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上无妻:王爷别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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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上无妻:王爷别贪欢-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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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娘娘,若是不拿掉,再等一月,你的肚子便能看见了,到时候怎么瞒也瞒不住了!”

刘贺急急的开口,眼下皇上不在皇宫,正是个好时机,若是等到皇上回来,稍有个风吹草动,到时候孩子和大人便都保不住了!

“不,不行!我不能拿掉他!”思索了好半响,水静儿站起身决然的摇头,“在这个后宫,除了后位我什么都没有,说不定皇上哪天不开心了,随便一道圣旨便能废了我,我不想弃妃,有那么显赫的家族背景,我爹爹只是一个小小的尚书之职,有了孩子,好歹我也算是有了丁点依靠,我不会拿掉他,坚决不会!”

“可是娘娘,若不拿掉孩子,你怎么受得住这个秘密?”

“刘贺,你帮我!”水静儿忽然将视线转向他,“我知道从小你就最疼我,我是庶出,爹爹从来都只知道疼慕儿那个丫头,我一出生除了娘亲,便就你最疼我了,你帮我,帮我好不好?”

“静儿,不是我不帮你,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用什么方法逃过众人的眼睛,我如何来帮?”刘贺摇了摇头,他是疼她,否则那一次他也不会冒险让她以假孕的方式出现在龙飞尘的面前滑胎,要知道那件事情若是查了出来,欺君之罪,第一个被问斩就是他。

可是,为了这个表妹,他还是做了,只是,这一次,他却是再无办法来帮她。皇上不在后宫,即便在他又终日不来这恭合殿,即便他有妙计也使不上。

“静儿,拿掉孩子,这是唯一的办法了,你放心,孩子以后还会有的!”瞧见水静儿一连灰败之色,他到底于心不忍。

“不,不行!”水静儿极力摇头,“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办法!”

她在殿中不断的转来转去,突然她脚步一顿,急急忙忙的回头来到刘贺面前,“早产,我们设计一次早产,我现在就去找皇上,只要我找着皇上,即便是孩子已经一月,但你还是有办法将我瞒住的是不是?”

“你疯了?且不说,我究竟能不能瞒得住,眼下皇上根本就不在宫中,你到哪里去找他?”

“不,我知道他去了哪里!”水静儿眼前一亮,“他此次离开一定也是因了那丫头!”

“谁?”刘贺惊异出声。

水静儿却是一笑,之前的慌乱一扫而光,她好整以暇的落座于榻上,眸光闪亮的看着刘贺道:“表哥,这次要全靠你了!”

刘贺呆了一呆,急忙道:“你可想清楚了,若是一旦事败,受牵连的可是你们水氏满族!”

水静儿眸光闪了下,随即坚决的道:“你不用说了,我已考虑清楚,明日我就快马加鞭离开京城,你记得要替我备好该备的药!”

“静儿……”

“我一已决!”

水静儿快速的站起身子,她站起身朝着殿外喊了一声莲儿的名字,不一会,莲儿已经断了酸梅汤过来。

她端起汤碗一饮而尽,随即勾了丝笑看着一旁的刘贺:“刘太医可要仔细了,这次我出宫后,宫里嫔妃们若是有个头疼脑热,刘太医可要多多费神!”

“皇后娘娘吩咐,微臣自当尽力!”刘贺看了她眼,眉心的忧虑依旧未平,但他到底没有说什么,起身走到书桌前刷刷的写下几笔,随即便将药方交到莲儿身上,“娘娘不过是因为近来天气转凉没有睡好,再加上饮食不善才导致乏力呕吐的症状,你且派人按着这个药方每日一次,过个十天半月的调养,相信娘娘的身子定能康复如初!”

莲儿半信半疑的将那药方握于手心,又细细的谢了他,这才送他出了门。

“娘娘,你刚刚说,你要出宫?”一进殿门,莲儿疑惑的开口。水静儿正用套了指甲的手指捻了手帕擦拭唇角,闻言看了她一眼道:“皇上出门已有将近一月,眼下迟迟未归,本宫便想着出宫去瞧瞧,你今晚也收拾一下行装,明日随我一同出宫!”

“这么急吗?”

她才问出声,水静儿已经一个厉色扫了过来,她吓得赶紧住了口。

腕伤!

瞧见莲儿泛白的眸色,她顿了顿,忽然笑着走近她。

她的脸上堆的是温柔至极的笑意,莲儿心下却一阵发寒,她忍着颤意没动,水静儿已经几步走到她的跟前:“莲儿,你跟了本宫那么久,大小事情,自是不必瞒着你,但你要知道,眼下是在皇宫,本宫必须得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你知道得越多,反而越有危险,本宫是为你好!”

“奴婢知道皇后娘娘的用心,以后奴婢再也不问了!”莲儿急忙乖巧的点了头,入宫这么长的时间,这点简单的道理她自然懂。

水静儿看她一眼,赞赏的勾起唇角:“好,那你先收拾行装,若是有人问起,就说本宫身子闷得慌回娘家住几天,不日便回,知道吗?”

“知道了,娘娘!”TrNa。

莲儿领命下去,待她的身形出了殿门,水静儿蓦的捂住嘴面色一变,随即疾步入了殿内。

胃里的胆汁都几乎吐了出来,她惨白着脸扶着痰盂坐到地上艰难地呼吸。

这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却不是那个人的孩子!她有些艰难的闭上眼,若是可以,她多么希望她能怀上一个那个人的孩子,哪怕是个女儿……

面上一片冰凉浸湿,她手指抚上小腹,那里此刻已然平坦一片。她的眸中放射出狠厉的光芒,在光线的照耀下格外闪闪发亮。

“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要叫你名正言顺!”

准备的事情很多,也很繁琐,她怕齐妃瞧出端倪,所以也便向着外面称病卧榻,待到天色发黑,整个皇宫也安静下来之时,她这才吩咐莲儿将该用的物品全都准备好,而城外,刘贺也早已打点好一切。

凌晨天还未明,她便已经领了莲儿出了宫,宫门外的偏僻处,刘贺带了一辆马车等在那里,看她出来急忙的走近道:“你可算是来了,车上我已备好了干粮和水,还有一些药材,因为我怕被人发现,所以药材也只是凝神的作用,虽起不到安胎的作用,但可以让你的身体充分休息好,这样胎儿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水静儿静静听他说完,点了点头:“有劳你了!”

“娘娘,此去路上,你可万般要保重身体,与皇上相见后你一定要立刻督促皇上回宫,这样,我才好给你诊脉,不然若是让他人探了你的脉搏,那一切便瞒不住了!”他低着声,眉间是化不开的一道忧虑。

水静儿静静听他说完,眸光看了一眼立在不远处的蝶儿点点头:“你放心,我定会万般保护好自己的身子!”

见她异常乖巧听话,刘贺脑海中不由得又泛出她小时候的身影。他点了点头,沉默了好半响犹豫着道:“还有件事,我不知当说不当说!”

“你说!”见他神情似格外慎重,水静儿心下一跳,抬眸看向他。

“说起来,这是一年多以前的事,当时你和慕儿同时服药昏迷,皇上招来的那个大夫给你探过脉,那人医术其高,我虽摸不准他是否知晓你并没有怀孕的事实,但此次娘娘出宫定要小心一二!”

“大夫?”她眯了眸子,“你的意思是说那个人是慕丫头身边的人?”她并没有同他说过水慕儿的事,他怎么知道皇上要找的人就是水慕儿?

见她探寻的目光看了过来,刘贺急忙低下了头:“微臣知道探听娘娘去处罪该万死,但微臣也是为娘娘着想,此事凶险万分,微臣不得不小心—”

“行了,不用说了!”水静儿阴沉着脸打断他的话,“这件事你应该一早就告诉我,而不是现在!”

她转身便往马车走去,待莲儿扶着她上了车,她又从车内探出头来:“记住,你我之间的事,我不希望从第二个人的口中知道!”

“微臣明白!”

刘贺一低头,马车便滚滚入了街角,他看着东方亮起的鱼肚皮忧虑着眸子摇了摇头,这才缓慢的朝着另一侧放心而去。

但愿,她能一切如愿!

——————————————

穿过三天荒无人烟的大漠,二人成功的到了一处叫“淮癸”的小镇。

穿过淮癸,再往西面方向行半日的时间便可到达南疆。而淮癸正是西启与北冥的交界城市,只是它既不属于西启也不属于北冥,反而是东离的土地。因此这些人无论是说的话,还是衣食住行,依然保留着东离人的习俗。

一来到镇上,萧凤鸣便找到一家客栈带着水慕儿歇下,只等着第二日起身去往南疆。

“舒服!”靠在木桶里,水慕儿舒适的闭上眼睛,连月来的长途跋涉,几乎是耗费了二人的精力与体力,尤其是萧凤鸣。瘦了一大圈不说,因为多次喂血的缘故,他的脸色已经是白得不想样子,可他却一直在坚持着。

床榻上传来轻唤的呼吸声,延绵异常。

水慕儿缓缓披了衣服起身,她知道萧凤鸣实在是太累了,所以连澡都来不及洗,一沾床便睡着了。

来到屏风前面,萧凤鸣果然睡得安稳,只是他连外衣都没有脱,却是何衣而眠。

水慕儿怕吵醒他,向店家再要了一盆热水后,她便端着来到床前。吃力的除掉萧凤鸣的鞋袜,用温水细细的揉搓他的脚裸,好不容易洗完,她自己也出了一头细密的汗液。

身子虽累,心头却是极其欢愉着。

她起身却正看到萧凤鸣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一双狭长的眸子专注的看着她。

水慕儿愣了愣,随即伸手去解他的衣衫:“你再多睡会!这段日子,瞧你累的!”

手指还没够道他的衣带,却被萧凤鸣急速握住。他揉捏着她的掌心,目光柔和的看向她:“累的并不是我一个人!”

水慕儿轻笑着打掉他的手,目光触到他笼于袖中的手腕时,眸光一暗:“我不跟你嘴贫!”

她声音闷闷的,待将他的外袍脱下,吹灭了烛火回来时,却还见他睁着眼睛,竟格外的精神。她顺着他的身子爬到床的里侧,身子还未躺好,他的手臂已经从身后圈了过来。温热的呼吸落于她的颈脖之上,她身子一顿,眼瞧了他交握与自己腰间的双手,没有动。须臾之后,身后这才响起平稳的呼吸。

水慕儿眸光颤了颤,很轻的唤了声“凤鸣”,身后却无半丝反应。她眸光闪了下,这才握了他放于自己腰间的手,缓慢的掀开了他的衣袖。

一道,两道……狰狞的伤疤立于手腕之上,掌心之下更是一片凹凸不平,她摊开他的手指细细瞧着,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眼里“啪啦”“啪啦”的落在枕头上,水慕儿忍着不出声,身子却忍不住颤起来。

她不知道,每一次割破血肉之时,他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他是否曾想过这般做究竟值不值?或许,若是他一早娶的是别人,是一个与帝王之家没有丝毫瓜葛的女子,也许根本就不可能有这么多的麻烦,也不会这般冒着生命危险来为别人喂血续命。

她紧紧捂着唇,前世,她只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还未曾来得及体会亲情的可贵之时便无故的来到这个地方,她甚至有些记不清前世父母的样子,可是自从来到这里,与他相识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能深切的感受到他对她的在乎,关心和呵护。

这是从小到大所没有的!

而今,若说在这个朝代还有让她割舍不下的东西,除了女儿,便是他了。

他真真正正的成了她放不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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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都在半醒与梦中徘徊着,她甚至梦到了前世的父母,太过久违的面孔在脑海中模模糊糊,然后她又梦见了安怡,可是安怡的面容她一点也不熟悉,完全是陌生的,梦中的她甚至不知道那就是自己的女儿。她清楚的看到了镜子中自己的脸,清晰的面孔平凡的样貌。那是她前世的面容丁点也没错。

可是那个缓步朝她走来的男人是谁?那个怀抱着安怡的人,一脸抑郁之色却绝美到如神柢的男人究竟是谁?

“慕儿……”

“娘亲……”

谁在叫,谁在叫她……

“慕儿,醒醒!……”

“醒醒,慕儿!”

耳边有什么声音一直再吵,突然人中一疼,她咧着嘴醒了过来。没时眼人。

“你醒了?”

男子狂喜的面容闯入视线,紧接着她被人揽在怀里,水慕儿意识依旧有些混沌,她有些摸不清状况的以手撑着脑袋,好半天才缓缓道:“你……凤鸣?……”

她有些不确定的喊出声,眼前的人可不就是睡梦中怀抱安怡缓步走向他的男子?

我不会碰你!

萧凤鸣眉眼一紧,忍不住细细查看她的面容,“你怎么了?”他迟疑的道。

水慕儿摸着昏沉的脑袋这才清醒几分。她缓缓摇了摇头:“可能是刚刚做了梦的缘故,脑子里迷迷糊糊的乱成一团!”

她瞧了瞧自己的脑袋,这才发觉外面的天已经不知何时亮了。萧凤鸣端了杯水给她饮了,眼瞧着她神色并无不妥,这才放了心。

二人用完早膳,便又上了马车,依旧是萧凤鸣在外面赶车驾,水慕儿则缩在马车内昏昏沉沉。

只是他们这边才刚走,已有一对人马停在了客栈门口。

“爷,这里是离南疆最近的一家客栈了!”几人翻身下马,一为首的黑衣男子极快的走到车架前面,弓着身子小心的对里面的人说话。

“嗯”淡淡的应了一声,车帘便被一只修长的手挑开,男子的手极其好看,不似女儿家秀气的同时却又不似大多男子的粗犷,自有一股优雅气派。

龙飞尘踏出马车瞧了瞧眼前平矮简陋的屋子略微点了点头。众人得到他的允许,这才快步入了客栈,开始开房。

“皇上,刚刚到达客栈之时,有人送来了这个!”入了客栈坐定,一封信函被交到龙飞尘的手上,后者淡淡瞥了一眼嗤笑道:“他们的动作和消息倒是快得紧,估摸着我的行踪早摸得个一清二楚。”

他不在意的靠坐在书桌后面,自顾取了杯茶品着,同样的茶水段玉恒刚刚喝过一口,跟宫里的茶叶几乎可以说是差个十万八千里,可是眼下龙飞尘喝到这样的茶居然连停顿也无,而且姿态这般怡然自得,仿佛他喝的是绝世香茗,不由惊得他满心赞叹。

“你先下去吧,信放到一旁便是。”

“这……”

龙飞尘抬起眸子淡淡扫了他一眼,段玉恒急忙领命说了声“是”,然后快速退出了屋子。

再进来时,那封信显然已经拆开。段玉恒小心的瞟了一眼桌上的信函,神色微微一凝。刚刚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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