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滴滴的少女,这会儿对于她能做好甘薯一事他渐渐有了几分信心。
至此种甘薯的人员才确定下来,户部尚书重新制定预算,这回慷慨了许多,拨了不少银两给李凰熙,然后才亲自送她出了户部。
李凰熙这回才看向户部尚书,“大人不用太担忧,本郡主自然不会为难你,这是本郡主给你的福利,可要拿好喽。”悄然地将一张折叠的字条递过去。
户部尚书茫然地接过,她有那么好,还给他福利?不过是一张纸,顶什么用?脸上却丝毫怀疑也不露,腆着笑脸道谢几句,恭送李凰熙上马车,待马车启程后,方才一脸怒气地转进去,后之人都不敢作声。
这时候他才想起手中的纸条,猛然摊开来看,里面是一串人名,都是他户部的主簿,初时愣了愣,李凰熙写这几个人名给他有何用意?继而脑中灵光一闪,就是这几个人将他的秘事泄露了出去,他的怒火前所未有的高涨,这几个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脸色更为沉地迈进门去。
马车里,李茴不解地问道:“凰熙,那几个留着作证多好,再说我们不说,那户部尚书也会彻查,迟早没有他们的好果子吃……”
梁晏在一旁嗤笑道:“小王爷此言差矣,凰熙卖了一个人给户部尚书,至少将因保证书而僵化的关系稍为缓和一点,再者以此让户部尚书能安心不要搞什么小动作,这才是原因所在,若是一味地用,只怕会狗跳墙,现在不让人坏事才是王道。”最后一副讨赏的样子看向李凰熙,“表侄女,我说得对否?”
李凰熙一直是笑盈盈的,梁晏没说错她的意图,只是在看到他那张欠揍的脸时,她即一巴掌拍过去,冷哼一声,“给了三分颜色开起了染坊。”
梁晏郁闷地头被拍向了一边,这丫头真是心狠,揉了揉并没有被她拍痛的脸颊,嘀咕了一两句。
李茴这回在一边嗤笑了几句,妹妹这一掌拍得好,某人就是令人看不顺眼。
落西山,梁晏送了李凰熙回忠王府,今天一天想要与她亲一下也不得,带着几分郁闷的心回了相府。
一回到自家院子,刚要进里屋去换衣服,即有两句姿态蔓妙,衣着薄纱的女子上前盈盈一拜后上前要给他宽衣,而屋子里面燃起了清香,似有似无地飘着,在黑夜里面甚是撩动人的感官。
“三公子,请让奴婢们服侍。”两个妙龄女子一左一右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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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建京风云(12)
两个女子的上都带着香气,眼里含,当桓嬷嬷今儿个吩咐她们侍候梁晏之时,她们都一脸的惊讶,之后就是狂喜,公子那般俊美的人,若能得他宠一次就是死也甘愿。
她们眼看就要碰到梁晏,梁晏并没有退让,而是俊脸黑沉下来,冷喝一声,“退下。”
两个女子被声音一吓,子抖了抖,随即了唇道:“三公子,奴婢是来服侍你的……”她们还想要垂死挣扎,努力地挤出一抹笑来想要再度伸手给梁晏宽衣。
梁晏看了眼那两对白皙的手腕,表冷酷起来,重喝一声,“来人,将这两个女子拖下去砍掉她们的手。”
这声音一落,两个女子这回面无血色,忙跪下来,一脸的急色,“三公子,奴婢做错了什么,还请三公子给奴婢一个改过的机会……”
立时就有几名男子凭空出现,如抓小鸡一般地抓住那两个妙龄女子,两个女子的表哀美凄,不停地挣扎求饶,无奈梁晏却不看向她们,而是着小厮进来给他更衣。
隐在暗处看了半晌的桓嬷嬷站了出来,朝那个拖着两个女子出去的侍卫摆了摆手,两个得了自由的女子忙一把抱住桓嬷嬷的脚,“嬷嬷,求求奴婢……”
桓嬷嬷没好气地看了眼小主子,然后朝那两个女子道:“都下去吧,此事有老担待,你们将这事儿都忘了,听到了吗?”
两个女子哪敢再分辩,急忙点头,然后起逃也似地离开三公子的院落,一想到三公子要砍她们的手,体还在不停地打冷颤,自此以后再不敢肖想三公子,太可怕了。
桓嬷嬷上前抿紧嘴看着梁晏,“小主子何必要吓她们?我可是选了好久才选中这两个,早些年是怕有女子狐媚了您,嬷嬷才没心此事,可小主子现今长大了,房中有一两个可心的人也不为过……”
梁晏换下外出的衣服,换上一件月白色绣着云纹的袍子,正扎着那绣有黑色雄鹰的腰带,斜睨了一眼桓嬷嬷,打断她的话,“嬷嬷总算舍得出来了吗?”
桓嬷嬷一愣,早知道自己隐在暗处偷看的事瞒不过小主子,但脸色仍有几分不自然,想要装傻蒙混过去,正要作声的时候,梁晏已是转看她,正色道:“嬷嬷,我已长大了,知道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你就别这个心,我娘早逝,我待嬷嬷有如生母,但是我不喜欢嬷嬷背着我安排这些个事。”
“老奴不为您心还能为谁心?若是主子还在,老奴就不多事了。”桓嬷嬷有几分委屈地道,“莫非您还真喜欢李家那个丫头,小主子,您与她怎可缔结鸳盟?如果是顾虑赵家那丫头那更没有必要,嬷嬷不会承认她的份地位。”
她的态度异常的坚硬,小主子迟早要认祖归宗,现在差的就是时机,赵家那丫头连充当门面的资格也没有。
梁晏哭笑不得,“嬷嬷,我已说过赵汝真不会是我的良配,她不过是梁博森的一厢愿,至于凰熙,你会喜欢她的。”
这已是梁晏第二次直白无误地告诉她,他喜欢的是李齐皇室的那个郡主,桓嬷嬷突然感觉到子一冷,小主子怎么如此糊涂,“小主子,您可以与任何人成亲,但都不可以是李齐的郡主,她不能见容于小主子的父家,这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她只会是您的绊脚石,这样于小主子的前程而言无半分好处,小主子您可要三思啊……”
梁晏却是无悔的一笑,眼中一片深,“嬷嬷不知,她就是我此生的追求,如附骨之疽,除之不得,即使为了她一无所有我也甘愿。再者现在一切都朝我所希望的那样发展,认祖归宗之于我不再重要。”
怎么可能不重要?
桓嬷嬷的子抖得更厉害,她无法相信小主子居然就这样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她正想要再说些什么,就有下人隔着帘子禀告说是相爷找三公子过去有事相商,让三公子到他的院落一趟。
梁晏拍了拍桓嬷嬷的肩膀,没再说什么即抬脚离去。
桓嬷嬷转看着梁晏的背影,喃喃道:“害死主子的人还活着,小主子您怎可那么不孝,为了一个女子,置大业于不顾,他老奴到了曹地府去如何与主子交代……”一滴老泪沿着脸颊滑下,她的手紧握成拳,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不行,她不能让小主子乱来,李齐这儿不能困着他,一想到花样年华即去世的主子,她的表就坚定起来,朝跟着梁晏的暗卫道:“你们知道多少小主子与那李齐郡主的事?”
一群暗卫忙跳了出来,在桓嬷嬷的面前站着,你看我,我看你,不敢胡乱说话,梁晏最不喜的就是碎嘴的人。
“说!”桓嬷嬷突然厉声一喝。
其中一人站出来拱手道:“桓嬷嬷,小的只是在公子回京时才被选来的,之前的事一概不知,这个,问阿三最清楚,公子将他送给了李齐郡主。”
“把他召来,我要亲自问个清楚。”桓嬷嬷的表狠道。
走在回廊处看着那繁星点点,今儿个比那夜多了几点星光,曾经犯过的错他不会再犯,不会再妄想等一切尘埃落定不会带给她危险之时再出手,那种遗憾他不想再拥有,瞬间握紧自己的手,需要再多的力量才能守候在她的边,那他也会甘愿付出与夺得,什么大业与她相比,都是微不足道。
几经拐角,他方才站在梁博森的门房前,小厮请示过后,里面传来梁博森不悦的声音,“进来。”
梁晏进去,屋子里面的宫灯都已点着,梁博森一脸不善地坐在椅子里面,而侧室姚夫人正在给他斟酒。
长相姣好的姚氏一双勾魂眼下有颗美人痣,年纪不算轻了,段却一如少女般柔软,脸相更是独具风,勾魂眼看了梁晏一眼,即笑道:“三公子总算来了,相爷久候了呢?三公子最近真威风,连妾都羡慕良多,更别提我娘家现在的一地鸡血也是拜三公子所赐……”
梁晏知道她是恼恨自己阻了王祖业的前程,遂一掀衣摆坐下,看了眼不吭声的梁博森,“姚侧夫人所言是什么意思?本公子听闻是王祖业不自量力要找忠王府的碴,再者告发王祖业的是他的妻室,与本公子何干?”
姚氏冷哼一声,然后撒地一把拉着梁博森的手,“相爷,您倒是说一句话啊?王祖业是妾的表弟,妾怎能看着他死……”
“他若不死,那害的就是父亲。”梁晏不轻不重地又加了一句,“还是在姚侧夫人的心目中表弟比父亲还要重要?”
姚氏的脸色变青,她没有想到那么深层,一双勾魂眼含了几滴泪水,看向梁博森难看的脸色,“相爷,妾没有那么想……”
“好了,出去吧。”梁博森朝自己的妾挥挥手道。
姚氏咬了咬嘴唇,然后一声不吭地起出了去,暗瞪了眼梁晏,不甘心地关门离去。
梁博森两眼森地看向梁晏,“晏儿,我养得你大,就不会容许你在我面前玩花样,你给我好好解释,为何搀进忠王府去?”
“原因我不是已经向相爷交代清楚了,那是姑母的决定,你也知道没有人能反对姑母的决定。”梁晏挑挑眉道。
梁博森一把推开眼前的案几,顿时案上的东西掉落在地,一片狼籍,他站起来一脸怒气地看向梁晏,“你别以为你现在翅膀硬了,我就拿你没有办法。”
他的手从怀中掏出下个小铃铛,然后冷冷地看着梁晏瞬间变得严肃的表,轻轻一摇,好在他有先见之明,很早以前就给这小子下了蛊毒,这才不怕他会背叛他。
梁晏的心脏一阵紧过一阵,体内似有万条虫在爬,只是他仍咬紧牙关哼都不哼一声,一串鲜血从嘴边流出,冷冷一笑,“相爷难道只有这个手段?现在就打算与我拼个鱼死网破,那只怕你想得到的就会成为妄想。”
梁博森看到他的气色败坏,即知他的蛊毒正在发作,只是这次不知为何这小子给了他很奇怪的感觉,他一向能忍,这一次发作却没有如上一次那般厉害,他的心中闪过一抹怀疑之色,手中的铃铛越摇越响,梁晏坐着的体渐渐摇晃,这会儿,他才满意。
上前一把掐着梁晏的咽喉,他恶狠狠地道:“小子,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哪知,下一刻梁晏却是吐了一口血水,另一只握着匕首的手却是抵着他的心脏,笑得深恐怖地道:“相爷,你要与我同归于尽吗?”
梁博森的脸色难看起来,这小子还有行动能力?“看来本相留你不得……”
梁晏的另一只手反握住那个铃铛,不让它再响,“相爷此话差矣,你我现在仍是互惠互利的关系,你若选择在这个时候除去我,那么你收养我的事就会弄得人尽皆知,相信我,我有这个能力以最快的速度散播谣言,还会把证据送到你的政敌手中,即使是太后想要保你,只怕也难,相爷,那会儿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你是逃也逃不掉。大家打个商量,互不干涉。你在大齐想干什么我不管,但今后你会从我这儿得到的好处我也会一一给你,再者你不是想对忠王府示好吗?我不正在帮你的忙?”此时他的眼睛一眯。
梁博森的眼睛转了转,这个小子居然背着他做了那么多事,再说他不知道他用什么法子抵制了蛊毒的发作,离他给解药的子还有一个月,事脱离了他的掌控,他的表变了又变
最后却是松开掐住梁晏脖子的手,收回那个小铃铛,梁博森笑道:“父亲只是在试探你,晏儿,我养你那么多年自然对你有父子之,谢氏也视你如子,只要你我父子齐心,这天下唾手可得,你放心,我必定助你成就大业,他你不要忘了对为父的承诺即可。”
梁晏掏出帕子抹去嘴角的血液,看了眼梁博森虚假的面容,“那好说,父亲,我受梁家的恩惠甚深,将来自然会报答。”
梁博森又大笑几声,然后拍手示意下人进来摆膳,然后道:“我们父子好久没有好好喝一杯了,来,今夜陪为父好好喝一盅,晏儿,这是你这个月的解药,唉,你可别怪为父,当只是差阳错而已……”
梁晏冷笑着与他虚应,梁博森这人能屈能伸,若走正路未尝不能成就一番事业,只可惜他的野心太大,他喝下一杯杯中物,相府的歌姬进来弹琴跳舞助兴,一时间,靡靡之音响起。
梁博森边饮边道:“你回京多时,找个时间去看看汝真那个丫头,她对你倒是痴心一片,为父给你订下的未婚妻自是好的……”
梁晏不置可否,兵部尚书的女儿,梁博森真是想将他榨干最后的一点价值,他的嘴角冷冷一笑。
月上中天之时,梁晏才从梁博森的院子回去,一进到寝室里头,他的体一软,桓嬷嬷忙扶着他,一看他的脸色,大吃一惊,“小主子,你……可恶的老贼,这样害你……”
梁晏的子瘫在椅子里,从怀中将梁博森给他的解药扔进宫灯内,速度快到桓嬷嬷想要阻止也来不及,她忙道:“小主子,您这是何苦?最后苦的还不是您自己……”
“嬷嬷,无碍的。”梁晏苍白着脸色安抚她一眼,“来,扶我回卧室,嬷嬷,如果今天用了梁博森的解药,那我一生都要受制于他,你放心,这蛊毒很快就会被我出,现在需要的是时间,会很快的,传那人进来……”
他这一生绝不再受这个蛊毒的控制,梁博森,他会回报给他的,该属于他的,他绝不放过,此时他握紧拳头。
桓嬷嬷含泪地点头,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