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水脸红耳斥,她好不容易才掰开上官萼袭上她腰间不规矩的手,安抚他道:“皇兄,忍忍,治了你身上的伤再说……”
她搀扶上官萼出了寝室,以云似水为首的几个女人想跟上,云若水却在此时顿下脚步,回头冷声道:“这笔账,我会记得找你们清算!你们胆敢再跟过来,我杀了你们!!!”
竟敢对她的男人下此毒手,该死甏。
若非她及时赶到,上官萼还不知被这群如狼似虎的女人欺侮成什么样。
“皇妹,我要……”某只色狼的头埋进她的胸口,云若水用力将他推开,恨不能一掌拍开他。
但人家现在被下药,折腾了这样还能保住自己的身体,倒也没令她失望。
云若水搀扶着上官萼出了寝房,去到大厅时,云若水冷眼看向太后道:“皇兄在延禧宫受了如此重的伤,不知太后要怎么向天下人交待,向所有文武大臣交待!”
太后看到上官萼胸口插着的两只发簪时也吓得不轻,一时不知如何回话。
云若水满脸肃杀,冷眼看向素素:“素素,扶上皇兄,咱们走!”
这一回,没人敢拦云若水的去路,大家眼睁睁地看着上官萼被云若水带走。
太后脸色紧绷,冲进寝房朝众人喝道:“你们居然敢伤皇帝,是不是吃了豹子胆?!!”
所有女人跪在地上,连连摇头:“不是,是皇上自己伤了自己。”
太后闻言,脸色依然铁青:“但皇帝在延禧宫受伤是不争的事实。本宫要如何向世人交待这件事?!这事若传扬出去,世人还以为本宫欲刺杀皇帝!你们太令本宫失望了……”
她凌厉的视线定格在云似水的脸上,云似水吓得垂眸,不敢抬头看太后。
情况很不妙。本以为万无一事的事,却因为云若水的突然搅局而变得莫测。再加上上官萼是在延禧宫受伤,这件事若传摇出去,便是皇室丑闻,太后也会受到众人异样的眼神。
当初她迷失了心智,才会做了傻事,如今偷鸡不成蚀把米,怎不叫她恨?
众女又被太后狠狠训了一通,这才灰溜溜地离开了延禧宫。
那厢上官萼被带出了延禧宫,没走多久,便又往云若水靠去。
云若水连哄带骗,好不容易才搞定上官萼,这才匆匆回到景阳宫。
才进入景阳宫,素素便命所有人都退下,那厢上官萼早已如野兽一般扑倒云若水,粗鲁地撕开她的衣物,冲进她的身体狂放动作……
云若水受不了上官萼的粗鲁,看着他胸口被血色浸染,突然又有一点点同情他,心中凭空添了一抹柔情。
“皇妹……”上官萼有如出闸的猛兽,狂放地在云若水身上冲刺,享受温香软玉在怀的滋味儿。
这一开荤,可苦了云若水,整晚就没能阖眼。
上官萼平时没中媚药就已经让她吃不消,这一回吃了媚药,又忍了那么长时间,差点就没把她的身子摇散。
偏生到了凌晨时分,男人还在她的身体辛苦耕耘,挥汗如雨,她索性阖上双眼,自个儿睡自个儿的。
正是这一日,上官萼没能上早朝,天亮时分还在苦苦纠缠。可想而知,太后下的药有多重,也亏得上官萼忍了这么长时间。
守了一早上的众臣面面相觑,不懂向来准时上朝的上官萼怎会无端没有上朝。
后来李德庆传口谕,说是上官萼昨晚在延禧宫受了伤,无法上朝。
这一消息传出,所有人更是面面相觑,更让人浮想连翩。
上官萼在延禧宫受伤,难不成是太后欲对上官萼不利?众人有这样的疑问,却不敢胡乱猜测,直到退朝,才有人小心议论此事。
景阳宫的云若水则留在龙榻上理所当然地为皇帝“疗伤”,一直到中午时分,才终于把上官萼体内的余药清除。
只可怜了她,牺牲了自己的身体,救了一个色胚男人,怎么想都还是自己亏。
毕竟此前上官萼还在狠狠折磨她,让她在大牢自生自灭,她为什么要这么善良呢?
昨晚上,她本来是想不理会上官萼的,可是转念一想,就算她不要上官萼,也由不着再让其他人来糟踏她曾经用过的男人不是?
如果太后以为这样就能控制上官萼,那太后大错特错。
当下她便摔着素素杀出一条血路,制服所有侍卫,冲进了延禧宫。也还好她及时赶到,才能及时挽救上官萼的身体……
临睡前,云若水看着身畔睡得跟死猪一样的男人,有点郁闷。发泄完了就算,还好他还知道在行-欢的时候叫她死女人,不然她怀疑此男根本不知躺在他身下的女人是谁。当下她有气无力地道:“怎么想,还是自己亏了……”
她疲倦地睡去,本在昏睡状态的上官萼睁了眼,在云若水疲倦的小脸上亲了一回,笑得满足。
确实有点可怜,竟被他折腾了这么长时间,是个女人都受不了,更何况这个女人在榻上的体力很一般,通常支撑不了太长时间。
不过这是她自找的,谁让她进大牢,让其他女人有机会觑觎他的身体?这回这个女人总该知道,想得到他身体的女人大有人在,她若不懂得珍惜,他很快便会被其他女人抢走。
云若水这回进入景阳宫,一待便是三天三夜。
经过太后下药一役,云若水在上官萼跟前终于有点女人样,有时还会撒撒娇,这让上官萼很受用。“皇妹,再叫一声皇兄来听听……”
上官萼在云若水的小脸亲了一口,笑容龌龊。
“皇--兄--”云若水故意嗲了一嗓子,听得上官萼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这么恶心的一声“皇兄”,也亏得云若水叫得出来。
“要用正常一点的音调,柔情似水一点,像是撒娇的那种……”上官萼的魔爪不着痕迹袭上云若水的纤腰。
云若水笑眯了眼,点头凑近上官萼的耳畔,突然一声大吼:“皇兄!!!”
上官萼忙推开云若水,耳膜被这个死女人震得嗡嗡作响。
好可怕的女人,差点震坏他的耳膜。
“皇兄,你说你的后宫三千好看,还是我更好看啊?”云若水笑着凑近上官萼,贴近他的薄唇,吐气如兰。
上官萼冷睨女人一眼:“废话,就你这熊样,能跟朕的后宫三千相比?”
云若水当下一掌狠狠击在他胸口位置:“再问你一次,到底谁更好看?!”
上官萼被打得一口气提不上来,怒指女人的巧鼻:“你谋杀亲夫!”
“你只是皇兄,不是什么夫君,我将来会嫁人,但不是嫁你!”云若水巧笑嫣然,笑容绽放的瞬间,有如海棠乍醒,美得让人心醉。
上官萼微微一怔,看着云若水美丽的小脸恍神。
此时此刻他和云若水都不知道,云若水戏言成真,最后,她竟真的嫁了其他男人。
“皇兄傻气的样子最可爱……”云若水话未说完,上官萼突然抱她入怀,哑声命令:“没朕的允许,你不可以嫁其他任何男人!”
“这很简单,我要嫁人的时候,皇兄允一声不就行了?”云若水悄悄环上上官萼的腰,美眸突然有点干涩。
她和他是兄妹,她再喜欢他也不可能嫁他为妻。
不得不承认,她是越来越喜欢上官萼了。
“皇兄,我好……”云若水即将脱口而出的“爱”字止于唇边,又吞了回去。
不好不好,她是女人,不能随随便便对男人示爱,这会助长这个男人的得意。再说了,他从来没说爱她,她怎么可以吃亏先说呢?
“朕知道,皇妹一定是爱死朕了!”上官萼笑意厣厣地道。
“你想得美!”云若水一拳重重击在上官萼的背部。
“看看,说中了皇妹的心事,皇妹恼羞成怒了吧?改明儿个朕做个定情信物送给皇妹,就娃娃枕好了,和皇妹的娃娃枕凑成一对儿。”上官萼说完,自己也笑了。
“皇兄就吹吧。就你那手艺,做不好肯定又要发脾气,我才不信。”云若水说着钻出上官萼的怀抱,一点也不相信上官萼的话。
她又在景阳宫玩了半天,这才回到了若水居。这一回,上官萼没有留她,说是要专心缝制定情信物,没空陪她。
她只当上官萼在说笑,便满面春风地回到了若水居。
莲子和笙儿见她回来,看到她脸上的欢快笑容,两个宫人都发现云若水有了不同。
她们家主子的脸上明显写着“爱情”二字。爱情花开了,还开得很灿烂。
看来,嘴硬心软的云若水最终还是没能走出上官萼布下的桃花陷阱。
事实证明,莲子和笙儿的直觉是对的。
自这日以后,云若水经常主动往景阳宫跑,也经常在景阳宫留宿,每次回来都是副甜到流油的幸福表情。
她们知道云若水迟早会沦陷,只是没想到,沦陷之后的云若水竟是疯狂地迷恋上了上官萼,还说就算亲兄妹也没什么关系,只要彼此相爱就好。
问题在于人家上官萼是皇帝,也没说爱她们家可爱的公主,她们主子傻气的时候,也开始笨了。
一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云若水这日起身后,只觉胸口闷得很,更是干呕不断。
莲子见状,美眸闪过一点忧色。这种症状,很像是害喜。
会不会是她多心?上官萼是皇帝,应该知道他和云若水之间不能怀有子嗣,应该会给她服下避孕汤药。
“笙儿,公主上月是几时来的葵水?”莲子拉着笙儿到一旁,小小声问道。
笙儿确定云若水不在附近,压低声音回道:“你发现不对劲了是吧?一个半月了,公主以前很准的,这回推迟半月很不妥,方才公主又是这等症状,可如何是好?”
“就怕是真的有孕了,届时公主可怎么见人?”莲子失神地轻喃。
最怕还不只是这样,若是上官萼要求云若水打掉腹中的胎儿,会多伤云若水的心?
她被皇帝送至其他男人的榻上
两个宫人都有了心事,却不敢在云若水跟前表现出来。舒唛鎷灞癹
云若水用了早膳后,第一时间冲出了若水居,说是要去和她的色胚皇兄培养感情。
莲子和笙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云若水走远,愁眉不展。
云若水去至景阳宫,却发现上官萼还没回景阳宫。不只是上官萼,就连素素也不见踪影。
她等了将近一个时辰,才见上官萼主仆现身浒。
云若水第一时间迎上前道:“皇兄不是说今日要给我惊喜么?”
上官萼看到云若水,不似以往那般热情,待看到她脸色有点苍白,柔声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找御医看看?”
“我没事,皇兄说要给我惊喜,不能食言!”云若水固执己见,导回话题甏。
上官萼怔了一回,意兴阑珊地道:“改日吧,今日还有政事要忙,皇妹先回若水居。”
说完,上官萼踱步往书房而去。
云若水蹙眉看着上官萼的背影,再迟钝也发现上官萼较往日有不同,她冲上官萼的背影道:“别以为我不知道西域大使赠了美人过来,上官萼,你定是看到人家美人失魂落魄,花心毛病又犯了吧?”
上官萼闻言脚步一顿,回头淡声道:“美人谁不喜欢。皇妹若是丑女人,朕一定不愿多瞧一眼。”
他说完,便进入了书房,头也不回。
云若水气得肠子打结。
什么人嘛,阴阳怪气的,分明是他自个儿不对,竟还对她冷嘲热讽,要知道她身体不好都来看他,顺便想知道他所谓的惊喜是什么。
他倒好,一句好话没有,还对她冷嘲热讽,真以为她没他就活不下去。
云若水气冲冲地回到若水居,坐在床榻一隅唉声叹气,左一句男人不是好东西,右一句男人靠不住。
对她不好,她干脆跑了算了。
这一日,莲子和笙儿都同敢出现在云若水跟前,就怕她们家的主子拉住她们诉苦。
云若水等了两日,仍不见上官萼找她,顿时心凉了半截。
“看来啊,男人变心的时候挡都挡不住。”云若水说着又是干呕。胸闷气短,也不知是不是被上官萼那枚色胚气的。
莲子和笙儿你推我阻,最后是莲子被笙儿推上前,提醒她们家的主子一件正事。
“公主这月的葵水是不是还没来?”莲子旁敲侧击,提醒云若水。
“好像是喔。上个月是什么时候来着?”云若水反问,她一向不记这些事,又不是吃饱了没事做。
“奴婢记得,这月比上月迟了半月有余了。”莲子小心翼翼地道,这样说法,很明显吧?
云若水点头道:“难怪我胸口闷,气不顺,原来我生病了,看来是要找御医看看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莲子和笙儿听了差点摔倒,都提醒到这份儿上的,她们家主子居然还没听出她们的话外音,是不是太迟钝了一点?
“公主,会不会是有了?”笙儿着急,凑上前小声问道。
这回应该够明显了吧?
“有什么?”云若水一时没听出笙儿这话的意思,她还在想上官萼那胚子是不是有了新欢就不要她这个黄脸婆了,这很像那颗浑球会做的事。
“有龙嗣!”这回笙儿和莲子异口同声地道。
云若水闻言,终于回神,她惊诧地看向她的两个小宫人,好笑地问道:“你们这都说什么啊?为什么我会有龙嗣?!”
“为什么不会有呢?公主平日有没有服避孕药物?”莲子反问。
云若水挠头想了想:“不大记得了。每次累得要死,一觉睡得大天亮,哪会记得服药……”
完了,好像是有一段时间没服苦苦的药汁儿。最近几日胸口滞闷,老是干呕,葵水又推迟了半月有余,种种迹象表明都为有孕。
偏生不能去找太医,若是有孕,她就惨了。
怎么办怎么办?云若水急得在原地打转,偏生在这个时候上官萼变得冷淡,她如果去问上官萼的意思,岂非自取其辱?
就在云若水不知如何是好的当会儿,素素突然来到若水居,请她前往景阳宫。
云若水换作平日肯定会扭捏作态一番,毕竟她和上官萼在冷战当中。可是这一回,她只想看到上官萼。也许在看到上官萼的瞬间,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公主……”素素的声音惊醒云若水飘远的思绪。
云若水回神,看向素素,心不在焉地问道:“几月了?为什么感觉有点凉意了?”
素素一愣,如实回道:“七月中旬了,到了初秋时分,有凉意才正常。”
“秋天是一个离别的季节。”云若水掀帘看向黑沉的夜色,只见枯桠的树枝在风中来回晃出凄凉的回影。
如果有一天要和上官萼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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