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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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 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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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的怀瑾终于明白了,容雪已经彻底清醒,不再疯癫。
  完了!她刚才在这个婆婆面前没大没小,不会留下什么坏印象吧?
  瞧见一旁的男人还在发愣,怀瑾从背后推了一把。
  祈天澈在她的眼神鼓励下,上前,对着自己的母亲,真心地喊了声,“娘。”
  “娘的好儿子!娘对不住你……
  ”这声娘喊出后,容雪立即抱着儿子崩溃大哭,“你受苦了,都是娘不好,娘没能保护好你。”
  祈天澈的手缓缓地抱住母亲,从僵硬到适应,轻声安抚,“娘,无妨的,以后由孩儿来保护您,照顾您。”
  怀瑾看到祈天澈终于彻底敞开心接受这份母子情,由心的笑了,眼眶也微微发热。
  她坚信,她的父母一定不是故意遗弃她的,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这些年来,她一直都这样坚信着,以后也会一直坚信下去。
  这样,才能幸福。
  燕王老泪纵横,上前拍拍妻子的肩膀。
  他从来没想过事情最后竟变成如此大的惊喜,他没有失去心爱之人,还获得了一个儿子,一个他从来都认为很出色的儿子。
  祈天澈放开母亲,伸手牵着怀瑾过来,而后抬头看向燕王,这个突然自称是他父亲的男人,满脸不解地看向容雪。
  容雪拿着帕子抹去泪水,由燕王扶到主位上坐下,而后才娓娓道来当年发生的事。
  其实也就是跟斐然的父亲留下的遗书差不多。
  当年,先帝得知容雪与燕王相恋,并且已到了互许终身的地步,当时的燕王又如此出类拔萃,训练出的铁骑兵个个骁勇善战,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先帝不想这个儿子就此毁了,于是故意答应燕王愿意见容雪,却不知这是一场鸿门宴。
  酒过三巡后,容雪喝醉,在龙榻醒来,先帝顺理成章地要纳她入后宫。容雪虽是出身风尘,但是出淤泥而不染,再加上先帝以燕王为要挟,胳膊拧不过大腿,于是只能含泪与燕王分开,成为后宫里的一员。
  许是出于愧疚,先帝将梧桐苑赐给她,让她得以远离六宫,却不曾想这是害她的开始。
  皇贵妃当时就盯上了容雪这只小白兔,一个月后听闻她有了身孕,恰巧得知太子无法有子嗣的消息,于是将计就计,在容雪的饭菜里下毒,那是一种慢性毒药,久而久之会开始变痴变傻,到最后完全疯癫。
  同时,让太子妃假装怀了身孕,在容雪生下一个儿子后,把孩子放在篮子里,再由人从屋顶上将孩子带走,所以,当时的容雪虽然已经疯了,但她昏过去的最后一眼是看到孩子被吊走,所以后来脑子里才会总觉得有孩子在天上飞,她的脑海里深刻的记得这件事。
  昨日在那场战斗中,她亲眼目睹子俊被谨言高高摔下,刺激了她的大脑神经,再加上先前璎珞对她的调理,昏过去醒来后,整个人完全清醒了。
  “所以,孩子还是与燕王无关嘛。”怀瑾摊手道。
  容雪脸色微红,低下头去。
  “孩子的确是本王的,因为本王按耐不住思念几番入宫。”当着儿子儿媳的面说这些,燕王也有些老脸挂不住。
  “喔!原来燕王你……”
  “叫爹!”知道她嘴巴有多厉害,燕王聪明地打断。
  “又不是我爹。”
  “喊爹。”祈天澈淡淡的一个眼刀过去。
  “爹。”怀瑾乖媳妇地喊,在燕王喜滋滋的时候,杀了他个措手不及,“作为同行,我还是蛮佩服你的。你气了先帝那么多年,我建议你现在就跑皇陵去跟先帝坦白这件事,也许他会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也不一定唷。”
  她也可以顺便去瞅瞅这朔夜国的皇陵有啥宝藏啊。
  “你大不敬!有你这么跟公公说话的吗?”燕王拍案,拿出长辈那一套。
  怀瑾也跟着拍案,但是,手指却是指向祈天澈,“有你这么坑媳妇的吗?自己还没叫,倒先让媳妇叫了。”
  闻言,燕王立即倒戈向儿媳妇这边,一同声讨儿子,“对!你都还没叫,凭什么让媳妇先叫!”
  祈天澈淡淡地抬头,看向某个狡猾的女人。
  把火苗抛向他这边,可真好。
  他又看向燕王,轻笑,“那也不能证明我就是你儿子。”
  燕王急了,“你娘说是就是!真是越大越不听话!”
  “说得好像过去他归你管似的。”怀瑾小小声地嘀咕。
  “你……”燕王被这对夫妻欺负得百般无奈,求救地看向容雪。
  “澈儿,是娘对不起你,你别怪你爹。彤史上记载的那次临行记录其实就是醉酒的那一夜,之后就没有过了,后来知晓我有了你后,你皇爷爷来过梧桐苑,告知了我真相,并且要我好好养胎,他会找个机会放我出宫,只是我还没等到那个机会就已经被皇贵妃给谋害了。”容雪柔声细语地道。
  “然后,你疯了,皇爷爷这样对你置之不管了,任你自生自灭是吗?”祈天澈暗暗握拳。
  他才刚开始因为皇爷爷不是父亲而感到兴奋,听到母亲这么说,尤其想到当年是他拆开了他的母亲,想到他也曾拆散过他和怀瑾,他真的不得不恨。
  怀瑾感受得到他身上释放出的冷意,小手轻轻包裹上他的拳头,“祈天澈,别恨好吗?”
  恨一个疼了自己二十年的亲人会很痛苦。
  “怎能不恨!”他反握住她的手,愤恨地说,“若非他,这双手怎会在冰天雪地里不停地挖,不停地挖?若非他,你怎会一人在外独自产下一双儿女,一人带大?”
  闻言,怀瑾目瞪口呆,看着被他紧握的双手,不敢置信,“你知道了?什么时候的事?”
  她以为需要守一辈子的秘密,他居然已经知道了。
  “在边关,刘氓来的那一次。”他心疼爱怜地捧起她的脸,“你这个傻瓜,怎能什么都不说?怎能因为我宁可吞下所有委屈?这不是你怀瑾会做的事。”
  怀瑾摇摇头,“只要是为你好的事,都不委屈。”
  原来他那时就已经知道了,所以那夜特别激动,还从那时候起特别关照她的手,亏她还以为他突然得了恋手癖呢。
  “明明那么不肯吃亏的人,怎么遇到我就变成傻瓜了,嗯?”
  “谁说我吃亏了,这样子,我可以怨那老头一辈子,不爽的时候可以偷偷扎他小人,咒他下辈子只能拥有一个女人!”
  闻言,燕王和容雪不禁失笑,这丫头,真是口是心非得很,让人又爱又恨啊。
  “丫头,这好像是认爹大会吧。”燕王笑吟吟地打破这令人潸然泪下的气氛。
  怀瑾眼眶红红,瞪向燕王,丫!还一脸‘你抢戏了’的表情呢。
  “没大没小,丫头是可以随便叫的吗?”她机智地反击。
  燕王愕了下,与容雪相视一眼,完全被逗乐,“你倒是说说我如何没大没小了。”
  “不管是叔还是兄,还是爹,我总比你小吧?大嘛,皇后还不够大吗?”怀瑾说完,得意洋洋地奸笑。
  燕王顿时无话反击了,无奈地笑着指指她。
  这丫头,鬼精灵一个。
  “好了,外边天色也暗了,我已经吩咐下去,让厨房准备晚膳了,今夜是咱们一家子的团圆之夜。”
  “没有宝食楼级别的,我家贝贝不吃的哟。”怀瑾故意道。
  “贝贝早就习惯了王府里的厨子做的菜。”燕王笑吟吟地揭穿。
  怀瑾郁卒,她怎么给忘了,她家宝贝丢给他照顾半年了啊。
  “唉!本来还想着该怎么感激你这半年来对我家宝贝的照顾的,现在看来不用了,爷爷照顾自己的孙子,天经地义啊!”怀瑾说着,很是惬意地走出去,因为她听到宝宝贝贝的声音了。
  但是有一个人的动作比她还快,扑过去抱着宝宝贝贝又抱又亲,要把孙子疼到骨子里的感觉。
  “丫头,你要不要再把宝宝贝贝留在王府半年,我保证把他们养得白白胖胖的。”燕王看到容雪对宝宝贝贝爱得不行的样子,趁机商量。
  怀瑾瞄了眼容雪,又瞄了瞄燕王,忽然转身投入燕王身后走出来的男人怀里,“祈天澈,有人仗着刚上任父职,就像滥用职夺走咱们的宝宝贝贝,嘤嘤嘤……”
  哭得好不委屈的样子,还拿男人的衣裳做抹泪动作,然后偷偷朝看傻了的燕王眨眼:别欺负我没人!
  “爹,这恐怕不行,孩子得在父母身边成长。”祈天澈淡淡地说完,搂着女人就走。
  “在爷爷奶奶身边成……咦!你刚才喊我什么?”燕王反应慢半拍地追上去,“你刚刚是不是喊我爹了?”然后又抓着怀瑾的手,“丫头,你是不是也听到他喊我爹了?”
  “唔,喊自己的父亲做爹不
  是很正常吗?喔,是喊错了,应该喊父王。”怀瑾强忍笑意。
  瞧燕王那激动得像中了彩票的表情,再看他一身华贵威严的穿着,啧啧……想一来就振父纲啊,她家男人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好么。
  “不不不,喊爹好,喊爹好。”燕王嘻呵呵地道,“瞧吧,到最后你还不是得乖乖喊我一声爹,老天自有安排哟!”
  很是得意地说完后,转身去逗孙子,然后一个劲地哄孩子们喊他爷爷。
  怀瑾抱着祈天澈的手臂,两人并肩而立,看着孩子和爷爷奶奶玩耍,各自的脸上都闪着幸福的光晕。
  “祈天澈,你心里的那个圆完整了没有?”她的下巴贴着他的手臂,昂头笑问。
  他低头,浅笑,沉静的黑眸只为她温柔,“早在遇见你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圆了。”
  怀瑾心里甜如蜜,“矜持点嘛,你应该说,在遇见我的那一刻起才开始画圆。”
  “嗯,遇见你的那一刻起才开始画圆,之后经历了那么多,到而今,你陪着我到圆满。”他侧首,贴在她耳畔上轻声低语。
  “什么嘛,跟你开玩笑的,居然还那么认真,接下来是不是要背情诗了。”她又口不对心地说。
  “为夫想的,奈何你听不懂。”
  “总要留点不会的给你表现嘛,不然你会没安全感的。”
  ……
  燕王和容雪目光在空气中交汇,相视一笑,然后一同回头望去。
  就见儿子儿媳在树下相偎。
  风吹过,两人就像是在诉说情话,女子露出甜甜的笑容,男子在耳边不停地说着叫你女子欢喜的话。
  ※
  肖家
  “肖老弟,你就帮帮忙啦。”苏敬跟在肖晋南身后不停地恳求。
  “哼!”肖晋南又甩脸色给他看。
  “肖老弟,莫非你当真忍心好不容易平定下来的朔夜国无主下去吗?”苏敬知道这肖晋南虽然嫉恶如仇,耿直得很,但是对国家大事也是很紧张的。
  “哼!”肖晋南发出第五十九声,直接走到武场耍大刀。
  这苏敬可不敢跟了,一不留神,那大刀朝他劈来他可就没命了。
  眼见地看到肖家大媳妇凌珑郡主同肖家大儿子肖默要离府,他赶忙过去。
  “二位这是要去哪?”
  “哦,去燕……”肖默才刚开口就被妻子悄悄拉住。
  凌珑对苏敬莞尔一笑,“回苏大人,我们要回娘家用晚膳,苏大人要跟吗?”
  就连平日里最好说话的凌珑也如此态度了,苏敬完全深深体会到自己有多遭人嫌了。
  “呵呵,不了,就是,不知二位能否……”
  “不用劝了,城门外那场战回来后,我们也不知道爹生什么气,谁劝都不管用,除非是燕儿。”肖默道。
  苏敬无语,他此番来就是要找肖晋南这个父亲帮他去劝她女儿的啊。
  本来以为来找肖晋南准没错的,没想到肖晋南自个倒已先气上了,唉!
  他要怎么做,莫非要他以死谢罪吗?
  若以死谢罪能让皇上回宫主持大局的话,他明日就试试。
  邀了凌珑夫妇俩回来吃团圆饭后,见天色已晚,怀瑾和祈天澈就在王府里住了一宿。
  自然,当夜,贝贝是无法替父亲开窗了,因为被爷爷奶奶抱去一块睡了。
  而淡定了一整天的某男到了夜里终于彻底表露他的兴奋,而他表示兴奋的方法是榨干孩子的娘。
  这不,夜都过去大半了,红烛滴泪,床帐还在摇个不停。
  “祈天澈,我要睡觉!”
  “乖,你以为我昨天让你睡一整天是干嘛的。”
  “混、蛋!我咬死你!”
  “嗯唔,我喜欢……”
  ……
  翌日,怀瑾险些直不起小腰,于是一早就很怨念的瞪着某个罪魁祸首
  。
  离开王府后,马车并非驶往城外别院,而是,回宫。
  那是他们不用说出口的默契。
  只是,这马车走得极为缓慢,沿街一路买买停停。
  “爷,又有最新消息了。”
  “怎样?那老头跳了没有?”怀瑾迫不及待地问。
  “很遗憾,还没有。据说,才刚准备。”李培盛很遗憾的口吻。
  怀瑾笑了,这李培盛说话的口气越来越上道了啊,物理类聚吗?
  是的,早在马车还没启程的时候,宫中就传来苏敬要跳宫墙以死谢罪的消息了。
  啧,不得不说,这想法好不入流!
  于是,一路上都不停有人来禀报最新消息,直到马车缓缓驶到宫门口。
  宫门口已经人满为患,苏敬看到马车远远靠近后,立即起身,踩上宫墙口,一副随时都会跳下的样子。
  “老夫恭迎皇上回宫。”城墙上的苏敬喊,以为是自己这招见效了。
  怀瑾坏坏地勾唇,嗖地钻出马车,倚在车厢前,凉凉地笑道,“苏大人,跳吧,刚好让我们的马车碾过去,也算是红毯式欢迎了。”
  众人惊悚地皱眉,纷纷一字排开。
  好恐怖!
  “老夫,老夫真的跳了。”苏敬就料定她不会真的让自己跳。
  然而,他料错了,一颗荔枝带着一股内力迎面弹来,他瞪大老眼,一时站不稳,整个人往下栽去。
  “啊!”众人惊呼。
  说时迟,那时快,一条白色软纱飞过来,卷住苏敬,慢慢地将他往下降落。
  然后,白纱收回,在半空中如舞般,回到已然站在宫墙上的女子手里。
  原来,竟是太孙妃,呃,不,皇后娘娘,她已然不知何时跑到那边上去了。
  怀瑾看着手上以水晶球作为顶端的白纱武器,嫌弃地撇嘴,“我就是想试试这新武器好不好用,现在看来,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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