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斗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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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斗小三-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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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哪知道啊。”少女回答说,脸上的真挚不容怀疑。

折聆不知道暮桀风为什么突然对噙月提到这个,但不好的预感让他不自觉摸搓着手指上的银刀。

“这样啊。”男人身上的杀气渐渐散了,“这样最好。。。 。。。商骓商骁!”

“属下在!”训练有素的两人闪电般单膝跪于他面前。

“继续守在将军府,待命。”

“是!”

今夜不知是噙月来到古代后第几个惊险之夜了,她打着哈欠随着暮桀风在寅时的锣声敲响时抵达了耀王府,回到逸仙居后几乎是沾到枕头就睡下了。

而另一边,溅风居的灯却燃了一夜。

暮桀风再次展开卷轴,上面用兰墨书写的文字在黑曜石般明亮的眸前平铺开来:

从来帝王之治天下,未尝不以敬天法祖为首务。敬天法祖之实在柔远能迩、休养苍生,共四海之利为利、一天下之心为心。

。。。 。。。

自古帝王惜百姓,微如蝼蚁,近如亲才,利禄无干系。六皇子琉澜悯怀天下,温良自持,必能克承大统。着继孤登基,即皇帝位,即遵舆制,散龙气四十九日,释服布告中外,咸使闻知。

华乐四十三年十一月初九 申

玉玺印:华乐曣章

其下,见证——郡主印:明昭君隍

暮桀风升腾出眼眸中的杀气,轻启苍白的唇,“莲鸣长女,划君隍郡,封号… …明昭。”

如果真的要动手,暮琪玉,如果你尚有良心,至少不要让我亲自来。

男人死死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处蕴了一线光亮,泪,却始终没有落下。

是晨,耀王府沉浸在晨雾和暖泉蒸腾的双重迷幻中。

水光宛如山色般,勾勒出一幅与宫廷不符的淡雅水墨画,山吐晴岚,冬青梢黄,散漫而延展开的各院庭落下,攒石绿点,漾着冬日难得的盎然之意。

此间,不近花时,花时却将近,这几月后的春色将于冬日,实属主动啊。

琼花馆内——

华昙与捧着账本前来商量第二年用度的管家忙活了一上午,本来就快要把昨天看见扳指的事给忘了。

午饭时,凌波和玉麝的来访,几句话当夜,又让她重温当时不快的瞬间。

“妹妹你也看到了?”

玉麝轻揉着侵染着浓郁香气的手帕,好看的桃花眼微含戏谑地看向华昙,“姐姐,妹妹我什么不知道,就是不愿意说罢了,我是为了自家产业才嫁到这里的,你们都想要那个男人的心,我,”说着转向凌波,“一点都不想。”话毕,娇娇地笑了起来,“所谓旁观者清是这个意思吧。”

“那妹妹看,王爷把四王妃从戚祥宗时期就传承下来的尚家翠骨扳指赏给莲宝贤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凌波说到这里无法掩饰内心的担心,颦黛俱愁,“王爷喜欢上了她?”

“不可能!”华昙言辞狠绝地回答,不知是宽慰凌波还是宽慰自己,“自从冰湖事件以后,王爷对莲宝贤就没有个好脸,何况!何况前几日那个女人还动手伤了王爷,就更不可能。”

凌波连忙点头应和,“姐姐说的对,王爷恐怕是担心莲将军找麻烦才出此一策,说不定我们下次再见宝贤的时候,她头上的扳指就不见了呢?”

玉麝继续挽着手帕,一脸平静地观视着自欺欺人的两位姐姐。

这真要是做戏给莲鸣看,干嘛把扳指别头上,穿成项链落于胸前岂不更明显,还有那打人一说——

她重重地叹了口气,不知道男人都是犯贱嘛,你对他好,照顾他,他看不见,你给他一巴掌,他反而稀奇地追踪你的身影。

不过好也罢,不好也罢,都是稍纵即逝的幻想,她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自家那个不苟言笑的丈夫不论是留恋花丛,还是复赏旧景,终究会回到那个倾世少年的怀抱,最后的最后,还是那些执迷不悟的人注定要伤心。

“不聊不开心的事了,登基大典后就是寻花季,两位妹妹要与姐姐一同前往吗?”

玉麝没兴趣地抬了下眼皮,“我家那位老头子说寻花季是赚钱的好时机,让我借以观察京中名媛的穿衣款式,我不得不去一趟。”

“我也去,反正闷在院子里也没什么事。”

真的是因为无聊吗?

与主座的雍容女人对视一眼,她们是怕,怕再出什么意外,这一季寻花宴来地太过不是时候,决不能让莲宝贤出风头,她们要好好跟着,见机行事才好。

另一边,一向比耀王府其他院子阴凉寂然的焚心阁,此时也是一副空谷寂寥之景。

折聆公子不畏严寒仅着一件中衣,专注于手上的活计,不知已是一夜无眠。

蓝叔守在门帘旁,连连打着哈欠,无力地看着他给娇弱的水仙花脱水,上烛,风干,雕琢,一系列动作都异常的小心翼翼。

他纳闷地打量着那认真的身影,好似不认识一般。以往这事不都是他这个命苦的奶爸做嘛,少爷什么时候学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正想着,远方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拖拉着枯枝残叶的摩挲越来越近,接着外室的门被重重推开,他都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来了。

笃定后轻轻转身,果然看到跟从红色染桶爬出来一般的噙月捧着两个硕大的苹果从远方奔来。

作者有话说: 那圣旨,我是又编又抄,大家勉强看吧

第五十六章 引她入死局——寻花季

眼看那坨红彤彤的球滚了过来,折聆“嗖”地一下把一整篮的标本用具塞到怀里,然后若无其事地直起身子一脸平静地看着奔到眼前的噙月。

“什么事跑地那么急?”略微埋怨的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宠溺。

噙月一屁股坐了下来,放下苹果,一边像拨浪鼓般摇着头一边捶打着自己的脑袋。

“我笨,我笨,笨死啦,昨天都忘给你和清清苹果了。”说着把桌子上那颗堪称“球”的苹果塞给折聆,“虽然晚了几个时辰,赶紧吃了它,平安夜吃苹果才能平平安安。”

折聆一脸狰狞地接过变种红富士,忍着不适咬了一口。

“这就对了。”噙月拍拍他的肩,眼睛都眯没了,“还有,merry christmas。”

“啊?”

“这是新一年好运的咒语。”

“哦。”折聆没有深究,放下苹果,张望着她的身后,“南珠没和你一起?”

“还说呢。”噙月一脸沮丧,“南珠她啊,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在暖泉旁边的荷花池那栽了一株红莲,这早也去照料,晚也去照料,都快忘记我长地什么样了。”

折聆也只是随意问问,没有顺着她的话往下聊。

“过几天就是登基大典,忙完这一块就要到寻花季了,你也准备一下,我总觉的琼花馆那边会有什么动静。”

“你是说。。。 。。。华昙夫人。”

“怎么,你不信我?”折聆不满地挑了挑眉。

“信,当然信。”噙月连忙表明态度,“不过就算她们有什么花招我也不怕,大不了我见招拆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何况。。。 。。。 ”挽着笑的脸上露出狠绝的表情,“就她们那个小身板,要真把本郡主惹怒了,就把她们给折断了,碾碎喂狗去!”

折聆欣慰地点点头,露出母亲般慈爱的笑容,“不愧是我家小宝。”

旁边的蓝叔不可抑制地抖动起来,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个皎洁无暇的耀王妃已经完全被少爷同化了。

“寻花季是不是就是皇族贵胄都凑在一起吃饭,然后女人们,包括成亲的,或是没成亲的,都穿地漂漂亮亮去比美?”

“嗯,就是你想的那样。”

有点走红地毯的感觉,噙月思量着摸着下巴,正想着要不要特意地做个发型去,拄着桌沿的胳膊就被撞了一下。

“今早风那边送来一盏芊珀脂,你帮我抹上。”

说着就给身后的蓝叔使了个眼色,老人家赶忙上前一步,恭敬地邀请道,“王妃,小的带你去拿。”

噙月虽好奇这芊珀脂是什么东西,居然还要让她亲自去拿,但本着与折聆相处的经验没有多言便随着蓝叔去了。

折聆一待她的身影消失在视野,连忙把篮子自怀中取出,手脚麻利地奔到最近的柜门处扔了进去,接着快速返回,在噙月回来的瞬间,安全“着陆”。

“这就是芊珀脂啊。”她举着手里透明的小瓶子,左看右看——这不就是指甲油嘛。

折聆这家伙真如清清所说跟娘们儿一样还抹这个,她自心里嘿嘿两声,没敢表现出来。

老老实实地拿起这个时代特有的指甲刷认真地给折聆刷了起来。

少年看着她认真忙活着他的事情,心情就变得特别愉悦,嘴角咻地一下牵了起来。

这芊珀脂虽然和现代的护甲油差不多,但因为缺少化学成分,难干的要命。

噙月涂好了之后,示意他不要动,待一会就好。

“你去哪?”折聆一脸不善地看着她拿起另外一个苹果准备开溜。

“我去给清清送苹果,你的指甲不都涂好了嘛!”

“涂好了?”折聆的表情又开始变得恶狠狠,“哪涂好了,这不还没干嘛!”

“哇,你这个人真是。。。 。。。”在远处看像个仙儿一般林霏高洁,这近里一相处,怎么动不动就呲牙咧嘴?!

噙月无力地放下苹果,转向蓝叔,“叔呐,给我拿把扇子来,我给他扇扇。”

“不行,不能用扇子,用嘴吹。”

“为什么?”噙月为这荒唐的要求提高了音调。

“用扇子扇我会冷的,用嘴吹。”他说的理所当然,振振有词。

蓝叔同情地瞥了一眼噙月,反正都是要输给少爷的,痛快点至少不用死地那么惨。

噙月任命,拖起折聆的手,鼓着腮帮子吹了起来。

“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她怎么觉得自己像被父母卖掉的童工呢。

暮桀风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折聆还是这么喜欢欺负人,他走上去一把掐住噙月的腮帮子,带着她的身子直了起来,“又被折聆欺负了?”

噙月哭丧着脸,因被掐着,口齿不清地哭诉道,“腮帮疼。”

暮桀风浅笑着放开她,但眼神中却少了以往的笑意。

“呐,给你苹果。”噙月亲了一口把苹果递到他面前。

本来应该利落接过的男人却停顿了一下才伸出手,噙月却没有注意到这短暂的不对劲,笑地脸蛋开花,“吃了苹果今年平平安安哈!”

今年,平平安安吗?

不是所有人都会平安的。

“登基大典后就是寻花季了,你准备一下。”

怎么人人都让她准备寻花季啊,穿着衣服去不就好了,虽然她也很想凑凑热闹,出出风头,但还是等着和清清离了婚再说吧。

一个已婚妇女,还是不要太招摇为好。

五日之后,登基大典,暮琪玉正式称帝,年号重元。

次日下午,赴宴寻花季,那时,噙月才知道暮桀风所说的准备不止是妆容和服饰上的准备,还有心理上的准备。

她看着马车里已经排排而坐,盛装打扮的华昙,凌波和玉麝,突然有一种被闪电劈了的感觉,她们要这样挤在一个马车里然后晃荡到皇宫吗?

哇,那这一路上得多尴尬啊。

第五十七章 引她入死局——彪悍的莲子乐

那晚暮桀风“光临”将军府后,莲鸣再入密室果真发现刘南内侍舍命带出宫的东西被拿走了。

他从未看过那圣旨,因为他不关心,谁做皇帝对他来说都一样。

但据侍卫汇报,那晚盗窃者里应外合的一共有五人,其中一人还会使用风烟派的招数,这件事和那晚宝宝入袭的事一样奇怪,倘若有第三方势力插足他镶月国事,他莲鸣就不能冷眼旁观了。

男人执着墨琼回复的书信,淡淡地瞥着上面的文字,凭轩飘迎术?

是你廖星捣地鬼吗?

揉碎了来信,任纸片消失在燃烧的炭炉中,看来今年的寻花季他还要借暇云去一探究竟啊。

这帮不老实的孙子们,都在耍什么花招!

如噙月所料,这一路上,马车上只有玉麝一个人自娱自乐的调笑声。

其实她有点纳闷,记得刚回府的那会儿,华昙对她还挺礼貌的,表面功夫做的不错,如今怎么一副不冷不热的模样,该不会是来那个心情不好吧。

折聆也真是好命,可以和清清单独一个马车。

车内的气氛本就压抑,这车驶地也不稳当,晃地她快把午饭给颠出来了。

过了许久,终于听到那宛如神赦的勒马声,噙月整个人都松软下来,摊在座位上。

当暮桀风掀开帘子接她们下车时,寒冷的风吹争相恐后地涌进,吹地她舒爽通透。

“清清呐。“她一把抓过掀着帘子的胳膊,一头栽倒内肘中,陶醉地吸取薄荷香气。

暮桀风任她索取,不言不语地站在那里,十分听话。

这倒是惊地其他三人乱了花容,半饷掩嘴不语。

感觉终于好了点的噙月欢愉地跳下马车,南珠自身后跟进,规矩地站于她身侧,待其他三人全部落地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祥天们进军。

噙月看华昙她们身后空空如也,不禁感叹这耀王妃的身份果然不同,可以带着亲侍一同入宫。

入了后宫,自亭廊一角徐徐而进的队伍慢慢放缓了脚步。

“你多日未进宫,还是先去向干娘请安为好。”暮桀风自拐角口停住,持着一副与王府不一样的姿态看着她。

他口中的干娘恐怕就是当朝太后,前几日还是莲皇后的莲子乐吧。按辈分来说她应跟着暮桀风称她为皇婶,可如今看来倒是暮桀风跟着她叫,可想而知当日莲宝贤受宠的程度。

“臣妾这就去向干娘问安,不知王爷可否陪臣妾一起去?”

万一一会儿遇到什么应付不了的局面,她还指望这个名义上的老公打圆场呢。

暮桀风稍稍迟疑,还是点了点头,吩咐一旁的引路太监招待其他人去寻花阁后就牵着她的手转到另一个方向。

噙月回身望了折聆一眼,看他乖乖地走在华昙她们身后,没有向这边看来,一副漫不经心地模样。

“刚才我一直没机会问,折聆怎么也进宫了?”她料想那样的身份出现在这种场合定是极其尴尬的,为什么还要来呢。

“皇上下旨让他也参加这次的寻花季。”

“为什么?”

男人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噙月讨了个没趣,挠了挠鼻子率先走上前两步和他拉开了距离。

是她多心吗?为什么今日的暮桀风看起来有点不一样,死气沉沉的,对她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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