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笑吟吟地行了个公主礼,大眼闪耀著莫名的光彩:“可不就是我?”
没有注意刚刚她究竟说了些什麽,阎性尧只有一个念头──立刻把床上的女人踢出去!绝对不可以被娼儿看见!
正想动作,娼就出声阻止了:“好啦,你是什麽样的人我还会不清楚麽?”视线徐徐地转移到因有人闯入而一脸羞赧,却因此加大了敏感度呻吟声更为淫荡的女人脸上,“哎,你就不能有些新创意麽,看起来你好像仁慈多了,以前你可没有这样善良过。”居然只玩了束缚,没有皮肉之痛。
黑眸倏地瞠大,阎性尧有些不敢相信他听到了些什麽,原本纯洁的宛如天使的人儿为何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娼踩著优雅的步伐向他走近,边走边啧啧有声的感叹:“你的技术倒是更加出神入化了,瞧这绳子绑得,真是太完美了。”充满了艺术感,她给他打个九十分。
女人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眼睛闭得死紧,眼看即将到达高潮,很显然,有人观战令她身体的敏感度增加了。
“乖,好孩子,你先睡一会儿吧。”娼笑盈盈地摸摸那因为高潮而有些茫然的美丽脸庞,语带魅惑的柔声劝哄,女人很听话,立刻便睡了过去,娇豔的私处犹然滴著透明的粘液。
阎性尧不敢置信地看著面前超出了人类常识的一幕,突然有一种非常不安的预感。这种感觉是他从来都没有过的,他向来乖戾嚣张,坏事做了一箩筐,哪里有过这样极度恐慌的感觉?!
娼仍旧巧笑倩兮,粉唇漾著的弧度越来越高:“你瞧你,还是喜欢年纪小的孩子,这女孩儿看起来顶多刚成年,也亏你下得去手。”语气里满是熟稔,似乎两人是相交多年的密友似的。而且,她竟然称这个看起来比她还要大上几岁的女人为孩子?!
啊啊,看样子他被她吓到了哩!
素手一伸,勾住男人的衣襟,粉嫩的唇瓣凑近他耳畔,带著些许媚意天成的蛊惑,像是淬了毒的蜜糖:“你怎麽能不记得我呢?难道你忘记了 ”笑意加大,罂粟般的冰冷妖豔,“我们之间还有过一个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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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登不上...
九十三、无爱之战(41)
九十三、无爱之战(41)
什麽?!
惊愕,是阎性尧唯一剩下的情绪。
他瞠大了狭长的黑眸,不敢置信地瞪著面前一脸嫣然巧笑的娼,一种不祥的预感从他心底油然而生。
他向来风流无情,玩过的女人不知凡己,但是他一向都非常的小心,防护措施做得绝对是滴水不漏。别说孩子了,就连精子那些女人也别想偷走!
唯一一个和他有过孩子的,只有那个女人
黑眸愈发显得错愕,阎性尧紧紧地盯著娼笑靥如花的面容,薄唇微启,却不知道该说些什
麽。可能吗?这可能吗?这怎麽可能!他不信,一丁点儿都不信!
娼扬起魅惑众生的媚笑,走近他,藕臂勾住他的颈项,红滟滟的唇瓣依附在他性感的薄唇旁吐气如兰,声音娇嫩清灵,满是笑意:“想起我来了?呵呵 ”她笑得那叫一个开心,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愉悦的光芒,简直能让人魂不守舍。
“不可能 ”阎性尧嘴巴里这麽说,结实的手臂却不由自主地挽上她纤细如柳的腰肢,黑眸渐渐地迷离起来,著迷地凝视著近在咫尺的粉嫩唇瓣。那娇嫩的色泽宛如上好的布丁,令人有一种想要扑上去咬一口的冲动。
自古美人窝是英雄冢,哪个男人能逃得了佳人的诱惑。君不见纣王为妲己,周王为褒姒,玄宗为贵妃,吴三桂为陈圆圆?红颜一展,江山社稷生命轮回,刹那间便灰飞烟灭。
“怎麽不可能?”娼轻笑,娇颜微展,素手勾住他刚毅的下巴,轻轻烙下一吻,眼神戏谑,尽是没心没肺的嘲讽,“咱们曾经那麽亲密过,你怎麽能在多年後重逢时认不出我来了呢?”
不待他说话,她便先开了口:“啊,我倒给忘记了,现在这张脸 并不是原本的模样呵!”纤细的指绕过他的下巴,在绝美的轮廓上划来划去,吃吃地笑著,“怎麽样,你是比较喜欢我现在这张脸呢,还是喜欢原来的?”
温热的大掌鬼使神差地抚上那光滑细腻的粉颊,为那吹弹可破的触感失了魂儿,薄唇低语:“这怎麽可能 ”一个人即使可以通过手术改变容貌,却也无法改变时间带来的年轮,可是,为什麽掌心下的这张小脸却雪嫩柔细的胜似当年?按道理来讲,她明明应该已经三十几岁了,怎麽可能还拥有这般较之婴儿更为娇嫩的肌肤?!
还有这张巧夺天工的绝世容颜,是怎样的技术才能制造出如此一张完美无瑕的面容?这样倾世无双的容颜,怎麽可能是假的?!
她,怎麽可能会是当年那个女人?!
“哼。”娼冷哼一声,唇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冷笑,姣美的指尖抚摸著他薄薄的唇瓣,低声地,温柔却又邪佞地耳语:“你信不信,那一点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挡住我的路了,而我没心思陪你再玩这场无聊的追求游戏。知道麽,今天你将路滕秀引来聂家的事情让我很不开心。”要不然她也不会纡尊降贵地到这儿来。
阎性尧是何等聪明的人物,他剑眉一拧:“你的目的是什麽?斐然?”
娼的手指慢慢往下,来到他的脖颈处,轻飘飘地道:“你瞧,不管你再怎麽难缠,这儿也是你的弱点,只要 ”她加大手劲,唇畔的笑意更为妩媚,“我这麽轻轻一拧,你的小命可就玩完了。所以,性尧,你应该知道怎样做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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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四、无爱之战(42)
九十四、无爱之战(42)
阎性尧眼神难测地凝望著娼,薄唇翕动,尽管他也是不动声色就能要了人命的人物,在此刻的娼面前,也仍是难免心惊。
他不回答,娼也不急,只是素手抚著他俊美无俦的面庞,芳香的气息在他唇畔倾洒:“千万要乖乖听我的话,否则,我也不敢保证接下来你会怎麽样哦。”
黑眸更加讳莫如深:“你想要我做什麽?”
“呵呵。”娼开怀低笑,清脆的笑声几乎听痴了他的耳。“你能有什麽用处,你能做到的,我又怎麽会做不到?你只要不来碍我事,咱们一切好商量,嗯?”非常柔和好商量的语气,却令人无法忽略蕴含其中浓厚的威胁意味。
“我不相信你是她。”阎性尧蓦地眯起狭长的黑眸,从齿缝中迸出一句问话,“在那样的处境中,没有人可以挣脱。更何况──”
“更何况什麽?”娼拍拍他的脸颊,笑得漫不经心,“更何况她当时还是一个疯子?哼,性尧,你这麽聪明,怎麽不明白一个人越是恨,就越是有毅力呢?”疯了又如何,现在她还不是高高在上俯视这些肮脏卑微的人类,谁能奈她何。
“你的意思是──她没有疯,而是装出来骗我的?!”迄今,阎性尧仍是不愿意相信娼口中隐含的另一层意思──他不相信娼会是当年那个女人,一点也不信!一个是被人背叛抛弃的可怜虫,一个却是娇养高贵的大小姐,这两个人怎麽可能会是同一个人,且不说年龄外貌上的差距,仅仅是身份,就不可能有交集。
谁会相信一个被卖进红灯区的女人会成为举世闻名的大财团的公主?即便是童话也不可能如此没有逻辑。
娼状似无奈地摇摇头:“怎麽会呢,她疯不疯你不是最清楚的麽?她确实是疯了呀!”今晚她心情好,就勉为其难为他解解惑,“难道你忘记她是怎麽疯了的?可是你活生生把她给逼疯的呀!”
这句话就像是一块打皱平静湖面的巨石,登时就让阎性尧变了脸色。
“啊啊,瞧你这副模样。”娼捂唇娇笑,花枝乱颤地依在他结实的肩头,“又不是什麽秘密,话说回来,这麽多年你改变了虐待女人的癖好,只玩不会伤人的SM,该不会就是因为了这个蠢女人吧?!”
在她面前,他的一切似乎都无所遁形。他的一举一动,甚至是每一下心理活动,都无法逃过她的眼睛。
阎性尧闭了闭眼,冷声否认:“怎麽可能。”他怎麽可能为了一个卑贱的女人感到愧疚!
“好吧。”娼也不为难他,反正对她而言是不是也没啥差别,她只不过是好玩儿才说说罢了,“那,你怎麽解释第一眼看到我就想得到我呢?”见他想说话,先一步道:“可别跟我说什麽一见锺情呀我长得美呀或者看上‘金融’的强大势力之类的话,我可不信。”
沈敛的眼眸悄悄掠过一抹赧然,几乎令人无法捉摸,却逃不过娼的眼睛。
“承认了吧,性尧。”娼优美的指尖在他俊美的脸庞游走,划著漫不经心的小圈圈儿,“你喜欢我,是因为当年你爱上了那个蠢女人,对不对?我身上有著你初见她时的纯真无暇,一模一样,甚至较之她更为洁净的气息,你怎麽可能不爱呢?”
如玉的手指点住他想要说话的薄唇,“性尧,你只能乖乖地听从我的话,不能有丝毫异心。”否则,她会亲手将他的心脏,挖出来。
阎性尧,终究是她手中微不足道的一枚棋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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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五、无爱之战 (43)
九十五、无爱之战(43)
阳光温暖洒落的日光室里,摆著一张水晶方桌,桌上放著上好的英国皇家红茶,以及用来调味的奶精方糖,旁边的小碟子里还有几块精致的小糕点,这是一个非常适合喝下午茶的时间,懂得享受的人绝对不会错过。
娼举止优雅地端起骨瓷茶杯,谨遵进茶礼仪,一步一步慢慢地做得不厌其烦,每一下都好像是最完美的样本,足以成为万千大家闺秀的表率。
她气定神闲地品著茶,水眸沈敛宛如湖水,不焦也不噪,静等坐在对面的人说明来意,否则这个可以养成的习惯岂不白费她一番功夫。
其实要是真刀实枪的来,哪里用得著这样费心,她只要动动小手指头就能让这些人死无葬身之地,打死都无法翻身,何须这样浪费时间陪著他们周旋玩闹。
只不过,慢慢来才能给予她好玩儿的感觉呵,倘若一开始就表明来意与身份,那麽又有什麽能让她提起兴趣的呢?
日子实在是过得太无聊了,再这样下去她会因为无聊而暴毙的。
就在娼斟著茶神游天外的时候,一直坐在她对面,神思凝重的路滕秀迟疑地开口了:“娼儿 姐姐能否问你一个问题?”
娼但笑不语,水漾的大眼似笑非笑地凝视著她,静待下话。
姐姐 这个称呼倒是有趣。
“我想问的是 娼儿你对亦翩嫂子的感觉怎麽样?”小心翼翼地看著她,路滕秀的每一句话都是经过了深思熟虑之後才问出口来的。
粉唇轻抿一口茶水,高贵优雅的仪态简直令人自惭形秽:“我觉得亦翩姐姐很好哇,滕秀姐姐这麽问是为什麽?”好无辜好天真的反问,摆明了就是一副被娇养在深闺里的千金大小姐模样,什麽也不懂,纯洁的像是天使。
“只是问问罢了。”路滕秀连忙扯出一抹笑容,眼里多了一丝探究:“可是在姐姐看来,娼儿似乎和聂大哥走得很近哪!聂大哥待你很好吗?”
粉颜一展,顿时露出千娇百媚的绝美笑靥,“是呀,斐然哥哥对娼儿好得不得了呢!”那模样,那语气,就像是一个拿到了心爱芭比娃娃的小女孩儿般惹人疼。
斐然哥哥?!
再一次听到这个称呼,路滕秀的心狠狠地绞在一起。这麽多年来,除了那个女人,他何尝准许人称他为斐然哥哥?!
心下一痛,可面上仍要维持著云淡风轻:“那就好,我还担心娼儿在聂家会有什麽不开心呢,聂大哥对娼儿好,我也就放心了。”完全不想想自己是站在怎样的立场上说这样的话,更不去思量聂家如何待客,关她路家人何事。
娼很给面子的微笑:“是。”
“娼儿很喜欢聂大哥吗?”路滕秀继续旁敲侧击,最终的目的却始终没有说出来,用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来涵盖最想问的。
“喜欢。”粉嫩的娇颜绽出羞赧的笑意,桃颊立刻染上美丽的酡红,在阳光的照耀下,浑身都仿佛被嘟了一层金粉,光亮圣洁地令人不敢直视。“斐然哥哥是娼儿最喜欢的人了!”
“那,娼儿想要永远留在聂大哥身边吗?”路滕秀的笑容显得有些干涩,却还是哑著嗓子问出了口。
这个问题倒是有趣。
娼的兴致被勾了出来,终於有心思陪路滕秀搅合而非随意装天真敷衍了事了。大眼滴溜溜地一转,秋波似的明亮了室内:“只要斐然哥哥愿意留,娼儿当然想永远留在他身边。”语气甜美娇糯,蜜糖似的诱人。
九十六、无爱之战(44)
路滕秀脸色一变,双手陡地握成拳,眼里迅速闪过些什麽,但她很快便将激动的情绪压了下去,依然绽出朝阳般的笑:“呵呵 那很好哇,我想聂大哥肯定也愿意将娼儿永远留下来的。”
娼也笑出一脸天真无邪:“嗯,斐然哥哥就是这麽说的!”哇哩咧,嘴巴上说聂大哥很愿意,心里怕是咬牙切齿将她恨得牙痒痒了吧?简直是口不对心啊。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啊啊,典型的恶趣味哇,明明知道人家恨不得将自己碎尸万段,偏偏就是要在人家面前到处晃,非弄得人睚眦欲裂不可。
沈浸在自我思绪中的路滕秀哪里能注意到娼眼底一闪而过的流光,兀自思索著将情敌打倒的办法,连门外又走进一个人也未曾注意,若非娼扯了扯她的袖子,估计到现在也还在神游天外之中。
“亦翩姐姐。”娼优雅地端起骨瓷杯示意了一下,尊贵的神态如公主般令人不敢直视。
没人会觉得她这样的行为无礼,因为她有这个本钱,有这个资格笑傲於世人面前。她就是高高在上给凡人仰视的,谁都不能折了她高傲的脊梁。
乔亦翩笑得温婉,丝毫没有表示出一丝一毫对於娼在聂家却对自己这个女主人平淡以对的不满。她只是笑意盎然的在沙发上坐下,细细地看了看红茶,才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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