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侯爷的风度。
大家迎到那厅门口,便见柳少初由着上官北捷跟着陆尔雅给扶着,悟空大师似乎有些激动得过分的一路感谢着菩萨。
柳少初见着自己的父亲,不禁哭丧着脸,笑着:“老爹,我是偷了你的玉器,可是你也不能这么看着我吧,你就算是想罚我,也等我养好了伤才是,若不然我要是给你打死了的话,谁给你们养老送终啊。”
听见这话,柳昌侯夫妇是又气又恼,可是却也很是高兴,冲上前来,恨不得是好好的揍他一顿,不过却是顾及他身上的伤。
所以这便都十分的低调。
那柳昌侯夫人一面笑一面哭,只道:“你这个喂豺狼的,竟然这么没有良心,那玉器算个什么事情,你就不能因为怕回来就你父亲给教训,而去寻死啊,何况玉器已经叫子轩给送回来了,不过你父亲方才听见你还活着,这一激动,就给砸碎了两件。”
天知道,那柳昌侯分明是故意的,只有这样,才能杜绝还有人想着要找这玉器求长生不老,所谓有舍必有得,如今自己砸去了两件玉器,换柳家永世的平安。
听说到夜子轩,陆尔雅等人这才把那貌似乞丐一般的夜子轩跟着向官给认出来。
夜子轩仍旧是朝他们浅浅的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来,那向官出众些,还向陆尔雅扬了扬手,唤道:“我是向官,我是向官。”
这才把柳少初扶着进去。宫少穹跟着文大夫便过来了,延平公主也一并赶着过来,大家这见着便是一片欢愉,齐聚一堂,那管事便来报道:“定南王来拜访。”
定南王?这不是羽冰夜么?方才在来的路上,听见大家都在议论,是他炸了那夜家的龙脉,还救了里面给那夜家的祖先陪葬的人们,此刻也算是个一等一的大英雄了。
柳昌侯这便连忙迎出去,只见他却是满身的伤,不过却不是什么严重的,只是那身上似乎到处都贴满了膏药,整个人一时间看起来,就像是那卖狗皮膏药的一样,这一来向大家打过了招呼,连忙向那此刻已经梳洗换了衣衫的夜子轩谢道:“多谢那日夜公子的救命之恩,若不然本王便不会有今日的一切,还能有一干生死好兄弟。”
此刻他虽然是满身的膏药帖子,不过却是荣光焕发的。
夜子轩却是愧疚,看着他的这身打扮,只道:“你不会又被关进了那水蛭牢房里吧?”
羽冰夜看了自己的这身打扮,脸上的笑意也不似原来的那般,有着浓浓的疏离,而是显得很是轻松,只道:“很显然是的,若不然我身上哪里那么多的小伤口。”
羽冰夜说着,这目光便看向陆尔雅,虽然知道了自己该换一种方式来喜欢她,可还是忍不住的在上官北捷的面前关忧道:“尔雅,你身体没事吧?如今你有了身子,可是得注意些。”他一面说着,也没顾及陆尔雅身边站着的延平公主。
那上官北捷走上前去,站到他的身前去,将他跟陆尔雅隔开来,还没等陆尔雅开口,便带陆尔雅回道:“定南王多虑了。”
陆尔雅吐了吐舌,看向延平公主,低声说道:“看吧,男人都小气,自己跟着别的女人一起说话的时候不准咱们女人生气,如今有人跟我打招呼,问候关忧一下,他就显得这么没有度量。”
延平公主点点头,“赞同!”
陆尔雅的声音虽然小,不过大家也都听见了,不禁都哈哈笑起来,上官北捷这正是尴尬之时,文大夫便出来了,正好给上官北捷解了围。
文大夫也很有觉悟,没等大家问,便道:“这简直是个奇迹,小侯爷的心脏上也三个剑窟窿是不假,不过因为那箭拔得及时,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自己长在一处了,如今已无大碍了,就算得上是有些皮外伤罢了,多养些日子就好了。”
大家闻言,便都放下了心来。
文大夫这转向陆尔雅,有看向上官北捷,只笑道:“小侯爷想单独见见夫人,将军以为如何?”
他这么一问,上官北捷不禁又满是尴尬之意,似乎自己是个怎么样小气的男人一样,只道:“见吧,何须问我。”
不过他说这话之时,陆尔雅就早已经走了。
进到房间里来,便见柳少初半躺在床榻之上,身后垫着一个高高的枕头,见陆尔雅出来,笑道:“我以后叫你若初吧?还是尔雅?”
陆尔雅当即愣住,若是他不提的话,自己都已经忘记了,自己叫做墨若初,不过柳少初这么知道自己叫这个名字的?问道:“你……”
柳少初笑道:“我死了,真的,不过我又活过来来,跟你是差不多的,不过我仍旧回到我的身体上来罢了,还是幸亏你们把我的尸体用冰冻住了,若不然真的回不来了。”
陆尔雅闻言,连忙走到那床边去,满脸的惊喜,“那你怎么知道我叫墨若初?难道你去了我的家乡?”
只见柳少初点头道:“是啊!我见到了你的父母,不过我是以游魂的方式,不过他们没有和离,如今又在一起了,还给你生了一妹妹,叫念初。”
陆尔雅闻言,不禁想起自己的爸爸妈妈来,而且最冤枉的是,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不禁道:“那你可是知道我怎么死的,莫名其妙的就来这里了。”
柳少初闻言,只笑道:“听说是个半夜梦游,从楼梯上掉下来的,不过你自己却不知道,仍旧在梦游的状态里,但是你也没有什么好叹息的,不管怎么样,你都是要回来的,你的灵魂原本就是这里的。”
陆尔雅闻言,倒是跟青沉说的一样,若不是这里的灵魂,是不会来这里的,自己在现代,不过算得上是寄住罢了,不过此刻听见柳少初说爸爸妈妈已经复婚,又给自己生了个妹妹,那么他们以后一定会幸福的,虽然有的时候会想起自己,不过自己也在一直想着他们,他们应该是能感受得到的。
突然柳少初把陆尔雅的手握住,往她的中指套上了一个银色的环,俗称戒指,在陆尔雅还没有反映过来之时,竟然说出了一句英文,“尔雅,i love you!”
尔雅当即愣住,“少初你……”
“尔雅,我爱你!”柳少初又道:“不过我不会是那样不讲理的人,我爱你的方式是守护你,按照你那个时代的说法,我是七月的生辰,是狮子座,注定是扮演了保护他人的那一个角色,不过我这个人懒,就唯独保护你一个人。太多了的话,我会给累死的。”
陆尔雅满脸的感动,不过记得狮子座的人没有这么浪漫的细胞,可是他说的这话,分明就很是浪漫。
只道:“少初,你去守护别人吧,我的身边已经有了北捷!”
“我知道,所以,我会用心来守护你,而且北捷是我最好的兄弟之一,我在无耻,也知道,朋友之妻不可欺。”柳少初看着她,说道。见她一脸的过意不去,便很是无耻道:“要不然的话,那你就给我一个拥抱,在给一个吻。“说着,便张开手臂。
陆尔雅温柔一笑,便靠近他的怀里,如果这个拥抱可以还了他的心愿,那便也好。
柳少初闭上眼睛,只当这个怀抱能让自己回忆一生了,又听陆尔雅的声音幽幽的响起来,“闭上眼睛。”
陆尔雅离开他的怀里,看着闭着眼睛的柳少初,蜻蜓点水一般的吻上他的额头,这便转身出了房间。
柳少初一直闭着眼睛,舍不得睁开来,也不敢睁开眼睛,因为陆尔雅已经离去了,不过她唇上的香气与温度,却永远的留在了自己的心上,永不磨灭。
赵亦重新回宫里,夜家除了那夜子轩跟着夜婳的母亲之外,虽然是一个未斩,不过却是男子充军,不记军工,女子为奴,三代之内,都不能取消奴籍,丫头全给取消了奴籍打发散了。
回到了将军府里,大家这才整顿过来,好生的给青嬷嬷和那云谱办了葬礼,这还不见那上官南飞回来,召集人一早,想是那云谱把药给下重了,那上官南飞竟然都还没有醒过来,幸得云管家扎了几针,他才醒过来,这一醒过来就喊着饿。
然陆尔雅莫名其妙的就给赐封为明月公主了,而且最叫她生气的是,那赵亦竟然不问自己的意见,而把铉哥儿给立为储君,这是哪里跟哪里,陆尔雅跟着上官北捷一听到这个消息,连圣旨都没有接,当夜便就立刻带着铉哥儿跟着意儿连夜出了金城去幽州。
而千堇尘跟着青沉还有青觞一起回了倾国口虽然是担忧千家的长老么,不过想那规矩都人定的,既然是人定的,那么就该让人来破。而且他就算是在迂腐,那身边有着青觞那个小鬼跟着青沉这个现代女子陪着,陆尔雅也没有太多的担忧。
这一进神羽关,来迎接他们的仍旧是短亭,不知道是不是他娶了一番邦的夫人,因为进来的番邦与汉人的战争,他没有夫人,显得很瘦。
不过见到陆尔雅跟着上官北捷回来,倒满是开心,在看见那对双生子,不由得更是高兴的忘记了北。
上官北捷这果然是军人职贵,这一到了神羽关外,就开始进入了状态,风云在陆尔雅的身边保护,小西和蔷薇跟着伺候。他便直接先骑马去了幽州,陆尔雅等人则坐着马车在后面随后而去。
不过好在这路上虽然是遇见了番邦的人,却都念着陆尔雅救命之恩,没有一丝的冒犯,反倒是好脸相迎,茶水相送,以至于陆尔雅有些错觉,这里难道没有在打仗么?
想这上官北捷不过是早两日先到幽州罢了,难道就已经说服了那些番邦长老么?还有他们的什么大法师,难道就这么好打发么?还是上官北捷的面子真的那么的大。
这离幽州还有一天的路程,便在路途里遇见了上官争雄。
此刻大家遇见,难免是要坐下来喝杯茶。不知道是不是陆尔雅的错觉,她总是觉得上官争雄的表现有些和往常一样,而且还不敢直视自己,心想就算自己真的给赵亦册封成了什么破公主,可这还是他的儿媳妇啊,而且他又不是没有见过公主的人,何况他自己的夫人就是个彪悍的公主。
上官争雄满脸一副舍不得铉哥儿跟意儿,陆尔雅见此,不由道:“父亲这是怎么了,我们又不是不回家里去了,你何必做得像是以后见不着他们了一样。”
那上官争雄干咳了两声,只道:“这里的事情有北捷来处理,我也该回金城里去了,这里的事情恐怕是一时半会儿处理不好的,你又要留下来陪着北捷,两个小宝贝自然是不可能跟着我先回去了,我多看看自然也是正常的了。”
他这么说了也对,不过是吃过来一顿饭,那上官争雄便匆匆的走了,像是怕那身后有谁追他似的。
次日到了幽州,这一进那府里,上来伺候自己的还是齐格,陆尔雅不禁好奇的问她,“这里不是在打仗么?你怎么如今还留在府里。”
却见那齐格一脸的高兴道:“夫人不知道么?老将军已经说了,答应让将军做番邦的大首领,长老和大巫师们也都很高兴,不过将军还不知道,昨日高兴跟着老将军多喝了两杯,这会儿来没有醒过来呢。”
闻言,陆尔雅当即便明白过来,那上官争雄为什么会有那些表现了,他估计是给北捷下了药,私自答应了那番邦的长老跟巫师们,但是又怕上官北捷醒来不答应,找他发难,所以便脚底抹油先逃回金城去了。
当下把那看见了番邦人,显得很是兴奋的两个孩子安排好,便去了上官北捷的院子里。希望别像自己想的那样,若不然自己的不敢想象上官北捷是个什么反映。敲了房门,根本就无人理会,想必是根本没有人理会,这便推门而入,直接就转进里间去,果然见上上官北捷睡在床上,不禁上前去唤了两声,“北捷?北捷?”
却不见反映,坐到床边来,只将鼻子给揪住,那上官北捷呼吸不过气来,这一咳嗽,才醒过来,不禁满是诧异道:“尔雅?你怎么在这里?”说着,又看了这房间里一下,似乎是在找个什么,只道:“父亲呢,我方才与他喝了两杯,不想竟然醉了,这还是第一次醉酒。”
陆尔雅只道:“方才个什么,你已经昏睡一天一夜了,父亲早就跑了,若是他骑马快些的话,就要进神羽关里了。”
“父亲走了?那这里的事情?他又不管了?”上官北捷一面只觉得这头有些昏昏沉沉的,一面问道。
陆尔雅很是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只觉得远来他也是有笨的时候,“这里的事情严格的来说,父亲已经处理好了,若不然他怎么会走。”
上官北捷有些才诧异,“若是知道他能这么快的处理好,咱们就不必来了。不过他也不必这么着急的回去啊。”
却听陆尔雅恨恨道:“他不快些能走得了么?”
上官北捷怎么觉得陆尔雅无端端的,怎么样生气了,不由得将她挽入怀里,“怎么了?谁又惹你生气了?对了,父亲怎么解决的事情啊。”
“他把你卖了。”陆尔雅靠在他的怀里,心里难免有些气愤,自己一直以来都十分的敬重上官争雄,不想他原来也可以这么无耻,简直是为老不尊。
上官北捷呵呵一笑,问道:“怎么了?”
陆尔雅转脸对着他,只道:“我一路来,只觉得这里没有半点打仗的影子,那些番邦人还对我们十分友好呢,不想这才到府里来,看见齐格还在这里伺候,我一问她,她说父亲答应了那些番邦长老跟着巫师们,让你当他们的大首领,达成了这样的协议,谁还打仗了,就等着你这个傻子来呢。”
上官北捷不在说话,脸色慢慢的沉下来,陆尔雅见此,“你此刻就是生气也没有用了,我告诉你,我可不能陪你在这里长住下去,你要是真的要当什么大首领的话,我就带着孩子们回东洲去了。”这主要是,他们这大首领跟着汉人的皇帝是差不多的,六宫三千是不敢说,但是那些番邦的每一个小部落每月都会给大首领奉上他们自认为最美丽的女人,且不说这上官北捷在神羽关里就个香饽饽,这出了神羽关更是个极品,原先那些番邦女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