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斐然无奈地摇摇头,轻轻推开门。
白色的大床上有一团小小的突起,粉白色的被子包裹著纤细美丽的佳人。中午的阳光顺著窗户照了进来,微风送来阵阵花香。
这丫头,昨晚他离开她房间的时候明明是关了窗户的,她怎麽又起来偷偷给开了,就不怕冻著感冒了?
想归想,现在已经是中午了,也就没有关窗的必要了。
黑眸略略染上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聂斐然徒步走过去,看见披散在雪白床单上的一头乌黑柔软的黑发。大手情不自禁地捋起一缕放在鼻端轻嗅,看见只著薄薄一层睡衣的纤细肩头在被子下面若因若现,摇摇头,伸手将娼放在外面的小爪子塞回去。
“娼儿?”他拍拍她粉嫩粉嫩的小脸,柔声轻唤,“上午了,该起床了哦,再睡下去你可就要变成小懒猪了。”说著,低下头以高挺的鼻梁去逗弄娼的,喉咙里还发出坏坏的笑声。见她只是皱了皱小脸却完全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忍不住伸手捏住可爱的小俏鼻。看著她嘟起小嘴儿一脸不满却仍是紧闭著眼睛睡得一塌糊涂的模样,终於投降了。
明知道这样是叫不起她的,又何必每天都要试一下呢?
不过 小丫头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大手滑不溜丢地窜进柔软的被子下面,顺著细滑的小腿一路往上,停驻在纤细的腰间,坏坏地挠了一把,弄得娼瞬间呻吟出声。
他的小公主可是敏感的很,腰部是她最大的弱点之一。
聂斐然忍俊不住,抬眼看见她还在睡,就大胆地将手更加往上的地方探过去。最後停留在纤细的浑圆下方,顺著那完美的弧度勾勒著丰盈的曲线,然後握住一只令他心动不已的柔软温柔的捏弄著。
水嫩的粉唇微微噘了起来,即使是在睡梦中,敏感的身体也依旧可以完完整整地接受到外界的挑逗或是骚扰。娼咂咂小嘴儿,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继续开睡,躲过了那只一直在她胸前作怪的大手。
聂斐然不禁有些啼笑皆非。他无奈地摇摇头,深邃悠远的眸子一敛,大手不屈不挠地转变了攻击方向,转而抚上两瓣粉嫩柔滑的俏臀。
小丫头不喜欢穿内衣,睡觉的时候通常就是随意披了件睡衣就成,反正有被子盖住也不怕走光,但这却为他创造了偷香窃玉的好条件。每天早上唤她起床几乎成了聂斐然最爱的事情。
灵巧修长的手指在两瓣水嫩嫩的粉臀上摸了摸,然後意乱情迷地下手去掐,动作很轻──聂斐然哪里舍得将自己捧在心尖儿上的人给弄疼呀,然後顺著优美的曲线滑进神秘的桃源,勾在顶端慢条斯理地逗弄著。
有粘稠香甜的水液沾染上了他的指尖,聂斐然眼神一暗,眸底很明显地染上了浓浓的欲望之色,只不过他早就发过誓,不到新婚之夜绝对不会占了她的身子──他一点儿也不想在自己还是别人的丈夫的时候和自己心爱的女人上床,那是对她的侮辱。
又极富技巧性地揉弄了几下,修长的指尖甚至还小心翼翼地插入了紧致的不可思议的甬道,刚一进入聂斐然就後悔了,因为里面的每一寸嫩肉都像是绝美的小嘴儿般啜吸著他的手指,销魂的感觉令他的鼠蹊部越发的肿胀疼痛起来。
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勉强将手指从佳人体内抽回,聂斐然盯著指尖捻出的一点湿润发呆。半晌,才将其放入口中,把那香甜无比销魂至极的滋味尽数纳入腹腔,强忍住满身满心沸腾的欲望,竭力克制住想要扑上前将小东西吃干抹净的冲动。
这下子他是再也不敢伸手去挑逗娼了──每天一次,每次的结果都是这样。小东西睡得依旧昏天暗地,他依旧欲求不满,可是第二天仍然会是这麽做。
暗暗呼出一口气,聂斐然决定速战速决。大手麻利地连人带被一同抱到怀里,自己则一屁股坐到床上,低下头就狠狠地吻住微张的甜美小嘴儿,借以抒发刚刚平息下去的欲望。老天,他真是巴不得快些将她娶进门!不然天知道还要这样忍多久!
一阵足以令人窒息的深吻过後,聂斐然粗喘著离开她勾魂的樱唇,努力将又疯狂燃起的欲望给按压下去,而娼也张开被亲的红肿的小嘴打了个呵欠,水汪汪的眸子微微撑开一条缝,见是聂斐然,又懒洋洋地眯起来。
聂斐然见了不觉好气又好笑,好麽,他被她撩得全身都要被欲火烧焦了,这丫头可倒好,居然连眼睛都不睁开!
“娼儿,该起床了!”勉强板起脸,聂斐然亲了娼的粉颊一口,见她还是不肯睁眼,於是又在滑腻的小脸上啃了一下,娇嫩白细的肌肤上立刻留下来了几个浅浅的齿痕。
啃完他就後悔了,捧著小小的脸蛋儿又是心疼又是愧疚,在心里骂了自己好几遍。
兴许是这一下真的重了些,一向至少还得赖半个小时才肯睁眼的娼“喵”的一声就伸手捧住了自己的腮帮子,柔媚的杏眼立刻泛起了淡淡的水雾。“斐然哥哥!”
“乖、乖、是哥哥的错,哥哥给娼儿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见到大眼里的水雾,聂斐然的心都要疼碎了,他怎麽舍得娇人儿哭?“乖,娼儿不哭,不哭 ”该死的,他是得了失心疯吗,否则怎麽会下那麽重的口?!
娼张著小嘴刚要说话,突然挣开聂斐然的怀抱,焦急地四处看:“小黑,我的小黑呢?”真该谢谢这只该死的猫,否则她也不必装出这副焦急的模样──要知道演戏是很累的!
陡地,勾魂的桃花眼里精光一闪,娼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因为聂斐然进来所以只是虚掩著的门,娇豔欲滴的唇瓣缓缓地展开一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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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之前抽了,现在还抽吗
一百三十九、永远只能远观的路滕秀(上)
一百三十九、永远只能远观的路滕秀(上)
剑眉微微蹙起:“小黑?”
“是啊,一只猫啊。”娼无辜地抬起大眼看他,长长的睫毛眨也眨的,“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小黑。”
聂斐然摸摸她的小脑袋,不觉有些好奇:“哪来的猫?”
“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遇见的,於是我就要了。”
“你这丫头。”以为她说的小猫是昨天夜里因为没有关窗而闯进来的,聂斐然又拍拍她的小脸蛋,不悦地道:“来不不明的动物也敢收留,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喜欢小动物的话,我去叫人拿份列单给你。”想要什麽样的都有,哪来稀罕不知道从哪儿跑来的野猫。
娼嘟起粉嫩红润的小嘴儿:“人家又不是喜欢小动物,只不过那只猫很有意思嗒。”她可没说谎,的确是昨天晚上遇见的,然後她就要了,他心里想什麽可不关她的事情。
黑眸瞟向她:“那猫呢?”
“猫 ”娼眨眨大眼,纤细的食指抚上自己的唇瓣,看了看房间的角落:“我怎麽知道。”她回来的时候随手一抛,哪还有心思去管它死活,只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只猫不会离她太远就是了。
聂斐然不觉啼笑皆非,大手又是蹂躏她的发,刚想开口就被娼打断了:“啊──小黑!”她惊呼一声,伸手去抱藏在被子下面刚刚碰到她的腿的猫,单手将其给揪了出来,小嘴咧出绝美俏皮的笑容,“斐然哥哥,你看,这就是小黑。”边说她还边献宝似的将猫咪给举高。小东西的四只小爪子就那样在空中扒拉,还不时发出“喵喵喵”的叫声。
一抹诡异的感觉迅速掠过聂斐然的眼底,他看了看那只猫,原本不准娼养的念头居然就这样瞬间烟消云散了!那只猫漆黑明亮的大眼睛好奇地盯著他瞧,却莫名地给了他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像是,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可是怎麽可能呢?他一向不喜欢这些小动物的。
娼才懒得去管聂斐然心里想的什麽。她将小黑举起来之後就抱到了自己怀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扯著它的胡子,神色也慢慢地沮丧了下来。“斐然哥哥,优优还是没有消息吗?我好想和他一起玩哦。”
“乖。”抛开心头的狐疑,聂斐然温柔地将娼揽到怀里,大手点点她俏挺的鼻尖,“腾优不会有事的,别担心。”
“那──绑匪有打电话来吗?”大眼充满期盼,“或者有送信或是让人传个话什麽的?”见聂斐然对著她沈默地摇了摇头,粉唇顿时不满地噘起来,“什麽嘛,一点办事效率都没有,难道就不去找优优了吗?!”
被她的义愤填膺弄得哭笑不得,聂斐然搂紧她,柔声安慰著:“我已经派人去找了,也报了警,可是绑匪依然没有和我们联络。他们──或许要的并不是钱,也不是为报复。”如果是为钱,早就应该打电话或是通知了,如果是为了报复,那就更应该打电话,谁不希望让仇人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然後再亲眼看看仇人的下场?
那麽,那些绑走腾优的人,到底要的是什麽呢?不为钱,不为仇,还能是为了什麽?
冰凉的小手抚上聂斐然紧皱的眉间,抹去浓浓的“川”字,“斐然哥哥也不要担心,优优会回来的。”
看见那双大眼里的乖巧温柔,聂斐然不禁莞尔一笑,亲亲她柔嫩的唇瓣,低低地道:“真想赶快娶你进门,让你成为我真正的老婆。”他真不知道还能这样忍受看著她而不触碰她多久?
一抹红霞迅速飞上娼白皙的小脸,她揪著聂斐然的衣襟,躲在他怀里吃吃的笑,半晌才抬起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只要斐然哥哥喜欢娼儿,那麽就是不结婚也无所谓。”反正不管怎麽样,最後这个婚,恐怕都是结不成的。且不说乱和孽那两个家夥,估计就是邵觉和阎性尧,都不会让他得偿所愿。
诡谲的光芒从她眸底闪过,弥漫了些许妖气与阴毒。
这场报复游戏差不多也要收场了,再不收场的话,她可就腻了。
听了娼的话,聂斐然不悦地抿起了薄唇,弯曲指节轻叩了她白玉般的额头一记爆栗:“胡说些什麽,我要你,自然要给你个完整的家,难不成真要你做小三?”她愿意,他可不舍得。即使会对亦翩有愧,却也是难免的了。
大眼眨了眨,娼摸著坐在怀里的小猫,又看了看自己,突然发现他们两人一猫居然是叠著坐的。她坐在聂斐然怀里,小黑坐在她怀里,叠罗汉似的。“可是 亦翩姐姐要怎麽办,难道你真的要和她离婚吗?在客厅的时候斐然哥哥不是当著聂爸爸聂妈妈的面上离婚的事情以後再说的吗?难道──你要食言?”不是吧,聂斐然不应该是个言出必行并且绝对不屑於撒谎等等有损人格的事情麽?
“我没有要食言,那时候的话也是真心的。”聂斐然微微叹了一口气,又道:“当时腾优出了事,双方父母又闹了个大僵局,我又怎能在那种时候说出要和她离婚的话来?更何况 这麽多年来,是委屈她了。”一直伴在他身边,却从来不曾抱怨或是後悔过。尽管并不是他要求她付出的,他却仍算是负了她。
十年,就算是只动物也会培养出感情来,更何况是人,还是他十年来的枕边人,他孩子的母亲。
娼静静地看著他,倚到他怀里,水眸迷离:“那斐然哥哥想要怎麽样呢?”作出这副痴情样子,却又想著娶她进门,算不算是吃著碗里瞧著锅里?
“不怎样。”聂斐然低头亲她,“娼儿是我最爱的人,也是我要穷尽一生去保护宠爱的人,我虽然对亦翩有愧,这十年来却也从来不曾亏待她,乔家的事业一度陷入低谷,‘聂氏’从未袖手旁观过。而且 有些事,我不说,并不代表我不知道。”比如说,乔亦翩并不像表面上的温柔贤淑,他身边的女人有多少是被她用了手段赶走或是威胁过的,他都一清二楚。不说,不过是因为那些女人对他而言一直都是困扰,她这麽做也算是帮了他的忙而已。
十年的时间,他却发现除了愧疚,自己对乔亦翩居然没有丝毫感情,而十年前,他明明觉得这个女子温婉多情知书达理,是聂家少夫人的不二人选,可是为什麽那种认知却一点一点的消失了呢?还是说,十年前的时候,他就已经隐约知道事情的背後没有那麽简单了?再联想到这些年与乔亦翩走得非常近的路滕秀,那个女人又在这些事件中扮演了什麽样的角色?若非她是笨丫头的亲人,他──
一抹难以言喻的苦涩从聂斐然眸底闪现,他微微合起眼,复又睁开,又是一贯的安然宠爱。
娼点头表示了解,水眸若有似无地瞟向门边,一只小手攀上聂斐然的肩,娇声问道:“那斐然哥哥现在就只喜欢娼儿吗?对亦翩姐姐和路姐姐,都没感觉吗?”
此言一出,就见门外一抹纤细人影狠狠地颤了一下,耳朵也竖的更尖了,摆明是想知道这个答案已经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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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路滕秀出场时间~~
一百四十、永远只能远观的路滕秀(下)
一百四十、永远只能远观的路滕秀(下)
线条无比漂亮的手指轻轻刮了刮她的俏鼻,聂斐然将她拥得更紧:“我不是只喜欢娼儿,而是只爱娼儿。至於其他的人──亦翩我是对她有愧,而滕秀,从不认为和她的关系有多亲密,充其量不过是世代相交的同一辈而已。”而且,如若不是因为笨丫头,他压根儿就不会理会她。
闻言,娼满意地笑开:“真的吗,斐然哥哥真的就只喜欢我──不,是只爱我一个人吗?”小脸仰起来看他。
聂斐然越看她的娇模样越是喜爱,忍不住就低头在她粉颊上啃了一口,这次没有用力,却仍是被那柔嫩滑腻到了极点的肌肤而吸引住。“这已经是众人皆知的事实了,娼儿要是还想再听,我就一直说下去就是了。”
“我才没有那麽无聊。”她皱皱鼻子,推开他一直凑上来要亲自己的薄唇,小手摸摸怀里的猫咪,突然好奇地问道:“斐然哥哥不奇怪我为什麽给这只白猫取名叫做小黑吗?”
“呵,有什麽好奇怪的,娼儿喜欢便是。”聂斐然看向那只名叫“小黑”的猫,挑了挑浓密的剑眉,心里却涌上一股尴尬的妒意──老天,他居然在嫉妒这只猫可以光明正大地躺在娼儿的怀中!
娼娇笑出声,将小黑放到一旁,青葱玉手揽上他的颈项:“我就知道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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