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商业大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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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商业大亨-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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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着嘴唇停下脚步,冲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把耳朵凑过来。

他不疑有他,果然弯下腰,乖乖地把耳朵凑了过来。

就听她小声在他耳边说:“我不告诉你!”

说完,她撒腿就跑。

“妳这丫头,给我站住!”他怎么能让一个小丫头把他给耍了,闻言大步追了过去,没几步就抓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捞进了自己的怀中。

然后低头,狠狠地吻住她那张不老实的小嘴。

她不知所措,竟然忘记了反抗。

这是她的初吻。

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这都是她的初吻。

前世,因为家世太好,她不确定哪些主动追求她的男子是因为爱她,还是爱她的钱,所以从来都没有接受过他们。

后来,祖父给她安排了一桩婚事,是商业联姻,那男人大她十岁,是另一家珠宝公司的少东家,她虽然对那男子没有感觉,却因为从来没有忤逆过祖父,便同意了那桩婚事。

而且她心中早就清楚,像她这样的出身,联姻是无法避免的路。

可她的未婚夫却另有所爱,在相亲结束后,便对她坦承,他不喜欢她,不是因为她不好,而是因为和一个女人已经相恋十年。

她的未婚夫想要和她结成政治婚姻,言明婚后各玩各的,她同意了,出生在那样的家庭,她又能奢望什么呢?便是她的父亲,就公然养了三个小老婆,她母亲也有自己的情夫。

他们之间,没有恋爱,没有交往,只是双方的家长定了日子,不过她却没有等到婚礼。

因为她未婚夫的女朋友,杀了她的未婚夫。

那女人,不想她和她的未婚夫走向婚姻的礼堂,竟然杀了她的未婚夫,也杀死了自己相恋十年的男友。

那一桩丑闻,使她成了所有人的笑柄。

那一年,她二十二岁,刚从法国留学回来,进入公司实习。

从此,她封闭了自己的心,人也渐渐变得强势,在她一次大发雷霆之后,家人便再也不敢插手她的婚事。

而她的祖父,也因为愧疚,而更加疼爱她。

她从来都不知道接吻的感觉,因为她前世的未婚夫从来都没有碰过她。

但是此时,这个将她拥在怀里的男子,却让她尝到接吻的滋味。

可是她却根本就不知道要怎样形容,如果非要让她形容的话,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炸药包,而他的唇瓣就是点燃炸药包的火焰。

她觉得自己简直都要燃烧起来了,从头到脚,整个身体似乎都要燃烧起来,便是连站都站不住。

幸而有他勾着她的腰,才能让她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靠到他的身上。

她甚至忘记了呼吸。

好在他没忘,在她几乎就要窒息之前,他大发善心地放过她的唇。

看着她又羞又怕的模样,他忍不住吃吃地笑了起来,然后低下头,用额头抵住她的。

出口的声音带了一丝魅惑,“顾清梅,妳是我的,别想逃!”

下午的时候,在四皇子的书房中,他的兴致被四皇子打断,如今,他终于有机会,可以得偿所愿。

他身后的那些侍卫们见到这种情形,纷纷停下脚步,仓皇地转过身,不敢多看。

众人全在心中暗暗同情这姑娘。

招惹谁不好,居然招惹到了他们家主子,说起他们家这位主子,在都城那可是大大有名的。

有的是什么名呢?

恶名!

说起慕容羽,在都城可是有个了不得的绰号,人称活阎王!

这是因为这家伙不是人脾气,看谁不顺眼就敢揍谁,就算是当面不好下手的,背地里也敢给人套上麻袋下黑手。

除了几位皇子因为身份实在太贵胄了,没挨过他的揍,其他身份和他差不多的纨绔子弟,没少挨他的揍。

反正都是家里的地位差不多的主儿,他也不怕那些人会把自己如何,小孩子打架,官府不敢管,皇上不乐意管,最多把家中的老爷子惹火了,罚他跪跪祠堂什么的,除此之外,他也不会掉块肉。

不过他揍人倒不是胡乱的揍,每一次揍人都有绝对的理由,而且他打了人,还每次都让被打的吃了哑巴亏,也不敢找他算账。

尤其是六年前,他们家大少爷闯了个大祸,搞得在都城里的名声都坏了,提起他的名字来,那是人人色变,偏这丫头什么都不知道,自投罗网。

真是可怜啊!

不知其中内幕的女人小脸酡红地瞪着他,气喘吁吁地埋怨道:“都是你,丢死人了!”

他却不以为意地笑起来,“随风,牵马来!”

随风赶忙把他的马给牵了过来,他把她抱起来,横着放到马上,然后翻身上马,将她搂在怀里,然后轻轻一夹马腹,那匹马迈着小碎步向前走去。

他轻轻地拥着她,有风吹过来,带来浓浓的稻香。

顾清梅到家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他下了马,丢开马缰绳,站到马匹旁边,冲她伸出手。

她弯下腰,伸手搭住他的肩膀,让他把自己抱了下去。

他闪电般的低头,在她的唇瓣上轻轻啄了一下,随后笑道:“快进去吧,我在这看着妳进去就走!”

顾清梅红着脸瞪了他一眼,推开篱笆院的院门,进了院子。

“梅子,是妳回来了吗?”顾刘氏在屋子里等得早就不耐烦了,出来在门口扒了好几次头,不过都被乌泱乌泱的蚊子给咬回来了。

此时听见外边有动静,赶忙拿了扇子跑出来,一边扇着一边把女儿让了进去,关门的时候,还看了一眼院门口,看见那影绰绰地站着一个人,不过也没多问,便将房门关上了。

实在是不关也不行了,这蚊子实在是太多了,一团一团的到处都是,虽然屋子里烧过艾草,也敌不过这蚊子的数量。

“梅子,刚才送妳回来的那是谁呀?我怎么听见男人说话的声音?”顾刘氏在门口,一边给房门上闩一边小声问。

顾清梅老实地答道:“慕容家的大少爷!”

“慕容家的……”顾刘氏突地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问。“妳说的是咱们的少东家?”

“嗯!”顾清梅应了一声,便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屋子里点着一盏蜡烛,光线不是很好,不过云深就着那一点光亮,正在做针线。

看见她回来,赶忙丢下手中的活计,向外走去,“小姐,我去帮妳准备洗澡水。”

“嗯!”她淡淡地应了一声,找了件睡衣换上。

这件睡衣是她按照现代的吊带睡衣的样式做的,下摆不是很长,就到大腿根而已,平常她只是睡觉的时候才穿。

她换了睡衣之后,来到净房,云深已经帮她准备好了洗澡水,她泡了个澡,觉得身上被蚊子咬得都是包,不禁懊恼。好在这里的蚊子都是无毒的草蚊子,那些痒得要命的包转天早晨就会消失。

一整夜,她都没睡好,因为身上好多被蚊子咬的包,也因为偶尔入梦时,便会梦见他那张欠揍的大脸。

她梦见她和他共乘一骑,走在夕阳西下的乡间小路上。

彼此没有讲话,她只是依偎在他的胸口。

他们迎着夕阳而去,那马踩着小碎步,仿佛能将他们带进夕阳里一般。

空气中有青草的味道。

一切都很安静,安静得她可以听得到他的呼吸声。

她突然被一阵公鸡打鸣的声音吵醒,心慌地睁开眼睛,却猛地发现,自己刚刚所有的一切是在做梦。

她本能地觉得心中闪过一抹失落。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心里空荡荡的。

她想,她是真的爱上他了!

天色还早,窗外只是泛起了些微的鱼肚白,换成现代的时间,应该是凌晨四点钟的样子。

她听到与她同睡一张大炕的云深和顾少雅都只是翻了个身。

她也翻了个身,想要再睡一会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了无睡意,她干脆起了床,穿了轻便的衣裳,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开了门,站在门口呼吸了一下乡村新鲜的空气,只觉得一阵心旷神怡。

她决定锻炼身体,自从她穿越到这里之后,便伤了头,几乎有小半年的时间都没出过家门,更没有锻炼过身体,只觉得这具身体的体质烂得出奇。

生命在于运动,所以她站在院子里打起了太极拳。

前世,为了防止她被绑架,祖父可是花了大价钱请人教她各种格斗术的,不过她却并不是很喜欢那些太过凌厉的招式,反而对太极拳感兴趣,而她祖父又是打太极拳的高手,她便跟着祖父学了。

后来渐渐长大,知道太极拳不仅可以养生,还可以减肥,便一直没丢下。

反正总得练一样才能保持身材,她又不喜欢去健身房,总觉得健身房里的空气不好,还不如早起呼吸呼吸大自然的空气呢。

突然,她觉得身后一阵恶风袭来,本能地垫步拧身,双手一抬,便架住一只手臂,然后右手灵巧地在对方手臂上一滑,便抓住了对方的手腕子,用力一扯,本想借力打力,摔这人一个跟头,没想到却没拽动人家。

她微一愣神,便对上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

“梅子,妳什么时候学会武功的?”这双眼睛的主人带着浓浓的疑惑神情望着她。

她这才发现,原来偷袭她的人居然是二哥,不禁心头一跳,赶忙松开手,掩饰地说:“我哪会什么武功啊,不过是闲来无事,随便活动活动身子。”

“不对!”顾清唐琢磨着她刚刚的那些动作,虽然手上出手极慢,看着就像是慢动作一般,但是他刚才随便出手一试探,就发现了,这极慢的动作若是出于本能反应使快了,可是有极大杀伤力的。

若不是他自小便苦练站桩,下盘极稳,而且身上有千斤坠的功夫,刚才搞不好就被扔出去了。

他目光沉沉地望着他,沉声道:“祖父传下来的功夫,都是走的阳刚的路子,而妳这功夫却是阴柔的路子,妳跟我说实话,这是什么功夫?妳跟谁学的?”

“是啊,我也挺好奇的,梅子,看妳摆弄过好几次这功夫了,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妳这到底是什么功夫?跟谁学的?”说这话的是顾清阳,他每天都会早起,帮家里的水缸挑水,听到外边的动静,此时也穿好衣裳走了出来,表示了自己的好奇。

顾清梅见这两个人都盯上自己了,不禁一阵头皮发麻,嘿嘿一阵干笑道:“四哥,你别跟二哥起哄,我这就是自从上次头被大哥打伤以后,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月,后来身子骨不好,就想活动活动,可是你们都没教我练过功夫,我就自己瞎琢磨了一下,研究了这么几个动作,比如这个动作……”

她说着,做了个太极拳的起手式,然后解说道:“这个动作就是,一个大西瓜,中间切一刀,一半送给你,一半送给他……”

随着她的这个解说,两个男人顿时有些面面相觑,说她这是功夫吧,软绵绵的,确实看不出什么门道来,而且……她的动作做的,确实跟她口中念的口诀一模一样,那动作还真像切西瓜。

两个男人于是便收起心中的疑惑,转身进去净房打水盥洗了。

顾清梅忍不住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暗暗猜测,莫非这个世界没有太极拳这一门功夫?

若是没有的话,自己要不要开山收徒,成立个江湖门派什么的?

不过才动了下念头,就自己呸了自己一声,暗骂自己瞎寻思什么呢?放着好好的赚钱生意不做,吃饱了撑的去混江湖。而且就凭她这下子,要是真成立个门派,用不了一天,就得让踢馆的给灭了。

顾清阳似笑非笑地昵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只是进了屋子,拿了扁担和木桶出来,“我去挑水!”

“我跟你一起去!”顾清唐说着,进屋拎了两个木桶出来,却没有拿扁担。

兄弟二人走出院门,向村东头走去,顾清唐突然开口道:“老四,你觉不觉得梅子变了?”

“有吗?”顾清阳刻意替顾清梅掩饰了她的身份,虽然二哥从小和他一起长大,但是他却越来越觉得自己看不透二哥。

他不敢保证,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二哥,二哥会无动于衷。

二哥对家人的呵护,只在他之上。

若是二哥知道妹妹的身体里的,已经是另外一个女人的灵魂,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也许是我多心了,我总觉得……”顾清唐深深地瞥了一眼自己的弟弟,轻声道。“我总觉得这个妹妹很陌生!”

“许是穷日子过怕了,梅子受了那么多苦,变了性情也是难免的。”

顾清梅经过刚刚的意外,也不敢再继续练太极拳了,便转身进了屋子。

顾刘氏刚好从东里间走出来,看见她从外边走进来,不禁唠叨道:“这么早,妳出去干吗了?”

“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活动下手脚。”她淡淡地说着进了净房,仔细地盥洗了一番,然后回了自己的西里间。

刚刚呼吸了新鲜空气,她顿时觉得西里间里的空气污浊不堪。

云深和顾少雅正在穿衣裳,见她进来,云深加快了速度,匆匆地穿好自己的衣裳后,下地端起角落的便桶拿了出去倒到后院的旱厕里,然后刷洗干净。

顾少雅跪在炕上轻手轻脚地整理被褥。

其实也没什么好整理的,夏天也没什么厚重的被子,只有几个被单而已,再把枕头收一收就好了。

不一会儿,炕上便只剩了顾少瞳和顾少华这对姐弟还在酣睡。

屋子里也没有个梳妆台,顾清梅便坐在炕沿上梳头,然后挽了她唯一会挽的螺髻,拿出四皇子妃送给她的羊脂白玉簪子,插到头上,这才从手袋里拿出菱花镜,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妆扮,虽然不甚满意,不过勉强还能见人。

云深和顾少雅盥洗之后便忙着做早饭。

吃饭的时候,顾刘氏支吾着说:“昨天,顾云治的媳妇把下小定需要用的东西都写了单子,给送了过来。”

顾清梅知道,娘这是想找她要钱去买东西,于是笑道:“您把单子给我吧,让二嫂和四哥陪我进城去买去。”

顾刘氏道:“妳还是把钱给我,我去吧,妳一个没出阁的大姑娘,见天四处乱跑,万一再遇到什么事情可怎么办?”

“不是有四哥呢吗?这种事情,哪能总遇到?”顾清梅不以为意地说着,放下手中的碗筷。

她的食量小,吃几口也就饱了。

她漱了漱口,又打扮了一下,这才往手袋里放了不少钱,招呼着马云裳一起出去。

顾清阳赶着驴车送她们进城。

其实,她也不是非要亲自出马帮四哥买下小定的东西,只是四皇子妃有事情托付给她,她受人之托,总得忠人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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