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亭,你禽兽不如,竟然对你的亲生女儿如此做,你会天打雷劈!”月云裳恶劣的想着,是不是自己再激怒他,他就会杀了自己。
“亲生女儿?哈哈哈哈,朕怎么可能会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如此呢,哈哈哈,你们根本就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种,朕让你们做了这么久的公主,回报一下朕,也是应该的!”月亭看着月云裳惨白的脸色,愈发猖狂。
而他的话也让月云裳错愕不已,自己不是他的女儿,那她是谁?
“你说什么?”月云裳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根本不是他的女儿。
“你给朕听清楚,安心的在龙泽身边给朕呆着,将她的一举一动都告诉朕,若是你敢不从,朕就杀了沥楚辰,让你们永生不得再见。”月亭恶狠狠的看着月云裳说着,真以为他是傻子吗,沥楚辰口中的汐儿分明就是她。他可没忘记当初这女人出宫几个月,回来之后就一直郁郁寡欢的模样。
“你…”月云裳没有想到月亭竟然用沥楚辰威胁她。
“滚出去!别脏了朕的龙床!”月亭呵斥月云裳,而后就光着身子叫唤外面的心腹。
一个年纪有些大的太监,从门外进来,顺手将门关上,手中抱着一套崭新的龙袍,服饰月亭穿上,而对身后床上一边发抖一边穿衣的月云裳视而不见。
当月云裳踉跄的走出去之后,那太监开口:“皇上,你告诉她了?”
“哼,贱人一直认为自己是朕的女儿,就凭她也配。”
“那皇上万一她…”
“不会,沥楚辰那小子与她绝对不清白,她要是敢不听从命令,朕要她今生都别想再看到沥楚辰。”
太监点点头,事无巨细的为他整理衣衫,月亭忽然想到一件事,而后问道:“月想容呢?”
“那日回去之后,就一直关在宫殿里面没有出来。”太监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了月亭。
“派人看着她。”
“是。”
月云裳带着一身伤往自己的宫殿走去,虽然他被月亭毒打,但是脸上却没有任何伤。心力交瘁的一步步走着,她好累,可是刚刚月亭说的话,她不得不相信,原来她竟然不是公主,那么她到底是谁?
她也很清楚月亭的话不是开玩笑,恐怕如果她不照做的话,那么辰真的就危险了,一边走一边想,却不料撞到一个人,“哪个狗奴才,敢撞本公主!”
一声娇呵,来自月想容,自从那日回到宫殿,沉浮了几日之后,再出现在人前的月想容,变得更加骄纵,暴怒。此刻被人撞到,想都不想就开口骂道。
“妹妹…”带着脆弱,带着疲惫,月云裳看到月想容,眼泪有些止不住,但是扔烟咬住下唇,因为这宫内,到处都是他的人,她必须要强忍。
“啊,姐,你怎么了?”月想容闻声一看竟然是今天参加比赛的月云裳,只不过此刻她的面色很不好,难道比赛不顺利?
月云裳摇摇头,“回去说吧!”说完有些无力的拉着月想容的手,就往自己的宫殿走去。
而被她拉着的月想容,心惊的看着她,为什么姐姐的手这么凉,还有她身上传来的味道为什么与自己那天的味道如此相似,难道…
不敢再想,她以为只有自己受到那种屈辱,此刻看来,姐姐恐怕也…
回到自己的宫殿,月云裳一路上几乎都将自己的身子靠在月想容的身上,她真的没有力气了,浑身疼痛难忍,还要顾及这宫内的眼线。
终于在进入宫殿的瞬间,缓缓倒地,吓的月想容赶忙扶着她,让她躺在床上。
“姐,发生什么事了?”月想容虽然很不想问,但是仍然抵不过心中的好奇,她很想知道是不是姐姐也被他…如果是那样,她很欣慰,至少不是她自己一个人受到这样的屈辱。
由于那件事之后,月想容的心思已然变态,凭什么她一个女子,大国公主,要被自己的父皇给强暴,在她将自己关在屋子里的这段时间,她变了,变得虚伪,变得阴狠。
“父皇对你…”月云裳难于开口的看着月想容,她只希望自己已经这样,自己的妹妹千万不要步自己的后尘。
“啊,父皇怎么了?”月想容装作诧异的看着月云裳,一副天真的表情,却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自己的内心有多么黑暗。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月云裳看到月想容的诧异,心中稍稍落定,看来她并没有被那个禽兽怎么样。
“我累了,想休息一下。”月云裳接着疲惫的看着月想容,既然妹妹还是完好,那就不能让她看到自己的模样。
月想容脸上心疼的看着月云裳,心中却在冷笑,而后说道:“哦,那姐姐你休息吧。”
“好。”说完月云裳就缓缓闭上眼,因此没有看到月想容忌恨的看着她。
离开后的月想容,不禁冷笑出声,月云裳,你现在装什么好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吗?当日你故意将我留在上书房,结果却让我遭受如此侮辱,你以为你能置身事外。心思黑暗的月想容,将罪责归咎于月云裳的身上。
“二公主。”
月想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面,独行在小路上,身后没有一个人,她们月弦的公主,身边没有一个心腹,就连宫里面伺候的下人都是月亭安排在她们身边的,否则当日的时候,她那么大声的吼叫,怎么可能没有人听到。
“二公主?”
“嗯?”一直想事情的月想容,终于听到有人叫他,疑惑的抬头看去,发现竟然是沥粤国的皇帝沥楚痕,顿时眼眸左右转了两下,低下头装作娇羞:“想容见过沥帝。”
“二公主在想什么,这么认真?”沥楚痕从小路的另一边走过来,正值午后阳光,微风徐徐,随着风的吹拂墨发飘扬,身上的长袍也随着他的步伐飘荡,很快就迷了月想容的眼。
“没,没什么。”害羞的看了一眼沥楚痕,月想容娇羞美丽的脸蛋上带着红晕,看着沥楚痕眉头一跳,好一个绝色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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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龙天三王爷VS沥粤三王爷
在擂台上吐血晕倒的沥楚辰,被抬回到行宫,尽管昏迷,空中仍然喃喃的念着:“汐儿。”
沥楚痕带着愤怒的脸庞,看着昏迷的沥楚辰,老四向来是他们所有兄弟中,最云淡风轻的一个,也自从那次回宫之后,性子愈发的冷淡,却没想到这次一起来参加大会,竟然突然变成这样。难道那个公主真的是他心心念念的汐儿?
“太医,他怎么样?”沥楚痕看着一旁诊治的太医问道,这次大会若不是他带他出来,恐怕也不会惹出这样的事端。
“回沥帝,四王爷并无大碍,只是急血攻心,稍稍休息一下即可,只是近期不宜过多使用内力。”太医抱拳对坐在床边的沥楚痕说道。
“好,有劳了。”
“不敢,下官稍后开两幅补药,给四王爷服用。”说完太医就退下,写完偏方交给身边伺候的人,自己也走出行宫向月亭报告结果。
“吕齐,老三最近有什么动作?”沥楚痕看着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的沥楚辰,问着身后跟随的吕齐。
“暂时没有,每日只知道出宫玩乐,没有发现任何异动。”
“嗯,惠妃呢?”
“刚刚到月弦的当晚,惠妃去见过月弦太子。”吕齐将自己手下跟踪得到的消息告诉了沥楚痕。
“说了什么?”沥楚痕邪笑,终于忍不住了吗?
“具体没敢靠近,不过似乎惠妃出来之后,就走到太子宫的偏方,再出来脸色苍白,步伐拖沓,像是受了伤。”
“哦?”闻言沥楚痕来了兴趣,那女人受了伤?
“你看着老四,醒了之后告诉朕。”沥楚痕说完就出去,方向直奔惠妃所在的住处。
此刻惠妃正在艰难的给自己的后背上药,当日她在主子哪里领了五十鞭刑,短短几天过去,没来得及上药,不少地方都已经化脓,身边也没有可信之人,无奈只要自己费力的将药粉洒在伤口上,药粉与伤口接触的刹那,让她白了脸颊,钻心的疼痛传来,她也只能强忍着,这是她该受的。
想着就恶毒的攥紧了双手,如果不是因为桃月宴那个贱人,她怎么会被主子惩罚,曾经她是主子信赖的手下,如今竟然沦落到如此下场,而其他手下看到她这副样子,嘲笑的如此明显,桃月宴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愤恨的将手中的药瓶攥紧,猛地掷在地上,忍着疼痛将衣裳穿好,刚把最后一个丝带系上,门就被人大力推开,让她心中一惊。
“爱妃,在干什么?”沥楚痕一脸笑意的看着惠妃,只不过眼底似乎有微光闪过。
“呃…皇上。没什么。”没想到来的人竟然是沥楚痕,显然有些惊讶的惠妃很快就将自己的错愕遮掩。
沥楚痕瞄了一眼地上被摔碎的药瓶,还有不少白色的粉末,故作诧异的看着惠妃:“爱妃受伤了吗?”
闻言惠妃面色紧张,看了看低山的瓷瓶,“哦,没有,皇上误会了,只是刚刚放在桌上,不小心被臣妾弄到地上了,来人,打扫一下。”说完惠妃就叫着门口的下人,内心只想着尽快将这瓷瓶收起来,以防沥楚痕怀疑。
沥楚痕深邃的看着惠妃有些紧张的面孔,微微一笑,走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双手也不老实的在她后背摩挲,只不过力道有些重,顿时让惠妃连嘴唇都白了,而沥楚痕眼底精光一闪:“爱妃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惠妃看着沥楚痕脸上明显的担心,心中稍稍落定,好在他没有怀疑自己:“没事,臣妾只是有些累了。”
“累了?那朕陪你休息一下。”沥楚痕闻言就搂着惠妃向床榻走去,吓的她脚步一顿,赶忙开口:“皇上,臣妾这两天不方便,就不麻烦皇上了。”
“唉,爱妃什么话,这两天朕也确实忙,忽略爱妃了。”沥楚痕紧搂着惠妃,手上的力道也逐渐加重,让她更加痛苦难耐。
“皇上,真的不用了,你还是去看看妹妹吧,这几天您也冷落妹妹了,她还抱怨皇上了呢。”惠妃语气有些颤抖的说着,看着沥楚痕的眼神也有些闪躲,绝对不能让他看到自己身上的伤口,不然她就解释不清了。
沥楚痕脸色闻言立刻严肃起来,“惠妃是在敢朕走?”
惠妃心惊:“皇上息怒,臣妾不敢。”惠妃赶忙跪在地上,低着头掩饰自己的慌乱。
沥楚痕看着低头跪在地上的惠妃,嘴角冷笑,月流觞的细作也不过如此,两句话就让她差点路出马脚,如此慌张。接着脸色恢复淡笑:“爱妃快起来,朕开玩笑的。”
惠妃诧异的看着沥楚痕对他伸出的手掌,迟疑了片刻就将手放在他的掌心,随着他的力道站起了身,“谢皇上。”
“爱妃,朕此次来是有事需要你帮忙。”沥楚痕说着就状似期翼的看着惠妃。
惠妃有些疑惑:“皇上,什么事?”
“是这样,你也知道当日月弦太子在沥粤的时候,因为贤妃与朕发生了不快,还差点误会了太子,所以朕想让爱妃代替朕去给月弦太子赔个不是。”沥楚痕一边说一边看着惠妃,要不是他的面色特别诚恳,惠妃都感觉他是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身份。
“这…皇上,可是臣妾只是一个妃子,恐怕没有那么大的分量代替皇上。”惠妃想了片刻就找着借口拒绝,要她一个月弦内应的身份代替沥粤皇帝去给主子赔罪,太可笑了。
“嗨,朕也考虑了这一点,爱妃也知道,现在三国大会,朕出来也没有带太多的人,吕齐还要在身边时刻保护,老四现在又身负重伤,所以能用之人也只有爱妃了。”沥楚痕装作苦恼的看着惠妃。
“皇上何不考虑一下丽妃妹妹。”
“她怎么能和爱妃相比,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在朕心里她连爱妃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沥楚痕似乎十分嫌恶的说着丽妃,却不想门口传来清脆的瓷碗坠地的声音。
两人同时回头看,结果就发现一脸震惊的丽妃站在门口,眼里饱含泪珠的看着沥楚痕,藏在一下的手也紧紧握拳,“皇上,臣妾真的如此不堪吗?”
说完丽妃就跑了出去,她本来听闻皇上回了行宫,特意去看她,结果却发现没有人,为了门口的下人才知道他竟然来了惠妃这里,不忍落后的她带着自己亲手熬制的莲子羹前来,却没想到在门口就听到这样一段话,让她情何以堪。
“皇上…这…”惠妃有些感谢丽妃的出现,至少刚刚所说的事能够先搁置一边。
结果还不够了解沥楚痕为人的惠妃,在听到他接下来的话之后,心顿时沉入谷底,“哼,不自量力,爱妃别理她,朕刚刚说的事情,爱妃记得去做,时间和地点朕会让吕齐告诉你。”
“皇上,臣妾真的…”
“惠妃!这是命令,已经你身为沥粤的妃子,就要听从朕的命令,难道你想抗旨?”沥楚痕有些威胁的看着惠妃,眼神也有些转冷。
惠妃稍作迟疑:“臣妾不敢。”
“嗯,记得朕说的话。”
说完沥楚痕摸了摸惠妃的脸颊,转身离去,他还要赶快去安抚那个丽妃,千万不能让她坏了自己的大事。
丽妃从惠妃的行宫跑出来,一路洒泪,她也是真心爱皇上的,不然她也不会与那些人争宠,只为了能够得到他更多的宠爱,可是却没想到自己在她的心里会那么不堪,虽然她不及当初贤妃的容颜,也没有德妃的手段,但是她也都愿意默默地在他身边陪伴。
跑回到行宫,扑在床榻上嘤嘤的哭泣,心中悲愤交加。很快沥楚痕从惠妃的住处赶来,看到丽妃趴在床上痛苦,皱眉有些无奈,怎么这些女人动不动就哭,而这样想着也让他想起一个人,那个曾经是他为无物的女子,那个清冷孤傲不可一世的女子。
有些心烦,沥楚痕语气也带着僵硬的坐在床边:“好了,哭什么?”
闻言丽妃抬起梨花带雨的脸,看着沥楚痕满不在乎的话语,眼泪流的更加凶猛:“皇上,臣妾真的连姐姐的头发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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