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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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 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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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谨言应该没那么傻才对,两个出口应该都封住了。”怀瑾担心地说。
  祈天澈对她微微一笑,“一家四口才团聚,我怎舍得立马就分离。”
  果然,走回原来的入口,那里已经是一片火海,浓烟滚滚。
  怀瑾用手捂住嘴鼻,顺便一手帮他捂住。
  “祈天澈,然后呢?”她着急地问。
  “等火灭。”祈天澈淡淡地道。
  等火灭?这是要等这堆火把燃烧殆尽,那他们也被烟熏死了好吗?
  就在怀瑾这般想的时候,倏然,头顶上的被堵住入口的石棺别挪开,紧接着,一桶水浇下来,面前的火海被浇熄。
  然后,头顶上探出来一个头,“爷,娘娘,你们没事吧?”
  居然是李培盛!
  她诧异地看向祈天澈。
  “上去再说。”祈天澈抱着她飞身一跃,眨眼就落在上面的平地上。
  出来的那一刹那,整个地洞彻底崩塌,倘若他们晚一点点,估计已经被活埋在里面了。
  外面躺了一地的死尸,是李培盛带影卫杀掉的。
  /
  祈天澈放下她,担心地询问,“可有哪儿不舒服?”
  怀瑾摇头,紧紧抱住他,寻求心安。
  “没事了。”祈天澈拥住她,柔声说。
  怀瑾在他怀里点头,半响,抬头,“你怎会事先安排了人?”
  “听风楼的消息没那么容易打听,所以我怀疑有诈。”祈天澈抚着她苍白的脸色。
  怀瑾转念一想,也觉得有理,听风楼是天下第一的消息网,怎么可能轻易让人窃取了他们的消息。
  那他还陪她来冒险,这男人根本就是纵容她到底。
  虽然,这的确是唯一能找到秋离枫母亲的方法。
  可惜,她还是没能救出秋离枫的母亲。
  这下,她要怎么面对秋离枫?
  “走吧,先回去。”祈天澈摸摸她的头。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武功……”
  “多亏你的万年冰参。”祈天澈微微勾唇,“我师父自创了一套武功,玄冰掌。要不然你以为别院里的冰宫是用来干嘛用的。”
  “所以?你吃了万年冰参,也练成了这神奇的玄冰掌?”
  “聪明。”
  “那你干嘛跟我说你的武功……”
  “我本想告诉你,我的武功更精进了,是你急于打断。”
  怀瑾囧。
  是她打断的没错,因为他当时欲言又止的模样,再加上他被毒成那样,自然就会直接让人以为他丧失武功了啊。
  “那你身子……”她怀疑地看他。
  他笑,“回去我告诉你。”
  然后,他抱起她,飞身离去。
  另一边
  “居然让他们给逃了!”
  黑暗中,传来男人怒不可遏的声音。
  “是的,主公,接下来要怎么办?那女人可是知道了您的身份,若是她跑到朔夜国朝臣跟前说您是月朗国的皇帝,这对咱们的大计很不利。”
  谨言面容狰狞,“她知道了又如何,而今她什么都不是,就算把肖家军都领回去了才不到一万的人马,光是对付祈隽都不够,她还能兴起什么大浪来。不过,盯紧她。还有……”
  谨言扫了眼阿奴被冰冻的右手,“去查一下她身边那小子什么来头!”
  “是!”阿奴恭敬颔首。
  “主公,公子那边如何处理?”阿奴小心翼翼地问。
  “哼!一个很快变成傻子的废物!何需处理!”谨言冷蔑地道。
  那小子本来有君临天下的命,却为了个女人葬送自己,一点儿也不配做他的儿子!
  “奴才明白了。”阿奴躬身道。
  ※
  “为什么是别院?”
  两人落在别院院子里的时候,怀瑾疑惑地问。
  “因为等不及。别忘了,是你让我喝的汤。”他很诚实地坦白。
  怀瑾脸红了,偷偷瞄四周,还好,没人。
  其实是别院里的影卫很识相地继续当影子。
  祈天澈踹开房门,屋内都保持着当初他们洞房花烛的样子。
  原来,当初他是抱着很认真的态度要她的,当那一次是他们的洞房花烛。
  “祈天澈,当年,你不是身中情蛊吗?怎么可以碰我?”怀瑾忽然想起这个问题她好像没问过。
  “把你让给别的男人,我做不到。”将她放在榻上,倾身覆上。
  怀瑾用手抵在他胸前,斜斜挑眉,“那你承认自己是第一次咯?”
  祈天澈脸色一黑拉开她的手,俯首堵住她的嘴。
  “张嘴!”他低声诱哄。
  奈何,她闭得紧紧的。
  “说嘛说嘛,我保证不笑。”
  才怪!心里已经在笑了。
  /
  他狡黠勾唇,下嘴轻咬,她吃痛张嘴,得逞,探入。
  “唔……”她偏开,抱着他一个翻滚,女上男下。
  她俯身,抓着一绺发轻扫他的俊脸,“从实招来唷。”
  发梢扫在脸上,丝丝痒痒,挠得他血液沸腾。
  他笑,握住不盈一握的纤腰,猛一翻身,以将她扑倒在身下,“你当你男人谁都可以,嗯?”
  怀瑾得意地笑,“那……当年,肖燕对你下药的时候,你怎么解决的?”
  “怀瑾,这问题问得好,我有一夜的时辰来告诉你。”说着,以吻封缄,不再给她开口的机会。
  屋里,红烛摇曳,帷帐里,身影交缠……
  ※
  宰相府,书房
  “大人,您要的史记送来了。”门外响起管家的声音。
  “送进来。”苏敬立即搁笔。
  管家把厚厚的一本本史记送上,默默退下去。
  苏敬找到当日那个日曜国第一谋士说的事件,发现上面记载的确如他所说的那样,活罪死罪可免,而且,这上面写的是当年先帝带皇太孙御驾亲征,那场仗打得很漂亮,最终却因为肖晋南太鲁莽,与当时的宰相庞清杠上,再加上朝中有皇贵妃推波助澜,肖晋南险些因为自己的鲁莽而送了命,最终,当时仅五岁的皇太孙问先帝,是否打赢了仗就有赏。先帝笑问皇太孙想赏他什么,皇太孙竟说了四个字‘免死金牌’,当皇上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时,皇太孙又说都能免了死罪了,为何还要追究活罪?先帝被皇太孙超龄的睿智给逗得龙心大悦,当即允了皇太孙,死罪活罪都可免。
  所以说,皇太孙真的是被先帝一路宠过来的,要什么有什么,哪怕幼年一场高热烧坏了他排兵布阵的天分。
  可惜啊,那般出色的孩子最终竟不是皇家血脉。
  苏敬长叹一声,把史记合起。
  这时,一阵狂风从窗外吹进来,吹飞了桌上的宣纸,纷飞散落一地。他赶忙弯腰去捡。
  风忽然间又静止了,他把捡起的纸压在镇纸下,忽然发现方才合起的史记也被风吹开,他伸手去要合起,视线不经意地扫到了风吹开的那一页上面的内容。
  '容昭仪被册封一个月后,见喜脉,帝忧。'
  容昭仪?
  当年昭德皇后死后,他便退出庙堂了,关于册封容昭仪的事他也不太清楚,但他听说容昭仪在偏离后宫的梧桐苑里疯疯癫癫二十年,终于在三年前死于一场大火里。
  若是容昭仪当年有喜,又怎会落得个疯癫的下场?
  苏敬把灯拿近了些,继续往下翻看,却没再写有关于容昭仪之后的事。
  孩子呢?是被害死了,所以疯了?
  容昭仪有喜,为何是帝忧?
  苏敬越想越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他合上史记,匆匆离开书房。
  “来人,备轿,老夫要立即进宫一趟。”
  脚步离去,书房里,一道黑影悄声无息的出现,翻开史记,将方才苏敬翻过的地方打开,记下了那一行让苏敬脸色凝重的字。
  ……
  听风楼
  “主公,宰相府有消息传来。”阿奴上前悄声禀报。
  谨言讶然站起,“苏敬那老头想做什么?难不成他还想再找出一个皇子来将朕取而代之不成?”
  “去查!动员所有,务必查出这个容昭仪当年都发生了什么,那孩子死了最好,若没死……”
  砰!
  一掌劈下,上好的梨花椅四分五裂。
  “那他也得死!”
  ……
  苏敬进宫寻来当年的彤史查看,上面果然记有容昭仪侍寝的记录!
  容昭仪当年怀的确是龙种无疑,可,为何是帝忧?
  苏敬又找出当年容昭仪的留存画像,缓缓打开。
  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跃入眼帘,他瞪大双目,眼里充满了不敢置信。
  那是——燕王府里的傻王妃!
  是了,燕王三年前才低调纳的妃子,容昭仪也是三年前葬身火海的,巧的是,这燕王妃也姓容名雪!
  这就显得整件事更加扑所迷离了,莫非当年燕王看上了自己父皇的女人?所以,才会有那句‘容昭仪有喜,帝忧’的记载?
  可惜,当年的史官也早已不在了。
  不!不对!
  还有一人比史官更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那就是当年伺候先帝的刘氓!
  若他没记错的话,刘氓现今就住在先帝赐给他的宅子里颐养天年!
  “来人!速速随老夫去一个地方!”苏敬调来禁卫军匆匆离宫。

  ☆、麻麻说今夜别想进房

  城东某栋宅子里,刘氓刚喂完猫,正打算吹灯就寝,倏然,一抹黑影从天而降,他尚未来得及呼救,已被一剑封喉匀。
  当苏敬等人赶到的时候,宅子已经是一片火海。
  看着火光冲天的宅子,苏敬拳头紧攥,这让他更加坚定了一件事,也许,当年容昭仪怀的龙子仍在世上!
  翌日,晨光万丈,鸟语花香。
  文家的西院,一抹海棠红在房门外徘徊。
  门开,趴在门外的女人吓了一大跳,跌坐在地掇。
  “您……”祈天澈很意外一大早拉开门就看到容雪。
  因为是在别人家里,怀瑾也不喜欢有人在门外边守夜,所以李培盛和包子都没在。
  他赶忙弯腰扶起她,但是容雪猛地抓住他的手,紧盯着他的脸瞧。
  “贵公子……贵公子……”容雪看了好久,忽然对他傻笑。
  祈天澈抚上自己的脸才意识到自己醒来忘了戴上花无阙的面具了,这燕王妃还能认出他来,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他万万没想到她还记得当年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自己。
  那是五年前发生那件事的时候了,他一时没法承受,只想找一个没人发现他的地方待一下,于是无意中闯进了梧桐苑里,以为坐在萧瑟的过道外没人发现,没想到被她缠了好几个时辰。
  也是那时候起,他才知道这里面住着一个容昭仪,本来不该多管闲事的,可是莫名地就是对她动了恻隐之心,便吩咐李培盛暗地里打点。
  毕竟,那时候的他,牵扯的人越多,受伤害的人也越多。
  “您来找宝宝贝贝的吗?”祈天澈扶她起来,淡淡地问。
  不止宝宝贝贝爱跟她玩,就连她也像个小孩子一样,吃饱了找宝宝贝贝,睡醒了也找宝宝贝贝。
  “宝宝贝贝……”容雪开心地点头,就要往房里冲。
  祈天澈不得不伸手拦下,“孩子还在睡,您再回去睡一觉,醒来就能看到宝宝贝贝了。”
  最重要的是,有个女人睡得很沉,就连他把她转移回来她都不知道。
  也许是因为全心信赖,所以在他面前完全卸下了平时的敏锐直觉吧。
  况且,她有轻微的起床气,没睡饱硬是把她吵醒,一整天下来你也别想好过了。
  最大的原因是,李培盛说打他倒下后,她就没再好好睡过一觉,就算睡着了也常常会在夜里惊醒,没回京之前更是几乎不睡,没日没夜地赶去寻药。
  他真该把她吊起来打的,这般不爱惜自己。但一想到她是为了他,他只想打自己。
  容雪还是不死心地想往里闯。
  祈天澈在想,应该让李培盛守夜的,至少不用面对眼前这个难题了。这个女人,算是他的长辈,总不能拦不下她,硬把她扔出去。
  “宝宝贝贝……宝宝贝贝……”容雪跺脚呢喃自语,一副随时会哭的样子。
  祈天澈蹙眉,除了怀瑾,他真不擅长哄女人,当然,也不打算去哄除了她以外的女人。
  就在他头疼万分的时候,救兵出现了。
  “雪儿。”燕王匆匆寻来,无奈地与祈天澈对视一眼,将她搂入怀,“雪儿,宝宝贝贝还没醒,咱们先回去用早膳好不好?”
  “阿烈,他不让我看宝宝贝贝。”容雪孩子气的指控。
  祈天澈无辜地耸肩。
  “你别怪她,因为过去都是她陪着孩子睡的,她好像很怕一转身就看不到孩子。”燕王解释道。
  “我明白,这半年来有劳皇叔了。”祈天澈诚恳地道谢。
  “何不说是我占了便宜。”燕王笑笑,“好了,快进去吧,再晚些就没意义了。”
  祈天澈知道燕王指的是自己的真面目,点点头,目送他们离开后才重新关上门。
  回到寝房,他看向床上卷着被子睡的女人,一大截白嫩小腿裸露在外,小脸枕着手睡得香甜。
  他上前俯身亲吻了下她的额角,帮她把腿放回被子里去。
  倏然,衣袂被轻轻拉扯,他低
  头一看,他们的贝贝不知何时来到身边,小手揉着惺忪睡眼,皱着小鼻子,煞是可爱。
  看到她的小脚丫子踩在和田地毯上,浓眉微蹙,弯腰将她抱起,“贝贝醒了?”
  “拔拔……”贝贝睁开眼喊了声,然后挣扎着往床上扑去,脸趴在双手上,小屁股撅得高高的,就这样趴在麻麻的身上又呼呼大睡。
  祈天澈宠溺地笑着摇摇头,这母女俩真的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轻轻把女儿塞进她母亲的怀里,又走到屏风后打算把宝宝也抱上去,却发现宝宝早已醒来,坐在自己的小床上打哈欠,不哭不闹,他这个儿子真的安静得很。
  “拔拔抱你去跟麻麻和妹妹一块可好?”祈天澈手撑在床护栏上,轻声询问。好像,越来越习惯怀瑾教给孩子的这些称谓了。
  宝宝眨了眨黑溜溜的眼睛,张手让拔拔抱起。
  祈天澈把宝宝轻手轻脚地放到心爱的女人身边,尽管已经够小心了却还是弄醒了孩子的娘。
  只见她嘟起小嘴,柳眉皱了皱,双眼很艰难地才眯开一条缝,不解地看他。
  “让孩子陪你再睡会。”他俯首亲了亲她的小嘴。
  怀瑾低头看到窝在自己面前的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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