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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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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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了东宫就只看到李培盛一个人,祈天澈拧眉,“她呢?”
  “肖小姐去趟茅厕,把奴才打发出来等候。”李培盛说罢,看了看四周,上前悄声道,“爷,过去肖小姐是灾星,现在看来是福星,上次误打误撞替您挡了毒酒,这次又阴差阳错替咱除了太子他们内定的武状元。”
  “也许这次是阴差阳错,但上次真的是误打误撞吗?”
  “爷,您是说……”
  “喂!接着!”声音突然从墙上传来,紧接着一个包袱砸下来。
  李培盛连忙接住,祈天澈则是利落地伸手接翻墙下来的女人。
  怀瑾站好后,拍拍小手,从胸前掏出一个梨啃起,径自前行。
  主仆俩傻眼,她穿的是抹胸裙好吧!
  “那是给那个替换我的婢女的。”
  前头传来她的声音,李培盛赶紧打开包袱,金光闪闪差点没亮瞎他的眼。
  “爷,东宫的茅厕有金银珠宝可捡?”不是去了趟茅厕吗?怎么多出这么多金银珠宝。
  祈天澈意会地勾唇,举步跟上……
  ※
  翌日,同样是日上三竿。
  “包子,别闹!”怀瑾呢哝着踢开扯走她被子又扯她裤脚的手。
  那只手还不依不饶了,眼看要曝光了,她发恼地一把坐起,“包子,你最好有天大的理……”
  消声了,傻眼了,眼前扰她清梦的哪里是包子,而是——
  =
  谢谢烟雨危楼的荷包,扑倒~_~大家应该知道这只‘手’是谁吧?说说看~
  。。

  ☆、原来你还懂狗话

  ||一只狗?
  怀瑾揉了揉眼睛,确定是活生生的一只狗没错!
  狗通体雪白,体型高大,像极了现代的萨摩耶犬,睁着炯炯有神的大眼看着她,看起来萌萌哒。
  她惊喜地跳下床,连鞋都没穿,蹲到它面前伸手想摸它,它却突然退后几步如临大敌的防着她。
  怀瑾苦恼地托腮瞪眼,看来肖燕不止对它主人下手,连它也没放过。
  “你叫劈风是吧?你不能一大早调。戏了我就跑啊!做人呢就得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做狗也一样,同意我的说法就过来,来呀——”
  劈风不动,神情就好像是在考虑她的话,少顷,抬腿跑向她。
  “哈哈……就是嘛,咱拿得起放得下!”怀瑾抱着它乐不思蜀,一遍遍地抚着它的背毛。
  “原来你还懂狗话。”清清浅浅的嗓音响起。
  寝房帷幔被掀开,一抹颀长的身影走进来,滚金丝的黄衣黄袍,金冠束发,晨光随来,隐隐约约打在他脸上,深深浅浅的阴影里,他清贵优雅得仿佛走下神坛的神仙。
  “我这里欢迎狗,但不欢迎连狗都不如的人。”她没好气地说。
  祈天澈不置可否,坐在她的梳妆凳上,看到她赤脚,已快入秋,容易着凉。
  劈风见主子的目光落在床前的绣花鞋,蹬蹬跑回去把鞋叼过来。
  膝盖被蹭,怀瑾侧目一看,惊喜不已,“劈风,你果然比你主子有人……”
  她的笑脸在接下鞋子、看向劈风的嘴里时彻底僵住,震骇,心痛。
  难怪都不曾听过它的叫声,因为它根本是被割了大半的舌头!
  是肖燕做的吗?
  一定是的,不然祈天澈不会在她重回似雪院后马上把狗藏起来,不然李培盛也不会说不会让她再有机会伤害劈风。
  怀瑾心疼地伸手抱住劈风,揉它的脑袋,却不知襟口松垮,露出里面的芙蓉色肚。兜。
  “看来,狗比人宽容得多,不计前嫌。”某男盯着若隐若现的那片芙蓉色,有些口干舌燥。
  闻言,怀瑾肯定了是肖燕做的,她惋惜地看了眼劈风,然后气腾腾地起身逼近他,“你好意思跟我说不计前嫌?!流言是你放出去的吧?你会出现救我也不是跟着我去的吧?东宫唱歌的女人跟你有关系吧?”
  “……”祈天澈被她逼得不得不往后仰,黑眸无法不去看那纤细白。嫩的玉颈。
  “告诉你,姐记仇得很,尤其利用我、算计我的,记到死!”她霸气地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身为一个男人能让一个女人记到死也是件不错的事。”他与有荣焉地说。
  怀瑾气结,她都自认为够不要脸的了,这男人比她还不要脸!
  “原来姑娘家的肚。兜竟是这般好看。”
  跳跃的话让怀瑾一怔,顺着他调低的目光往下一看,俏脸刷红……
  。。

  ☆、你跟我装什么纯

  ||她连忙拉好衣服,再看他意犹未尽的样子,便气得一掌按开那张欠揍很久了的俊脸。
  “都是见过人事的人,你跟我装什么纯!”
  “见过,没经过呢。”他拿下她的手包在掌心里似有若无的摩挲,盯着她轻声呢喃,那眼神仿佛是在考虑拿她来经历一番。
  饶是活在二十一世纪二十一年的怀瑾也没见过有人耍流。氓可以耍得这么无邪、这么优雅的!
  没经过?谁信!
  “放开!”她两眼喷火地瞪向摸她手的爪子。
  “姑娘家的手都这般柔。软好玩吗?”他一脸纯男的不。耻下问,倒也放开了她的手。
  “少跟我耍白痴!”他特么拿她当生理学教材吗!
  “是真的挺舒服的。”呵气般的嗓音倏地在耳畔响起,酥了她一身鸡皮疙瘩。
  他是什么时候靠近的?还舒服,不知道这会让人脑洞大开吗?
  祈天澈看着弹开的怀瑾,又看了看乖乖坐那里的劈风,“既然劈风都能与你冰释前嫌了,我们……”
  “没门!”她跟他的梁子早结大了。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哪个男人会忘记光着身子被一个女人踹下水的事呢,何况前账未清呐!”他一本正经地望天兴叹。
  死狐狸!比她还小心眼,上辈子一定是女人!
  “喔,对了,林月死了。”他上前抚着爱犬状似闲聊。
  “早死早投胎,不错。”她坐在铜镜前开始梳头。
  “刑部尚书御前告你逼死爱女,已经请旨要将你缉拿归案,此时应在来承阳殿的路上。”
  啪嗒!
  梳子被掰断了,怀瑾狠狠瞪向那个把这事说得像聊今天天气一样的男人。
  “需要帮忙吗?”他很诚恳地抬头问,还盗用她那个‘求我呀’的表情。
  靠!不早说也就算了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也不想想是因为谁她才摊上这些破事的,真的很想上去海扁他一顿,解气!
  怀瑾磨拳霍霍地走过去,“你是要我把你扔出去还是你自己滚?”
  “我等你……开口。”他笃定地看着她。
  “等我开口是吧——滚!”要她求他?下辈子吧!
  祈天澈扯出一抹深不可测的浅笑,牵着劈风信步离去。
  怀瑾在他背后愤愤地挥空拳,然后迅速跑到屏风后更衣。
  “小姐,似雪院被刑部的人包围了!”
  才梳洗完毕走出寝殿,就见包子咋呼地跑进来。
  看到外面来势汹汹的捕快,怀瑾仅是淡扫了眼,坐到主位上,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包子,我的早膳呢?”
  “小姐,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惦记早膳,刑部尚书林大人可是领着圣旨来的呀!”
  。。

  ☆、一怒冲冠为早膳

  ||看到包子着急得把可口的脸皱成一团,怀瑾不得不出声安抚,“包子,我肚子饿的时候脑子不好使。”
  “小姐,眼下不是肚子饿的时候啊!”
  “包子,我肚子饿的时候脾气也不太好。”怀瑾更加不耐地开口。
  包子再急也没辙了,可看了眼外边堵住门口的捕快,摊手,“您想用早膳也不行了。”
  怀瑾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忽地拍桌而起,行至屋外,居高临下,大有一番‘一怒冲冠为早膳’的架势。
  她看向林尚书,勾起一抹慵懒似春风的笑,“林大人,我非常、非常不喜欢别人让我饿肚子!”
  那笑,那嗓,让所有人忍不住为之失神,再看她一身水绿色的束腰长裙,轻灵若仙。
  “嗯,饿肚子是不好受。”欠揍的嗓音又响起。
  怀瑾循声望去,刑部的人退边,只见院门处摆了一张软榻和矮几,四方矮几上摆了满满一桌美味佳肴,刚才已经离开的男人此刻正坐在软榻上愉快地用早膳,时不时夹一块肉放到坐在地上的劈风的碟子里,更过分的是美食仍在鱼贯而上!
  阵阵香味扑鼻而来,引人垂涎三尺。
  居然跟她来这招,够狠!
  本就怒气冲冲而来的林尚书看到当今皇太孙坐镇,蔫蔫地上前行礼后,小心翼翼地探问,“太孙殿下,臣是领了圣旨来的,您……”
  “即是领了圣旨就按圣旨办吧。”祈天澈头也不抬地表明立场。
  林尚书暗里捏了一把汗,皇太孙这般说委实让人摸不透他到底想袒护她还是要做壁上观,倘若是前者,那他就算办了这女人,得罪了皇太孙日后也不好过。
  这皇太孙生性淡漠,不喜与人往来,也从不多管闲事,但若动了他在意的人,凭他受宠的程度,后果不堪设想。
  “怎么?需要本宫撤走?”淡淡的一个眼神让林尚书冷汗直冒。
  “不不不……微臣不敢,微臣不敢,太孙殿下请继续。”林尚书赶忙转身硬着头皮下令,“来人,将肖氏拿下!”
  怀瑾对上闲情逸致的男人,不屑地别开眼去,拾阶而下,她的配合倒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林尚书让人架住她,怀瑾也不反抗,只是噙着笑配合。
  然而,走到院门,趁所有人毫无防备的时候,她的嘴角坏坏上扬,拳脚生风,造反了。
  咻的一声,捕快的刀已在她手中,寒光闪烁。
  “停手!”林尚书吓得摆手叫停,那可是皇上最宠的皇太孙啊!
  怀瑾对人质得意地挑眉,晃晃架在他脖子上的大刀,“过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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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挟持皇太孙

  ||人质很配合地挪位置,她一屁股坐下,拿他的银箸大快朵颐。
  祈天澈饶有兴味地看着,死到临头劫持当今皇太孙只为了吃早膳,普天之下也只有她敢了。
  林尚书想趁此抓人却被他静静地摆手,所有人都看着她用膳,不敢作声,尤其看到坠在她腰间的腰佩,更让人摸不清这皇太孙对她到底是什么心思。
  吃饱了,喝足了,怀瑾打了个饱嗝,收刀起身,“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林尚书没想到她这么主动配合,有刹那的诧异和怀疑。
  “想好是当作条件还是要人帮忙了吗?”他跟着起身。
  “我比较衷于第三种。”刚离开的大刀又架回他脖子上。
  “这是你最初想的办法?”胆子不是一般的肥。
  “不是,本来打算留到刑部大牢去想的,既然有人送上门了不用白不用。”
  祈天澈滴汗,果然不能把她当正常人对待,他真的很想知道有什么能让她大惊失色。
  “真没想过要我救你?”宁可铤而走险?
  “命只有一条,也交给过你一次,我可没有多余的让你玩。”
  作为一个杀手,把信任交给一个人等于是把命交给对方,昨晚要不是紫隽王赶到,她这会可能已经在跟阎王喝茶了。
  祈天澈以为她说的是废了她打入冷宫的事,她果然很记仇。
  “肖氏,你以为挟持皇太孙就逃得掉吗?”林尚书暗恼自己的大意。
  怀瑾轻嗤,“谁说我要逃,我只是请他带我去见皇上而已。”
  “圣旨已下,你还想要皇上收回成命?”
  “就准你在皇上面前告我逼死你女儿,就不准我到皇上跟前喊冤,怎么的?欺负我是个废妃没人撑腰?”
  “本官的女儿确实因你当日欺人太甚而受不了寻了短见。”
  “事发已过三天,她要寻短见当日直接一头撞死岂不更壮烈?”
  祈天澈面露欣赏,她好吃的本性掩藏了她的聪慧,很容易就让人低估了她的实力。
  “你是说我女儿有别的死因?哼!这不过是你的脱罪之词!”林尚书恨不得当场杀了她给女儿偿命。
  “就算是又如何,也是她自作孽!”怀瑾冷哼,她混赌多年倒没见过用绳命赖皮的。
  “你真残忍,他可是丧女之痛。”祈天澈轻声评价。
  “我丧时之痛!”拿这些破事来占用她时间,该死一万次了。
  祈天澈嘴角溢出清浅笑弧,任她挟持而去……
  ※
  已废太孙妃挟持皇太孙前去面圣一事在宫里炸开了锅,所到之处,人群簇拥,五千禁卫军倾巢出动,一路包围了个严严实实,而犯案者面不改色,就像是逛大街似的。
  。。

  ☆、提了要求

  ||“这下子,咱们的账怕是到死都算不清了。”被挟持的人显然心情挺好。
  “死了也就清了嘛。”脖子上的大刀威胁性地动了动。
  祈天澈很配合地瑟缩了下,眼底泛笑……
  到了乾清殿,见到老皇帝老眼笑眯眯,怀瑾皱眉,直觉等着她的可能会是更大的麻烦,而且不容易甩掉。
  皇帝金口一开,所有禁卫军撤下,关门谈。
  保险起见,她把人质扔在前殿,在后殿与老皇帝单独谈判。
  一盏茶的功夫后,她老大不爽地从后殿出来,在外面自在喝茶的男人被瞪得莫名其妙,可见她与皇爷爷谈判的结果不甚如意。
  但是,过一会儿,一道圣旨下来,表明她可以戴罪查明林月的真正死因还自己清白,由皇太孙随身看管,至于挟持皇太孙的罪等事情水落石出后再行定夺。
  “皇爷爷,您该不会对她提了什么吧?”他看向坐在龙椅上砸杏仁的人儿,龙椅啊,她真的放肆得有些过了。
  “这女娃改变得还行,你对她多用点心,将来她能帮你的。”老皇帝笑得神秘而奸诈。
  “也就是真的有了。”他轻叹,她有她的傲骨,有她的慵懒惬意,决不会轻易妥协什么,皇爷爷到底对她提了什么要求,居然让她答应了?
  ※
  尚书府,整座宅子都笼罩在悲痛之中。
  有个皇太孙在身边就等于通行令,怀瑾先找来给林月验尸的仵作问验尸结果,证明林月的确是跳湖溺死的,她又找了平时伺候林月的婢女,婢女的口供同样证明林月是郁郁寡欢寻了短见。
  尚书府后门转角,两道身影,一蓝一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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