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特工贵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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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特工贵女-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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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赵书仁只是亲自捡好了周语凝的骇骨,至于棺木与墓碑仍保留着之前他所见的模样。他一直保留不动,为的就是让风水大师看一看是什么原因造成这怪异的现象。

好在,夫人请的这位风水大师也是个脾气好的,似乎十分能体会赵书仁的迫切心情。一到墓园,立即就连奔带跑的走近去观察。

“大师,如何?”赵书仁见大师沉吟不语,一会指天点地的,一会又皱眉瞪眼念念有词,心里实在急得不行。

风水大师皱着眉头打量他一眼,先叹了口气,引得赵书仁心头七上八下的悬着,他才慢悠悠的说:“相爷,先夫人的棺木与墓碑会突然裂开裸露地面,乃是因为曾遭了闷雷。”

“闷雷?”赵书仁狐疑地瞪着大师,在脑里思索近段时间什么时候打了雷来着。

大师将他的纳闷看在眼里,拂尘一拂将眼里精光拂去,莫测高深的道:“相爷,闷雷之所以称为闷雷,自然是闷声不响的。”

言下之意,赵书仁你听不到有雷声那是很正常的事,听到,那便是响雷了。

这个解释……赵书仁皱了皱眉,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那大师的意思是,突然有道闷雷劈下来,然后就将这劈成这个样子?”

“相爷,这虽是被闷雷所劈,但这雷的来历可不一般。”风水大师瞥过满脸困惑的赵书仁,开始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搬弄是非,眼里阴阴的闪烁着不明精光,“据老夫观测,这闷雷乃是有人刻意引来的,目的就是……”

是什么?风水大师没有直说,但他瞟向碎裂墓碑的眼神已很明显向赵书仁说明了问题。

“谁?是谁?”赵书仁一听这个结果,当即就暴怒了。居然有人胆敢对凝儿的陵墓不敬,简直找死。

“相爷别着急,具体的人老夫也不知道。”风水大师继续他神秘莫测那一套心理骗人术。他嘴里说着不知道,可他的眼神分明向赵书仁暗示他很清楚那个人是谁。

赵书仁看见他的眼神,怒火很快冷了一半。

“老夫只知有人借助某种媒介,运用了风水中的天斩煞来破坏先夫人的墓穴风水。”

“天斩煞?”赵书仁低声重复了一下,并没有追问风水大师什么叫天斩煞。他又不是学玄学的,他对这些不感兴趣。

他想知道的是——究竟是谁用什么天斩煞来破坏他为周语凝选的风水宝地。

“大师可知是何人所为?”

“这个……”风水大师故弄玄虚的皱眉捻指头,一会指天一会点地,装模作样指点一番,才神色凝重地看着赵书仁,“相爷,老夫只知道那个人在贵府的坤位。”

“坤位?”赵书仁皱着的眉头一直未舒展过,这些风水学的专业术语他听不懂,也不想懂。所以,他很直接的眼光光看着风水大师,等着解释。

风水大师无疑是个好脾气也很有耐心的人,见他这番模样,立即尽责的解释一番。

然后,听得似懂非懂的赵书仁在他的讲解下,惊愕的叫道:“若按大师这么说,在我府中处于坤位的——不就是三姨娘的扶云阁?”

------题外话------

好吧,夫人对赵紫君再失望,也不可能看着赵紫君去死的。

她这是要对潼潼出手了。

第95章 捉到把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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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大师掩着眼中浮游精光,继续高深莫测的说道:“相爷说那个位置建有叫扶云阁的院子,那应该就是扶云阁不错。”

赵书仁却狐疑地盯着他,三姨娘与府中各个姨娘都不同。原也是个官家小姐,不过因为家中父兄受连累被贬放,而他那个时候无意救过她,这才……。

后来她娘家父兄也是争气的,竟然平反了昔日冤屈。但也从此心灰意冷,不肯再入仕为官,举家都迁到江南行商。

想到这里,赵书仁就想起他几乎没有什么印象的三女儿。那个女儿从小缠绵病榻,大夫说江南气候环境温暖怡人,适合养病,三姨娘就一直将三女儿寄养在江南娘家。

三姨娘原本出身官家,性子又宁静淡泊,一向与人无争,在相府一直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这十几年来,府中是非不断,可三姨娘从来没掺合其中,一心一意的隐在自己院子里教养一双儿女。

三姨娘暗中弄了什么天斩煞破坏周语凝的风水墓穴?

这事,赵书仁听着就不怎么相信。如果将三姨娘换了府中任何一个人,他七成都会相信有可能,可是三姨娘?

赵书仁摇了摇头,三姨娘除了宁静无争,还是个十分明事理有远见的人。他不是看不出来,三姨娘坚持将三女儿送去江南养病的用意。他更清楚三姨娘在二少爷满十岁之后,就将人赶出府在外四处游学的良苦用心。

这样聪明灵秀心怀远见的女人,怎么可能突然做出这等糊涂事?

先假设这事是真的,但破坏凝儿的风水墓穴,对三姨娘有什么好处?

赵书仁思前想后,也想不出一条好处来。所以,这事绝对不可能是三姨娘干的。

风水大师一直密切观察着赵书仁的一举一动,自然将他变幻神色收尽眼里。

“相爷。”风水大师上前一步,作出亲近的姿态,“老夫之前说过,是有人利用某种媒介引来天雷,破坏先夫人墓穴的风水;不过这媒介,有可能是坤位主人故意为之,亦有可能是被人诱导之下无意为之。”风水大师神秘莫测的盯着赵书仁,有意无意的加重了媒介二字的语气。

“诱导为之?”赵书仁掠了风水大师一眼,面无表情低声沉吟这话。在心里默默思索着三姨娘与府中哪个亲近,可他向来不理会后院的琐事,思索半天也是白费神。

“那大师如何看出是有意还是无意?”赵书仁理所当然的认为,既然能提出这意见,风水大师就该有办法辩出来才是。

风水大师思忖一下,才道:“这个,老夫须到府上实地详细观察过后才能断定。”

不将这个用心歹毒的人揪出来,赵书仁心里简直寝食难安。闻此一说,毫不迟疑便道:“既是如此,还请大师到相府观测一番,早日揪出这暗中施什么天斩煞的人;也好早日了结这事,重择吉日让凝儿入土为安。”

风水大师微微垂首,神态虔诚,“这是老夫职责所在,理当尽力。”

既然知道棺木陵墓突然裸露地面的原因,赵书仁一刻也不想耽搁,立即就与风水大师一道回城,准备到扶云阁揪出那让他恨不得千刀万剐的恶人。

“快、快、快,拿上老爷的贴子,进宫请太医……”

“什么人,竟敢挡……老爷?”前院,踏着石板低头急得团团转的管家,正想骂哪个不长眼的敢挡他的道,谁料入目竟然是一双官靴。

他抬起头一看,顿时吓得脸色发青,双腿一软,差点就要跪下去,“老、老爷……。”

“怎么回事?”赵书仁皱眉沉声询问,这一问也阻止了管家下跪之势。他扫了扫院里来去匆匆面露忧色的下人,眼里狐疑之色愈盛。

管家暗吸了口气稳定心神,急忙答道:“禀老爷,南院那边传来消息,说是老太爷突然昏了过去;请了大夫来,救治了半天老太爷还没醒过来。”

赵书仁点了点头表示了解,难怪管家会慌乱得跟无头苍蝇似的。

老太爷年纪大了,最近频受刺激,万一有个好歹,他不是要回家丁忧?这个敏感时刻,这事千万要不得,老太爷一定要健健康康,最好长命百岁。

这一想,赵书仁心里也无比担忧起来,简单问了一下管家情况,也忘了让风水大师去扶云阁找出那什么媒介了。直接转身又出府,亲自进宫请太医去。

丞相出面,效率自然提高不少。半个时辰后,太医就出现在南院老太爷房中。

匆匆搁下药箱,便开始有条不紊的给面色发暗的老太爷诊治起来。又是切脉,又是掐人中,又是针炙什么的;忙了半天,在这天气转寒的初冬,竟然忙出一身汗来。

“刘太医,老太爷的情况怎么样?”按捺性子在外室等了半天的赵书仁,见刘太医终于走了出来,立时迫不及待上前询问。

刚才刘太医在里面替老太爷诊断的时候,赵书仁在外室那绝对是坐立不安。哦不,他压根就没有坐,一直负手在室内不停走来走去,连摆在金丝楠木桌上他最喜爱的云雾都没有碰一口。

南院的下人真担心他再不停走下去,会将老太爷寝室的地砖都磨掉一层。

刘太医皱着眉头扫了他一眼,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看了看南院的下人。

问道:“你们谁先说说,老太爷最近的情况怎么样?我的意思是,老太爷最近有没有做出什么反常的举动?比如突然变得很急燥、或者很兴奋什么的。”

作为近身服侍老太爷的玉珠与贵叔,对老太爷的情况自是最清楚不过了。不过,他们都是谨慎的人,知道有些事有些话就是知道,也不能乱说。所以,太医询问,一时间并没有人回答。反而不约而同的看了看赵书仁,眼神分明透着询问的意思。

赵书仁触到玉珠与贵叔询问的眼神,莫名的心头咯噔了一下。

该不会是老太爷最近真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瞧这两人的眼神,还是不宜在外人面前透露的事情。赵书仁为难了,刘太医既然这么问,那一定是有根据的,而且还是需要通过了解某些事才能准确判断老太爷病情。

赵书仁想了想,使了个眼神让人将不相关的下人都带了出去,然后朝玉珠与贵叔点了点头。

意思是让他们照实说,刘太医问什么他们就答什么,救命时刻,别管什么隐不隐私了。

得了赵书仁允许,玉珠与贵叔也不着急,两人默然迅速的交换了一个眼神。

贵叔又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看了看赵书仁,才对刘太医道:“老太爷最近常常穿着薄衣在外散步,通常散步都有一个时辰以上,老太爷还非但不觉疲倦,反而越走越快越走越精神。”

刘太医意味深长的看了贵叔一眼,眉头皱了皱,又舒展开来。

贵叔看了玉珠一眼,玉珠想了想,小心翼翼措辞:“老太爷最近不但喜欢穿薄衣,还喜欢吃冷食,还……用凉水沐浴;奴婢怕他冻出病来,还曾几次规劝,可老太爷却说喜欢这样,不让奴婢多事……”

多事什么?自然是不让玉珠将这些反常的情况向赵书仁禀报了。

玉珠默了默,脑袋垂低,眼角悄悄瞄了瞄脸色渐沉的赵书仁,又战战兢兢道:“老太爷最近的食量也大了很多,几乎是平时的两倍。此外,这几年不怎么沾酒的老太爷,也突然喜欢喝酒。还规定饭菜什么之类的一定要冷的,酒却一定要温着的,而且……还得是上等的好酒。”

玉珠说完,又递了个眼色给贵叔。于是,贵叔接着补充,“老太爷通常在大量吃食饮了温酒之后,才会穿薄衣赤足外出散步,奴才一直都担心老太爷身体受不住,可奴才人微言轻。”老太爷根本不听劝。

刘太医听完关于老太爷种种异常之举,并没有表现出诧异的神色,反而沉思了一会,点点头又问:“那言语上呢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精神状态好不好?”

贵叔眯起眼睛努力回想了一下,然后肯定道:“老太爷外出散步的时候精神很好,通常都会很高兴的大笑或说很多话。”

这就是过度亢奋了。

刘太医点头,看了看玉珠,见她没有什么补充。便转目看着赵书仁,“相爷,严格来说,老太爷如今晕倒,并不是得了什么病,而是……”

刘太医一迟疑,赵书仁心里就觉得莫名紧张。他也不是没有见识的无知之徒,刚才玉珠与贵叔所形容的老太爷最近表现种种异常,他隐约的也想到了一种可能。

但是,他真心希望自己猜错了,纯属想多而已。

“而是什么?”尽管心里紧张,可赵书仁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沉稳,“请刘太医明言。”

刘太医也不含糊,直接道:“相信相爷心里也猜到了,老太爷这种情形,就是误服了寒食散的症状。”

刘太医还是很懂得做人的,在赵书仁面前,很直接的对老太爷各种异常表现委婉用了误食一词。

要知道大梁可是明令禁止寒食散流入的,而违禁偷偷购买吸食寒食散的人,无论是平民百姓还是朝廷大官,只要发现一律治罪。轻则罚银子,重则可能因此丢掉小命。

而这条律法的出台与实施,据说还是赵书仁当年大力促成的。如今却发现赵书仁自己的老子偷偷服食这种东西,还差点性命不保,这不是赤果果让赵书仁自打嘴巴颜面尽失嘛!

刘太医用了误食一词,多少给赵书仁挽回了那么一丁点扫地的面子。

至少,老子拆儿子的台,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拆的,这听着多少让人心里好受些。

误食,顾全赵书仁面子的同时,也保全了老太爷的名声,赵书仁以后能不卖刘太医这个面子吗?

刘太医在想,他家的孙子明年就要参加科考了,赵相无论如何也懂得“知恩图报”的吧?

赵书仁嘴角微微动了动,意味深长看了刘太医一眼,然后似是松口气般。

刘太医看他的神情,心里自动将赵书仁看成了会优先考虑他家孙子的事了。

“相爷。”刘太医想到孙子日后的出路,心里无疑是高兴的。不过想到目前老太爷的情况,他很知趣的压抑着内心兴奋,皱起眉头,露出担忧的神情,欲言又止的道:“老太爷的情形只怕……”

赵书仁看了他一眼,便知他言而未尽,“刘太医请直说。”

“老太爷除了上述他们所说的异常举动外,应该还会别的。”

赵书仁心头发紧,眉头快皱成一堆疙瘩了,“还有别的?刘太医这话何意?”

“老太爷精神异常亢奋,也许……咳,还有些不太受控;此外,就是行为也比较骇然一些。最主要,做出这些行为时,据我猜测,老太爷自己可以并不太清楚。”

也就是老太爷可能神智不清,所以有些颠狂放浪形骇的失常举止。

“刘太医可是发现了什么?”赵书仁一瞬不瞬的盯着刘太医,敢说老太爷神智不清,这个刘太医最好有根据。

刘太医被他森然阴恻的目光盯得心里发悚,于是不敢再卖关子,连忙直接道:“我刚才诊看老太爷的时候,发现他的脉象与症状,除了跟误食寒食散的人症状相似外,还有些似是同时误服过少量象谷。”

“象谷?”赵书仁心头一震,别人未必清楚象谷是什么东西,会有什么后果;可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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