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斗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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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斗小三-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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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要过问,我只是向你传达她的心意罢了。”

“她的心意?”暮琉澜听了她的话,好似如释重负般吐了一口气,“虽然我不知道你这一世是谁,有着怎样的身份,但听你的口气,是站在顽儿那边的,那么。。。 。。。”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气突然自他周身升腾起来,“那么做哥哥的我也就不急着把你处理掉了。”

“把我,处理掉?”噙月当机了。

“都说了不用害怕,至少不是现在。”暮琉澜说地云淡风轻,突然举起一双手在空中拍了两下。

这个动作!

“喂,你们要干什么!”不知道从哪个时间夹缝里跑出来两个白衣人一左一右把噙月提了起来。

“哥,你这是做什么?!”她现出惊慌,两条小短腿在空中死命地扑腾。

“我的好妹妹,都说你不用害怕了,我没你那么卑鄙,挺多就是先关两天。”

先关两天?!那她不是什么都做不了了吗?她还要帮那些僵尸新娘找解药呢!

“那个哥哥啊,你看,我是站在顽儿那一边的,何况我是你妹妹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噙月逼于无奈,只好打出亲情牌,可惜——对方好像不太买账。

暮琉澜挥挥手,“带下去吧,待我找到其他混进来的同伙,再一同处置。”

第一百四十一章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是夜,噙月一行人偷入玄境的第十个时辰,折聆和霁月伪装完毕,分别在东西两个院子里查找药房所在。。

“到底在哪啊?”折聆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下巴,看着前方房屋的眼神渐渐涣散。

他找过的房间大都是多余的厢房,难道是在很偏僻的角落里。

“师弟,这边。”

一个白色的影子自折聆身后闪过,他只来得及跟上去,两个人连照面都没打。

“师兄,怎么那么急?”

待他跟着霁月潜入一间屋子后,后者慌张地关上门,一把抓住他往角落里拖。

“这里是死角,从窗户和门缝都看不到。”霁月没有回答他,来回张往后又重新蹲了下来。

折聆也照着他的样子眺望了下屋外,没有什么动静啊。

“发生什么事了吗?”

霁月舒了口晦气,抬起手对着自己的五根手指头念道,“我一直以为自己的易容技术天衣无缝,没想到。。。 。。。”

折聆听他这样说,脑中警铃大作,一把扯过他的手,“你什么意思?小宝她们出事了?!”

“我刚才搜查东厢房的时候听到那些新进少女的议论,说是小宝被暮琉澜关进了水牢,至于南珠,被什么沐姑娘监禁了,情况好像更糟。”

“水牢?”折聆的拇指不自觉地搓动食指,神色慌张“怎么会被发现呢?”

他无意责怪霁月,但后者听了他的话整张脸都暗了下来。)

“是我的错,是我手艺不精。”

“我没有。。。 。。。”折聆本想解释,但考虑到当下的情形,叹了口气,简短地表达了自己的心意,“我只想说,我没有那个意思。”

霁月没有再说什么,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坐着,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师兄,我们如今该怎么办?”

折聆的询问换来一阵沉默。

“喂,现在可不是你犯哑巴病的时候,说话啊。”他毫不客气地撞上霁月的胳膊,嘴里叫着师兄,心里却一点也没有长幼之分。

霁月没有因为他突然之间的冲撞而生气,微微曲了腿把胳膊拄在上面,有气无力道,“为今之计,只有拖延时间。”

“还有两天时间,不知道六月能不能赶到。”

“。。。 。。。”

“哎,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次换折聆无语了。

他手掌支地站了起来,随意张望了一下,冲坐在地上的霁月说,“不能因为害怕被抓住就干坐着啊,我倒是没什么,那个死丫头一直嚷嚷着要找解药,我们就找找看吧。”

折聆象征性的拍了拍屁股,向里屋走去。

“哇,这还真有不少好东西。”他向药架这么一扫,不少传闻中的药物排着队自眼前闪过。

突然,他定睛向角落里的药抽屉看去,那上面写着两个字——韶颜。

“这不是。。。 。。。荑梦的解药吗?”

“你知道荑梦?”霁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幽幽地飘到了他身后。

他纤长的手指划过一排排药抽屉,“看来要想从这儿找到解药并不是什么难事。”

“的确不是什么难事,可惜你们没有机会找了!”

折聆霁月同时飞快地转身,望向声音的方向。六个白衣人自房梁缓缓降落,缎带翩飞之际,紧闭的门被推开,一抹冰蓝色踏入房内,出现在他们面前。

“呵。”折聆无语地自嘲一笑,自己是蠢到什么程度了,居然连房梁上有人都没有发觉。

暮琉澜携着不急不缓的姿态走到他二人面前,打量了片刻,寒声道,“我真没想到,是你们俩。”

折聆同样冷冷地扯了下嘴角,“你以为其他人稀罕来你这儿!”

霁月站在他身前,不着痕迹地往中间蹭了蹭,是他的错觉吗,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暮琉澜对折聆表示出了明显的敌意。

自打他一进门,那足够把人冻成寒霜的眼神就一直停留在折聆身上。

“来人!”暮琉澜低沉的声音自一触即发的气氛中响起,“把月师弟送到水牢,我有话要单独跟我的弦师弟说,都下去。”

他果然没猜错。

“师兄,小师弟他平时可能有些蛮横,但他没有刻意针对谁!”霁月正要为折聆说上两句话,暮琉澜手下的两个白衣人就上前擒住了他。

“师弟,万事小心。”既然对方不给他啰嗦的机会,他也只能给予折聆最后的忠告。

万事小心,言下之意,是告诫他忍字为上。

待白衣人和霁月都退下之后,折聆和暮琉澜之间流窜的气压越来越低,他们互相凝视着对方,连眼睛都不眨,仿佛谁先妄动谁就输了那般。

“哼,她居然舍得派你身先士卒。”暮琉澜先行打破了寂静,他斜睨着折聆,脸上那份厌恶丝毫不加掩饰。

折聆听他这么说,比起生气倒是更加惊讶,“舍得?”他拧起眉毛,冲对方投以疑问的目光。

“你难道到现在都不知道。”暮琉澜的脸上现出愤怒的表情,藏在衣袖中的手渐渐握成了拳。

折聆这下更加纠结了,“你到底在说什么啊,谁舍不得我?!”

暮琉澜忍住上前招呼他拳头的冲动,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道,“我的顽儿,你的六月师姐,为了你和那个暮桀风借暮琪玉之手于郡主所,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

“。。。 。。。”折聆先是惊讶地连嘴都合不上了,继而爆发出一阵抑制不住的笑声,“哎,我说,哈哈,你该不会是误会什么了吧!”

“误会?”这下换暮琉澜惊愕了。

“我说,这世间还有你天元不知道的事,真是稀奇。”折聆看对方一副吃惊的表情,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第一百四十二章 以爱为名,是无悔还是执迷

“我,不知道的事。”暮琉澜的样子仿佛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边噙着不屑地笑,一边嗤之以鼻道,“这天下还有我不知道的事,我可是活了七百年的人。”

折聆自然听不懂他所谓的活了七百年,但他知道这一次,对方肯定比他了解的少。于是乎端出一幅“此言差矣”的老者模样,不急不缓道,“你以为你知道所有的事,那你知道六月一共有几个吗?”

“。。。 。。。”暮琉澜一下就被问懵了,别说答案了,他连问题都听不懂。

什么叫六月有几个?!六月不就一个嘛。

“傻了吧!咯咯。。。 。。。”折聆盯着暮琉澜那张吃瘪的脸看了半饷,实在是忍不住,又咯咯地笑了起来。

“哼!”暮琉澜忿恨地一甩袖子,“你什么都知道那你说六月有几个啊?”

折聆嚣张地伸出两根指头,满眼的笑意掩都掩不住。

“两,两个?”

“想知道吗,想知道六月为什么有两个吗?”

“。。。 。。。”

“你不想那我就不说了。”折聆甩着衣袖在脸颊前呼扇,“哎,人家都不想知道,我说了不伤身嘛,还浪费口水。”

“轻弦,你知道你这个样子。。。 。。(

“很贱是吧,你觉得我贱是因为你心里不舒服了,你越不舒服我就越开心。”折聆说着,嘴角更翘了,样子更。。。 。。。贱了。

“呼——”暮琉澜重重吐了口气,鼓起全部的勇气,小声道,“我,想知道。”

要是其他事情,他也犯不着如此委曲求全了,偏偏是顽儿的事,他也只能忍住屈辱不耻下问了。

“师兄你说什么,师弟我没听见!”折聆嫌赖赖地伸长了脖子把耳朵探出去。

“我说,”暮琉澜有点无奈,“我说,我想知道。”

折聆咧嘴一笑,“好吧,既然师兄想知道,想从我这知道师兄你不知道的事,那师弟我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吧。”

“。。。 。。。”

折聆占尽口头便宜后,便开始组织语言向暮琉澜讲述叶小宝同学的附身史。

先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讲到最后,折聆都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了,不自觉地咽了好几个口水。

“照你这么说,喜欢你的那个不是顽儿姐姐,而是现在附身在绿萼身上的七百年前的凝朝,如今的叶噙月。”

好。乱。啊。

“不错嘛,我这么东一块西一块的说,你还能听懂。”

“还行吧。”暮琉澜心不在焉地答道,继续咀嚼消化刚刚听到的一切。

“那你都听明白了,该我问你了吧,什么叫七百年前的凝朝?”

“。。。 。。。”正在沉思的暮琉澜听了他的话缓缓昂起头,携着不怀好意地笑转过脸来,“问我,问我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叫什么,这就叫现世报。人就不能太嚣张,为自己留条后路才是真理。

在接下来了一炷香内,折聆半是胁迫半是妥协,哼唧来哼唧去,终于从暮琉澜的口中套出了七百年前那段往事。

“她以前居然是那副模样。”折聆在脑中勾勒出一幅凝朝公主的肖像。

“不愧是我喜欢的女子,果然与众不同。”

折聆最后的总结词让暮琉澜投以其极度鄙视的眼神。

“你别这样看我,如今的你比起当年的她,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与凝朝不同,她是为了她自己,而我是为了顽儿,是为了我们的将来。”

“为了顽儿,为了你们的将来?!”折聆摇摇头,脸上挂着不屑的表情,嘴角斜斜地上翘,“你也是如此,她也是如此,打着为对方着想的旗号,擅自为对方做决定,你们以为你们真的很伟大吗?”

“她?你们?”暮琉澜了然地挑了下眉毛,“你是指凝朝。”

“她不是凝朝,她只是我的小宝而已。”

暮琉澜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你不能因为爱她就抹杀她的过去。”

“师兄,你倒不如说是你自己太过执着于过去。”折聆卸下防备的姿态,语气中竟有了苦口婆心的味道,“我圣折聆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从来都未背弃自己的内心,明明爱一个人,明明想跟一个人在一起,为什么要找出那么多名目让自己伤心,让对方伤心,还是说。。。 。。。那样舍己为人的姿态让你们觉得很伟大,让你们的内心得到满足?”

“你不懂,你根本不懂!我爱顽儿,我不是为了自己,从来都不是!”暮琉澜倏地转身,留给他一个微微颤抖的背影。

“爱? 你们确实爱着一个人,却不懂如何去爱。其实我也未必了解,但我懂得最起码的道理。相爱的两个人不论遇到什么事情,不论事情大小,都应该彼此扶持,共同承担。师兄,你比我多活了七百年,难道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我怎么会不懂。”暮琉澜也褪去了周身的敌意,语带疲惫道,“懂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另一回事,我和顽儿错过了太久,我们之间有很多事,连我自己都不清楚了。”

“你不试着去做,又怎么会知道答案。当年我全心全意爱着风的时候,纵是知道那些任性和自私会使自己变得不堪,还是去做了,因为倘若自己不先学会放下,不先学会争取,你永远都得不到你想要的。厚着脸皮贴上去,厚着脸皮跟她粘在一起有那么难吗,那些以爱为名的远离和自伤,到底是不悔,还是执迷?!师兄,你能告诉我答案吗?”

暮琉澜缓缓地转过身来,目不斜视地看着第一次对他敞开心扉的小师弟,轻启苍白的唇,“其实我很好奇一件事,你是从什么时候。。。 。。。变得心。”

第一百四十三章 伊人水袖香(一)

“变心?”折聆怔愣着重复了他的话。

“怎么,你认为你不再爱暮桀风不是变心吗?”

折聆会心一笑,抬起头望向暮琉澜,“这里。”他抬起手指向自己的胸口,“这里的一处地方放着暮桀风。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他的位置就不会消失。”

他与他的关系,旁人怎么会懂。

他与他痴缠的三年间,他们用一点一滴写成的书,那些字迹,至今清晰如初。

爱,恨,牵,缠。

每一个微笑,每一段记忆,每一滴眼泪,每一寸相思。

“纵是沧海桑田,纵是天荒地老,也不会变。”

折聆望向暮琉澜的双眸中渗出点点晶莹,自月光下流溢着摄神的光芒。

“她没有代替他,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

暮琉澜微微皱起眉毛,毫不避讳道,“我不懂。”

折聆笑而不答。戏词里不是常道,爱情到底是个什么稀奇东西吗?自古,就没人懂,没人解释地清楚。

每个人都是在按自己描绘的爱情的模样寻找幸福,谁又能评判谁错了,谁又能笃定谁选对了。

“师兄,是你教会我如何选择的,也是你给我答案的。你当初下的那剂要人命的药,的确管用。”

暮琉澜只是看着他,不语。联想起自己和顽儿,这七百年来,等待与守候,到底值不值得。

“好了,很多话,不是说就可以说地明白的。)你当初给了我一剂苦口良药。如今我也赠你一出好戏,希望你能从这出戏里面看清自己的心。”

“戏?什么戏?”

折聆脸上淡然温柔的笑渐渐褪去,挂上不怀好意的表情。

“她,欠我的一场戏。”

另一边——

被白衣人拖进水牢入口的霁月一边失了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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