无怨无悔了!
就这样默默在随在她身边,看着她幸福,他就会幸福!
“王妃娘娘,晨统领,前面就到了国主为我们安排的驿馆了!”
就在这时,突然车外传来陈文礼的声音。
晨路听了,急忙从怀里掏出一块雪白的丝帕递了过去,小声说道:“主子,此时已经到了敌国的都城,不宜再伤怀了。被人瞧出不好!”
她听了,这才松开了他,接过他手中的丝帕一边擦泪一边抽抽答答像发狠似地说道:“晨路,你放心!我不会让那女淫魔的魔掌伸到你手上的!我一定会护你周全,不能让你纯洁的心受到沾污!”
晨路不禁有些哑然失笑,无声地拍了拍她的手,不再多说。
到了驿馆之后,所有的人都下了车,看到门口侍立着拿着刀剑的士兵,很是森严,看来这女淫魔戒心不小。
“陈大人,国主令你们今天在此好好休息一晚,明天经过宫里派来的官员验明正身之后,这才领进宫。”
一个长相粗蛮身着紫色官袍的官员一边带着陈文礼等人进去一边说。
声音长相虽然都很粗旷,但是从声线仍然不难听出那是一个中年妇女!
原来我们心有灵犀!3
“陈大人,国主令你们今天在此好好休息一晚,明天经过宫里派来的官员验明正身之后,这才领进宫。”
一个长相粗蛮身着紫色官袍的官员一边带着陈文礼等人进去一边说。
声音长相虽然都很粗旷,但是从声线仍然不难听出那是一个中年妇女!
搞什么?
难道女儿国真的是名符其实的女儿国,一切以女人至上,做官的都是女人?!
晨路和她对视一眼,转眼细看守卫一旁的侍卫,发现果然是清一色的女人!
一个个虎背熊腰,气势昂然,竟然不差男儿丝毫!
他们被领进了各个院落。
照样还是晨路与她住一间院子。
各人都各自洗漱了一方,然后在一起用过了饭,被嘱咐好好休息,将身体调养到最佳状态,等待明天的官员来验收。
其它人都回了房,真的禀气静养,而她呆在空落落的房间里想着离目标又近了一步,再也无法睡得着。
在房间里坐也不是,站了不是,最后还是决定去找晨路解闷。
此时已近子时,晨路的房间已经熄了灯,她屈起手指,轻轻地叩响房门。
房门应声而开,一只有力的手臂将她拽了进去。
“哈!原来我们心有灵犀!你竟然也没睡!”
她并不惊讶,反而很惊喜他也没入睡。
这漫漫长夜有了他的陪伴,应该不至于太难熬。
“这个时候还不睡,找我有什么事?”
黑暗中,晨路的声音平淡无波,可是一双好看的黑眸流光溢彩,仿若天上的寒星亮得让人心驰神往。
“原来你的眼睛在黑暗中这么漂亮!那女皇见了你,一定会神魂颠倒!”
她有些嫉妒地瞪了他一眼,转身走到桌前坐了下来,有些犯愁地问,“我在担心明天怎么过那验明正身那一关。”
据她所知,大凡宫里挑选宫娥或是妃嫔时,都是会由宫里有经验的老嬷嬷仔细地检查是不是处子,全身上下有没有暇疵的。
不能让你给那色魔吃了!4
据她所知,大凡宫里挑选宫娥或是妃嫔时,都是会由宫里有经验的老嬷嬷仔细地检查是不是处子,全身上下有没有暇疵的。
明天如果来脱光来验的话,她铁订会进不了皇宫,只怕还要因此招致杀身之祸!
说到底,她这个假男人还是有点担心未见真神就先破功了的。
“担心什么?一切陈大人都会安排的!如果不出差错的话,那女人再厉害也挺不到你这一关!”
他点亮了烛火,淡淡地说。
“什么意思?我不懂。”
她莫名地说。
“不懂就算了。明天经历了,你就会知道这女儿国究竟是怎么验明正身的!”
晨路眼睛飞快地瞟了她一眼,又飞快地转移了视线,莫名地红了脸,却竭力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