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尔雅厥了一下小嘴,“不问就不问呗。”急个什么?
只听长亭冷哼一声,转身飞上树去,却听皎月在后面低声骂道:“鸟人。”
“不知道她等的人来了没有,要不然我去看看。”皎月见蔷薇还没来,便有些心急道。
陆尔雅却道:“那个倒不必着急,我们这里以前不是有个小竹笩么?你去后院看看还在不?”
皎月很是不解,“小姐要那个做什么?多危险。”
“不是我用的,你去看看呗。”陆尔雅这会儿没法子跟她解释。
皎月正走,蔷薇便回来报道:“姑娘,人来了,是一个很是俊的公子爷,我看那八成是夜瑾娘的姘头。”
陆尔雅才不管是谁,拿出刚刚长亭给的药递给蔷薇道:“一会儿你把这偷偷地放在他们的饭菜里,别叫人发现了。”
蔷薇点头便连忙下去,似乎也很是兴奋,谁叫夜瑾娘害小姐,害流苏的。
“还在呢,不过怎么好像有水蛭趴着,我没敢去弄,小姐你还是不要想着去乘了。”皎月一面从后面的明珠河过来,一面道。
那正好,最好叫那些水蛭爬进夜瑾娘的身体里,要死她,咬烂她!
且说夜瑾娘,最近费劲了心思去讨好柳月新,望着她给自己寻一份好的婚事,可是如今迟迟没有信,所以只得自己想法子了,今天还特意以去庙里烧香名义出来的,约了禹州诚信君长孙家七公子长孙冠玉来此。当然她是不会嫁给一个庶子的,不过却是要依仗他这个庶子。
等了许久,那雅间的门终于响起了,夜瑾娘的大丫头小雀便连忙去开门,见是长孙冠玉,不禁连忙行礼请到:“工资快请进来。”
长孙冠玉很是意外,夜瑾娘竟然会来找自己,而且更是奇怪,不知道她哪里得知自己在东洲的住处的。
夜瑾娘这个人虽然看起来是柔弱老实,可是心思却比柳月新还要有几分玲珑,此刻见到长孙冠玉的这副表情,便猜出了他心里的疑惑,便直接开门见山道:“长孙公子请坐,你此时此刻一定在想我是如何知道你在东洲,甚至能找到你的住处吧!”
长孙冠玉当下震住,不仅开始从新上下打量这夜瑾娘,这个庶出的小姐他是见过的,只是现在的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的她不管是出现在哪里,都是畏畏缩缩的,像是一只总是担惊受怕的小猫,可是今天再见到她,她给自己的感觉却像是一直露着尖牙利爪的猫儿,虽然她的尖牙利爪不是对着自己,可还是叫自己有些觉得危险。
应了一声,坐下道:“不错,正如瑾娘姑娘所言。”
夜瑾娘唇角勾起,有些玩味的笑起来,雪白的青葱小手慢慢的抚摸着那同是洁白的茶具,“除了这些,我还知道,七公子很想得到我澜四哥的帮忙。”
“你还知道些什么?” 长孙冠玉再也沉不住气,问道。他确实是有心争夺长信侯的爵位,可是上面却有三位兄长,而且自己还是庶出的,如今他父亲卧病在床,正是对付几位兄长的好时机,而将他们一个个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就是最直接,也是永绝后患的好法子。
“呵呵!”夜瑾娘轻盈一笑,“七公子有什么着急的,好东西大家都喜欢,你也没有什么错,你不过是想要争取到自己该得到的东西而已罢了!”
虽然听到她如此说,可是长孙冠玉却没有感觉到他们有志同道合的地方,当下便欲告辞离开道:“瑾娘姑娘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我便告辞了。”说着站起来做出 要走的模样。
“我都说了,七公子不必着急,今天请你来,自然是有事情跟你相商量的,你且坐下,听我慢慢的道来。”夜瑾娘见他是真的想走,便说。
长孙冠玉闻言,只得转身回椅子上,此刻看夜瑾娘,越觉得她跟夜狂澜真的是同血脉的兄妹,一样的叫人害怕。“姑娘请说。”
夜瑾娘抬起才茶,轻轻的抿了一小口,才道:“同为庶出,你定然是知道这其中的凄苦,明明同是一家人,但是待遇却大大的不一样,外人看你的眼光也是低人一等,这我就不明白了,庶出的怎么了,那一样不比嫡出的好,我自小不管是学什么,都一心一意的学,怕的就是输于人之后,可是现在我总算知道了,就算是你在怎么的优秀,也不会有人来注意你,因为谁叫自己是庶出呢?”
闻她此言,长孙冠玉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夜瑾娘说的此话不假,自小他便要强,样样都比兄长们学的精,可是这有什么用,父亲的眼里只看得见嫡子,所以他经常出门,只要是有机会能结交些世家公子,他就绝对不会放弃,以便为自己打算。可就因为是庶出,人家不过是听到自己的名字便躲得远远的,后来还是花了不少银钱到处的打通关系,终于才攀上夜狂澜这棵大树。
只是这大叔之下未必好乘凉啊!
又听夜瑾娘道:“我其实也没有多大的野心,不过是想嫁做正妻罢了,以后以免自己的孩子再重蹈自己的覆辙,可是我不过是这么一个卑微的要求而已,却都不能达到。”
“那今日你找我来,主要是?”长孙冠玉希望她尽快的直入主题,便道。
“我希望能跟七公子合作。”夜瑾娘道。
跟他合作?他可是从来不做赔本的生意,当下只问道:“瑾娘姑娘以什么来跟本公子合作呢?”
夜瑾娘听他的这个口气,很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中只暗暗轻蔑道:“哼,你一个庶子,姑娘跟你合作是看得起你,你神气什么?有你求我的时候。”口中却道:“我能帮公子你达成心愿。”这就是她的底牌。
长孙冠玉一愣,满是惊异的看着夜瑾娘,他实在是没有发现,这个她有什么能力来帮助自己,或是她本身就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于是问道:“你准备如何帮我?”
“这个你不必多问,反正我能帮你就是了。”夜瑾娘道,其实她根本就还没有想到如何去帮助长孙冠玉,只是走一步看一步罢了。
不过,显然长孙冠玉也不是个笨蛋,当下就很直接的问她:“我凭什么相信你?”
夜瑾娘显得很是冷静,从容不迫的回道:“你别忘了我澜四哥是谁?”
果然,这句话似乎很有用,长孙冠玉只是沉默了一下,便答应了,一面问道:“那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其实夜瑾娘根本不清楚夜狂澜的一切,只是直觉,自从太君走后,大家似乎对他很是恐惧,所以在夜狂澜去了金城的时候,她半夜里偷偷的去了夜狂澜的书房,虽然不过是发现些皮毛,但是觉得对自己的用处非常的大。
至于有关长孙冠玉的一切,自己也是从他的书房那些散落的资料里发现的。
此刻听见长孙冠玉问自己的要求,便毫不避嫌的说道:“我要你给我约上官北捷,仅此而已!”至于后面的事情,她自然会处理。
闻言,长孙冠玉面有难色道:“这个恐怕不好办。”
“如何不好办?”夜瑾娘见此,便以为他是不愿意帮自己。
却听长孙冠玉道:“瑾娘姑娘还不知道么?边关的战火已经开起来了,如今上官北捷正在边关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这场战争,而且到时候怕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那三年两载之后,瑾娘能等么?”
夜瑾娘只觉得这老天有些耍她,可是她却独独钟情于上官北捷,若不然,也不会来找长孙冠玉了。不过只是停顿了一下,又问道:“那这期间他都不会回来么?”
“会,除非是有特别的大事。”长孙冠玉道,心里根本不知道夜瑾娘在盘算着,是不是上官家死了那么一两个人,上官北捷就会回来呢?
夜瑾娘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打算里,突然雅间的门被敲响,她这才反应过来,便道:“进来吧!”
小雀推门进来,手里抬着夜瑾娘点了的几样的菜,一面道:“姑娘既然来了,就要好好的尝尝这夕照楼的菜,很出名的,而且咱们也等了这么久才排上队的。”
长孙冠玉也道:“是啊,上一次来的时候,还是北捷请我们来的呢。”
他也喜欢吃这里的菜么?原本没有什么食欲的夜瑾娘,听到长孙冠玉的话,这才拿起筷子来,一面夹着菜,一面忍不住问道:“他也喜欢么?”
“是啊,也是难得,他向来是很少叫上大家一起出来的,不过这夕照楼在荷花节开张那一天,他竟然异常的请我们来,你也知道,咱们这些世家公子们,都喜欢砸银子自己当老板过过瘾,所以我们都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就是这楼后的真正主子呢!”长孙冠玉这话不过是随便说说罢了,可是夜瑾娘却将这话听进去了。
小雀见她家小姐跟长孙公子说得挺开心的,便自觉地出来雅间外去。
然小雀这才出了雅间,但见那原本行人来往的回廊上顿时一个人也没有,突然眼前一道白色的亮光在自己眼前闪过,便没了知觉,躺在地上。
皎月满是不解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小雀,问道:“小姐,你留着这个丫头做什么,她也没少害你啊。”
陆尔雅环手抱着胸,满脸恰意的笑容,“这个你就不懂了,知道姑娘家最在意的是什么吗?”
“名节啊!”皎月回道,顿时反映过来道:“小姐,你不会是想毁了她的清白吧?”
“毁她的清白有什么意思啊,我要让她去毁了她家小姐的清白,而且最好在大庭广众之下。”陆尔雅心里已经盘算好了,就等着那雅间里的两人进入状态呢。
不过现在算算似乎也差不多了。陆尔雅满面春风的喊着长亭道:“长亭,帮我把那夜瑾娘跟她的姘头给我带到后院来,行不?”
从陆尔雅刚才到现在的种种来看,他已经知道陆尔雅要做什么了,感觉自己有些像是罪魁祸首,因为那药是自己给她的,只是没想到她竟然是这么个用法,长亭有些跟着坏人学坏的感觉,但是他能说不么,应了一声,便飞身去了雅间里。
不过片刻,便将两人都给带进院子来,丢到地上,便是对于夜瑾娘一个女人,也毫无怜惜之意,“人已经给你带来了,你最好低调些,别叫人发现了。”
陆尔雅怎么觉得长亭有点罗嗦了,还是还念他每天冷着脸,一句话也不说的酷样。
此刻流苏跟着蔷薇也来到了院子里,在陆尔雅的吩咐下,她们将长孙冠玉和夜瑾娘拖到那后面一直浮在明珠河上的竹筏上去,面对面的对着,确保他们醒来彼此看见的是对方,然后皎月解开了竹筏,让竹筏顺水而下。
再将被打晕的小雀放在他们的后面。
陆尔雅看着那远去的竹筏,很快就会进入人们的视线,不过那时候好戏才刚刚开始而已。朝皎月几人道:“走,咱们看好戏去。”而且是春光大戏。
给下在菜里的是长亭给她的药,夜瑾娘跟长孙冠玉已经吃了,现在正是昏迷,不过一会儿等他们被那冰凉的河水打湿醒来,对方眼里看到的便是心里最心爱的人,或是最亲的人。
不过陆尔雅倒是一点都不怕他们只当彼此是最亲的人,如今俩人的年纪都处于那发情期,各自的心里多少都有那么一两个钟情的人,所以醒来的时候,他们会严重的产生幻觉,以为对方就是自己心爱的人,然后又是处于那幻觉之中,所以只当那一叶竹筏是新房,供他们二人洞房花烛呢。
陆尔雅此刻也没顾及自己的身子,一出了夕照楼,就忍不住的兴奋,向着明珠河的下游而去。
还没有到那个河边,便见河边已经有人在指指点点的了,挤过去一看,他们俩人竟然已经醒了过来,正相互搂着,而最劲爆的是,那夜瑾娘很自觉的将自己的衣衫褪得干干净净的,一丝不挂的缠绕在长孙冠玉的身上。
已经有女人看的脸红了,一面明明低着头,不想去看,但是却又忍不住的去看,口中只道:“那个女人是哪个窑子里的啊,要卖也不能这么不要脸,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就……”
脸红的说不下去了,带着孩子的赶紧带着孩子离开那河边。
但是还有些许的人,目不转睛的跟着那顺着河流而下的竹筏追去,自然陆尔雅几人也跟在里面。
此刻但见长孙冠玉也脱得差不多,反正下身的那啥,河岸上面眼睛正常的人度看见了。
流苏皎月等人见此,那脸都一片玫瑰红,低着头拽这陆尔雅道:“小姐,走吧,别瞧了。”
可是现在还是前戏,正题还没开始呢,陆尔雅有些舍不得走,而且着人群里面又不单是她一个女的,怕个什么?正此时,便听见夜瑾娘的一阵叫声,似乎很痛苦,不过男人听来应该都很销魂吧!
连忙转过身去,只见正戏已经开始,无限春光……
陆尔雅被皎月跟流苏蔷薇三人强行的拉着离开,末了只听见那人群里顿时有人感叹起来,我看那这俩人也穿的不菲,好的也去租间画舫来啊。“这人的口气里,其实更多的是嫉妒,怎么说来,那夜瑾娘的身子还真是美。
小雀只听见自己的耳旁一阵阵的淫靡的呻吟声,慢慢的睁开眼睛来,只觉得自己的身下全都是湿湿的,待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是躺在一只竹筏上,而且那竹筏上到处是细小的水蛭,当下”啊“的一声惨叫起来,一面拍打着自己身上的水蛭,却见两岸的似乎都站满了男子,一双双眼睛似乎正朝自己看来呢。
突然,小雀这才注意到身后传来的真真奇怪的拍打声音,转过身子一看,顿时傻了眼睛,小姐竟然一丝不挂的跟着长孙冠玉……
只见夜瑾娘一面卖力的吻着身上的长孙冠玉那两点暗红色的茱萸,一面似乎很是有技巧的按着,一会儿又是吻,每一次只要感觉到他身子的颤栗,夜瑾娘便会抬起头来看他,只要自己看见他脸上那痛苦的表情和那又满足的声音相互交错着,夜瑾娘便也是异常兴奋,眼眸媚气横生,荡漾起无边的风情,深深的勾引着剩下的人更是卖力的爱着他。
“你个小妖精,我用力了。”长孙冠玉的声音此刻充满了深深的沙哑,他已经受不了,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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