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斗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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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斗小三-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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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你们俩作奸犯科了,我是皇弟让你们俩留在我身边。”宝贤说着站起来,像小女孩般阖起双手,“等我当上的蜀阳王,你就是宰相,南珠就是将军,哈哈,这天下都是我们的了!”

噙月被她的设想吓了一大跳,猛地咳嗽了起来,“孩子啊,你平常挺正常的,咳咳,怎么突然说这种话?”

“我说这种话不对吗?我没有跟你开玩笑,我是说真的!”

真的?

她,叶噙月,宰相?!听起来蛮不错的。()

噙月抚上下巴,嘴角轻轻上扬,“让我考虑一下。”

“救命啊!”说曹操,曹操到。不远处的凉亭旁,两个身影向这边跑来,前面那个就是我们未来的大将军,南珠小美人了,而她的后面,跟着一只叫玺儿的小豆虫,一边跟着她跑,一边笑地眉飞色舞。

“哇,什么情况!”噙月好奇地下了游椅,探出半个身子去张望!

就在她定睛一瞅的同时,南珠飞奔而至,撞到她的怀里。

“快给我拦住这个变态,恶心死了!”

南珠说着,转了她身后,把她推了出去。

“诶,有话好好说,玺儿你这个样子会吓到我们的小珠珠的。”

“我有好好说啊,我什么表白的方式都试过了,可是,可是珠珠就是不理我!”玺儿说着都要哭出来了,那股子娇媚,把三个女人看得一阵冷战。

“呀!我也给你说地很清楚了,我根本不喜欢你这个型的,离我远点,离我远点。”南珠赶苍蝇般冲玺儿挥了挥手,脸上的嫌恶根本不加掩饰。

宝贤坐在游椅上,很愉悦地欣赏眼前的娇娇男追凶猛女的戏码,余光瞟到一边的枫林院内有人在散步,于是乎,站起身,冲人群招了招手邀她们一起来看戏。

“喂,华昙,玉麝——这边,这边!”

被招呼的两人一边往这边走,一边探着脖子观察她们到底在做什么!

“反正,我心意已决,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离开的!长这么大,好不容易碰到了一个符合我要求的女人,我说什么都不放弃!”玺儿一脸坚决,就连刚刚赶到摸不清状况的华昙和玉麝都被他的气势震住了。

“既然这样,别怪我事先没有警告你!”南珠越过噙月指着玺儿叫嚣道,“不瞒你,本人最大的理想就是娶好多好多的相公,如果你非要跟着我,那么你只能做里面其中的一个,而且我不保证每个月都去你那里一次,也许,也许会让你独守空闺一辈子!”

众人,“。。。 。。。”不愧是南珠,如此惊世骇俗的拒绝辞令。

甩下这段让人“痛彻心扉”的话,南珠没有丝毫停滞地扭头就走,黑色的衣袂掀起一阵清爽的风,说句实话,那样子的确帅气。

“就算这样,我也不会放弃的!”玺儿一把推开噙月,一溜小跑追了上去。

后者扭过身来,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禁感叹,一场迭起的后宫争斗情感大戏即将上演,真是值得期待。

“别看了!以后有的是你看戏的机会!”玉麝拍拍噙月的肩,揪着她的小辫子,企图让她回头,“要是今儿个没遇到我就登门拜别了,既然那么巧在这儿看到你们两个了,倒是省去我不少功夫。”

“玉麝你要走啊?”噙月乖乖地回过头,眼睛眨巴眨巴地看向她。

“富家还有很多事情等我处理呢,怎么能一直在这边偷懒。哦,对了,临行前,有样东西要交给你!”

玉麝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噙月。

“是凌波的来信,我想你也应该知道她的选择。”

噙月呆呆地接过信,走到宝贤身边,将信封撕开,两个人脸贴脸地默读了起来。

“这个傻丫头。”看毕,噙月发出一声由衷的感叹。

没想到,她还是选择回耀王府了,兜兜转转一顿消磨,最后——,也许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每个故事里都有个不悔的女人,真不知该说她们执着,还是说她们执迷不悟。

“那你呢,凌波做出了选择,你的选择呢,继续留在富家把持生意,没有想过再嫁?”噙月抬起头来看着玉麝,头微微向一边歪去。

“你以为再嫁那么容易啊,还能逮着个男人就嫁啊,我已经决定了,暂时留在富家,万一遇到了好男人我就嫁,遇不到我宁愿一辈子一个人。”

“有志气!不过。。。 。。。”噙月开玩笑道,“要不要考虑加盟下玺儿的宫斗大戏!”

“叶噙月!”

第一百六十一章 三国共婵娟(二)

噙月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四次元的冷笑话,让她收益颇丰。()

宝贤宠溺地揪了揪她嫩嫩的耳垂,继而转向华昙所在的位置,“那姐姐呢,南珠和寨子里的人都会留下来,姐姐也打算留下来吗?”

“我,打算跟哥哥一起走。”

此话一出,噙月的笑声戛然而止,她一本正经地瞪着眼问道,“为什么啊!我听南珠说,你这四年来跟着她欺男霸女挺开心的啊,怎么要走了呢,南珠成了将军,还缺个副官呢!”

“什么欺男霸女,你都听了些什么啊!我这次跟哥哥走又不是不回来了,我是去修炼的!”

“修炼?”噙月从头到脚打量了她一番,满脸的不信任。

“对啊,我们要抱着药箱走遍四海去修炼。一呢,哥哥可以宣传他所谓的手术医疗为民造福,二呢,他可以修习更多的药理知识,你们是不知道啊,他被玺儿的医术打击地不得了,垂头丧气了好一阵呢。”

“那你呢,你又不会医术,你跟去做什么?”

“我给哥哥打下手啊,顺便照顾他的饮食起居。经过了这么多事,特别是看到了你和宝贤的所作所为,我觉得人活着不能只为了自己。我也想出去看看更广阔的天,用一身本来应该老死在将军府的残躯来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哇哇哇——”噙月一边感叹一边抖着手伸向华昙,“贤呐,有没有看到眼前一束金光啊,昙姐姐她得道了。”

“尽贫嘴!”华昙娇嗔地白了她一眼。

就在四个人像现代的姐妹淘般打闹之际,远方,玄枭身边的太监一溜小跑奔了过来,“长公主,长公主——”

“别喊别喊,什么事快说!”宝贤拧着眉毛看向那长眉太监,一脸的不爽。

这个家伙是玄溪派的,表面对宝贤恭敬,暗地里不知在玄枭面前打了多少小报告。

“赤隆将军和夫人前来觐见,陛下叫您过去!”

爹和暇云姨!

宝贤和噙月相视一眼,心下生出许多的猜想。

她们设想了很多可能,也在心里演算了许多种向玄枭交代的辞令,但直到她们进到宏昌殿的那一刻才发觉,这里的气氛诡异已远远超出她们设想的范围。

之所以说它诡异,是因为。。。 。。。这里的气氛会不会太温馨了点。

噙月拧着眉毛看向莲鸣,他跟没有骨头似的地坐在玄枭旁边,腿咧地老大,两个人埋着头嬉笑谈天,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莲老爹,你当这是你家吗?!噙月在心里咆哮道。

宝贤看起来就比噙月镇定许多,她清了清嗓子,躬身上前,向高坐上的两位行礼。

“皇姐,都说了你以后不用向孤行礼的。”玄枭这个冷峻男一看到宝贤就一脸的如沐春风,他走下高坐,将宝贤扶了起来,担着她的手转向还坐在上面的莲鸣,“不过向莲将军行礼倒是理所应当,他老人家养育了你那么多年。”

“枭儿你,都知道了?”

“四年前孤就知道了,只不过皇姐不愿意说,孤自然也就不戳破了。”

宝贤抿着嘴垂下头,她早应该想到的,玄枭怎么可能不去调查,而凭他的信息网,又怎么会调查不出来。

“枭儿你和我爹认识吗?”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以前不认识,但自从孤通知莲将军皇姐的下落后,我们二人便开始书信往来,将军写信讲予孤皇姐小时候的事,而孤呢就写信告知将军皇姐在这边的情况。”

噙月狂汗,这两个人是有多无聊啊,怪不得刚才那一幕看起来那么诡异,她终于摸清状况了。

“好了,孤就不在这儿打扰你们父女团圆了,先行一步。”话毕,玄枭拍了两下宝贤的手背,带着长眉太监一起退下来了。

待两人的背影一消失,宝贤就从玄涩的角色中脱离,霍然转身,对着莲鸣的方向跪了下来。

“爹,女儿不孝,那么多年,女儿都没有回去看望你。”

本来以为莲鸣会和过去一样,奔下高座,扶起宝贤,没想到他却一动不动,脸上挂着严肃的表情,不知道到在想些什么。

噙月看他竟如此冷漠,心下暗道不妙。

“我,我也是,我错了。莲伯父,我对不起你!”她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在宝贤身边跪了下来,一脸的诚恳。

暇云看到她们这幅模样,心里的火也就消了一半,不禁转而向莲鸣求情。

“两个丫头都知道错了,你就不要再板着个脸了,她们都没见过你这般严肃,不要吓到孩子们。”

“哎——”莲鸣重重叹了口气,抬手招上正在罚跪的姐妹俩,“宝宝,小宝,你们俩上来。”

噙月和宝贤相视一眼,乖乖地提着衣摆走了上去。

“你们两个。”莲鸣一手捞起一个小爪子,“不要什么事都自己承担。一个呢就躲在廖星独自抚养孩子,另一个则屈身于偌大的庙堂独自奋斗,你们爹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们依靠吗?”

“爹,宝宝错了。”

“莲大叔,你还肯认我啊。。。 。。。”

“你们真是,”莲鸣除了叹气不知道还有什么举动可以表达自己的无奈和心疼,“你们两个听好了,一,我不需要你们向我认错,我只求你们爱惜自己。二,你们都是我的女儿,这是唯一的永远都不会改变的事实。”

“爹——”噙月囧着一张小脸扑向莲鸣,“爹你真好,你不仅肚子大,肚量也很大,小宝最喜欢爹了!”

“。。。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一种夸奖,忍了,忍了。

“呵呵,呵呵。”宝贤看到他一副吃瘪的样子,心情顿时转晴了。

“哦,对了,爹,小宝有个问题想要问你。”噙月收回脑袋,一本正经地看向莲鸣,“我记得在蝶宫的时候,你曾经告诉我关于密码的事,小宝一直想知道,你和四王爷是什么关系啊,当初为什么要以他的名字作为密码?”

“。。。 。。。”一张欣慰淡笑的脸瞬间被铺天盖地的通红所取代。

“哎,我真同情暇云阿姨。”噙月说着转向座下也是一脸怔愣的冼姑娘,“又是贤儿她娘,又是墨琼这个忘年交,现在又来个四王爷,爹,你也太花心了吧,男女老少通吃啊!”

“莲鸣!”听到这里的暇云终是忍不住了,做泼妇状冲某个大红脸吼道,“你还有多少风流债是我不知道的,老实交代!”

“。。。 。。。”

无言啊无言。其实无言也是一种爱,只是世间有几个人能懂呢?

第一百六十二章 三国共婵娟(三)

蜀阳王宫,南苑,秋露殿内——

镜头锁定在四方棋盘之上,两只十指纤长的手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我说,你能看懂吗?”雅柔端着茶盏侍奉在一旁,拧着眉毛看向对面的噙月。

回应她的是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脑袋。

“你不是下遍天下无敌手嘛,这都看不懂啊?”

“你找个能看懂的来,一团白,晃得我眼睛都疼!”

噙月是半道进来的,她刚进门的时候还以为解语和初珑在下棋,走近一看才发现棋盘上只有白子没有黑子。

“这是。。。 。。。什么?”她满脸黑线地看向初珑。

“这个啊——”初珑噙着笑从棋盒里执起一子,“不是你当年送我的白骨棋子嘛。”

“我当知道那是我送的,我的意思是,你们是有病还是怎么着,放着好好的黑子不用,用两盒白子下棋。”

“没关系啊。”解语无所谓地耸耸肩,“我们下得明白。”

你们是下得明白,可是我们看得很混乱。。。 。。。

解语没有撒谎,对于二十一世纪的专业棋手来说,盲棋什么的都是小意思,不要说是这种情况,至少白骨和珍珠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差别的。不过可怜了她这个半道进来的,完全摸不清状况。

“与其费尽心思地想要看懂我们的棋局,不如让雅柔到一边坐着去,挺着个大肚子,挡光!”

这个初珑!跟噙月和宝贤混久了,品行也开始败坏了起来。

“好,我知道知道,来,小妾,这边坐,茶盏我帮你拿着。”

雅柔往回缩了一下手,“你做什么,这是我的工作。”

“什么你的工作啊,你现在是御史夫人,我们哪敢让你做这个!何况,你还挺这个大肚子,万一出了什么事,江如画不跟我们玩命啊!”

没错,现在的雅柔已经不是初珑一个人的雅柔了,也不是噙月可以对其动手动脚的小妾姑娘了,她现在有了一个很强悍的丈夫做靠山——玄溪派领头人左御史江如画,这个人如其名,般般入画的男子。

还记得四年前她对初珑的恳求,希望雅柔可以依着自己的意愿选择自己的人生,但是那时的她怎么都不会想到这个彪悍野蛮的小丫头居然嫁给了她们的死对头。世事无常。。。 。。。她只能叹世事无常。

“赢了!”一声短促打破了噙月的回忆,她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初珑开心地冲对面的解语扬了扬眉,“我赢了,你许诺我的事可不能赖账啊。”

“你们是在打赌?”噙月伸长了脖子问道,半个身子都快栽过去了。

“对啊,我们打了一个很有趣很有趣的赌。”初珑得意地看向解语,后者却淡然地笑笑,仿佛对这件事不甚在意。

“很有趣的赌?”噙月神秘兮兮地凑到初珑耳边,小声道,“解语输给你什么了,给我说说,我发誓我不告诉别人。”

初珑拍开她的小脑袋,正色道,“虽然你没有前科,但我这个人行事一向小心谨慎,这是一级机密,绝不透露半个字。”

“你!”噙月刚想发飙,初珑立刻起身闪人,奔向门口,企图到外面躲避风波。

“你别问了,她不会说的。”解语从雅柔手里接过茶盏,津津有味地品了起来,顺道放两句话让噙月死心。

“切,我才不信呢。”噙月回视他一个凶猛彪悍的眼神,立刻转身追了出去。

于是乎,秋露殿外的长廊内立刻上演了一副风儿吹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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