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应天的确找不到任何理由来解释为什么。
虽然李沫儿的话可信度只有百分之十。
可是盛应天想来想去,却觉得越是不可信,就越有可能是真的。
不然李沫儿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在天子面前胡言乱语。
我好想你……(23)
我好想你……(23)
不然李沫儿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在天子面前胡言乱语。
当然,能让他这么快就信了这番话,李沫儿那番赞赏倒是起了一半以上的作用。
不过他依然表情淡漠,冷冷地感叹……
“朕从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原来李贵人拍马屁的功夫尚在小安子之上啊。”
皇上啊,贵人啊,你们俩打情骂俏可不可以不把带上奴才啊。
安勤年觉得最悲催的人不是逃出冷宫又被抓了回来的李沫儿,而是自己。
“皇上,臣妾句句真心,从来不夸大。
如果臣妾真的有安公公这么深的造诣,当初又怎么会被皇上打入冷宫呢?”
李沫儿淡淡地笑道。
有意思,有意思极了。
盛应天好久没有遇到这么强劲的对手了
这一番唇枪舌枪虽然也给他来到了一些震怒,但也给他带来了欣喜。
原来没有对手的高手真是寂寞的啊,寂寞的啊。
“李贵人,你也平身吧。
朕就姑且饶你不死!”
“谢皇上。”
李沫儿激动得站了起来,眼角却瞄向安勤年怀里的小叶子。
这个娃该怎么办?
盛应天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又开口……
“这个娃娃长得倒也乖巧
小安子,你就将她带回宫中,交由贞贵妃抚养吧。
反正贞贵妃也喜欢小孩,曾不止一次在朕面前为没有小孩而深感遗憾。”
放你娘的屁
她哪是喜欢小孩,她是遗憾没有诞下龙子,好让她母凭子贵。
李沫儿敢怒不敢言,现在自己也保住了命,就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好歹人是要活着才有机会,只是把小叶子交给那贱人,那贱人会好好待她么?
“皇上,其实臣妾也喜欢小孩子,不知道有多喜欢。
臣妾敢保证会比贵妃娘娘更喜欢小孩子,所以小叶子不如就由臣妾抚养吧?”
我好想你……(24)
我好想你……(24)
李沫儿眼巴巴地望着盛应天,答应我吧,你就答应我吧。
盛应天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
“李贵人也喜欢小孩子啊?”
“是啊,是啊。臣妾最喜欢了。”
李沫儿连连点头。
“不急,朕会有机会让你喜欢的。”
说完话音一转,厉声道……
“李沫儿,你也要给朕记住了,要是敢再玩什么寻死觅活逃宫的把戏,第一个没命的,便是这个娃。
你狠心要了她娘一条命,朕今日就赌你狠不下心来舍下这个孩子。
李沫儿,不要以为死罪免了你就逍遥自在了。
日子还长着呢,朕有的是功夫慢慢收拾你。”
李沫儿傻眼了,盛应天这个表情,怎么就这么像凌金牌啊。
一肚子坏水的样子,那双似笑非笑的眼,让人见了就想插他双目。
可是,又能怎样?
眼前这个人是皇上,青阳在他手里,小叶子也在她手里,除了让他慢慢收拾,自己还有其他的出路吗?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李沫儿觉得盛应天对自己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特别。
这一点很重要,只要他还不愿意自己死,那么,他有人质在手,我也抓住了他的心思。
如此看来,两人交战的起点,也算是平等的。
这样看来,以后在皇宫的日子,似乎也不是那么的无趣了。
只不过李沫儿似乎忘了,皇宫除了皇上,还有秦慧贞那个奸妃,这也是后话了。
李沫儿冷静地回盛应天一个迷人的笑容,柔声道……
“那是臣妾的荣幸。”
两人各怀鬼胎,彼此诡异地一笑。
那情形,说不出来的骇人,又显得甚为和谐。
连李青阳都情不自禁地觉得这两人,还真配。
“皇上,还有这只兔子呢?”
安勤年不怕死地问道。
盛应天的嘴角抽了抽。
李沫儿的嘴角也抽了抽。
我好想你……(25)
我好想你……(25)
李沫儿的嘴角也抽了抽。
莫允才再次望天,展孟飞再次抚额。
“皇上,那就一起带回宫吧,小叶子最喜欢这兔子了。
因为没有奶水,小叶子那时候老是哭。
后来青阳捉了只兔子回来,小叶子才不哭的。
要是不带上这兔子,臣妾担心小叶子又哭得没完没了。
若是惹得贵妃娘娘心情不好,就实在是罪过了。”
李沫儿小心地申请。
盛应天扫了一眼乖乖蹲在安勤年腿边的小白兔,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要把安勤年打得屁股开心才解恨。
“那就带上吧。要是这个娃娃哪一天惹恼了朕的爱妃,就把这兔子宰来吃了。”
安勤年泪眼汪汪地看着李沫儿,我只是随口问问。
李沫儿不敢对盛应天无礼,只有拣软的欺,所以狠狠地瞪了安勤年一眼。
“今日便在此地歇息,明日起程回宫。
李沫儿,你教出来的好下人,朕坐了这么久,竟连一杯茶水也没有。”
盛应天讥讽道。
李沫儿觉得盛应天铁定是在给自己没事找茬,人都被扣押着,谁还有本事给你泡茶啊。
不过她还是一副深深愧疚的样子道……
“是臣妾有错,臣妾这就去给皇上泡茶。”
“小安子,把这个娃娃连同那只兔子一起交给暗卫一号,让他先行回京。”
“奴才遵旨。”
好你个盛应天,连一个娃娃也扣押,李沫儿心中腹诽,却不得不去厨房烧水泡茶。
哪知小叶子一交到暗卫一号,也就是那个一脸凶相的汗子手上,就开始放声大哭。
暗卫一号自己都想哭了,怎么连个娃娃都不待见自己啊?
盛应龙无奈道:“那就有劳展侍卫先行一步了。”
“微臣遵旨。”
展孟飞接过小叶子,小孩子立马停止了哭声,小免子也乖乖地守在展孟飞脚边。
(今日更新完毕。)
留下来(1)
今晚,留下来(1)
其实他是很想留下来的,因为李沫儿又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暗卫一号想去撞墙,你个死小孩子,这么小就知道以貌取人了。
展侍卫脸上还有刀疤呢,怎么就吓不哭你??
其实他是很想留下来的,因为李沫儿又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暗卫一号想去撞墙,你个死小孩子,这么小就知道以貌取人了。
展侍卫脸上还有刀疤呢,怎么就吓不哭你??
晚饭过后,李沫儿把盛应天带到最大的一间卧房里休息,并很体贴地对他说……
“皇上这一趟辛苦了,请早些歇息。”
说完,就准备转身离开。
“李贵人,你准备去哪里?”
盛应天漫不经心地问道。
“臣妾回房休息啊。”
“朕准了么?”
难不成他不准我睡觉?
李沫儿傻了。
“回皇上,您好像没有准。”
盛应天垂下头,不愿让李沫儿看到位他的笑脸。
正当李沫儿不摸不清东南西北的时候,盛应天又抬起了头。
“过来。”
盛应天拍了拍床边。
“嗯?”
李沫儿用眼神询问。
什么意思?
“朕叫你过来!”
盛应天半眯着眼,加重了语气。
李沫儿小跑步过去,小心翼翼地站在床边,眨巴着眼望着盛应天。
“皇上?可是这床不够软?”
盛应天颇感无力。
身为贵人,难道侍寝都不明白?
“替朕宽衣。”
“啊?”
李沫儿瞪大着眼。
“还要朕说第二遍么?”
“皇,皇上……”
李沫儿想说不如叫安公公吧,安公公又勤快,又积极。
又见盛应天冷着个脸,硬是把后半句吞了下肚,紧张地把手伸到盛应天的腰带间。
留下来(2)
今晚,留下来(2)
又见盛应天冷着个脸,硬是把后半句吞了下肚,紧张地把手伸到盛应天的腰带间。
一阵难耐的燥热感袭来,盛应天莫名地觉得面色发热。
向来对房事要求都不多的他,此刻,却很想要了眼前这个人。
莫是不是因为离宫这么久没碰女人的关系??
可是就是以前在宫里,也没有这么急切过啊。
“你到底在干什么!!”
盛应天见李沫儿一条腰带半天解不来,当下脸便黑了一半。
“臣妾在替皇上宽衣啊。”
李沫儿一边抹汗,一边回道。
这他妈到底是谁打的结,这么难解。
“你是在替朕宽衣还是在替朕穿衣??
活结都能给你解成死结了,朕就没见过像你这么笨的妃子!!”
盛应天拉开李沫儿的手,自己动手吧。
“我又不是故意的。”
李贵儿退过一边,低声委屈道。
“朕还冤枉你了??”
盛应天耳朵灵,还是听到了。
“没有,没有,皇上怎么可能冤枉臣妾呢。
是臣妾笨,臣妾马上回房认真学习结腰带,就不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皇上,臣妾不打扰皇上休息,臣妾告退了。”
说完又打算溜。
“你给我站住!!”
盛应天高呼一声,“过来!!”
李沫儿想哭,自己哪里又哪里得罪了他嘛。
但不得不小跑过去。
正待出声询问的时候,突然身子一跌,整个人都倒进了盛应天怀里。
“皇上……”
李沫儿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今晚,留下来。”
盛应天把头埋进了她脖子里,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着。
一只手伸出去顺利地解开了她的腰带并探进了她的衣服内。
李沫儿此刻绝对不是在享受,她当然知道盛应天想干什么……
可是问题是,她不想做,也不愿意做。
留下来(3)
今晚,留下来(3)
可是问题是,她不想做,也不愿意做。
“皇上……”
李沫儿娇唤道。
“嗯?”
盛应天低声应道,手掌在她衣服里不停地游走。
“请皇上恕罪,臣妾的月事刚到。”
游走的手停了下来,盛应天的呼吸似乎都停止不动了。
李沫儿捏着一手的汗,紧张得身子都在发抖。
待到盛应天终于抬起头上,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冷漠。
放开了李沫儿的身子,咬着牙,从嘴里吐出了一个字。
“滚!”
李沫儿却似听到天籁般,飞快地闪了出去……
留下盛应天在屋里铁青着脸不知道去哪里发泄。
“李沫儿,最好是别让朕知道你的月事是假的!”
安勤年本来见李沫儿去了盛应天的房间一直没出来,心里还在高兴着。
想着这李贵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趁着皇上身边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好好表现一番,把皇上哄得高高兴兴,回宫估计也能少受些苦。
不过,这一切只是他在想。
所以当他看到李沫儿惨白着脸蹦出来的时候,自己的小脸儿也白了。
“李贵人,您这是?”
安勤年试探着问道。
李沫儿直到出了房门没听到盛应天再唤她的时候才镇定下来,昂首对安勤年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道……
“安公公,皇上要睡觉,你不去侍候着在这里待着干嘛呢?”
睡觉?
侍候?
安公公呆若木鸡,这不是有你在吗?
还要我侍候什么啊。
可是安勤年不敢说,唯低头道……
“贵人教训得是。只不是皇上没有唤奴才进去,奴才也不敢去啊。”
“哼!”
李沫儿冷哼一声。
“小安子,给朕进来!”
留下来(4)
今晚,留下来(4)
“小安子,给朕进来!”
盛应天一声低沉的呼唤,让李沫儿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看吧,看吧,这不就唤了吗?
安勤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又惹到了自家主子,向李沫儿说了一声小的告退后便急匆匆地进了房。
“小安子,李贵人的月事记录你可还记得?”
安勤年冷汗就冒了出来。
他怎么会记得啊??
“回皇上,奴才该死,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很好。那你就去给朕查,李贵人是不是月事到了?”
安勤年哭丧着脸,叫他怎么查啊?
他虽然不算是男人,但也不算女人啊?
就算李贵人现在是带罪之身,他也不敢动啊。
“皇……皇上……”
盛应天见安勤年吱吱唔唔了半会不吭声,马上便反应过来。
面色一沉,“啪”的一声赏了安勤年一嘴巴子。
“狗奴才,脑袋里想的是什么?再让朕知道你有这些不三不四的念头,小心朕要了你脑袋!
随行而来的宫女是做什么的?嗯?”
“是,是,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奴才这就去安排,请皇上息怒。”
安勤年挨了一巴掌也把他打清醒了。
出了盛应天房门细想之后才猛然醒悟。
李沫儿中途出来,自家主子脸色铁青,这不是李贵人以月事为由拒绝侍寝又是什么?
这,这,这李贵人也太不识好歹了吧。
李贵人哪,你要时刻记住你还是带罪之身啊,怎么能跟皇上斗呢。
—奇—你要真是月事到了才好,要不然,就是欺君之罪啊。
—书—满怀心事的安勤年没有找宫女,决定自己先行一步打探一下。
—网—在李沫儿门前,提了提胆子,敲开了她的门。
“安公公,有事?”
李沫儿面无表情地问道。
“李贵人,可否让奴才进屋,奴才有要事与贵人商量。”
留下来(5)
今晚,留下来(5)
“李贵人,可否让奴才进屋,奴才有要事与贵人商量。”
安勤年讨好地说。
李沫儿看了安勤年好一会,才极不情愿地让她进了屋。
李沫儿坐着,安勤年站着。
李沫儿斜着眼看他,安勤年不安地搓手。
“安公公,有事就说。
你这样,让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你是知道的,我现在还是带罪之身啊
安公公随便一句话,都能让我食不下,寝不安的。”
李沫儿故意脸带着微笑,可是眼底却看不出一点笑意。
哪知道安勤年“扑通”一声,就跪在了李沫儿面前。
“李贵人,恕奴才得罪。
敢问一声贵人,是否是否月事是否真的到了??”
安勤年一头的冷汗,战战兢兢地问道。
李沫儿脸色一变,怒火在心里熊熊燃烧。
好你个盛应天,居然不相信我。
“安公公,如果我说是真的到了,安公公是否相信??
如果安公公不相信,又该如何??
是否要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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