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黑道冷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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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黑道冷妃-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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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么当天在永宁宫,你又是为何帮本宫说话?”桃月宴双眼紧盯着惠妃,仔细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惠妃也同时看着桃月宴:“胡蝶出身不如娘娘高贵,爹爹也只不过是今年刚刚升至四品官员,虽然妃位不低,可是出身卑微却是事实,胡蝶并没有任何恶意,只求在宫内自保,胡蝶愿一切以娘娘为首。”

桃月宴看着惠妃,眼神清明,话语中肯,从她所说桃月宴也明白,无非就是在宫内找个靠山,不过事实究竟如何,她还要继续观察。两世为人,当年认人不清的错,今生她绝不容许自己再犯。

“今晚给月弦太子送行的宫宴,你与本宫一同出席。”随着说话,桃月宴与惠妃两人继续漫步。

而惠妃在听到桃月宴的话后,惊讶不已,甚至在眼中划过一丝欣喜。

“娘娘,可是皇上并没有下旨让胡蝶参加。”惠妃极力掩饰自己内心的激动,表情自然,但言语中的波动,却被桃月宴听的一清二楚。果然,接近她的目的,就是想借着她靠近皇上,那么她就成全惠妃。

“本宫让你来,你只管来。”桃月宴霸道的说。

惠妃立刻行礼,“胡蝶谢娘娘赏赐。”低着头的胡蝶,笑颜如花,她终于能在主子走之前再见到他了。

两个人心思迥异。

第三十一章 众矢之的

夜幕降临,送行晚宴依旧在太和殿举行,沥楚痕也如约而至的来到未央宫。此时桃月宴与惠妃坐等着晚宴临近。

沥楚痕进内,看到惠妃在此不由得有些诧异,“惠妃怎么在这?”

“她与本宫一同出席宴会。”桃月宴接过沥楚痕的话。

“恩,也好。”沥楚痕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说完就转身向外走去。

惠妃大大的送了一口气,感激的眼神看着桃月宴。

太和殿,座无虚席,与上次一样,所有皇宫大臣早已落座。随着小太监高昂的呼喊,宴会拉开序幕。

月流觞与随从队伍坐在首席,看到桃月宴几人进入,时间焦灼,紧盯着桃月宴。而不少大臣则在看到桃月宴出席表情大大的不屑,当日在御花园之事早就已经人尽皆知,若不是碍于今晚给月弦太子送行,他们一定联合起来弹劾这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女子。

丝竹声声,歌舞升平。却在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太后驾到!”

所有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门外。只见一身凤袍披身,雍容华贵,高高在上的姿态步入太和殿的正是当朝太后,众卿参拜。

沥楚痕看到太后突然出现在宴会上,也颇有些吃惊,赶忙从龙椅上走下,迎接太后“母后,你怎么来了?”之前接风宴上太后并没有出席,所以此次对于太后的突然驾到,沥楚痕疑惑在心头。

太后看了一眼沥楚痕,转身向月流觞所在的桌位走去,“想必这位就是月弦太子,哀家前些时日身体不适,未能给太子接风,此次来迟宫宴,还请太子不要见怪。”

月流觞举止优雅的起身,抱拳对着太后说:“太后严重了,流觞本属晚辈,理应是流觞给太后请安,流觞见过太后。”

“月弦太子果然一表人才,难怪将我沥粤的贤妃迷得团团转。”平地惊雷,太后的一句话让整个大殿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同时都转向了桃月宴。

坐在龙椅下首的位置,桃月宴看着所有人,了然于心,看来这太后是有备而来。而惠妃在听到这的时候,微微低下的头,眼中闪过戾气,指甲狠狠攥入手心。

“母后,朕说过那是误会。”沥楚痕快速走到太后身边,低声说道。

“太后娘娘,此言差矣,宴儿。贤妃娘娘本就不认识月弦太子,何来被太子迷得团团转一说。”桃苍海此刻沉不住气了,听到在如此多人的情况下污蔑自己的女儿,站起身就开始反驳。

太后看到桃苍海站起,看着那张仍旧英气逼人的脸孔,藏在凤袍下的手紧紧的攥起来。那个女人都死了那么多年,如今他竟然还如此护着她的女儿,“丞相大人,难道你没有听到那首诗?子不教父之过!”最后的一句话,太后声音响亮,甚至在大殿内留有回声。

“太后娘娘,若是因为当日在御花园之事而责怪贤妃娘娘,那就是流觞的过错的,其实当日是流觞骗了贤妃娘娘,才惹的娘娘痛哭不止,一切都是流觞的错,还请太后及皇上不要怪罪贤妃。”月流觞一席话,将所有的过错都归咎于自己身上,却不知这样带来的结果就是桃月宴被群起而攻之。

“真是荒唐,若不是贤妃不守妇道,又怎么会与流觞太子在御花园相拥苟且,桃丞相,贤妃还真有你当年的风范呐!”秋田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打击桃苍海的机会,在众人之间立刻开口,句句直指桃月宴。

秋田的话,也让在座不少上了年纪的人,都回想起当初桃苍海与太后之间的往事,所有人的视线开始在两人之间穿梭。

太后则在听到这句话后,狠狠的回头瞪了秋田一眼,接着便看向仍然坐在台上的桃月宴:“贤妃,你难道不打算给哀家和皇帝还有众位大臣一个解释吗?”

桃月宴优雅的起身,绝美的脸上泛出邪魅的笑,一步步走向台下,“太后娘娘,你要本宫解释什么?本宫与月弦太子行的正坐得端,更何况凭他月流觞就能够迷得住本宫?真是笑话!”

“你你…皇上,太后娘娘,贤妃藐视皇权,公然大放厥词,还请皇上治罪。”秋田听完桃月宴说话,立刻跪在地上说道。

“还请皇上治罪!”一时间不少大臣都跟着秋田下跪,嘴里都喊着治桃月宴的罪。

桃苍海看着只除了自己身后的一些同盟,几乎跪了一地的大臣,胸膛起伏,悲愤不已。

“哈哈哈,的确的确,贤妃娘娘说的的确不错,流觞怎么会如得了贤妃娘娘的眉眼。其实流觞当日正是因为垂涎贤妃的美色,所以才招来贤妃掌掴,而贤妃娘娘哭泣只是因为被流觞轻薄而羞愤,沥帝你们都错怪贤妃了。”月流觞一反之前温文尔雅的形象,故作风流的说着。

桃月宴却在月流觞说话时,凝眉看着他。当日戏弄她,今日他却将自己说的如此不堪,到底月流觞有什么目的。

“月弦太子,所言当真?”桃苍海是最激动的一个。

“当真!”

沥楚痕与月流觞对面而战,“月弦太子若是喜欢美人,大可以告诉朕,朕送你几个也无妨,何苦缠于朕的贤妃。”

两个人同样俊美,身形修长,对面而立养眼的很,只不过在桃月宴看来,沥楚痕气势上就输了半分,军事实力压死人。而月流觞之前所表现出来的文质彬彬也绝对是假的,一个强国的太子,本就不可能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佳人美貌,流觞也是一时难以控制,请沥帝原谅。”

沥楚痕看着乱成一团的大殿,眼底是深深的愤怒,如果不是太后,他也不会在今夜如此难堪。

“皇上,这…。”秋田等人显然也是不甘心。

“月弦太子已经说明,朕相信贤妃与太子之间的清白,此事作罢,若是今后再有人提及,杀无赦。”沥楚痕嘹亮的嗓音将一句话传达至大殿的每一个角落,也让众臣领旨。

“慢着,既然如此,哀家还请月弦太子给贤妃道个歉,若不是月弦太子的举动,哀家也不会误会了贤妃,差点犯下大错。”太后一席话说的滴水不露,也让很多不明事理的大臣都点着头。

“流觞遵命。”月流觞举步就向桃月宴所在的方向走去,而这时一旁的惠妃端着两只茶盏,一杯递给了桃月宴,一杯给了月流觞。

“贤妃娘娘,当日在御花园,是流觞的错,流觞以茶代酒,向您赔罪。”月流觞看着桃月宴,手上端着茶碗就一饮而尽。

而桃月宴此刻心中却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一切来的太过巧合,到底是哪里出了错。看着月流觞将茶喝尽,桃月宴却始终端着茶杯没有动作。

“娘娘是不愿意接受…噗…”月流觞正要询问桃月宴,却在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噗的一声喷出一大口血,不少都溅在了桃月宴的脸上。

“娘娘,你…。为何…”月流觞话没说完,就倒地晕了过去。

月流觞的随从看到这般,风跑过来,几个人伏在地上看着月流觞,穆青则拉开剑鞘一把将剑抵在桃月宴的脖子上。

沥楚痕也惊吓的跑到月流觞身边,大喊着传太医,若是月弦太子在沥粤国出事,那他这个皇帝也没几天好做了。

“说,你对我们太子做了什么?”穆青的剑尖抵着桃月宴的脖子,恶狠狠的问道。

此刻的桃月宴则冷静下来,好一出设计陷害,先是让众人的矛头指向她,然后月流觞又假装说出事实,而后太后又怂恿月流觞道歉,结果吐血倒地,那么接下来出场的想必就是给她那杯茶水的人了。

第三十二章 打入大牢

大殿上,月流觞被抬下去医治,随从穆青临走前给沥楚痕留下狠话:“沥帝,希望你能给月弦国一个交代!不然别怪我们兵戈相见!”

当朝官员与沥楚痕及太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桃月宴,担心的不少,看笑话的更多。此刻的桃月宴俨然成为了众矢之的。

“贤妃,你竟敢给月弦太子下毒?你存心要让我沥粤亡国是不是!”太后先声夺人,赶在众人之前开口。

“本宫没有下毒。”桃月宴冰冷的开口。

“皇上,臣妾有话要说。”果不其然,与桃月宴的猜测一样,站出来说话的正是刚刚递给她茶水的惠妃。

“说。”沥楚痕没好气的说了一个字。

惠妃对着沥楚痕就跪在地上,带着哭腔,“皇上,月弦太子的确是中毒了,那是贤妃娘娘逼着臣妾给月弦太子下毒,臣妾也是受贤妃命令将茶杯递给太子,臣妾该死。”

桃月宴看着跪在地上,一边说一边还忌惮的看着她的惠妃,唇边冷笑,她真是小看了这惠妃。

“什么?贤妃,你好大的胆子,还不快拿出解药。”太后听完惠妃说的,对着桃月宴就大吼出声。

桃苍海在听到惠妃的话后,一脸心惊,但仍旧是怀疑的看着惠妃。

桃月宴一步步走到惠妃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说本宫下毒,证据呢?还有本宫下毒的理由呢?”

“皇上,臣妾本不应来参加宴会,是贤妃她…她命令臣妾必须参加,还说若是臣妾不来,今后在宫内就休想安生,也许正是因为前几日在御花园发生的事,才让贤妃起了下毒的心思。但是皇上,臣妾真的是被逼的。”惠妃声泪俱下的说着。

太后见此立刻走到桃月宴面前,伸出手指就指向桃月宴:“好你个贤妃,果然是蛇蝎毒妇,枉哀家和皇帝如此信任你,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情,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沥楚痕则站在桃月宴不远处,拧眉看了看惠妃,又看了看桃月宴,他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却又找不到问题所在。

桃苍海三步并作两步就走到几人面前,“皇上,太后,事情仍然有待查证,如此就判了贤妃的罪,微臣认为有些不妥。”

“丞相大人,人证物证聚在,你还要狡辩?更何况事关两国关系,若是因此而引起月弦国的不满而对我国兵戎相见,百姓不聊生,丞相你担待的起吗?”秋田一副正直不阿的模样对桃苍海说道。

“皇帝,如今事情既已查明,希望你能秉公办理,不要再包庇这个蛇蝎女人。”太后看着沥楚痕。

桃月宴始终站在惠妃面前,低头看着惠妃,而惠妃则一直是柔弱姿态的跪在地上。

“贤妃,交出解药,朕会从轻发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沥楚痕碍于众人在场,也不得不逼问桃月宴。

桃月宴走到大殿中央,左手甩开衣袖背在身后,右手放在身前,傲视众人说道:“本宫最后说一次,下毒这种把戏,本宫不屑为之。”

“你分明在狡辩,当初在宫内你责打妃子,一人称霸,如今你竟然还逼惠妃去下毒,你好歹毒的心肠。”太后声声控诉着桃月宴。

“来人,将贤妃压入大牢,待查明真相再听发落,期间任何人不得探视!”沥楚痕金口玉言,说完侍卫就从门外走到桃月宴身边,本想拉扯她下去,却在看到桃月宴凌厉的眼神后,不由的改为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桃月宴看着沥楚痕,嘴角不屑的轻扬,真是个窝囊的皇帝。

沥楚痕也将桃月宴的表情看个仔细,不是他不相信,只是如今人多嘴杂,更何况惠妃还是有力的证人,也为了给月弦太子一个交代,他必须如此做,只希望桃月宴能明白,这也是一种保护。

“皇帝,还有什么需要查明的,事实摆在眼前,你这样做,如何给月弦国交代,如何给大臣交代。”太后显然对沥楚痕的做法不苟同。

沥楚痕看着太后,声音冷硬的说:“母后,朕自有决断,还望母后不要插手朝堂之事!”当着所有大臣说出这番话,沥楚痕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他已经感觉到暴风雨即将来临。

听到沥楚痕的话,太后眯了眯眼,哼的一声就离开了太和殿。所有的大臣也相继离开,跪在地上的惠妃也慢慢起身,对着沥楚痕行礼后,匆匆离去。

大殿上只剩下沥楚痕,对着空旷的大殿说了一句话:“吕齐,去查一下,惠妃和贤妃何时走在一起的?”

沥楚痕吩咐吕齐办事,自己也匆忙走向行宫,心中期盼,月弦太子千万不要有事

行宫内,月流觞躺在床上,脸色煞白,多名太医来回穿梭,时不时的几名太医凑在一块低声细语。一旁的穆青和随从,紧盯着太医,焦急的询问:“太医,殿下到底中了什么毒?”

“额,还请使者再给下官一些时间。”其中一名年长的太医,面有难色的说了一句。

“这么久,你们还没查出来吗,要是我们殿下有个三长两短,月弦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是是是,使者请稍后。”穆青说完,几名太医不由开始冒汗,身兼重任。

几名太子纷纷围在一起,探讨起来,穆青则在众人背对着床榻时,快速走到床边弯腰对着月流觞说了一句:“太子,一切妥当。”

说完穆青又恢复到之前焦急的神色,仿佛刚刚的一幕从没有发生过,而躺在床上的月流觞似乎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却只有穆青一人看到。

另一边,被打入大牢的桃月宴,跟着侍卫走到牢房,大致看了一下,与她想象的不太一样,在她认知里面,牢房应该都是漆黑一片,点着火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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