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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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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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瑾没想到他会这么跟嫣儿说,她以为他会找机会让嫣儿待在他身边,好方便他照顾的。
  不得不说这件事上他做得很好,没有拖泥带水,没有因为心底那份沉重的愧疚而做出错误的决定,最最重要的是,她很高兴他这么处理。
  完了,她一定是疯了!居然不喜欢有别的女人出现在他身边,哪怕是妹妹也不行,何况
  ,这个还不是亲妹妹!
  “燕儿姐姐,以后嫣儿就不能常常跟你们见面了。”王楚嫣惋惜地说。
  “嫣儿,你也别怪他,他是为你好,待在他身边很危险。”怀瑾难得很正经地劝慰别人。
  嫣儿微笑,“燕儿姐姐放心,我知道天澈哥哥是为我好,若我像燕儿姐姐这般厉害,我想,我也可以跟他一起并肩作战。”
  怀瑾笑笑,只当这是纯真少女天真的想法……
  ※
  早朝,皇太孙再一次带伤上朝,皇上震怒,命紫隽王彻查到底!
  针对将日曜国的人关起来一事,皇太孙做了结论,声称太孙妃只是嗜睡症犯了,并非中毒,因症状与御医在书上所看到的毒相似,便误诊了,所以,与日曜国无关。
  皇帝立即下旨放了日曜国的人,并率人亲自去迎接他们出来,日曜国的四皇子怒火难消,得到皇太孙承诺送一百匹良驹才消气,并提出要求明日即刻动身回国。
  而因为皇太孙当朝否认从来没有怀疑过日曜国的人下毒的念头,也没有给出过任何抓日曜国的人的意思,所以,太子因鲁莽行事被罚禁足东宫。
  今日的早朝,可谓是暗潮涌动,因为,向来在朝堂之上甘当隐形人的皇太孙,居然首次明确与太子抗衡!
  有不少人臆测,皇太孙这是要开始争位的节奏……
  “站住!”
  散朝后,祈天澈才走出金銮大殿,准备回承阳殿,就被太子叫住了。
  他回身,淡漠以视。
  “你这次是因为肖燕那贱人还是王楚嫣?”太子怒发冲冠。
  一直以来,不管是什么事,这小子都会认下来,这一次,他居然当朝与他对抗!
  是因为救出了王楚嫣就肆无忌惮了吗?
  祈天澈很不喜欢‘贱人’两个字,眸色冷冽,很明确地告知,“父王,我可以容忍一切,唯独不能容忍没有她!”
  换言之就是不允许任何人动她!
  “本宫又没动她!”太子竟发觉自己被他看得发憷。
  “可也险些让我错失了救她的良机。”
  太子愕住,就因为这样他不再隐忍下去?
  他大笑,“王楚嫣这十五年是白费了,哈哈……”
  祈天澈没有理会他的话,漠然转身离开。
  ·
  回到承阳殿,祈天澈看到落梅院的殿门紧闭,而包子和劈风守在外面,一副不让人靠近的样子。
  他微微蹙眉,上前。
  没等他开口,包子已经喜笑颜开地躬身说,“殿下,您回来了!”
  喊得很大声,似是有意想让里面的人听见。
  他眉头皱得更深,这怎么感觉像是迎接新郎?
  “嗯。”淡淡地回应,要推门而入。
  包子又忙道,“殿下,为了娘娘的声誉着想,奴婢建议您一个人进去便好。”
  祈天澈讶然挑眉,声誉?她在里面做什么?
  再看包子不断窃笑的样子,莫非,她开窍了?
  脑海忍不住浮想联翩。
  “没本宫的允许,谁都不许进来!”
  果断下令,然后迫不及待地推门走进去,连开门的宽度也堪堪足以容得下他一人,就怕外面长眼的偷看到什么。
  殿外,李培盛忍不住好奇地问,“包子,神神秘秘的,娘娘在里面做了啥?”
  “关于声誉的事能乱说吗!”包子很傲娇的撂下话,带着劈风兜风去。
  李培盛愣在那里,这包子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
  祈天澈大步流星走进寝宫,寝宫内却是空无一人,但是,他看到床前几步开外伫立着一支长枪,那是他库房里的火炼枪,精钢黄金混铸而成,端的是金光闪闪,霸气十足,枪长一丈三尺七寸,重九九八十一斤,枪锋锐利,点到必死,枪身巨重,扫到必亡。
  此刻,枪头稳稳扎在地
  底下,枪身笔直而立,再想起上次她嫌弃竹子不够光滑的事,那是不是代表……
  才想着,那边屏风后倏地亮起一盏烛火,而映射在屏风上面的影子叫他屏息……
  =
  谢谢【奥特曼爱牛牛】的荷包和鲜花,么么哒( ̄3 ̄),下章某男估计要喷鼻血了,猜到是啥了么,嘿嘿~

  ☆、爷流鼻血了

  屏风上的影子是她,纤纤玉。指优美的举起,摆出撩人的体态,从影子上可见她的舞衣极为单薄。
  很快,曼妙的身影轻。盈现身,向来沉静的黑眸瞬间燃起了炽。热的火焰。
  美!美得勾魂窄!
  媚!媚得酥。骨!
  她下。身只穿了件及大。腿。根部的小裤,上身月牙白抹胸,外罩一件薄如蝉翼的粉纱,冰肌玉骨若隐若现,修长均匀的玉。腿走起路来风。流暗隐,虽说抹胸恰好覆盖住两团雪峰,但随着她的走动,荡人心魂孥。
  怀瑾轻盈走来,恍若踏云而行,修长细致的手轻轻握上枪身,眼波一转,笑容嫣然。
  祈天澈觉得自己快要忘记呼吸了,双眼直勾勾地盯着。
  她的玉。指轻抚而下,仿佛枪身是她的情郎般,柔媚、深情,舞着舞着,她倏地攀爬上枪身,那一刻,他为她担心,然而,她优美的舞姿很快让他放松下来,只见她时而昂首展臂,时而环腰盘腿,如同一只缠绕枪身缓缓飞旋的蝴蝶。
  而在她的微笑中,攀附枪身所需的巨。大力量仿佛变得微不足道,将轻盈发挥到极致。
  这是他见过最美,最动人的舞,仿佛跳出了情若磐石、至死不渝的境界!
  望着那抹在枪身上轻盈旋转的身影,黑眸柔情万丈。
  倏然,落定后的她看着他的眼神也变得狂野,红唇微微嘟起。
  祈天澈眼神也变得火热。
  本以为她跳完了,没想到却是勾唇媚。笑,目光极具诱。惑地看着他,在他的注视下,“撕啦”一声,扯去了身上的薄纱。
  曲线毕露,妖。娆万千!
  他深吸一口气,感觉到全身都在着火。
  只见她蹲下。身劈腿,媚。惑地轻。咬下唇,纤纤玉。指沿着长。腿慢慢往上抚,然后贴着枪身摆动曼妙的身躯站起来,再慢慢的,慢慢的往下,翘。臀撅起,妖。娆的摆动,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挑。逗,性。感惹火。
  祈天澈喉咙很干燥,下腹紧绷,然后,他感觉好像有什么从鼻子里涌出。
  完了!
  他脱下外袍箭步上前裹住她,将她紧抱住,悄悄昂头止住那股热流。
  没错!他流鼻血了!
  不是吐血,也不是心绞痛,而是很丢脸的流鼻血了!
  真不知道这是享受还是折磨。
  怀瑾就感觉被人兜头泼了一大盆冷水,僵硬在他怀里,除了傻眼就只剩傻眼。
  这结果是她一万个猜测里没有猜到的,他居然拿衣服包裹住她?
  前面她跳带有一些故事情节的曼妙钢管舞的时,怎么没见他这样,难道是嫌她后来跳得太那啥了,觉得伤风败俗所以不让她跳下去?
  靠!他装什么装!他书房里的书多的是惊世骇俗的,就比如他在马车上随手丢给他的那本讲述人格分裂的书!
  这男人喜欢看书,而且什么书都看,所以当他暗喻不嫌弃她非完璧的时候,她很轻易就接受了他的与众不同。
  从嫣儿那里得知昨夜他为她做的一切,想为他做点什么,她想了好久才想起他心心念的这钢管舞的事,于是精心准备了一番,没想到结果会冷场。
  “祈天澈,你,什么意思?”她还是得问个明白,至少他没有扭头就走不是吗。
  “小心着凉。”祈天澈暗哑地说,将她不安分的小脑袋按回怀里,努力平复体内的那股躁动,尤其此刻紧贴着她曼妙的身躯,脑袋控制不住去想被裹在衣袍下的身子有多诱。人。
  怀瑾愕住,如果有镜子,她相信自己的表情一定很傻样!
  他之所以阻止她跳下去是怕她着凉?谁信!
  “要不,咱加火炉再继续?”她故意建议。
  男人轻叹,倏地将她打横抱起,转身回床。
  怀瑾勾住他的脖子,不敢置信他说做就做,明明她不是那个意思。
  好吧,她承认后面那段刚开始是不想跳的,但是就是突然想看他双眸失去沉静的样子,所以,她这完全是玩。火自。焚。
  男人轻轻将她放在床上,然后,在怀瑾紧
  张得心要破膛而出时,他也跟着躺下,侧身搂着她,闭上眼,轻轻在耳畔说:“怀瑾,我一。夜未。睡,还受着伤,下次等我想看的时候再跳给我看可好?”
  怀瑾真想把自己活埋了,他居然只是累了!
  所以,她努力制造出的惊喜变成了压力,让他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喔!这辈子都没做过这么蠢的事!
  “怀瑾,说好。”疲惫的嗓音带着一丝粗喘吹拂在颈畔。
  怀瑾不自在地想挪动身子,却被抱着的那双大手猛地收紧,“乖,说好。”
  “不!承诺你的事我刚才已经完成了,你不看是你的事。”怀瑾坚决不愿意,她都快要被自己蠢哭了,居然选在他最疲惫的时候。
  “唉!”他惋惜的轻叹,不再说话。
  听他失望的语气,怀瑾险些就想反悔,答应他了。
  良久,见他不再有动静,她想拿开腰间的大手,轻轻扳他的手指,扳到第二只,第一只又放回去了,如此循环,简直拿他没辙。
  最后,她不得不放弃。
  “祈天澈,你库房里的人偶不见了。”她去他库房挑道具的时候本想顺便调。戏一下那些人偶的,没想到一个都不见了。
  “嗯。”男人咕哝似的回应。
  “好好的,干嘛把它们处理掉?我还没来得及仔细看呢。”她埋怨。
  “没什么好看的。”男人的声音已在半睡半醒状态。
  怀瑾无聊地长吁一口气,不再说话打扰他。
  只是,他睡觉就睡觉,干嘛抱着她不放?
  没多久,她眼皮也跟着变沉,渐渐的,也跟着睡着了,完全不知在她睡着没多久,抱着她早该睡沉了的男人缓缓睁开眼,眼里精光闪闪。
  他小心翼翼地把手收回来,悄悄起身,动作必须要很轻很轻,就怕惊动了她就连睡着时都清醒着的那条神经。
  为她盖上被子,压抑住想轻抚她脸的念头,转身,悄声无息地离开。
  “李培盛!”一进入书房,他便喊。
  一直守在殿门外的李培盛得到解除禁令的声音,连忙推门而入,进入书房听候差遣。
  “爷。”躬身行礼,悄悄观察爷的脸色,还好,没有发病。
  “醉红楼的璎珞可查出什么了?”想要的女人就在怀里却没法碰,简直比病发还痛苦。
  “回爷,璎珞姑娘是三个月前才来醉红楼的,凭琴棋书画擂台接客,一夕之间声名大噪。”
  凭擂台接客?倒是一个能最快打响名声的方法,一来露了才华,而来也露了美貌,男人天生好胜,尤其对手还是一个美人,所以,慕名而去的只会越来越多。
  “但是,她在踏入京城之前的一切都无从查起,就如同那个秋离枫一样。”
  “无从查起?”祈天澈微眯起眼,仔细一想,笃定地笑了,“听风楼!”
  “爷是说听风楼将这二人的过去全都隐藏了?”若是这两位默默无闻的话,真想隐藏他们的一切对听风楼来说易如反掌。
  “我要见她!”祈天澈冷然下令。
  “是!”李培盛马上去办。
  祈天澈捂着发作频繁的心口,想着榻上躺着的人儿,眼里灌满迫切的渴望……
  ※
  醉红楼
  一箱箱金银珠宝抬进飞仙阁,一屋子的珠光宝气。
  “璎珞姑娘,我家主子有请你见一面,之前对璎珞姑娘多有不敬,还望姑娘海涵。”
  才分开没多久,璎珞自是认得李培盛的。
  放下梳子,铜镜里的唇微微弯起,妖。媚地转过身来,“记得吗?你家公子要割掉我家丫鬟舌头的时候我说了什么?”
  李培盛暗悔,“璎珞姑娘,多有得罪,我代我家主子给您赔不是。”
  “叫你家主子亲自来,否则免谈!”璎珞毫不客气地道。
  “璎珞姑娘,想必不用我明说你也该知晓我家主子什么身份。”无奈,李培盛只能以权压人。
  璎珞妩。媚一笑,“不就是当今皇太孙嘛,难道皇太孙就不用看病了?”
  李培盛顿时瞠目结舌,她居然知道!
  难道她一眼就看出爷得了什么病了吗?那不是比当年的圣手神医还神?
  此事,得赶紧回去禀报爷让爷定夺才是!
  李培盛走后,璎珞托腮趴在窗口,轻声埋怨,“真是的,就这么把我的药给别人用了,还是别人的女人。”
  “你的毒以后不许用在她身上。”屋顶上传来温和的嗓音。
  “她是你的谁吗?”
  “……”
  “如果不是你的谁,那我可不敢保证。”
  屋顶上的那抹白轻轻起身,作势要离去,璎珞忍不住多嘴一句,“你若是喜欢她的话,抓紧机会,据我所知,那皇太孙好像没法圆。房。”
  秋离枫表情顿了下,将手上的玉箫轻轻收起,纵身跃下。
  璎珞望着落在街上,渐渐消失在人群中的白影,勾出一抹意味的笑,“这全天下的缘都是孽缘啊!”
  ……
  “爷,璎珞姑娘不肯见您,但她知晓您身子有病。”李培盛马不停蹄地赶回来禀报这个大好消息。
  正在看公文的祈天澈猛然抬头,眼里有掩饰不住的欣喜,拿公文的手激动得青筋显露。
  “爷,要不让人去将璎珞姑娘‘请’来一趟吧?”昨夜她肯为那个丫鬟妥协,把她抓来应该也一样会乖乖替爷看病。
  祈天澈摆手,“她昨夜并非真的是为自己的丫鬟,而是她本来就有心要救。待送走嫣儿后,我亲自去见她。”
  “可是,爷,以您的身份……”
  李培盛还没说完又被摆手叫停。
  祈天澈起身,面对窗外景致,轻叹道,“是我们不对在先。”
  “……是。”李培盛自惭地点头退下。
  ※
  翌日,日曜国的人动身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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