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特工贵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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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特工贵女- 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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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大人拿不定司马晨今天坐在这是什么意思,心里越发惴惴不安。

就在他想破脑袋也猜不透司马晨用意的时候,那人低沉动听的声音却缓缓的传了过来。

“史大人,本王都不知道你这个大理寺卿是怎么做的,若是让父皇知道……”

知道什么,司马晨没有明着继续说下去,而是淡漠的掠了记意味深长的眼神过去,弧度美妙的嘴角处隐隐挂着冷意。

史大人额头上刚刚才擦完的冷汗,突然又密密麻麻的冒了出来。

他总算看出司马晨今天是做什么来的了,他刚才那话只是按正常程序来说的,哪知听在这位殿下耳里惹人不满了。

让皇帝怀疑他的能力?他也不用在大理寺再混下去了。

史大人突然无比忧愁的掠了眼左右两位同僚。

这会谁还看不出来司马晨有意护着凤薇?不过一句虚词的犯人,都已经惹得秦王殿下冷笑连连的,这案他们还要怎么往下审哇?

史大人突然无比懊悔,早知秦王强硬掺和此事,他当初还不如奏请皇帝来亲审。秦王殿下能给他们冷脸,可皇帝是他老子,他总不能也像今天一样坐在旁边干扰吧?

就在史大人心绪起伏不定间,换上囚服的凤薇被衙差押到肃穆的公堂上来了。

远远的,便听闻连通大牢的小门处传来走动时镣铐撞击所出来的刺耳声。司马晨眉头陡然皱了起来,眉梢之处一记森然冷风骤然大盛。

史大人本能的觉得浑身一寒,没有看到司马晨的眼神,但这次却无比机警的暗示他的人赶紧给凤薇松开镣铐。

司马晨依旧没有抬头,甚至一直没有看凤薇一眼,只听得空气中有冰冷铁哭碰撞的清脆声在拖沓响着。

而很快,那阵声响过后,传来了凤薇不轻不重的脚步声。

那么多人罩着,大理寺的人并不敢偷偷对凤薇用刑,就算怀安公主暗中施压,大理寺卿也颤颤的顶住了压力,没让凤薇在牢里吃什么暗亏。

除了面色苍白一些,凤薇外表上并没有多大变化。

可这面色苍白,司马晨心里也极度不满了。

大理寺的人,他迟早让他们没好果子吃。咳,光顾着心疼凤薇的秦王殿下都忘了,但凡牢房都是暗无天日所在;整日被关在这种地方,就是黑人进去,相信出来时也会变成白人。

史大人一直密切留意着司马晨的动静,此刻见他俊脸似罩了层寒霜一般,心里越觉得发苦不安。

可他没想到,更让他有苦说不出的是后来的事。

“传证人上堂!”史大人拿着惊堂木,瞄了瞄司马晨,又轻轻放了下去。

这么粗鲁的动作,今天还是不要在秦王殿下面前做了。万一将秦王殿下惊着,他到哪赔好去。

“咳咳……”左边的刑部尚书又是挤眉又是弄眼的提醒他,按正常程序,他们应该先详细确认犯人的身份。

大理寺卿心头苦笑,面无表情的看了刑部尚书一眼,这种无关紧要的细节就不要纠结了。

没看见下头坐着一位容貌无限好面色无比冷的冰人么?

他可不想这案没审完,就让司马晨身上的飕飕寒意给冻死。

可是,史大人与刑部尚书眼神交流了一会又一会,他让衙差去宣的证人却仍迟迟不见踪影。

史大人眉头一皱,那张天生威严相的国字脸上摆满不悦,忍不住往旁边的衙差递了眼神。意思是让人去催一下,赶紧的将证人带到堂上来。

那被他眼神瞪到的衙差,瘦弱身板小小的瑟缩了一下,低着头悄悄从小门退了出去。

可是,左等右等。之前积极作证的证人,却一个也没见踪影。

史大人心里开始急燥了,眼睛一个劲的往小门那瞄呀瞄。他左右两旁的同僚,也慢慢的开始坐立不安了。

证人怎么传也不到公堂,这么诡异的事情,他们还怎么接着往下审?

史大人压抑着心底急燥与不安,又往另外一个衙差递了个眼色。

又等了一会,可仍旧不见有一个证人上堂。

正想再让人去看究竟,就见其中一个衙差哭丧着脸从小门走出来,站到他跟前一拱手,“禀大人,今天……没证人。”

“没证人?”史大人的声音陡然拔高,眼底是又怒又急,“什么叫没证人?你给本官说清楚。”按程序,在开堂审案之前,他们不是应该早已经将证人带到后堂等着吗?

“这个……小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衙差苦着脸,这种事他一个小兵小卒的哪里清楚。

就是清楚,这会也不能当面说出来呀。

他听人说,今天也不知怎么回事,那些前去请证人的同伴。到现在还未回来,大人开堂前没问一问,这就……。

司马晨仿佛没听到堂上的对话一般,自顾的捧着那只彩瓷雕花茶杯,如珠如宝的目不转睛看着。

可是,等了半天也没有证人上堂,他怎么也得表示一下。

司马晨似笑非笑的掠了眼大理寺卿,淡漠道:“史大人,本王真怀疑你是怎么做这个大理寺卿的。”传个证人都要半个时辰,以为人人都像史大人那么闲吗?什么都不用干,单在这耗着等人?

史大人心肝立即收缩得发疼,苦笑着看了一眼司马晨,额头上的冷汗涔涔直流也不敢抬手擦一下。

“这个……秦王殿下,证人、证人……”大理寺卿真想哭给司马晨看了,没有证人这案怎么往下审哇!

司马晨看着他一副水深火热的模样,忽然大发慈悲的淡淡道:“除了证人,难道就没有别的?”

大理寺卿眼神一亮,随即露了抹感激的眼神。秦王殿下这是提醒他,没了证人还有证物。

司马晨瞟见史大人那眼神,心里只在冷笑。

那些证人,今天是绝对不会到场的。他们不是出不了门就是下不了床,要不……就是直接不在元京。就算史大人将整个大理寺的人都派出去,他也敢担保一个证人也找不来。

至于证物……?扫了史大人一眼,司马晨眼底的讥讽冷意更深了。

衙差很快就到了存放证物的房间,因为事关重大,与这件案有关的所有证物都直接锁在了一个密封的铁皮柜里。

可是,待衙差进入那房间打开铁皮柜一看,顿时惊得傻眼了。

里面的证物——从本质上来说,依然还是证物。只是从外形上,凭人的肉眼来判断。那只是一团看不出任何形状的碎屑,看模样就跟成群耗子一齐发疯咬烂的差不多。

衙差双手扶着那铁皮柜,真是急得想哭啊。

一团乱七八糟的碎屑,他怎么敢拿出去给史大人?可是这团东西,他能在短时间内还原成原貎吗?除非他成神仙了,否则还是别做梦了。

衙差捧着脑袋哀嚎一声,深吸无数口气,才敢走出公堂去禀报。

史大人看见他一脸的垂头丧气,就觉得事情不妙。

“证物呢?”

衙差耷拉着脑袋,眼角瞄了瞄满脸不悦两眼焦急的史大人,带着哭腔道:“大人,证物……没有证物了。”

“怎么回事?你给本官说清楚,证物不是一直都在证物室保管着吗?”怎么就没有证物了?

衙差哪里敢面对史大人惊骇愤怒的眼神,他当然知道证物的重要性,可这会他也变不出来啊,不管怎样,他只能实话实说,“禀大人,证物……被耗子咬烂了。”

衙差心一横,闭上眼睛飞快吐出这句,说罢,便面如死灰的等着史大人发落。

史大人呆了半晌,才一脸不敢置信的瞪着他,“证物不是锁在密封的铁皮柜吗?”耗子?哪来这么厉害的耗子可以咬破铁皮柜?

衙差听他这么一质问,顿时深有同感的泪流满面了。大人,他也想知道哪里来这么厉害的耗子。可是不用看,光听史大人嘴巴发出的格格声,衙差就知道史大人这会气得狠了,简直在咬牙切齿呀!

御史中丞皱着眉头,沉吟了一会,小声向史大人建议道:“大人,不管有没有证物,今天这案我们都必须得审呀。”他说着,拿眼角往司马晨的位置扫了扫。

史大人何尝不知这个道理,司马晨在这坐着,虽然从头到尾都没有真正参与什么,但他人摆在这身份摆在这,他们哪敢不审。而且,皇帝给的期限也是今天必定要审这案。

“没有证人没有证物,我们只能先审眼前的了。”刑部尚书也缓缓开口,心底在沉沉叹气。

这么棘手的案子,哪是他们三个审得了的,皇帝就该亲自来定凤薇的罪。

“凤薇,你可认罪?”史大人皱着眉头,小心翼翼的瞄了眼司马晨,不得不拿出主审的气势对堂下的凤薇斥喝起来。

为了顾及司马晨的面子,史大人很有眼色的没让凤薇跪下来。

可这会审问的时候,史大人就觉得头疼了。他们坐着,凤薇站着,看她气定神闲的模样,根本不像犯人。反过来,他们几人更像犯人一些。

“认罪?我认什么罪?”凤薇一脸奇怪的看着公案后那国字脸的史大人,“史大人都没有相关的人证物证呈上来,我根本不知自己犯了何罪。”

她忽然虔诚的朝史大人作揖,无比诚恳道:“还望大人赐教,我到底犯了何罪。”

史大人差点没被她呕死,可是掠过下首那完全就是休闲来公堂喝茶的司马晨,他不得不生生忍住心中恼怒。

“凤薇,你于寅申年二月二十三日,在怀安公主的公主府借献舞之机,企图暗中加害怀安公主,却因过分紧张误害了昱王殿下。”

史大人又看了看司马晨,见他依然垂眸盯着茶杯,胆子渐渐壮了几分,“这罪,你认是不认?”

凤薇暗下翻了翻白眼,莫须有的罪名,连正常审案程序都没有,她除非疯了才会认。

不过这个史大人不愧是常年在官场混的,误害一词用得妙呀。从司马昱身上找不到动机,就拐个弯往怀安公主身上变通。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司马昱被害死了是事实,所以她这个嫌疑犯都该给司马昱偿命。

只不过,史大人这样审案会不会太过儿戏了点?

凤薇垂眸无声冷笑,可眉梢那抹讥讽却大咧咧的呈给史大人看了。

“大人,无凭无据的,说什么害公主害昱王的,大人你自己觉得这事靠谱吗?”

史大人被她轻描淡写的那么一质问,差点血气上涌。他也知道不靠谱,可这不是没法的事么。

“史大人,本王很怀疑你这个大理寺卿的能力啊……”一直安静得似个隐形人一般的司马晨,很及时的不露情绪的又淡淡来了这么一句,史大人真要被他吓得心肝乱颤了。

再被质疑能力不足,他这个大理寺卿真不用再当了。

“光凭臆测审案,这法子够别出心裁的。”司马晨淡淡说完,眼角一个示意,立即有人捧出一叠资料摆到史大人跟前。

“那些都是有可能对怀安公主心有怨恨的人,他们当天都在现场,也都有机会接触到三皇兄。”谁让他们大理寺的人当时听了怀安公主暗示,只取了凤薇身上的证,只怀疑她带去的东西。

这个空子,司马晨钻得轻松,钻得心安理得。

“秦王……”史大人望着纸上面的一串人名,真正的欲哭无泪。

“他们就算有动机,可昱王殿下是在凤小姐拂去墨汁后才……”

司马晨淡然掠他一眼,“史大人该怎么办怎么办,一切秉公办理,不用理会本王。”

史大人真想当场甩手不干了,说得好听让他该怎么办怎么办。你秦王殿下倒是挪挪窝呀?就算不肯挪屁股,也没时不时放两声刺人心窝的冷枪呀!

“大人,既然说昱王殿下是因为我当时拂去的墨汁才发生意外,那现在人证呢?物证呢?”凤薇冷笑着挑了挑眉,语含讥讽,“总不能什么都没有,就光凭大人你张嘴说是什么是什么吧?”

这案没法审了!

史大人猛地站了起来,黑着脸恶狠狠又无奈的小心翼翼扫了眼凤薇。

“本案……押后再审。”说完,也不等司马晨反应,直接逃也似的从后堂的小门跑了出去。

他要进宫面圣,让陛下为这案定夺。

凤薇耸了耸肩,默默与司马晨对视一眼。审案审到主审直接当场逃跑的,前世今生她还是第一次见,这大理寺卿也太……让人大开眼界了。

皇帝听到史大人的禀报后,也被这事的荒唐弄得傻眼了。证人没有,证物被耗子所毁,光有动机……当然无法定罪。

“你先回去,此案朕自有定夺。”皇帝冷眼扫过跪地的史大人,一脸愠怒的挥了挥手。

其实吧,皇帝自己心里也没有主意。这事,他得去乾清宫问问那个人。

皇帝撇开众人独自前往乾清宫时,里头的主人倒是爽快的给他出了个主意。

皇帝得到指点,也不在乾清宫多作逗留,回到金銮殿之后,立刻就让人传旨给司马晨。

司马晨进宫的速度也是神速,皇帝没等多久就看见他一身从容的进来了。

“凤爱卿忠君爱国,想必凤二小姐也一样遗传了他的精神,朕相信她不是杀害昱儿的凶手。”皇帝威严的端坐在金龙宝座中,透过袅袅青烟掠看殿中长身玉立的男子,别具深意的道:“可难保她身边的人不会不忿怀安公主所作所为……你明白朕的意思吗?”

司马晨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沉默了一会,才慢慢道:“儿臣……明白。”

皇帝逼于压力,现在想着找个台阶下。这个台阶就是让他们交出凤薇身边的人,为凤薇顶罪。

司马晨心里冷笑,如果真要这么做,他早就做了,何必等到今时今日。

让他交出杜若为凤薇顶罪?他相信杜若会愿意,但是他更清楚,一旦他这么做,凤薇就算清白出来,以后也永远不会原谅他。

“明白就好,那你去吧。”皇帝眼睛一转,似是当司马晨妥协了。

而在皇帝召司马晨进宫时,宫外公主府的怀安公主忽然得到消息,说是楚千浔愿意出手替她医治不孕症。

怀安公主很快就依着楚千浔给的提示,找到了城郊一处山谷。那里满目可见斑驳翠竹,而在那成片的翠竹下,有一间简朴别致的木屋。

怀安公主踩在绵软的落满地的竹叶上,心也似忽然软了几分。

前面木屋外面,楚千浔负手背对着她,迎风站在竹叶纷飞下。景美,人俊,浑身上下还似有淡淡圣洁光芒环绕,冷风拂动他自然垂落背后的黑发,俊秀的侧脸似是透着诱人的芳香一般。那气息随见带到怀安公主鼻端,她随意那么一瞥,心却突然呯呯的狂跳起来。

几乎带着不加掩饰的迫不及待,怀安公主在楚千浔背后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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