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比真金还真,所以别闹了。”寒雾认真地说
“你们不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睡一觉起来就什么都变了?还要悔婚?”伍月儿担心地问
“这个你不用知道也可以,现在我要把店里所有的银子都拿去还给他,加上上次开店没有用完的银子,一千两够了。”寒雾说
“那好吧,随便你!”伍月儿也不再说什么。因为她知道。寒雾不是来和她商量的,是来通知她的。她一旦决定了的事,谁也改变不了……
“王爷?”李木然走了进来。
“去查查他到底是谁。”一夜未眠的呼延阡陌坐在书房里,眼里尽是疲惫。他知道寒雾已经去店里了,早上他听到了隔壁传来的开门声。
“是!”李木然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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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阡陌起身朝寒雾的房间走去,进屋后,他躺在了床上,感受着她留存在床上的味道。眼里是无尽的痛。七千年的等待就是如此结果?
“王爷。”管家在他的房间外叫。
“何事?”从寒雾房里传出呼延阡陌的声音让管家心里一惊。不过他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所以只是笑笑。
“王妃的喜服送来了。”管家恭敬地说
“拿进来吧!”呼延阡陌说。
管家送进去后,转身俯了俯身走了。房间里又只留下了他一个人,他走过去找开包着喜服的包袱,艳红的颜色看上去是那么的喜庆。雾儿穿上去应该很漂亮吧?他心里想。可是,一想到昨晚的事,他的脸马上阴霾起来。“我倾其所有的对你,你就这样回报我吗?”他自言自语地说。
“还在寻找我偷情的罪证?昨晚不是都亲眼见到了吗?”一进门就看到呼延阡陌在她的房间里,所以寒雾不由得挖苦道。
“怎么?站在这个房间里的是我,所以你很失望?”呼延阡陌脸上寒气凝结。
“嗯,算是吧!”寒雾更是冷漠地回应,既然你非要听这样的话,那我就满足你的幼稚。寒雾在心里想着。
“你!”呼延阡陌一把捏住寒雾的下巴,整张脸离她的脸只有一厘米的距离。温热的气息喷在了她的脸上。冰冷的脸与那喷火的眼睛是那么的格格不入。他邪恶地一笑:“看来本王的雾儿是要一直失望下去了。因为以后每一天,本王都会出现在这里。”说完更是哈哈大笑起来,只是声音中有太多的悲衰和无奈。
“那是你的事,这里本来就是你的房间,你爱呆多久,想怎么呆都是你的事。”寒雾冷漠地说道。并随手递给他一张一千两的银票。然后凄凉一笑:“我们两清了!”
“这是什么?”呼延阡陌眉头一挑。历色问道。
“银票,一千两的银票。你不会不认得吧?”寒雾语气依旧冷漠,小脸上依旧挂着嘲讽的笑容。
“银票本王倒是认得,只是不知道本王的雾儿为何要给本王这个东西?”呼延阡陌也依旧冷漠。
“还你的,现在我们之间两清了。银票你收好,我先走了。”寒雾边说边去收拾东西。
“两清?”呼延阡陌一把抓住她正在收拾东西的手,邪气地问道。这个女人,现在应该谁生气才对?
“……”寒雾只是冷漠地对视着他,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
“怎么?因为本王杀了他,所以你一定很恨本王吧?现在要为他守灵去?哈哈……”呼延阡陌的笑声里有太多的无奈。
“嗯,你答得很对!”寒雾认同的点点头。这就是她的个性,解释你不相信,那就按你认为是的方式来回答你吧。
“你!”呼延阡陌气得热血上涌
“怎么了?我说‘是’也不对,说‘不是’也不对?那请问王爷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答案?”寒雾那赤裸裸的讽刺道。脸上依旧挂着迷人笑容。
既然你要伤害我,既然你想被伤害,那我们就来得彻底点好了。寒雾心里想。她不是不知道呼延阡陌的心情。她知道,她也换位思考过。但她还是没有办法原谅昨晚他对自已的伤害。
她也知道,现在所有的解释都是多余,他根本不会相信。这是一个解释不清楚的误会。所以还不如不解释。两个人之间有了误解,有了伤害的阴影,就算再相爱,也不会幸福的,这个道理她很明白。
“本王现在不想听你的任何答案,本王只是要告诉你,好好呆在这里,做你的新娘,当你的王妃”呼延阡陌语气里是不容反驳的坚定。
“你是气晕头了吗?”寒雾冷笑着反问道:“现在这种情况,你还要和我结婚?你是想从王爷变成王八?”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呼延阡陌气得真想一把掐死她。她为什么老是处处挑畔自已的男人权威?
“怎样?”寒雾下巴一抬,挣脱了他的钳制。
“还是那句话,好好呆在王府当你的新娘,当你的王妃,不然,后果不是你所能想像得出来的。”呼延阡陌冷声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又是紫儿的命吧?”
寒雾的话让刚走到门口的呼延阡陌气得脸色发黑,他愤怒地转身用寒雾用过的同样的口气说道:
“答得很对!”然后邪魅一笑,继续走了……
第25章
其实呼延阡陌在离开寒雾的房间后,他再次回到了刚才打斗的现场。
可是,尸体已经化成一滩水了。
由此可见,这个人在来之前就已经作好了会死的准备的。
早就服了‘化尸水’来的——这种水,在人活着的时候它不会有任何的异常。
但是,只要心脏一但停止跳动,血液一凝固,这药自然就发挥效力了。
整个尸体会从内向外开始腐化,随便着药性变成水。
可是,呼延阡陌却在那滩水上发现了一块玉佩,一块绝对上乘的玉佩。
他俯身拾起,回到了书房
“木然,去查一下这块玉佩的出处,我要知道这块玉主人的身份。”书房里,呼延阡陌递给李木然一块血色的玉,昨晚他在尸水傍边捡起的那块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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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里,达勃衍坐在大厅里一碗接一碗的喝着闷酒。他的眼前全是呼延阡陌搂着寒雾时的画面,那幅自已亲眼所见的画面,此刻像利箭一样刺向他那有如箭靶的心脏。喝在口中的酒,早已不知道是何种滋味。
青儿像一个瓷娃娃一样在他傍边一直站着,既不说话,也不阻止,只是眼中的那摸伤感让人看了有些不忍:‘我能看到你眼中的泪,你心中的痛;你却不知道我在为你心痛’青儿在心里悲衰地说。她轻轻地转身试去了粉脸上的泪痕。
达勃衍站了起来,想往自已的房间走,可是因为喝得太多,所以走起路来都是飘的。青儿见状,赶紧走过去扶住了他。她几乎是用尽所有力气,才把他送回房间。替他脱了鞋,俯身替他盖好被子,正想起身离开时,却被他用力一拉,青儿一个重心不稳,倒入了他的怀里。在她还没有回过神来,达勃衍一个翻身,把她娇小的身子压在了下面。吻像冰雹一样落在青儿的脸上,身上。狠狠的,却是冰冷的。一切都是那么安静,所以那撕裂衣服的声音在这样的夜里显得特别清晰。
青儿并没有反抗,这个她用心爱着的男人,她拒绝不了。虽然她知道他爱的不是自已,虽然她知道现在是在他完全不清醒的状态下,虽然她知道每个女人的第一次意味着什么,她甚至知道他并不会对自已负责。可是,她却还是拒绝不了,更可笑的是,还是那么的心甘情愿。谁能说这又不是一种悲衰?
在他猛然进入她体内的那一刻,强烈的撕痛让她差点大叫出来,可是,她却死死地咬着下唇,流着眼泪忍住了。就在她刚过痛处,进入欢愉时,他的一句话把她的心一下子打入谷底,身体的快感也一下子荡然无存。忘情的他居然在她的耳边沙哑地喊了一声“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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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查到了,那个玉佩只有宫里的秘密锦衣卫才有。”李木然对着坐在书房里的呼延阡陌说。
“宫里?”呼延阡陌冷静地问
“对,那是皇上养的秘卫。”李木然如是说。
呼延阡陌越听脸色越黑,拳头也越收越紧:“看来你是坐在那个位置太久了。”呼延阡陌狠狠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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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皎洁的月光,透过纸窗中的缝隙,射出一道幽暗的白光,不偏不倚,射在寒雾忙碌的身影上。在所有的一切都收拾好后,寒雾才躺上了那张让她有些留恋的床。是呀,今天晚应该是自已在这里的最后一晚了……
“王爷,寒姐不见了。”紫儿急匆匆地跑进书房。对着刚上完早朝回来的呼延阡陌说。
“什么?”呼延阡陌寒着脸问:“是不是去店里了?”
“寒姐不见了,她的东西全都不见了。”紫儿紧张地说,更多的是对寒雾的不舍,她难过地流下了眼泪。
紫儿的话还没有说话,呼延阡陌已经长腿一迈,满脸怒气地走出了书房。当他推开寒雾房间门的那一刹那,他心里一阵冰凉,她真的走了,呵呵,他凄然一笑。原来自已在她心里的地位不过如此,她可以随时轻而易举将自已放下离开。
“来人。”下一秒,他大声喊着。像是要让王府的每一个角落都可以听到一样。
“是,王爷。”管家和木然匆匆赶了过来。
“派人去找王妃,城内城外,挨家挨户地搜,通告下去,凡是敢窝藏王妃的人,全家抄斩。”呼延阡陌狠决地说。
“是”管家和李木然退了下去。分头去做事去了。
“想逃是吗?我看你可以逃到哪里去,就算是掘地三尺,我也要把你找出来。”和延阡陌像是在发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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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雾拖着大大的箱子,在泥土路上有些艰难地走着。正午的太阳火辣辣地射在她娇嫩的皮肤上,剌得她有些疼。
“寒雾?”马背上的达勃衍看见了拖着大箱子的寒雾。
“达勃衍?好巧,呵呵”寒雾刚一抬头,强烈的紫外线就射得她赶紧闭上了眼睛。
“这么大太阳,你这是在做什么?”达勃衍心疼地说。
“走路呀。”寒雾揉了揉被太阳射痛的双眼。
“要去哪里?”达勃衍一个起身,跳下了马。下一秒,他和寒雾同时坐在了马背上。
“不知道,没地方可去。”寒雾也不知道自已要去哪里。想想后说:“随便找家客栈吧。”是呀,自已在这个时空里能去哪里?
“如果寒雾不嫌弃的话,就去我那里吧。”达勃衍平静地说。可是只有他自已知道,他有多期待寒雾可以答应该。
“方便吗?我怕打搅你!”寒雾侧头问。
“呵呵,很方便,也不打搅。”这是寒雾认识达勃衍以来。他唯一一次没有用邪魅的语气说话。
“那我先谢谢了。”寒雾真诚地说,的确,应该要谢谢他才对。至少现在有个容身之处。
“驾”达勃衍踢了一下马肚子,马飞快去朝前跑着……
“你说什么?寒雾不是在你的王府里吗?你现在来这里找我要人?”正在店门口扫垃圾的伍月儿吃惊地看着呼延阡陌。
“当真不在?”呼延阡陌挑了挑眉。脸上有些失望的表情。
“那你要不要进去搜一下?”伍月儿没好气地说。最讨厌的就是不被人信任。
“那本王先走了,如果你看到她或是她找你的话,你就告诉本王一声。”呼延阡陌失望地转身走了。
“等一下,呼延阡陌。”伍月儿叫住了他。
“什么事?”呼延阡陌转身问,可是从眼神里的亮光可以看得出来,他以为伍月儿要告诉他关于寒雾的下落。
“她为什么要走?不是都要结婚了吗?”前天寒雾来店里拿银子还呼延阡陌她就觉得奇怪。当时没怎么好问,不知道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你管得太多了。”呼延阡陌见她要说的不是寒雾去了哪里,所以没兴趣和她多扯,转身走了。
“无语”伍月儿翻了个白眼,吐吐舌头,转身进入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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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那喜帖还发吗?”管家见寒雾已走,这个婚礼不知道要怎么办。所以问道,因为有一部份喜贴早就发了出去了。
“发,婚礼不会耽误”呼延阡陌冷声地说。就算是她不在,自已也要抱着她的名字把这个婚结了,她的名字永远只能在自已的家普里。
“是,那老奴这就是办”管家婚退了出去,但他觉得奇怪,如果找不到寒雾,这个婚他家王爷一个人要怎么结?但自已只是一个下人,还是得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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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里
“寒雾这么早要出去?”达勃衍看着已走到门口的蓝寒雾问道。其实,他知道呼延阡陌正在疯狂地找蓝寒雾。可是,他却装着不知道,也没有告诉寒雾。呼延阡陌在找她。因为寒雾在府里的这几天,他真的觉得过得很开心,原来,与自已喜欢的人呆在一起是这样的心情。
“我想去店里,月儿一个人应该忙不过来。”是呀,自已都休息这么久了,伍月儿应该累坏了吧。
“你去店里?”达勃衍惊慌地问。要是她去店里的话,那呼延阡陌要带她回王府不是易如反掌。
“你干吗那么惊讶?”寒雾看着吃惊的达勃衍问。
“没什么”达勃衍赶紧掩饰着自已的心慌和紧张。
“那我先走了,晚上见,拜!”寒雾说完转身走了出去。达勃衍望无奈地望着她的背影,可是,脸上去不自觉的有了弧度。刚好,他的这个表情落在了他斜对面的青儿的眼里,青儿有些难过地叹了口气。她发现。自已总是站在他身后。他却总是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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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李木然走进了王府书房。
“有消息了没有?”呼延阡陌心急地问。可是当他看到什么也没说,只是一味摇头的李木然时,心里划过一丝失望。但更多的却是烦躁。
“发出消息出去,就说要把紫儿处以极刑。”呼延阡陌吩咐说。
“王爷,这……”李木然一听,紧张得汗水都流出来了。
“本王只是说叫你放出消息出去,不是说要把紫儿怎么样,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呼延阡陌一看吓得流汗的李木然,微微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