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夏西镜有些狐疑地看着源夕無,明明上一次他还被组织追杀呢。若他真的有那么大的能耐,为什么那一次还会着了昶夜的道?
“本王何曾骗过你,你只要乖乖留在府中。其余的事情本王会为你处理好。”
夏西镜心头有些雀跃,没想到自己还有脱离组织的一天。最重要的是,她跟源夕無的缘分果然没有断。于是她重重点了点头,欢快道,“好吧,我等你。”
源夕無揉了揉她的头发,俯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但这一低头,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她胸口那朵妖异的红莲。源夕無顿时变了面色,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那朵红莲。隐约间仿佛有血丝在红莲之中游走。
夏西镜注意到他的目光,不由得也注意到了自己胸口那朵红莲。说来也是奇怪,自从纹了这红莲之后那蛊就基本没有发作过了。昨日那般激情,她的疼痛也只来自于破身的痛楚,体内的蛊虫却丝毫没有动静。
“这纹身——”
“这是我胎记啦,不是纹身。”夏西镜连忙扯谎道。虽说星夜是太监,但她还是不想让源夕無知道自己被别人看光。
“哦?你十六岁了还能生出纹身来,是又重生了一遍么?”源夕無只觉好笑,他低了头想仔细研究一下那个纹身。但伸手一拉,却见半个茱萸暴露在了空气中……
作者有话要说:本期亲亲名单,绿腰姑娘,_(:3 哔叮哔叮(乃又有新马甲了。。。。。。),T^T,大姨妈,
*(这货也素一个马甲哦),其实我应该是名侦探,以及水草。
么么哒,伦家很爱乃们哦。
第55章 你若娶妻我必上吊
昨夜滚床单虽然激烈;但到底是意乱情迷没能仔细瞧个清楚。如今离得如此近,源夕無终于忍不住啧啧道,“小镜;其实有时——本王确实也分不出你的正面和反面。”
夏西镜差点气吐出血来,她恶狠狠道;“滚蛋!老娘还没发育呢!”
源夕無抬眼看着她;眼角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声音却很诚恳;“罢了,这不怪你。是本王的失职。本王今后定会好好补偿你。”
夏西镜正疑惑她的平胸跟源夕無有什么关系;忽然胸前一阵酥麻。某人已经低头咬住了她胸前的柔软。夏西镜顿觉脸红心跳,她虽然也会偷偷看些小黄书□什么的,但真枪实弹这还是第二次。
源夕無这个举动的耻度完全超越了她的底线;一时间她大脑一片空白。
良久,她终于怯生生地问了一句,“那…那你补偿我会还我俸禄吗?”
源夕無口中一顿,恼她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想其他,便惩罚似地重重咬在那团嫩肉之上。一声□脱口而出,夏西镜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发出这么羞耻的声音,当下她只想拉
起被子将自己深埋进去。
还没等她摸到被子,就听得源夕無在她耳边循循善诱道,“小镜,再叫一声。本王喜欢听你叫。”
“不要不要,”夏西镜拼命摇着头,她宁愿源夕無抽她几鞭子也不想做这么丢人的事情。
“可是本王记得昨晚有叫得……啧啧,真是销魂哪。到了最后还哭着要本王多给一些,但本王很好奇,你昨晚要多给些什么?”源夕無口中说着羞耻的话,手上也没有闲着,到处都在撩火。
夏西镜几乎想当场就着源夕無的脑袋撞死。他也真好意思说,昨晚一次两次就算了。源夕無拉着她足足做了五次。到最后她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多半都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
觉察到他的意图,夏西镜简直欲哭无泪,再这么下去自己一定会被榨干死在榻上。到时候整个星曜楼的后辈们都会知道他们有一个死在了别人床上的杀手!这件事情一定会被方青竹写成星曜楼的教科书代代相传下去!
她连忙抓紧了源夕無的手,可怜兮兮道,“王爷,今晚可不可以不要了。”
一把火早就烧了起来,要灭也实在不容易。但他看了眼她到处是淤青的身体,轻轻叹了口气,闷闷地嗯了一声。
要知道自打他遁入空门之后,便再也未行过男女之事。如今正当盛年,一下子开了闸又要生生止住,简直要命。他站起身准备回去冲个冷水澡冷静一番,衣袖却拉住。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可不可以陪陪我。”
源夕無狠不下心拒绝,便又躺了回去替她穿好衣服,又将被子盖好。他除了外衣正要安睡,怀中却多了一具小小的身体。头轻轻靠在他的胸口,好像生怕他忽然跑掉一般。
他听到她宛如梦呓一般的声音,“王爷,我好害怕。”
“怕什么?”
“我知道自己运气一向不大好,每次以为有好事情发生结果都会很糟糕。我好怕这一次也是我的一场梦。”
源夕無将她往怀里揽了揽,抱紧了道,“有本王在,你不需要运气。”
“嗯。”她闷声应了,声音里透出一丝欢喜……
院子里闪过一个人影,她匆匆走出院子。迎面走来一个丫鬟,见了那人颇有些惊愕,“红袖姐姐,你怎么这么生气?谁惹你了?”
“我不是替自己生气,我是为王妃不值。今天那个狐媚子太可恶了,我本来是要送茶点进去,就听到那狐媚子在撺掇王爷休了王妃!”
“什么?!真是太可恶了,王妃那么好的人——那…那王爷怎么说?”
“王爷早就被那狐媚子迷得晕头转向,居然答应了她。唉,可怜咱们王妃空在这王府住了这么久,却连个名分都无。这以后还怎么嫁人?”
“可不是,狐媚子太可恶了……”
两人的声音隐没在黑暗之中。王府之内又复归于一片寂静之中。
夏西镜不知道自己一夜之间成了人人喊打的小三,只知道一觉醒来王爷已经上了早朝。她吃了早饭恢复了些体力,便去院子里走走锻炼身体。虽然她很想去见龙天影,但又怕见面太频繁引人怀疑,便忍了没去找她。
只是这一路上这王府中的侍女们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好像她和她们有什么深仇大恨。夏西镜不甚明白却也没有深究。
这几日有王爷照顾着,她只管吃了睡睡了吃。至于组织里的任务也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更别说与凤青叶的约定。
很快,宫里传来的消息。皇上取消王爷与高家小姐的婚事,并为高家小姐另择良婿。但这朝中其余的官员谁肯要这么一个已经与别的男人有过瓜葛的女子。纷纷含蓄推诿。
消息传到王府里,高家小姐便开始老戏码——一哭二闹三上吊。这哭闹是假,上吊却是真。
夏西镜正扒在树枝上掏鸟蛋想炒个蛋花吃,源夕無在树下准备着接她。这时候闵益走了进来,沉声禀报了高家小姐上吊的消息。夏西镜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摔了下去。
源夕無飞身上去接住了她。两人落了地,源夕無扶她站稳了这才匆匆赶过去。夏西镜连忙跟上想去瞧个究竟。她自然知道龙天影不会真死,但还是有些担心上吊这种技术性很高的戏码她会不会伤到自己。
还没追上去,闵益便拦住了她沉声道,“姑娘还是莫去的好,王妃此刻或许并不想见到姑娘。且这是王府中事,还请姑娘一个外人不要插手。”
夏西镜瘪了瘪嘴,一副受伤的模样垂头丧气地走了。只不过转了一个墙角,她立刻活蹦乱跳地攀上了墙头飞身蹿过院子,最终落在了龙天影的小楼上。她伏在屋顶,揭了一片瓦向下看去。
龙天影躺在地上气息一动不动,源夕無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却发现已经没了气息。他有些出神,想起这个姑娘最初来王府的时候。他一早怀疑她是星曜楼的杀手,所以让皇上赐婚留在府中好生看管。但这段日子以来,她一直安分守己,并将府中打理得井井有条。
最初的怀疑让他有些动摇。所以他向顾景之提出解除婚约的时候也希望给她安排一个好的去处。没想到她竟然想不开,就这样轻生了。
源夕無叹了口气,挥了挥手道,“通知高家,厚葬高小姐。”
一旁哭得梨花带雨的侍女忽然抬起头来,道,“王爷,高家小姐在府中虽留的时日不多,但待我们下人都极好。奴婢虽不该管主子们的事情,但奴婢为高家小姐觉得不值。”
源夕無冷声斥道,“你既然知道奴婢的本分就该安守之,本王以后不想听到任何类似的话!”
夏西镜知道龙天影这是服了一种假死的药,不过她脖子上的勒痕还真是逼真可怖,也难怪源夕無会这么轻易就信了。只是这侍女的话让她有些在意,她言下之意是她害死了这“高家小姐”?
若然源夕無也觉得是她们害死了“高小怜”,她和他今后在一起难免会有所膈应。这让夏西镜颇为苦恼。
她飞快地回到屋中,刚坐定未几,源夕無便从外面走了进来。夏西镜只做不知,故意拉着源夕無的衣袖委屈道,“王爷,你们府中的人都欺负我。”
源夕無揉了揉她的头发,柔声道,“本王已经好好教训过他们了,以后没人敢欺负你。”
夏西镜揽住源夕無的腰,他的身上带着淡淡的檀香之气。
“王爷,我以前虽然是一个杀手,但我发誓高小怜是我手上最后一条人命了。我以后再也不杀人了。”
“此事本就不怪你,你不必自责。这事是本王考虑不周。”他蹲□牵起夏西镜的手,“本王已经与你们星曜楼的楼主议定,他们准许你脱离组织。”
夏西镜看着源夕無,心下有些震惊。星曜楼几百年来从来没有过杀手脱离组织的先例,所有叛变的杀手下场只有一个——死!但源夕無居然能有法子让楼主松口,他…他到底是什么人?
“只是楼中说还有一事要与你了结,今晚你的师父会来见你。你好好准备下与他道别的话。”源夕無温声宽慰着她。
夏西镜点了点头,心下却有些不祥的预感。其实星曜楼好说,关键是昶夜难缠。他的脾性她是知道的,到手的东西毁了也不会送给别人。于他来说,自己或许也是他的所有物。可能是宠物抑或者是玩物。但只要最初打了他的标签,这辈子能脱离他也着实是难以想象的事。
入夜,源夕無没有来。她梳妆打扮了一番,换上了源夕無特意为她量身定制的广袖襦裙。本想好好打扮一番郑重告个别,但想了想还是素面朝天地去了。一头长发也随意地披散着。
两名侍女提着灯笼在前面引路,她曼步跟在后面。昶夜就站在庭院中。今日他穿了一件黑色的长袍,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肃杀。昏黄的烛火映在面颊上,让夏西镜莫名想到了来自地狱的火焰……
第56章 喝血等下个月
晚秋时节;天气乍寒。夜晚尤其冷得要命,夏西镜裹了鹅绒大氅还是觉得有些寒意。当然这也完全不是天气的缘故,对面看似悠然饮酒的某个人此刻周身都散发着阵阵寒意。
夏西镜大气都不敢出;在衣服下绞着手指想着怎么开口。她的设想是,侍女们一走;昶夜立刻掐着她的脖子将她就地正法。或者狠狠抽她一顿以解心头只恨。但如今他只是在默默地喝着酒;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让夏西镜心里很没底。他若跟她动手;她还好逃跑去找源夕無救命。但这般光景她只能忍着这酷刑般的折磨坐着等待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酒过三巡;昶夜忽然提起酒壶替夏西镜斟了一杯酒。夏西镜不敢喝,也不敢不喝;只望着那酒杯纠结万分。
“怎么,师父倒的酒也不喝了?”
“喝,喝。来来来;干杯。”夏西镜举起酒杯,昶夜却不应她。手举在半空片刻,她又收了回来。
昶夜醉眼朦胧地看着她,忽而道,“小镜,你还记得第一日见面时候同我说的话么?”
夏西镜认真地想了想,她当时说了那么多的话,怎么可能记得哪一句。不过依照这暧昧地又带着淡淡伤感的气氛,师父一定是舍不得她了。
她叹了口气,幽幽道,“师父,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但也有句话叫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以后不能常伴在师父身边了,不过若师父愿意,我还是很愿意好好孝顺供养师父的。”
“你真的不记得自己当初说过的话了么?”
夏西镜忽的想起了自己当初调戏昶夜的话来,那时候她为了保命还故意勾搭他。不过被昶夜当了笑话看,她以为也就揭过一章了。难道……难道昶夜看起来不近人情,其实内心深处却是个雏儿?!
“那个我……师父……咱们是师徒关系……。何况,师父这样有手(bian)艺(tai)人要找个伴儿也是很容易的。”
“你在说什么?”昶夜抬眼看着夏西镜,露出不解的神情。
变态的心思果然很难猜中,跟了他五年,如今连他心里想的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也猜不出来。
“看来你果然不记得了,我真的很伤心。”昶夜悲伤了的饮下了杯中的酒,“你不记得自己当初与我打赌自己能在我手下活多久的事了么?”
夏西镜顿时冷汗涔涔,她居然会以为刚才的氛围略有点小温情,这简直算得上她这辈子的十大幻觉之一了。
“可…可是王爷不是说星曜楼已经同意了我的事情,我——”
昶夜笑了起来,“星曜楼是同意了,师父我还没同意。你知道在你之前的前辈们为什么会死么?”
“为…为什么?”
“因为她们总是拼命地想离开我,所以我就让她们永远离开了。你一直这么乖,我还以为你不会,没想到结局也是如此。真是让人心寒。”
夏西镜觉得周身发寒,这话换了别人说,她只会一笑而过。但是昶夜的话……他这么变态,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师父,其实呢,做人最重要的是开心嘛。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来,我去给师父煲碗鸡汤。”夏西镜说着便要起身溜走,却被昶夜一把捉住了手腕。
“我不想喝鸡汤,我想喝人血。”昶夜掌心锋利的刀划上了夏西镜的脖子,“你的血味道一定与她们不同。”
夏西镜干笑,“师师师父,你要真想喝血什么的,改天等我方便了有大把的血给你喝。你再等两天好不?”
“……”
“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啦,师父你要是舍不得人家就留下来嘛。您怎么说都算是我娘家人,要不然我让王爷帮你也脱了籍在朝中谋个差事?你看你这一手好手艺,去牢里当个典狱绝对不成问题。诶诶诶,有话好说,别冲动——”
夏西镜只觉脖子一凉,接着甜腥味冲进了鼻翼。昶夜下手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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