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尝□那日的场景一幕幕蹦了出来,耳边仿佛还能听到他低沉的喘气声。于是,俺华丽丽的烧红了脸。
他顺势伸出舌头舔去我手指间的油渍,随即放了开,邪魅的看了看我。然后站起身来,手轻捂了嘴:“嗯……想睡觉了……”
“…………”
我无奈的看着那个身影朝着屋子走去,哭笑不得,这算啥?欲擒故纵勾引俺?可臭流氓你也该放宽点儿尺度嘛,这种程度简直就是小儿科,哼!
想到那夜的成人尺度,脸似上了笼蒸汽,瞬间冒了烟。心下因被调戏愤愤不平,转头朝着刚跨过门槛儿的背影喊道:“易洵睡觉前要刷牙……”
那边的影子险些一个踉跄,他半侧过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恶作剧得逞,撕了一块肉塞进嘴里,放声大笑出声来。
直到他完全消失在视线里,才收了笑。心里有好多问题想要他,绑我的人是谁,为何要致他于死地,紫涟到底是什么人,还有……他和公主成亲了吗?
可他总是恍恍欲睡,我又怎么舍得用二人相处的时间去问这些。还有他的毒……七天之后的易洵或许还是易洵,可必然是另一番模样,我未必会因为他的改变而变了心意,可这个样子的易洵才是我熟悉的人啊。怎么能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事情上呢。
“噗……”一声嗤笑清晰传来。
我转头看向臭老头,此时也没多少心情再去玩损人的幼稚游戏,只是定定的看着他,眼中茫然。
起初,他还能与我对视一会儿,可时间一长就有些忍不住了。
“哎呀,臭丫头,别用哪种哀怨的眼神看我……”
我眼中衰色更浓,甚至还憋了憋嘴,手脚并用朝着他爬去……于是,只见一蓬头散发,灰袍长衫的人四肢着地朝着白发美男缓慢的靠过去。
臭老头满脸惊悚的看着我靠近,我伸出右手掐上他白嫩的脸蛋儿,声音哀怨:“臭老头,你说,你是不是有长生不老药。”
噗通!有人脑充血晕倒了。
他浑身抽搐的爬起来,用力一甩那头臭屁的长发,“怎么,你想要?”
我依旧是那副哀怨的眼神,嘴角微憋,直盯着他,用力点了一下头:“我要两人份!”
他眼角一跳:“你……你……怎么……我还没说给你呢!”
我拽着他的衣角用力甩着:“给我吧,风爷爷!”
这次他直接噶儿屁,我眨巴了两下纯洁洁亮晶晶的眼睛:“啊勒?不该叫爷爷?难道要叫高祖么?”
“……”彻底无声了!
事实上,风前辈是在一次药物研究中误食了不该食用的东西。那一天,他容颜净毁,身上的皮肤全数溃烂,一夜白头,后来使用了传说中的禁术移植来一整张人皮。
我听着他讲这长生不老的过程,心底大骇。先要毁容,然后要把自己原本的皮剥下来,再将别人的皮移植上去。
先不说这过程该有多痛苦,就说自此身上都带着一个死人的皮,我就浑身冒鸡皮疙瘩,这世上果真没有天上掉馅饼儿的事。
按照常理,或者换了个常人,即使面皮不会衰竭,可体内的细胞器脏功能都会慢慢变老,可风前辈说他是那劳什子修真之人,会比常人活得久些。
修真之人,可以延长寿命?修真?
于是,我脑子里浮现出了仙剑中胡歌御剑飞行的样子,嘴张得可以塞进一个鸡蛋了,这世上真的有人能踩把铁皮剑在天上飞?
可惜风老头水平还不够,不能御剑,只是轻功也是了得。他那张欠揍的脸突然在我面前显得无比高大起来,哈哈,是不是该巴结巴结他呢?以后要是咱遇见个危险啥的,一吹口哨,他从天而降,嚯嚯哈哈~
正当我陷入意淫的长河中无法自拔之时,两根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丫头,回魂了!”
我回复过意识,看了看他,鬼使神差的来了句:“您看我这筋骨有修真的天赋不?”
传说中的修真者煞有其事的上下看了我一轮儿,才对着满怀期待的我说了一句:“完全没有!”
“…………”
于是,一切又回复原状,我依旧骂骂咧咧的诅咒臭老头儿,他会来救我,四条腿的山羊都能下水游泳去。臭老头儿更多的时候则是提了团子在暗室研究着解药,而易洵,这五天来,清醒的时间不到八个小时。
我也在逐渐的摸索中熟悉了那位较贵的柴火灶小姐,基本上易洵醒来的时间都不定,于是我总会把饭菜温在锅里,方便他醒来就能吃到。
而风前辈,最近似乎有点找到灵感了……(……#)……是研究得有点眉目了,都让我将饭菜放在暗室的门口。
其实说什么暗室,不就一从地面上开下去的地下室么?里面黑漆嘛孔的,我才不愿意下去呢,只是团子这些天也一直呆在里面,不知道会不会厌烦。
这一日,我正在门前晾着刚洗好的衣服,风前辈突然自暗室冲出来,一眨眼间出现在我面前。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手中已经多了一个盒子,人影一恍又不见了。
急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有急事要去找道友帮忙,紫晶兽我带走了,不必担心。洵儿后日便会彻底清醒,若我那时候还没回来,将你手中的‘凝霜丹’给他吃掉。”
我捧着‘凝霜丹’楞在晒衣竿儿前,出什么事了吗,去得这么急,而且还把团子带走了,难道是团子出事儿了?
不,不会的,臭老头儿之前说过,用团子的特殊体质研究解药会事半功倍,可并不会威胁到它的生命。而且他是修真之人,他的道友应该也很厉害的,团子不会有事。
弯腰端了竹筐回到屋里,虽一直在安慰着自己,心底还是隐隐有些不安,可这般平白担忧也不是个问题。依照以往的规律,易洵也该醒了,等会儿和他商量吧。
易洵今日比我预期中醒得早些,果真是在一日日恢复精力,可几天之后呢?精力过剩,欲*念翻倍,oh no。传说中的家暴可让我怎么应对啊,何况他那身手……我是不是离悲惨的日子不远了。
我坐在他身侧,一边给他布菜,一边说了风前辈带团子离开,留下‘凝霜丹’的事情。他低头慢条斯理的吃着,若有所思。
看了看渐黑的天色,心中的不安又一次冒出来,“你说团子会不会有事!”
易洵伸出左手摸了摸我的头,微笑道:“放心,不会有事的!”
看着他祥和的微笑,心中稍微安定了些,扯嘴笑了笑:“吃饱了吗?”他轻轻点了点头,我站起身准备去收拾那全套的竹制碗筷,却被他拉住了手,我疑惑的看向他。
“等会儿再收吧!”
我看了看他,坐回他身旁的凳子上。他顺势将头枕在了我膝盖上,这些日子他总爱犯困,便经常这样半躺在我怀里,我伸手轻抚着他顺滑的头发,胸口升腾起一股暖色,嘴角不自主飞扬上翘。
“我没和公主成亲!”
手上动作一顿,心跳露了半拍,不过很快又恢复了之前的轻柔抚摸,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而他似乎很享受我这样像顺团子的毛一样摸他的头,微微眯了眼睛,声音里满是安逸。
“那日,即使陛下不召见,我也会进宫面圣。”他伸出左手拉住了我放在膝盖上的右手,“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
只这一句话,我竟然有落泪的冲动,那种心意得到回应的幸福感膨胀了我的四肢,喜悦的泪水蜂拥而来,一滴一滴落入他的发间。
感受到我的喜悦,他单手撑在我坐的凳子上,支起身来,半伏在我身上。两人呼吸交缠,他深邃的眼睛里传递了浓到化不开的柔情。
“……我……”
他伏在我肩头低语一声,可因睡意的袭来,说得含糊不清,本以为他还要说些什么,等来的却是轻柔而规律的呼吸声。今日他睡去得真快。
伸出双手搂上他的腰,将脸埋入他柔顺清香的发间,滚烫的眼泪自眼角滑落,在两件同色同款的灰色道袍上侵染出美丽的花纹。
两天已经过去了,风前辈和团子没有回来,过了今夜,易洵就该毒发了。我捏着手中的凝霜丹,心中忐忑不安。
变成恶魔之后的易洵会是个什么样子,他会不会忘掉过去的种种,会不会忘掉那夜说过的话,会不会自此为了欲*念又一次弃我而去。
我安静的坐在屋里等待12点的到来,风前辈这凝霜丹有什么用处,看他那般匆忙离去的样子,应该不是解药吧,那么是暂时性克制的药物?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得飞快,手中的盒子也被我捏的更紧,要不要提早给他吃呢?会有会有副作用?为什么此时风前辈不在,我对这毒和药一点都不了解,万一易洵兽性大发把我掐死了怎么办?
呜呜…………“臭老头儿,我好想你啊。”我现在怕死了!
一直带着手上的电子表发出了报时的声音,滴滴滴滴的尖叫声在这宁静的夜里显得尤为刺耳。我自椅子上弹跳起来,奔跑到床边,自盒子里拿出凝霜丹,毫不犹豫的塞进易洵嘴里。
既然是风前辈让给他吃的,自然是能克制那药性的。
床上的人似动了动,我一时发软屁股一沉坐到了地上。
这个和风宁静的夜里,我瞪大了眼睛借这月光等待着那双眼睛张开,等待着暴风雨的降临。
作者有话要说:哦哈哈~~~~
卡了2天,总算是好点了!
下一章,可能,也许,似乎,好像是H~~~~~
呃!俺头痛了!现在去找教程恶补了咩~~
廿六
一片安寂。
床上的人依旧安详的睡着,呼吸匀称,面部柔和。我心中怪异,不是该醒了么,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心中却因为预期中的暴雨没有到来而松了一口气,可不知道现在这种情况是正常还是例外,不由又开始担忧起那凝霜丹是不是起了副作用。
爬起身来,伏到床边,趴在他耳边轻轻的唤他:“易洵…”
床上的人依旧没有醒来的征兆,只是眉头似乎皱紧了些。我确实害怕他毒发而变得狂暴,可更害怕他再也不能睁开眼睛来。
于是,声音变得更加轻柔,“易洵,你怎么样?”
他似乎是能听见我的声音,眉间又皱了几分,我借着明亮的月光看清楚了这一变化,伸手想要去抚平那眉目间的褶皱,他却突然伸出手来抓住了我。
我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大跳,险些又是一屁股摔地上去,直到发现他只是牢牢的箍住我的手腕,并没有其他动作,这才稍稍放松了些。
手腕被紧箍在他的大手中,微微有些发酸,稍稍用力想要抽回来,抓着我的手却又紧了几分。
我看他双目紧闭,丝毫没有醒过来的意思,这应该是睡梦中的条件反射吧。
又轻伏到他耳边低语:“你有没有那里不舒服?”
明明知道他此时不会回答我,可还是忍不住想要问。“快些醒来吧,你不会伤害我的,对吧?”
……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总之天边星子逐个都隐退了去。我的眼皮就跟压了几百斤铁石一样重,床上的人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
实在拗不过周大哥的召唤,趴在他头边也渐渐模糊了意识。
清晨的竹林边,鹂鸟啼唱,清泉叮咚,山兽嬉戏,花红树绿。
我差不多凌晨才闭眼,到此时听清外面竹林间的清脆啼鸣,竟然是一觉好眠,无梦无痕。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道晶亮的视线迅速闯入我的瞳孔,原本缓慢苏醒的神经瞬间警备。
我条件反射弹跳起来,身上的薄被滑落到腰间。啊勒?被子?原来我昨晚躺到床上来了呀,太累了都忘记了。(……#也许吧……)
我半坐在床上看向躺在身旁的易洵,他深墨色的眼睛紧紧盯着我,嘴角微抿。我暗地里制定对策,如他有一丝暴戾的情绪,俺撒腿就跑。
可他硬是不发一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我与他眼神交战三百回合后英勇的败下阵来,半是无奈半是试探的问他:“你现在有啥感觉?”
一直侧躺着的人,此刻嘴角邪魅上扬,声音带着些沙哑性感:“我想吃了你!”
我一时大惊,双手交叉护到胸前,惊恐的看样他:“啊!这是食欲吗?” 这……这……毒性也太恐怖了吧,欲*望来了,连人肉都想吃。
中毒到想吃人肉的欲念翻倍男笑意更甚,这一笑可不得了,周身的邪魅之气迅速散开,我硬是被那阴森恐怖的气场逼到床角。
不对,这哪里是要吃我的意思,这分明就是要吃我的意思。呃,好吧,前面一个吃我是这个意思,后面那个吃我是那个意思。(后妈掀桌子了!)
我的意思是他说的吃我,不是吃肉的意思,是……阿勒,好像那个吃我的意思也是要吃肉嘛。擦!好吧,就是要那个啥我的意思。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轻声嘀咕一声:“TMD;原来是肉*欲。”
可他又怎会听不见,眼中神色一深,就要扑过来。我眼明手快的护住重要部位,慌忙制止他:“那个……啥的,今天不行……”
可是,在初生的恶魔面前,反抗是最微弱的声音。
那只不安分的手早已伸进了袍子里,胸前柔软被他用力一捏,我惊声呼痛出声。冰冰凉凉的温度贴上我微热的皮肤,小小打了一个颤。
勾出唯美幅度的薄唇靠了过来,我脸上微烫,侧过头去刚好自他松散开的衣襟窥见一片春光。
白皙的肌肤,性感的锁骨,自上而下深入进灰袍里的神秘阴影,还有……若隐若现的小红点……
“啊……不行了!”这哪里是他中了毒,分明是我的欲*念倍增了。我慌乱的推开他,今天是定然不行的。
他顺势抓住了我推嚷的手,倾身凑到我耳边,喷着热气低语:“看够了么?”
我刚想反驳,却觉得腰间一松,又一只手鱼贯而入缠上我的后腰,那啥的……腰带居然被他解开了。
他伸出一指柔和缓慢的按动我胸前蓓蕾,湿滑的唇同时盖上我敏感的耳背。我只觉得浑身一阵酥软,竟没了力气去推开他。
正当我苦苦挣扎,不知道该怎么拒绝的时候,易洵的动作突然一顿,侧过头看向门边。于此同时,风老头那扇可怜的竹门被‘砰’的一声推开。
“风叔叔!”一个爽朗的声音先于人影出现。我心中大呼不好,易洵长手一勾,薄被瞬间裹住外泄春光。
一个十八九岁的白衣少年踹门闯了进来,后面还跟了个粉红罗裙的小姑娘。那少年见了屋中情形,脸上一愣,看清了我与易洵的暧昧姿势,脸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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