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以为情况到中学之后会有所好转,没想到随着年龄的增长,她的胸前双丸非但没有停止发育,反而跟充气球似地变本加厉地扩大。由小学时的D罩杯升级到初中时的E罩杯,再由初中时的E罩杯升级到高中时的F罩杯,而到她从东海市警官学校毕业的时候,她的胸部装备已经达到了东方人难以置信的G罩杯。到这时,除了从德国黛安芬主部特别定制的胸衣外,她在市面上已经再难买到适合她的罩罩。
这一系列的罩杯升级传奇,让她自小学毕业到现在,不但没有摆脱掉“爆乳芭比”的外号,甚至这个外号在使用率方面,比她的真名还要高。警校里跟她同一届的师生里,可能有人不知道同期里有个武术考试回回得第一的女学院余紫涵,但却绝不可能有人没听过“爆乳芭比”的名号。甚至还有一个无良师兄在毕业典礼上感慨般道:“学警不识芭比涵,阅尽波霸也惘然。”这句话一时间在东海警官学校内传为街知巷闻的名言。
毕业后,余紫涵因为家庭背景的关系,被分配到令人艳羡的卢山区公安局档案室工作。她本以为终于可以将那个耻辱的外号甩进老黄历中了,没想到一个她同期学员的照访,无意中泄露了这个警校中公开的秘密。一时间,全局为之震动,不到半天,“爆乳芭比”的雅号哄传便卢山区分局的每一个角落。甚至让看门的老警察都知道,局里头有一个在来头方面,还是在上围方面,都相当不得了的女警官。
被调到交警大队后,余紫涵唯一感到满意的就是厚实的交警制服可以在最大程度上掩盖她惊人的上围曲线。不过尽管是这样,为了穿上这件制服,余紫涵还是费了不少功夫的。就现在,她的制服底下还捆着一条紧紧的束胸呢。这也是为什么号称“阅尽天下强片,心中自然无马”的阎丹会相当失水准地将她的G罩杯错判为E罩杯的原因。
余紫涵在这边心中五味翻呈,那边阎丹已经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还好,一个声音的出现及时地将余紫涵从尴尬的险境中解脱出来。
“咦,小涵,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正在宁安区执勤吗?哎呀,你看你这身淋得……还不赶紧去擦擦。要是让余局长知道了,可要担心死了。”从二楼刚好转下来一个中年女警,一见余紫涵的样子,就心疼地叨唠道。
“哎,是陈姐啊。我这不是一时心急吗?你看,你看,我抓到一个福宁帮的重大嫌疑犯了!”余紫涵闻言,立即从尴尬的状态中回复过来,兴高采烈地举起还跟阎丹铐在一起的左手,雀跃道。
“福宁帮?这个小伙子?”被余紫涵叫作陈姐的中年女警疑惑道。
话说警察这行当得久了,自然有几分独到的眼力。是不是罪犯,往往仔细瞧上几眼就能分辩出个七八分来。可是叫作陈姐的中年女警一看这位同样被浇得落汤鸡的男子,就发觉他无论是在衣着还是面相上,都应该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学生。而且看他现在笑得就快岔气的模样,更是跟被刚被捉到局里的犯罪分子的那种慌张神态沾不上半点边。
不过余紫涵却异常肯定地点头道:“没错,陈姐。我敢肯定这家伙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坏蛋!还是最坏,最不要脸的那种!”
陈姐的目光在两人间轻轻一扫,很短的时间内便大概猜出了事情的状况。
肯定是这个小伙子不知怎么地得罪小涵了。
陈姐想到这里,心中便有了底。只见她笑着道:“好了,好了。咱们先把他送到二科去还不成?倒是小涵你啊,老是这么冲动,不注意自己身体!唉,要不是你不肯乖乖坐在局里办公,老是冲到案发现场去捉贼,余局长也不会因为放心不下,索性就把你调到了交警队里去。你看看,陈姐都有多久没见到小涵你了?怕有两、三个月了吧……”
“嘻嘻,是两个月零八天!紫涵都清清楚楚数着呢!”在陈姐的面前,这个在阎丹印象中一直以凶巴巴形象出现的暴力MM竟然一下子蜕变成一个活泼可人的乖乖女,这直让阎丹怀疑自己是不是眼睛花了。
“得了,快把那手铐解了吧。唉,你这孩子,现在哪里有交警上街执勤还带着手铐的……”陈姐帮余紫涵拭去脸颊上的雨水,神色慈祥地道。
“嘻嘻,要不是紫涵随手带着它,还抓不到这个大坏蛋呢!”余紫涵一边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将手铐解开,一边得意地甜笑道。这时候的她哪里还有一点暴力警花MM的凶悍风范,完完全全就是一个乖巧可爱的洋娃娃。
“小王,你先带这个小伙子到二科去吧。我一会就来。”陈姐喊过一个值班的年轻男警察,吩咐道。
姓王的年轻警察答应了一声,就领着正搓揉着左手手腕的阎丹,上到二楼,在靠里处的一间办公室停下。
第十八章 意外被拘审
年轻警察推开门走进去,吩咐阎丹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随手从墙上扯下条毛巾抛给阎丹,他自己则拿起两只一次性纸杯,到饮水机前接起水来。
“谢了!”阎丹道了声谢,拿起毛巾从头上开始擦拭起来。
年轻警察将一杯热气腾腾的纯净水放在阎丹面前,自己也喝了几口后,放下杯子微笑着自我介绍道:“我叫王德治,是刑侦支队的民警。说来,你是怎么惹上余紫涵这个大麻烦的?呵呵,我倒对这个挺感兴趣的。”
阎丹见他面目和善,话语间也是开诚布公,不由对他生出了点好感,闻言不由也微笑道:“我叫阎丹,是东海大学新闻传播专业的学生。我也不知怎么的,莫名其妙就得罪了你们的余警花。呵呵,原来她是叫余紫涵啊……一路上她死都不肯告诉我。”
王德治上下打量了他一阵,逐渐将脸上的笑容收起,正色道:“可是你知道你得罪的是什么人吗?说实话,在这里,连我们的李局长都不敢轻易得罪她。更不用说你一个小小的学生了。”
阎丹抬起头,跟王德治对视了一会,接着又是一个微笑道:“王警官你这可是在吓唬小民我了。我连你都不敢得罪,就更不用说连你们李局长都要让她三分的余大警花了。说实话,这完完全全是一场误会。你们的余大警花只不过看了下我的身份证,发现我是福宁人,就不由分说地把我铐上车,抓来这里。说来现在都是开明的法制社会了,只是没想到在国际大都市东海,还会有这样蛮不讲理的执法手段。”
王德治端起水杯又喝了一口,看了一眼似乎连一丁点害怕的意思也没有的阎丹,点着头道:“阎丹同学,看来你很有种嘛。”
“那是自然。这还是我朋友教我的。”阎丹说着,眼睛还往旁边瞟了一下。
果然,子都微笑着从宽大的袖袍内伸出一只手,赫然是一个竖立的大拇指。
王德治将阎丹的脸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仔仔细细地看了个遍,直看得阎丹心里发毛,暗想这家伙该不会是GAY吧的时候,才忽然扑哧一笑道:“看来小兄弟你的确是人小胆大。这在当今的社会里已经是不太多见的了。可惜你得罪的是余紫涵,不然你现在就可以回家了。”
“哦?这么说你的意思是?”阎丹看着他问道。
王德治站起来,到饮水机处又接了杯开水,递给阎丹道:“也没什么的。就请你在我这多呆一阵子。等你那位余大警花气消了,或是忍不住回家去了,那时候你就可以走……”
“谁说他可以走了?他可是福宁帮盗窃团伙的重大嫌疑犯,怎么能审都不审一下就这么轻易放走?!”一个熟悉的娇声从门外传来,王德治及时住了嘴。
阎丹顺着声音望去。果然,大警花余紫涵MM大步流星地走进来,指着阎丹道:“坏蛋,你不要以为可以趁机跑掉。我今天晚上就守在这里了!”
然而,阎丹却没有像余紫涵想象中那样,及时做出狡诈的反驳。反而双眼透露出少许呆滞,轻轻击打着手掌道:“失误,失误啊……”
原来,此时的余紫涵已经更换了一件干爽的黑色女警服,原本俐落干脆的马尾此时也被解开,瀑布般沿着两颊垂直而下,搭在后肩上。乌黑的长发上朦胧飘散着一层淡淡的湿气,配合上那瓷器般精美细致的面孔,使得眼前的余紫涵就好像一朵雨后绽放的百合,既清新甜美,又娇柔多姿。
更要命的是她身上那套明显借自中年女警陈姐的黑色警服,虽说已婚的陈姐在上围部分已经颇为壮观了,但对比起这个从小学开始就有着“爆乳芭比”的辉煌称号的后起之秀,显然还有着相当的差距。此时,原本剪裁得恰到好处的女警制服被我们天赋异秉的警花MM撑得涨鼓鼓的,系着胸前那两粒纽扣的细线更是被绷得死紧,随时都有崩溃断裂的可能。此情此景真的是应了那个惊心动魄的形容词——裂衣欲出。无怪乎我们“阅历丰富”的阎丹大侠在这一刹那也被惊得仪态顿失,不住为自己之前的走眼而感叹不已。
余紫涵虽然不知道阎丹心里具体正在琢磨着哪些“肮脏”勾当,但她光是从他盯着自己胸口,不住击掌叹息的神态,就知道眼前这家伙心里想得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一时间霞飞双颊,情急之下又羞又怒地嗔道:“大坏蛋,你在看哪里啊?!看我不一招刺瞎你那对狗眼!”
没想到她这句话一出口,包括门口的陈姐在内的在场三人都是神色古怪。
陈姐心里想的是:“这小涵丫头,今天怎么反应这么大,该不是被那男学生真个占了便宜了吧?”
王德治则有点幸灾乐祸:“呵呵,看来这个叫阎丹的大学生跟我们余大小姐的过节可不是一点两点啊,我倒要看看这件事接下来如何收场。”
而阎丹的想法则最为惊人:“法克,不就是多看了你两眼吗?怎么着,这样就要赖上我啦?”
还有一个不算人的人的表现就有点让人费解。只见飘在阎丹身后的他,双手拢在袖子里,微笑着不断点头,好像阎丹被余紫涵骂得愈狠,他就感到愈有成就感似的。
冷场的气氛让余紫涵的俏脸红得更厉害了,只见她银牙暗咬,心中一狠道:“陈姐,王警官,我建议马上把这个大坏蛋关到审讯室里去,狠狠教训他一下!”
“这……”陈姐的脸色明显有点犹豫。
“行啊。小余你的提议很好嘛。”王德治突然一反刚才坐山观虎斗的态度,干净利落地出言赞同道,“另外小余你刚刚淋了雨,不如就早点回去休息吧?这审讯的工作就交给我了。”
余紫涵咬着唇,大大的眼睛闪烁着。
她是非常想亲自参与教训这个坏蛋的审讯行动。不过王德治既然先一步提出来了,如果她当面驳回,显然王德治在面子上不大好看。因此她稍稍权衡了一下,就抬起头来,狠狠盯了阎丹一眼,转头对王德治道:“既然如此,就麻烦王警官了。”
另外,不知她是否回想起了刚才王德治意图要放阎丹的情景,又继续补充道:“至于回家就不必了。我想最先了解到审讯的结果,不然我就算回去了,也睡不着。”
阎丹闻言,暗道:“看来这暴力MM是跟我彻底扛上了……啧啧,没想到我阎丹也有极品MM为我烦恼到睡不着觉的一天,哈哈。”
虽然他心中不无得意,不过被拘留审查的情况,他毕竟是第一次遇到,说实话,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以往革命教育影片中,反动派用来摧残革命党人的种种惨酷手段不知怎么着也在这一刻自脑海中浮现。
灌辣椒水,坐老虎凳,放飞机……阎丹的脑门上终于淌下了一颗咸涩的“水珠”。
第十九章 纵论灵红紫(上)
阎丹跟着王德治来到下到一楼,来到一间厚重的铁皮大门前。门上只有一个CD极大小的窗口,里头黑洞洞的,让人看了心里直发毛。
王德治掏出钥匙,打开门上那把拳头大小的钢锁,伸手猛力一推。吱呀声中,厚实的铁皮门缓缓向内打开。
之所以门只能向里头打开,而不是向外开,其实是有讲究的。一般说来,如果嫌疑犯想要逃跑,那么从公安局审讯室逃走总容易过以后高墙电网的监狱,而这个设计就是针对这点设计的。正因为门只能向里开,所以犯人在打开门的时候必然要向后退一下,才可能将门打开,而不可能凭着力量推门强闯而出。这就为警察围捕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别看只有一秒、两秒,往往就是这一秒、两秒,就足以决定围捕行动的成败。
心里想着这些,阎丹感觉刚才稍微有点躁动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
在王德治的示意下,阎丹先一步走进漆黑的审讯室。借着门外的光线,阎丹发现,这间审讯室有四十平米大小,中间用指头粗的铁栅栏隔开。栅栏的一面是审讯用的长桌和三张靠背椅,另外一面则孤零零地只有一张四角矮凳,显然是给嫌犯坐的。
王德治将长桌上的台灯拉亮,并从长桌屉子里摸出一盒饼干和一瓶矿泉水,摆在桌面上,然后对阎丹一摆手,抱歉道:“不好意思,恐怕还得让你在这里待一会。你先坐坐,吃点东西,一会我找个理由帮你跟小余解释一下,到时候你就可以走了。”
审讯室虽然有点阴森森的,不过比起阎丹想象中又是火盆烙铁,又是皮鞭立柱的惨酷场面,那是要好得太多了。
看来自己是辫子戏看多了,都快被里头层出不穷的诏狱场面给迷昏头了。
阎丹自我解嘲似地笑了一下,对王德治道:“嗯,我知道了。王警官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我一个人待这里就好了。”
王德治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拉上铁门就出去了。外头还隐隐约约传来一阵上锁的声音。
阎丹再次将审讯室内的环境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
整个房间内就只有长桌上那盏极为刺眼的台灯,在审讯时,要是把它对准嫌犯的脸面,恐怕要不了多久,嫌犯的精神就极度疲劳了。
关于法制时代,警察“文明”审讯的一些手段,阎丹还是有少许耳闻的。无外乎就是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用强光直射一类。虽说简单,却往往相当有效。毕竟绝大多数的嫌疑犯并不是当年受过严格训练的某党特务,在身体疲劳和精神压力的双重夹击下,往往要不了半天一天就彻底崩溃,对所犯罪行,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阎丹大咧咧地在长桌旁坐了下来,一边扯开饼干包装,一边招呼道:“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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