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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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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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培盛吃惊,换言之,也就是说,她就等于爷的命,不!是比爷的命还要重要!
  珍藏到底,爷没死她若死了就没法到底,爷死了她还在也就算到底了,是这意思吗?
  祈天澈用指腹抹去唇上殷红的血,看着指腹上的红,轻笑,“看来,还真有些管用。”
  已经不再吐了,只是心口还在绞痛,抽疼。
  即便疼痛难忍,但想到方才她在他身下绽放媚。态的模样,说什么也值了。
  此生,她是他最珍贵的珍藏,谁也别想觊觎!
  “真的耶!爷,居然真的止住了,要不,奴才再去多熬几碗来给您,说不定喝着喝着就全愈了。”李培盛也发现了这件可喜可贺的事,兴奋地说。
  祈天澈淡淡抬眸,“你要不要先去吃几碗灶土再来问我这个问题?”
  “也是喔,这东西不能多吃。”李培盛傻傻地咧嘴赔笑。
  “肖晋南有消息了吗?”祈天澈强忍着心口的疼痛,问起正事。
  李培盛惭愧,“尚未有消息,肃王与太子等人都派人跟踪了,但他们都与往常无异议,并未见任何可藏人之处。”
  “查一下肖晋南在朝中同谁结过怨。”
  “也就爱与宰相大人争吵,说宰相阳奉阴违,宰相为人奸险,而肖大将军耿直,不屑奉承那一套,两人常常因为一件事的看法不同而争得面红耳赤。”
  “宰相刚因为私吞军饷一事险险避过一劫,断不会再急着惹祸上身,所以,肖晋南不会在宰相手上。”祈天澈仔细分析,但却越来越猜不出肖晋南到底落在了谁的手里。
  “再找,无论如何都要快些将人找出来。”他冷然下令。
  “是。”
  ……
  怀瑾恢复意识的时候,身上未着寸缕,但腿。间已经是一片干爽,看来是有人在她睡着的时候悄悄替她处理过了。
  她想下床穿衣,只是才挪动身子就感觉到细微的酸疼,靠!她过去训练的比这还苦百倍都没见这般过,简直像是被人彻底拉筋过一样。
  “吱呀——”
  门忽然被人从外推开来,毫无心理准备,她连忙缩回去,用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进来的人是那面具男,他端着一碗粥来到床边。
  吃货闻到美味就会饥肠辘辘,无疑,怀瑾是个很称职的吃货,肚子咕噜噜地响了。
  比起被子下的身。无。寸。缕,这肚子闹革命更叫她不好意思,她用被子将自己裹紧,然后恶狠狠地伸手将他手上的粥夺过来,狼吞虎咽。
  “这是加了独门秘药熬制而成的,听闻对女子初次的疼痛有缓解效果,还能让那里……”他瞄了眼她的腿。间,补充,“紧。致如初。”
  “噗!”怀瑾嘴里的粥喷了,恶心地瞪了他一眼,继续低头狼吞虎咽。
  很快,一碗粥被她扫光光。
  看到他又亲自将衣裳给她送来,只差没能亲手给她换上的样子,她心里觉得怪怪的。
  那是一套白色的裙纱,还有她的小布包,看来连她的喜好都摸清了。
  “你,出去!”她指着门命令。
  “又不是没见过,现在才来害羞似是晚了些。”
  话落,便见她磨牙霍霍,他轻轻一笑,背过身去。
  怀瑾赶紧抓起衣裳从床上跳下来,跳得太急,也怪这身子被使用过度,一膝软跪在地上。
  她暗暗低咒一声,爬起来冲向屏风,却不知她的所有动作悉数落入某男偷瞄的余光里。
  那个莹白的身子上布满了青青紫紫,委实孟浪了些,下次,他会记得轻些,只是,还有下次吗?
  一次都险些要了他的命了。
  可,这种事食髓知味,就如同方才她的身子落入眼中,下腹的某处便抬头了。
  唉!
  他惋惜地轻叹,若是昨夜身子允许,他哪还会让她睡,非要个够不可。
  怀瑾快速换好衣服出来,就看到某男一脸银荡的盯着屏风遐想的样子,昨夜的一幕幕晃入脑海,不由得面红耳热。
  从来没想过教她打开情。欲之门的会是一个只有过几次交集,连长什么样都还不知道的男人。
  她是现代人,在被下了药的情况下发生这种事无可避免,断不会寻死觅活,但好像也不能白白便宜了这个男人!
  怀瑾望着他的眸光乍冷,不由得转了转手上的镯子。
  祈天澈见状,面具下的面容一沉。
  见她杀气腾腾地靠近,拧眉问,“莫非你想杀人灭口?”
  怀瑾冷冷一笑,“可以吗?”
  “……”她每次杀人前都这般有礼的问对方可不可以的吗?
  伸手巧妙地按住她的右腕,轻轻勾唇,“就这般接受不了身子给了我的事?还是,你要为谁守身如玉?”
  她有一个心心念的老八,他一直都知道。
  “就算我要为谁守身如玉,也轮不到你过问!你我昨夜发生的事不过是各取所需,以后不许再提!”说完,怀瑾甩开他的手,转身走出去。
  在她走到门口的时候,祈天澈猛地拉住她,用力一推,将她压在门边上,薄薄的门扉有些经不住他们的重量,摇摇晃晃。
  “我要的不止一。夜,我以为我昨夜说得够清楚了的。”祈天澈抚着她神采奕奕的脸。
  “可我要的只是解药。”怀瑾泰然自若的轻笑,冷傲直视他,全然就是在说‘我不给谁也勉强不了。’
  “你觉得我像是可以给人当解药的人?”这女人,真的很该打。
  “你不也没吃亏?”这男人该不会胡搅蛮缠吧?
  对了!算起来她拿他当了解药,该负责的。
  怀瑾猛然才想起,低头,从小布包里翻出一沓银票,只留下一张,然后全塞给他。
  祈天澈愕住,疑惑地看着手里的银票再看看她,千万别是他想的那样,否则他会想掐死她!
  “那个,昨夜当了我的解药你也辛苦了,这是你该得的。”怀瑾硬着头皮故作镇定地说完,小心翼翼地瞄着他的脸色,稍有不对就撤,但是他的脸隐藏在面具后,双眼也在面具里,看不出喜怒。
  祈天澈体内的血液在翻腾,猛地再度将她压回门边上,抖着手上的银票,道,“这些银票,一张一百两,姑且算它二十张两千两,我按一两收费,所以我还欠你一千九百九十九次!”
  怀瑾错愕不已,他居然拿着她的钱反过来吃定她?
  本能地想将银票夺回来,但是他高举,让她够不着,唇角勾着可恶的弧度。
  “你昨夜表现得很好,值两千两一次的。”她试图说通,恼自己竟然带了这么多钱出来,如果带的是五千两,或者是一万两,她很肯定自己也会全都给他,要是像他说的那样,那他岂不是欠她一万次?
  “不,一两就是一两,这是我的原则。而且,我才要了你一次,也不知你满足了没有。”非要这么急跟他撇清关系是吗?还拿钱打发他?他看起来像缺钱的人吗?
  “……”怀瑾无语至极,真的觉得自己在鸡同鸭讲,说不通。
  “我方才还在愁下次想要你的时候该找什么理由呢,现今倒好,你替我解决了这个难题。”男人邪魅地勾唇,将那叠银票小心翼翼地收好。
  怀瑾忍无可忍,手上镯子一晃,朝他招呼去。

  男人轻而易举就扣住她发狠的手腕,捏在她的手骨上,力度巧妙,不伤了她的同时也让她没法使劲。
  “你打不过我的。”他胸有成竹地说,目光邪邪地盯着她的身子,补充,“至少,现在的你,打不过。”
  怀瑾耳根子发热,这无耻的男人无时无刻都在回味昨夜,让她全身都起鸡皮疙瘩。
  的确,他给了她一次完美的初体验,全程他都在顾及她,不会弄疼她,也不至于让她隔靴搔。痒般难受,用现代话说来,就是一个很合适的炮。友。
  而她虽然在十二岁以后就开始东奔西跑,到处去见识,性子洒脱,大大咧咧,但要她跟一个男人保持无爱而做的炮。友关系,她做不到。
  “死开!”她抬脚踩他,用上的力度真的有限。
  她相信,若此刻来一个刺客要杀她,她绝对会乖乖地等死,因为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动手了,嗯?”祈天澈用修长的手指拂开她脸上的发丝,轻声呢喃。
  怀瑾身子僵硬,望进男人凝视她的目光,那里面仿佛凝聚了三生三世的等待,只为她回眸一眼。
  她发现自己的心又在砰砰跳。
  她真的很怀疑,这身子的心是不是还保留着肖燕的那一部分花痴,否则她怎会见到男人就怦怦然。
  怀瑾激果断一掌拍平,顺带着拉开他的手,转身离开。
  男人倒也没再追上去纠缠,只是勾出一抹狡黠地笑,目送她的背影离去。
  ※
  客栈
  祈隽幽幽醒来,看到自己的衣裳挂在床前衣架上,被子下的身子光溜溜的。
  他赫然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如梦似幻,却又那么真实,尤其全身就像是刚刚释放过的舒畅。
  倏地,床上的一抹暗红落入眼底,他心惊。
  所以说,那不是梦,是真的,要不然该怎么解释他身上的药已被解的事?
  难道他喊了一。夜的瑾儿真的是瑾儿?
  不不不,昨夜那个女人不会是怀瑾,虽然他很希望是,但是他清楚,不是。
  那么,昨夜在他身下的女人是谁?是谁当了他的解药?
  怀瑾呢?她怎么样了?
  祈隽想到自己将她弄丢了,自责的同时又很担忧,下榻走到屏风后穿上衣裳,却在穿衣的时候在自己的衣服里抖出一块小布料,是一件粉绿色的肚。兜!
  祈隽几乎可以联想到昨夜被他狠狠摧残了一。夜的女子离开前的慌张,慌张到连肚。兜都不敢找仔细了。
  他收敛心神,将肚。兜放下,迅速穿戴整齐,走的时候又折回来取过被他随手扔在一边的肚。兜塞袖子里。
  ※
  砰!
  天翻鱼肚白,街上还冷冷清清的,但是宝食楼紧闭的其中一扇门却被人狠狠踹开。
  她不是别人,正是前来找人算账的怀瑾。
  然而,宝食楼里并不如她想象的那样寂静无人,相反的,楼上楼下挤满了人,而且都是官兵。
  她有些弱弱地看向坐在楼下中间闲闲喝茶的男人,心虚得有些不敢面对他。
  “那个,我想我走错地了,就不打扰你等人了。”她说完,转身就想逃。
  但是她方才踹开的那扇门此刻已经被两个官兵堵住,摆明了不让她走。
  “明知道我在等人还走?”男人淡淡的嗓音从脑后传来,须臾,他已经来到她身后。
  这句话,无疑是在指名,他等的人是她!
  这下子,她的心越发的过意不去了,再到看他不算佳的脸色,这厮该不会在这里等了她一。夜吧?
  千万别呀,要不然她会更心虚的,她在和别的男人翻云覆雨,他却在这里苦等一。夜,这是八点档的狗血剧才会发生的事,不适合发生在她身上的好么!
  而且,他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好像失血过多,血气不足的样子,全然是一副病态样,都这样了还在这里等她,他是想让她汗颜到死吗?
  偏偏,他还该死的
  用虚弱的声音告诉她,“我在外面待了一。夜。”
  说白点就是找了她一。夜!她觉得他就是存心想让她愧疚到死。
  “你昨夜去哪儿了?”他又淡淡地问。
  怀瑾心里打了个激灵,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裳,这些衣裳是那个男人替她准备的,倒也与平时她穿的风格大同小异,应该是看不出什么才是。
  该死!她怎么像是背着丈夫偷。情的坏女人!
  不过,好像的确是这样,他是她的丈夫,她昨夜却跟别的男人滚床单了。
  “咦,你脖子这里怎么了?”男人突然诧异的出声。
  怀瑾惊慌地摸上脖子,“哪?”
  祈天澈很好心地上前指给她看,轻轻拉下她高高的立领,炙热的指腹在上面摩裟,“这里,是被蚊子咬了吗?”
  怀瑾很糟心,很后悔一大早来算账,不然也不会遇上这么尴尬的事,更不会见到他如此‘纯真’的一面。
  蚊子咬?他看像吗?
  “好像不是,好像是……怀瑾,你昨夜背着我做了什么?”
  突然急转的话锋打了怀瑾一个措手不及,她头一次如此心惊胆战,就连小时候考试作弊被老师抓到办公室都没有这么慌过。
  难怪自古以来偷。情伎俩层出不穷,真特么刺激到让你毛孔紧缩!
  她心虚地不敢直视他略带凌厉的目光,“就到处走走,也许我爹会在哪个角落疙瘩也不一定。”
  祈天澈暗笑,她当他爹是什么,随处可扔的东西吗?
  “你脖子上的紫痕怎么来的?”他发现看她紧张心虚的样子好有趣。
  她会紧张、会心虚、会慌乱,是否可以证明她其实是在意他的,所以才极力找理由搪塞,找理由隐瞒,不然,以她洒脱随意的个性,会直接坦白。
  怀瑾闷,这厮怎么就死咬着不放了,难道非要逼她说,这东西叫吻痕吗!
  倏然,脖子痒痒的,凉凉的,她才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掏出一瓶小药膏用指腹轻轻为她抹上,按。揉那一处。
  他的手指停在那个吻痕上越久,怀瑾就越觉得煎熬,恨不得找个地洞钻。
  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明明,前两次他们险些那啥的时候,他也将痕迹遗留在她身上了的。
  还是,明明知道了却要装作不知道?
  “以后别夜里出宫,蚊子太多。”他收手,淡淡地叮咛。
  怀瑾怔怔地点头,不敢再随意出声,就怕他又绕回那个难以启齿的话题上。
  他说是蚊子,那就是蚊子吧。
  “我听闻你是在宝食楼不见的,便带人过来了,但是,我来的时候,唯一见过你进来的掌柜已经死了。”祈天澈坐回位置上倒茶喝。
  怀瑾立即被成功转移注意力,走过去坐下,“宝食楼的掌柜死了?”
  那一定是被人杀人灭口了!这背后给她和祈隽下。药的人是何目的?
  若非面具男劫走了她,她相信她和祈隽之间该发生的已发生了,若是那样,她更不知道该拿什么脸面去面对眼前这个男人,祈隽可是他哥们似的皇叔啊。
  所以,她该庆幸,昨夜是面具男,而非祈隽,要不然就成了乱。伦了,相信那人给他们下。药的目的也是想要这样的结果。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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