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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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 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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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晋南原本听到柳云修征服自己二女儿时,满脸不痛快。再听到斐然怀揣肚。兜时,顿时顾不得长辈身份,哈哈大笑起来。
  肖媛冷如弯刀地瞪了眼柳云修,转身走掉。
  柳云修气得牙痒痒地看着施施然而去的女人,看向斐然:你哪里惹到她了?
  斐然也看向柳云修,反问:你呢?
  无奈,相互摇头。
  也许,这位娘娘只是心血来潮而已。不过,这样子的她才比较让人放心。
  亦或者,她是为了让他们放心才刻意为之的。
  ※
  三日后,太孙妃出殡,送丧队伍延绵数十里,浩浩荡荡,整个现场气氛都哀伤得引人落泪,可却是谁也没哭。
  棺材两边,高头大马上,右边是柳云修和肖媛,左边是斐然和肖晋南,然而,问题来了,他们聪明伟大的娘娘死了,理应有人哭上一哭才行的。
  于是,柳云修看想斐然,眼神交流:'娘娘指名要你哭。'
  '无亲无故,不合理。'斐然接着看向肖媛。
  肖媛面容清冷,看了看棺材,又看向父亲。
  肖晋南不跟他们玩眼神交流那一套,出声道,“哪有父亲给死去的女儿哭丧的,成何体统。”
  “白发人送黑发人,理应伤心。”柳云修道。
  肖晋南瞪向他,还想不想娶他女儿了!
  肖媛也冷瞪过去,莫非真应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怎么都这么耿直。
  就在大家推来推去的时候,前方传来一阵狂奔的马蹄声。
  很快,那马蹄声越来越近,近到眼前,马上的人直接翻身下马,扑跪在棺材前,痛声大哭。
  长长的队伍停了下来,整个空旷的道路上都是一个人的哭声在回响。
  “娘娘,奴才来迟了!”
  “娘娘啊,您怎能说走就走呢!留下小少爷和小小姐怎么办?”
  “娘娘啊……”
  哭天喊地,发自内心的悲痛欲绝。
  柳云修正要上去告知真相,却被斐然以眼神拦下,示意地对伤心欲绝的李培盛抬了抬下巴,暗示。
  柳云修顿时明白,他们方才正愁没人哭丧,李培盛的到来正好解决了这一大难题,而且这一哭就哭得惊天动地。
  棺材里悄悄探出一个雪白的脑袋,低头看了眼趴在棺材前嚎啕大哭的人,然后不感兴趣地望了望,又缩回去了。
  它在这里面可以跑来跑去,翻来翻去,可舒坦了。
  见差不多了,柳云修上前拉起他,安慰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拎起衣服,“你们为何不保护好娘娘?那么多人,那么多影卫,怎么会连保护一个人都做不到!”
  “呃,娘娘是被信任的人所伤,我们来不及阻止。”他也不算骗人,的确伤了,只是伤得不深。
  闻言,李培盛松了手,伤心落魄地抚向棺材,苦笑,“娘娘,您见到爷了吧?您待奴才跟爷问声好,也待奴才跟爷道声歉,他交代奴才的,奴才什么都没做成。”
  柳云修听了,不禁讶然,就连斐然都下马走过来了。
  “你方才说什么?死了的娘娘怎会见到皇上?”换成是柳云修拽他衣服。
  说到这,李培盛又是悲从中来,“爷他……在听到娘娘受伤,危在旦夕时,就……就回天乏术了。”李培盛说着,双膝跪地,自责地捶地。
  若是消息没传进爷耳里,那该多好。
  都是他,都是他害的,什么都没做好也就算了,还让爷没了性命。
  衣襟又再度被拎起,这次是斐然。
  “你确定?”
  “当然确定!是我亲手埋葬了爷的!为赶来看娘娘的状况,连个像样的祭拜都没有。”李培盛越说越恨自己了。
  斐然垂眸,半响,又抬头,“璎珞呢?”
  既然是那样,知道这边出了事,尤其是那个女人出了事,她没理由不赶来。
  “璎珞姑娘她身……”李培盛意识自己差点说漏嘴,连忙收住话,道,“璎珞姑娘有别的人要接见,说是晚一步到。现在,也不用了。”
  斐然松了手,想问她是否还好,却又问不出来。
  “还好她不在。”柳云修从噩耗中回神,喃喃道。
  所有人多默默低头,是啊,还好她不在。
  今日这场出殡没想到到最后会变成真的,只是理应出殡的死者不在这里。
  于是,就这样一路回京城,一路哀痛,真正的哀痛。
  ※
  秋离枫和龙飞选了另一条路回京,在路过的客栈停下歇息。
  简单的用过晚膳后,秋离枫坐在桌子前,摆着文房四宝,一叠小张的宣纸。
  再也没法抚琴的手,闲时就只能写写字,而写的永远只是那两个字‘怀瑾’。
  几次下来,左手写的字越来越好看了,每一笔都很认真,用足了心。
  “楼主,该换药歇息了。”一直尽忠地守在门外的龙飞,敲了敲房门,提醒。
  “嗯,进来吧。”秋离枫收拾今夜写好的成果,叠好,放进一个锦囊中收好。
  就在他收好后,房里,烛火诡异地扑了下,又恢复平静,他察觉到门外的动静也消失了。
  “龙飞?”他有些担忧地唤。
  “属下在。”龙飞回应,推门进来。
  秋离枫看了他一眼,便坐到凳子上,自个动手拆缠在手上的白布。
  龙飞扫了眼桌上的文房四宝,皱眉,目光再移到他那里,看到他受伤的手,眼里闪过深深的震撼。
  见龙飞毫无动静,秋离枫抬头看去,恰是这一眼,将他的震撼收入眼底。
  “你把桌上的东西收拾了吧。”他道,继续低头为自己换药。
  龙飞回神,没有按他的吩咐做,而是上前替他换药,“属下帮您。”
  “不必了,去收拾吧。”秋离枫避开她的手,执意要求。
  龙飞顿了半响,立即转身去收拾桌上的文房四宝。
  秋离枫换药有多久,他就收拾有多久。
  最后,秋离枫换好药了,他也收拾完了,他尽忠地守在门口等吩咐。
  “回房歇着吧,明日还要赶路。”秋离枫温和地道。
  龙飞带着复杂的目光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出去,顺便带上门。
  翌日,龙飞敲响主子的房门。
  “楼主,该启程了。”
  话音才落,门从里面拉开,一袭雪白的男子走了出来,径自下楼,“走吧。”
  龙飞跟在身后下楼,趁用早膳的时间,交代店小二把楼上的包袱搬到外面的马车去。
  早膳期间,龙飞把一瓶金疮药递给秋离枫,说是刚让人送来的,秋离枫什么也没说,伸手接下。
  主仆俩沉默地用完早膳,便赶车启程。
  路上也是除了喝水或者有事要交代的时候才开口说话。
  “楼主,在天黑前应当能赶到下一个城镇。”龙飞道。
  “那就在下个城镇住下吧。”马车里传来温朗的嗓音。
  “是。”龙飞这声应得中气十足,细看,眼里闪过一抹狡黠之色。
  到了客栈,定了两间上房,又让小二把晚膳送到房里,秋离枫让龙飞坐下来共用晚膳。
  用完晚膳后,秋离枫又吩咐龙飞叫店小二送水沐浴。
  热水送来后,秋离枫进了屏风后,开始宽衣。
  站在门口的龙飞显得有些局促。
  “龙飞。”屏风后传来主子的声音。
  “在。”龙飞忙回应,尾音有些小。
  “退下吧。”
  似乎没料到事情会这般发展,龙飞错愕了半响,急忙点头,“是!”
  然后,飞快转身,带上门。
  屏风
  后,刚好不容易脱下放到屏风上的外袍又被穿回去,男子缓步走出屏风,看着关上的房门,略有所思。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后,他起身,吹熄烛火,关门下楼。
  “掌柜的,请问最近镇子上可有什么稀奇的事情发生?”他站在柜台前问掌柜。
  “稀奇的事情?”掌柜略想了下,道,“有。听说黄员外的儿子中了毒,黄员外不惜散尽千金求医呢。”
  “请问,黄员外家如何走?”秋离枫又问。
  掌柜的不由得打量了下这个气质清逸的男子,以为他是大夫,便不多想地给他指了路。
  “出门左拐,到茶楼再左拐,然后右拐,直走,是吗?”秋离枫再三确认路线。
  “是的。”掌柜的忙点头。
  秋离枫颔首致谢,转身走出客栈。
  出门左拐,到茶楼再左拐,然后右拐……
  出门左拐,到茶楼再左拐,然后右拐,直走……
  出了客栈后,秋离枫按照路线走,在心里一遍遍的默念。
  ※
  黄员外家
  一名俊秀的男子拾阶而上,被门外的小厮拦下。
  “站住!你是何人?”
  “你家少爷的毒我能解。”怀瑾慵懒地开口。
  “你能解?”小厮狐疑地打量了下他,根本就是个油头粉面的纨绔子弟。
  “你有何名号?”小厮一脸瞧不起的样子。
  “名号嘛……”怀瑾偏头想了想,“恶名昭彰,算不算?”
  她是史上最恶名昭彰的太孙妃,这个应该也算得上是名号吧?
  早知道需要名号的话,她就去偷出个名号来了,或者赌出个名号来也行啊。
  “啧!果然又一吃饱了撑的,走走走!”小厮厌恶地赶人。
  怀瑾直接一人送一拳头,然后大刺刺地迈入门槛。
  很快,随着那两小厮的呐喊,整座府邸霎时灯火通明,护院奴仆汹涌而至,最后出来的是府里的主人,黄员外。
  “你儿子的毒我能解!”不等黄员外开口,怀瑾就说明来意,摆明了嫌弃自己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
  黄员外顿时喜出望外,“你真的能解?”
  “我要幻彩琉璃珠!”怀瑾开出条件。
  “什么!?”黄员外大惊失色,本来还想问此人来自何处,师承何处,有何称号的,但她一开口就是要祖传宝贝,可见是胸有成竹。
  “这个……”黄员外犹豫起来。
  怀瑾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好好跟他谈条件他不要,非逼她用偷的,唉!
  “请留步!”
  在快踏出门槛时,身后传来声音,怀瑾微微勾唇,停下脚步,也没有转身。
  “公子里面请。”黄员外忍痛割爱,上前揖请。
  怀瑾点头,随他去给他儿子解毒。
  反正璎珞离开前又给她留了一瓶解毒丸,只要不是那种失传八百年的毒,基本都能解。
  怀瑾给黄员外的儿子为了解毒丸后,那人半盏茶后,吐出毒血,慢慢地也能睁眼了。
  怀瑾二话不说,起身就走。
  “公子不需把脉吗?”黄员外不放心地问。
  从进来到现在,她只是喂了一颗药,也没做大夫该做的事,比如把脉。
  怀瑾眉头一挑,“我又不是大夫,把什么脉。”
  “你你……你不是大夫,那你……”
  “我也没说我是大夫,我只说我能救你儿子,你儿子不也醒来了?还请黄员外履行承诺。”怀瑾说着,伸出白嫩的掌心,索取酬劳。
  “若知你不是大夫,老夫也不会让你对小犬胡来!”黄员外翻脸不认人。
  怀瑾似是早料到如此,嗤笑,“有钱人就是这么狡猾,还好我多留了一手。”

  /
  闻言,黄员外脸色丕变,“你什么意思?”
  “像黄员外这么狡猾的人还用得着明说吗。”怀瑾眯眼笑。
  黄员外那个气,只好让人取来幻彩琉璃珠送上。
  怀瑾拿到幻彩琉璃珠,辨别真伪后,笑道,“以防黄员外反悔派人追杀,剩下的半颗解药我就藏在这屋子里,慢慢找吧。”
  说完,施展轻功,飞身而去。
  夜色中,屋檐上,怀瑾将手里的东西托付上,“六月十五当日送到,就说是孩子的爹送的生辰礼物,希望你们八大保镖的名声这次别再毁在我手里。”
  是的,八大高手,就是八大保镖,他们不设镖局,只有八人,但凡托他们保送的东西,一定会安全送达,这跟现代高大上顺丰是一个档次。
  幻彩琉璃珠,贝贝一定会很喜欢。
  祈天澈这个父亲没能陪在孩子身边没事,她会替他给孩子准备礼物。
  ……
  出门左拐,到茶楼再右……
  秋离枫停了下来,长身玉立于茶楼前,回头看看前后两边,目露茫然之色……

  ☆、本王就给他一个尊贵的身份

  向左还是向右?他要去做什么?
  秋离枫看着左右两边,脑子里一片空白。
  再低头望着掌心,那里也是空白的岛。
  他已经习惯了从这里找记忆,可是方才出来得太匆忙,给忘了暇。
  既然不记得,那就试着往下走吧。
  想着,他右拐直走。
  就在他的身影没入之后,怀瑾从左边路口缓缓走出,匆匆往客栈走去。
  没错,她是龙飞,这两天来的龙飞都是她。
  那个易容高手很敬业,不止给了她一张脸,还给了她一双手,声音就像祈天澈之前扮暗王时说的那样,服下一种药可以改变,虽然不是十成十像,但也可以认为是嗓子坏了。
  鞋子再做个内增高的,身影上穿件盔甲在里面也差不多了,可真的很热,所以她尽可能不用出现的时候就不出现。
  至于龙飞,丢给那个易容的做白老鼠了,一时半会是回不来的。
  所以,她必须在龙飞回来以前搞清楚秋离枫背后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
  只是,她没想到,他的右手受了伤。
  她见过那伤,没有伤及筋骨,但他却一直用的左手,好像还是刚刚适应的样子,也就是说,他的右手极有可能废了。
  是那日杀她的时候废的,她肯定。
  心里好沉重,平白无故接受了这样一份恩情,若知道他那样做会废掉一只手,她拼死也不要。
  欠人不难,偿还最难。
  即使这人是她的师父,她也没法心安理得,理所当然地接受他的给予。
  那是一只弹琴的手啊,他怎能这般草率?
  趁着黑夜,怀瑾轻而易举的开了锁,进了衣裳铺,拿出事先带来的包袱,换上龙飞的模样,这才走出去,打算回客栈。
  “娘,那个白衣叔叔是不是忘了回家的路?”
  “可能是吧,他也许脑子坏了,以后别理这种人知道吗?”
  “可是,他好可怜,手还受着伤。”
  经过一对母女时,她们谈论的话怀瑾本不在意,但是——
  白衣?手受伤?
  她回身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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