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孩没有答话,男人再次开口问:“小寒?”
“ 我也不知道。”把他骗到那儿她就不曾再回过头,又怎麽会知道他的消息?估计不死,也活不长了。那个老头儿性喜男色,又爱玩SM,被他弄死的男男女女早就不知道排到哪儿去了,更何况是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少年?!
“话说回来,你这女人也的确心狠。”男人踮脚跷到餐桌上,吊儿郎当的晃呀晃的,玩世不恭地点起一支烟,“我说,那钱怎麽著也得分我一半儿吧?毕竟要不是我,你也找不著出手那麽阔绰的买主儿。”
女孩闻言,抬头瞥他一下,冷笑一声,“你以为我还不了解你吗?这钱要是在我手上,你就是我的男人;这钱要是都给了你,指不定下一秒你会把我卖到哪里去呢。”
男人吐出一个个烟圈儿,白烟缭绕中几乎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又怎麽能瞒得过娼,他一脸的算计,但嘴上却依旧说著好听话,“那怎麽会呢?咱们可是认识快十年了,我卖谁也不会卖你呀!”
娼想了想,笑了。
也只有那女人会相信男人的承诺,这麽卑劣的谎言,她居然还能露出那麽灿烂的笑,要知道,身为人口卖家,又怎麽会为了一个女人把钱拒於门外?
早晚哪,这女人也保不住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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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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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城府深不代表智慧
五十、城府深不代表智慧
女孩儿听了这话,满心欢喜的站起身,投进男人宽阔的怀抱中,红唇扬起志得意满的笑:“我也没想到姜子幽能值这麽多钱,要是早知道,我也不会那麽自责内疚了。”
男人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冷笑,自责,内疚?这女人确定她有那种东西吗?蛇蝎一只,还装什麽贞洁烈女,哼,要不是她长得不错,能给他带来更多的货色,他才懒得和她虚以委蛇。
“你这女人。”他扔掉手里的烟屁股,单手挑起面前女人的下颌:“生了一张仙女般清纯的脸,骨子里却比蛇还毒。”
女孩呵呵一笑,伸长藕臂环住他的脖子,“要跟著你这样刀头舔血的男人,不毒怎麽能行呢?”不毒,不掩藏心机,她早晚会被他抛下。
而她,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上面的娼伸出修长纤细的指,戳了戳少年早已面无表情灰白一片的脸颊,笑吟吟地问:“怎麽样,听懂了吗?”哎,要不是“黑猫”里负责寻找可塑之才的下属在老头儿那儿发现了他,估计现在他早就被爆了菊,香消玉殒了哩!
话说回来,她可还算是他的救命恩人,嗯 真是令人不爽的词儿,她什麽时候居然也阴错阳差的成了某人的救命恩人?
姜子幽仍然面色苍白如纸,肌肤几近透明,似乎轻轻一戳就会变成碎片。
娼愈发地乐不可支,美眸闪著调皮的颜色,满是算计的看著下面两个各怀异心的男女。
嗯 其实这两人的性格她还是蛮欣赏的,该狠的时候够狠,该绝的时候够绝,也不笨,要是能再多点忠心,她会把他们收为己用也说不定。可惜──可惜呀,这两人,都是疑心极重且城府极深的货色,收在身边无异於养虎为患。这种利人损己的事情她可不屑做。他们既然能咬自己的伴侣一口,指不定哪天就会反咬主人一口。
实在是太危险了呀,虽然貌似还很好玩的模样。
唉。
不过,这两人倒也撑成不了什麽气候,闲暇时拿来嗑嗑牙也可以,暂时就留下来好了。而且──水润清亮的美眸看向身侧僵硬如雕像的男孩,她的宠物也是需要玩具来排遣一下空虚乏味的日子的。
粉唇顿时漾出清凌凌的笑,伸手戳了戳呆滞的少年,声音带著酥人筋骨的媚惑娇态,“现在你可是都知道了,你的爱人对你做了些什麽,怎麽样,满意了麽?”哎,清美少年遇上脱俗佳人,一见锺情堕入情网的老套剧情呀!
唯一体现出创新的只有结局,不是有情人终成眷属,而是公主卖掉了俊美的王子,还狠心地不给王子一条活路──明明可以卖到红灯区或是牛郎店,结果却偏偏卖给了一个凌虐死无数少男少女的变态老头儿──说实在的,这女人的狠毒,她其实还是挺欣赏的。
但是──这份狠毒却并不足以成为她收下她的理由。
这世界上狠毒的人多了去了,而这个女人──空有狠劲儿却无智慧,早晚也会死在她自己的草包脑袋下。
可不是城府深就是智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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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想报复的话,我帮你
五十一、想报复的话,我帮你
话又说回来了,她是喜欢玩儿,但也不是什麽人都能入得了她的眼的,还得看她的心情哩──要不是那天心情不错,姜子幽估计被调教致死她也无动於衷。
不得不说,他的运气的确是很好。
至少,遇到了她这麽个不好,却也绝对算不算坏的主人──当然,这只是针对她身为主人的一面来说,真要说阴狠毒辣,她要是敢说第二恐怕也没有人敢称第一。
想到这里,她都免不了想要为自己的仁慈悲悯鼓鼓掌了。
啊,时间也差不多了,恐怕也该回去了呵!
美目瞟瞟身侧苍白的少年,粉唇微扬,小小声地问:“想不想报复呀?”
少年略微有些呆滞的眼神茫然地看向她。[517z小说网·。517z。]
似乎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
或者说──在被最亲密的人背叛之後,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天真可爱的少年,即使仍称不上世故狡诈,却也绝对不再轻易相信人──轻易相信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所以,在娼这麽问之後,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转,那就是:她为什麽要帮他?!
如果说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什麽的,那麽就是打死他他也不相信。
一个人无端的对另一个人好,这真的是太奇怪了。
娼又怎麽会看不懂他眼神里蕴含的意思,无谓的笑笑,她也不吝於告诉他:“我对你很有兴趣,而且──你也同我做了交易,将你自己的生命与灵魂都彻底交给了我。那麽,你就是属於我的东西了,而我的东西,如果连保护自己的力量都没有,更甭提什麽能给我带来乐趣了,明白麽?”说白了,其实就是好玩儿而已。
她的日子过得太过无聊,好不容易有个乔亦翩要对付,却又不想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掩不住那股子嗜血的冲动,姜子幽,不过是在她暴躁的时候刚好出现的润滑剂而已。培育他的同时也在减轻自己身上的戾气,还多了个好玩儿的玩具,对娼而言,何乐不为?
那双修长却瘦骨嶙峋的手开始猛烈地颤抖起来,失神茫然的眼神空荡荡地看著下面一对早已在餐桌上开始苟合的男女,渐渐地,原本的漠然绝望被一股小小的火焰所替代,慢慢地,那股火焰越烧越大、越烧越大
直到眼睛里充满就坚毅的决然,“我知道,我不会後悔,我要报复。”
对,就是这种涤荡著满满的恨意与不甘的眼神,啊,想想都觉得有些兴奋哩,娼开心地拉起少年的手,粉唇凑近那冰冷的额头,轻轻烙下一记恶魔之吻。
“恭喜你,被魔鬼选为新玩具。”
回到“黑猫”的时候夜色已经完全深沈的看不到边了,娼将一直抱在怀里的姜子幽放下,也不走正门,依旧以惊人的弹跳力从落地窗回到自己的房间。
一进门,刚将少年放下,便听到一声低沈的嘲讽,“玩儿了这麽久,懒猫终於回窝了?亏他特意来通知她最新进展,她倒可好,抱著个新玩具不撒手!
娼一点儿也没有被吓到,只是懒洋洋地瞥过去一眼,调笑道:“豢养的猫儿,再怎麽跑也跑不过孽的手掌呀。”
男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走过来将她拉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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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五十二、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炽热如火的薄唇狠狠地啃啮上她嫣红的唇瓣,极尽所能的辗转吮吸,带著磅礴的怒气,出口的话却又是那般的无可奈何:“让我去给你办事,你倒好,一个人潇洒快活去!”没良心的女人,从来都不知道说句好听话!
娼慵懒地在他怀里翻个身,波光荡漾的大眼笑眯眯地瞅著他,那模样,真是有多招人疼就多招人疼!
於是,按捺不住内心渴望与欲火的孽自然而然的就再次吻了上去,丝毫不顾及一旁是否还有旁人在看,大手饥渴难耐地探进娼轻薄的衣物内,抚摸著柔嫩洁白的美丽肌肤,俊脸还露出了无比陶醉的表情。
粉唇微勾,娼好笑著看他的表情,开口调侃道:“笑得这麽淫荡,孽你的发情期是到了麽?”
闻言,男人抬起头,没好气地白她一眼:“也只有你敢跟我开这种玩笑。”胆子真是越来越肥了,哪里还找得到当初一丝一毫怯懦的影子。
“我的荣幸。”纤美的食指勾起面前男人刚毅有型的下巴,在那薄唇轻烙一吻:“好了,告诉我,我要你做的事情怎麽样了?”
这下子换他以懒洋洋的姿态显摆了,颀长英挺的身躯抱著她滚进身後的大床,亲昵地以高挺的鼻尖摩挲著她的,“娼儿觉得呢?”
想激她,哪有那麽容易。
娼不置可否地挑挑眉,“天知道。”爱说不说,反正早晚她的目的也会达到,不一定非要他帮忙才行。之所以会选择让他插手,不过是为了降低他的戒心,免得他察觉到自己的实力在日益壮大罢了。
愤愤地哼了一声,孽终究是没有坚守住,听了娼无所谓的话之後,他又是狠狠地一吻,直到她娇喘著化成一滩水软在他怀里,这才慢条斯理的开口:“三天後是‘聂氏’与‘金融’合作的大日子,聂氏总裁会亲自来金融总部拜访,你,满意了?”
娼娇娇地笑,伸出藕臂揽住他的颈子,在他耳边轻轻吹著气:“当然,我很满意,非常非常地,满意。”
孽的眼神愈发地幽深起来,他的大掌顺著腰部柔嫩娇软的肌肤,慢慢滑到如玉般光洁美丽的後背,指尖暧昧地分散开,浅浅地抚摸画圈儿,深邃的桃花眼邪魅地凝视著她。声音低哑又充满魅惑人心的磁性,下巴朝著姜子幽的方向努了努,“那就是你近来看上的新玩具?”
娼也回头看去一眼,随意点点头,“是呀,还挺好玩儿的。”
他纵容的笑笑,意有所指地道:“你不无聊最好,但是──跟聂斐然的战争,要小心谨慎著来,那男人──决不简单。”
能让孽说出这样几乎等同於赞扬的人,估计也不会是什麽好惹的角色。但是──她是谁呀?她可是娼!明知不可行偏要行,明知危险偏要玩的娼!她就是好在老虎嘴边拔毛,越是危险刺激她就越是能够兴奋起来,因为她是娼呀!
更何况,这世界上还有谁能比她更了解聂斐然呢?
想到这儿,她不禁捂唇“咯咯”娇笑起来,那瞬间绽放的绝美风情,将孽狭长深沈的眼眸彻底迷散。
包括一直呆站在一旁看著他们亲热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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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会正式进入与聂斐然同学的纠葛之中,暂时定名为《不爱之战》,求票票与留言,大家不要吝啬呀,只要花几十秒的时间就是给优昙的强大动力啊~
五十三、无爱之战(一)
五十三、无爱之战(一)
偌大的总裁办公室里难得的出现光线明亮的场景。
孽潇洒地斜卧在手工顶级沙发上,一双狭长邪魅的凤眼直勾勾地盯著那个坐著总裁位子却依旧一脸懒洋洋的女人,调笑道:“娼儿若是觉得无聊了,我们可以做些有意思的事。”
闻言,娼抬起眼瞥了瞥他,冷嗤了声,“你以为我是傻子呀。”
做些有意思的事,恐怕只有他才觉得有意思!虽然她也喜欢沈醉欢爱中的那种感觉,但是现在,哼,她可没心情。
小巧的脑袋就伏在光洁的办公桌面上,来来回回地摇啊摇,百无聊赖的神情可爱的就像是只吃饱喝足的慵懒猫咪。看似高雅华贵,却随时都可能跳起身来给你一爪子。
而孽在听了她堪称大逆不道的话之後,竟也没有生气──反正气得永远只有他自己,这女人没心没肺的程度他早已领教过不知多少次了。俊美无俦的面孔始终勾勒著好整以暇的微笑,带著坏坏的感觉,整个一妖孽。
门口传来食指指节轻叩门的声音:“总裁。”
娼又向著孽瞟去一眼,语气中不无嘲讽,“我怎麽都不知道‘金融’是这麽的磕掺呀,连个内线都没钱安哪,还得劳烦秘书课课长亲自来敲门?”
孽好笑地看看她,扬了扬有型的下巴,也学著她那种懒洋洋的口气:“唉,这年头经济发展不好,咱们‘金融’也是前途堪忧啊,别说内线了,就连整个大厦的主机系统都换成人工智能的了,唉!”结尾以一记哀叹告终。
娼翻翻白眼,可爱得让孽恨不得把她拉到怀里好好地啃上几口才罢休。她摇摇支在桌面上的小手,无语。
是啊,“金融”真的是穷得很哪,穷到各国元首在经济危机时来借贷了,那还真是穷呀!
两人谁都没理敲门声,於是数秒过後那敲门声就又传了进来,这一次节奏加快,力道也更重了些。
娼咬咬自己纤白的指尖,不无鄙视地道:“孽的属下都是怎麽选的,这麽不识相。”主子没应声的原因自然就是不想应声,难道还能是在里面遇害了不成?
孽状似苦恼地抚著额头,从沙发上坐起来:“哎呀,我也很是後悔,居然选了这麽个愚蠢的手下,真是抱歉。不过──娼儿,今天是‘聂氏’总裁来‘金融’的大日子哩,所以啊,我就命令外面的保全系统大开方便之门,今天的顶楼──谁都可以进得来。怎麽样,高兴吗?”俊脸发亮,似乎很期待娼的表扬。
撇撇小嘴,娼不以为然地看过去一眼。不就是想要看戏麽?还编出个这麽蹩脚又无趣的理由出来,真是从里到外都腹黑的主儿。
站起身,修长挺拔的身躯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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