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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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 第3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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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话他的手已落在了她腰间衣带之上,一边磨挲一边又道,“我在你心中便是再如何比不得苏阀的案子,再如何不值得你信任,可你是我的女人,不该不许我亲近你,不该对我有所隐瞒,不该对我说滚开之语,因我不会离开你,而你,更休想离开我!”
  嬴纵说着话“唰”的一声衣带已被嬴纵的大掌扯落,前襟失了桎梏当即散开,顿时露出里头薄薄的小衣,嬴纵的大掌从那衣襟滑入,将她深深的抵在了墙上,掌心之下的身子虽然被点穴,却还是因为他的动作在轻颤,嬴纵吻着她的耳侧道,“你我已有夫妻之实,你又怎能对我那般泾渭分明,彧儿,你应我不再说那话……我便不在此处……”
  分明是情话,可他平静低哑的语声中蕴藏着某种危险,只叫人听的背脊发寒。
  八月下旬已有些天凉,沈苏姀小衣半敞,裸露在外的肌肤细细密密的起了一层小粒儿,听着此话她眼底眸色一深,他是真的在生气,他不是非要和她如此亲近,眼下是在偏厅,窗棂半敞厅门大开,或许下一刻便有人进来,他只是要在这地方让她衣衫不整的撩拨与她,他要让她羞愤让她求饶,他要叫她长记性要给她立规矩,那话……她不能再说!
  若是平日里,他不分场合亲近她也算小小情趣,将她逼得急了她或许会随了他的意思,可眼下,却绝对不是能生出男女情致的时候,沈苏姀心底惊怒未消,又怎能配合他,本打定了主意不言不语,可他那样熟悉她的身体,大手十分轻易的就能带出她的一阵颤抖,沈苏姀咬紧牙关,他的手却更为放肆,吻愈发火热,不出多时两人之间的温度已开始上升。
  灵台之处的清明一点点散去,某一刻,沈苏姀唇角终于扯出两分苦笑,犯错的分明是他,为何眼下备受煎熬的却是她呢,忽然深吸口气,沈苏姀已蕴出水汽的眼底冷光一闪开口道,“你只叫我不该瞒着你,那你却又是如何瞒着我呢?倘若我信都不再信你,为何却不能离开你,你瞒着我,我瞒着你,如若夫妻二人一生如此,倒也叫人倍感凄凉,嬴纵,我是从死人堆爬过来的人,你……你这规矩是立不下了。”
  沈苏姀的语声分外平静,嬴纵亲吻她的动作却不知怎地忽然顿了住,僵愣一瞬,手缓缓从她衣下撤出,他将她罩在自己身下,仍然只是揽住她,可适才那因怒而生的冷峻之意却陡然之间消失了,如泥牛入海,甚至生出了几分他不自知的紧张。
  他沉默的揽着她,脑海之中是这么多天她的行为表现,不知想到了什么让他呼吸一滞,又过了许久,他才转眸正视着她,看了她一瞬缓缓道,“你,都知道了。”
  沈苏姀与他四目相对,眼底漆黑莫测,并不语。
  看着她漠然莫测的样子,嬴纵眼底忽然就闪出几分幽光来,镇定的表情急速的生出裂纹,眉头一簇,紧张的一把攥紧她的手臂,紧紧看着她欲言又止,深吸几口气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重而缓的问,“你要做什么?你有什么打算?刚才的孟南柯,他又来问你什么?让你拿捏不定的事情……你要走?你要取消了大婚?”
  他越问语速越快,问完她却没有反应,嬴纵眼底露出几分狠光,咬了咬牙才恻恻道出一语,“你休想!”
  沈苏姀听着此话只看了他一瞬便垂了眸,那一刹她眼底幽光簇闪,似透着几分失望,那目光入了嬴纵的眸,刺疼了他的心,几乎是立刻,他抬手将她的衣襟拉好又解开她身上穴道,还未等她抬眸便一把将她抱进了怀中,喉头急滚,却无论如何说不出一句话来,嬴纵回顾这半生只怕也从未有如此为难惊怕之时,深瞳四顾似在寻个对策,半晌口中却只能凌乱道,“无论你要做什么,我都不拦你,彧儿,你要怎么怪我都好,可是……可是大婚之期不能改,而从现在起你不准在我眼前消失哪怕一刻,彧儿,你听到没有,你听到没有……”
  怀中之人静默不语,嬴纵的面色更是前所未见的痛彻无措,恰在此时,外头却响起了一阵脚步声,随之香书的声音在外响起,道,“侯爷,有客求见呢。”
  话音落定,嬴纵和沈苏姀都不曾应声,外头的香书觉得有些奇怪,低低说了句什么,本以为香书大抵明白了他们的意思会退下,可下一刻一道更重更急的脚步声直冲冲的朝偏厅而来,一人道,“真是急死人,你通报也该报上本殿下的名字,七哥和沈苏姀怎会不见我!”
  这声音桀骜又熟悉,嬴纵和沈苏姀沉默之中当即回神,眸光一转便看到嬴湛大刺刺的冲进了屋子朝他们喊道,“快进宫一趟,大事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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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 要么我牵着你走,要么我抱着你走!

  “快进宫一趟,大事不好了!”
  嬴湛刚走进偏厅便是一声大喊,话音落定,这才看到嬴纵和沈苏姀的情形,他只看两人抱在一起,并未发现二人之间气氛不妥,当即面上一红豁然转过身去,眉头紧皱的咕哝,“你们光天化日的……我可是让婢女通报了才进来的啊……”
  嬴湛第一次入沈府,那般急惶的样子更不似寻常,嬴纵眉头紧皱显然不关心嬴湛为何而来,可沈苏姀却不能不关心,她定了定神推开嬴纵落在腰间的手,朝前走出几步问,“宫中出了何事十殿下如此急惶?莫不是太后?”
  嬴纵侧着身子往沈苏姀这边看了一眼,见两人分开才转过身来,仍有些不自在的道,“不是太后,是你们府中的六姑娘,你进宫一趟罢!”
  沈鸢芙?!
  沈苏姀想到陆氏想到嬴华庭,却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让嬴湛专门跑一趟过来的竟然是沈鸢芙,沈苏姀蹙眉上前一步,“六姑娘怎地了?”
  嬴湛深吸口气,“事从紧急,我们路上说!”
  沈苏姀心中一紧,虽然她对沈鸢芙并不如何上心,可眼下她到底还是沈家的人,沈苏姀见状便欲上前吩咐,刚走了一步却又被嬴纵一把拉了住,沈苏姀眉头一皱,嬴纵却已看着她道,“王辇就在府前,不必备马车了。”
  沈苏姀唇角微抿并未立时反应,那边厢嬴湛已经等不及,“快点快点,就坐王辇入宫。”
  沈苏姀无法,只好点了点头,嬴湛见状转身便朝外走,嬴纵见此也跟上,却是拉着她的手不放,沈苏姀挣了挣,嬴纵仍是不放,他牵着她走在嬴湛其后,嬴湛转身看了两人一眼十分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只当没看见,沈府上下一路上看着嬴纵拉着沈苏姀走了出去,沈苏姀经不住那暧昧的目光,然而大庭广众她又不能发难,只得满是无奈的随嬴纵出了王府。
  本以为上了王辇便好,然而上王辇嬴纵也未放开她,嬴湛看着两人如此再度翻了个白眼,这边厢沈苏姀无心和嬴纵纠缠,转眸便问,“六姑娘在宫中到底出了何事?”
  话音一落,嬴湛面上便生出几分苦笑来,“你们府中的七姑娘刚刚出嫁,你亦被赐婚,唯独剩下了这个六姑娘,却不想这个六姑娘却是个心比天高的。”
  沈苏姀双眸微狭,嬴湛忽然压低了声音道,“昨天夜里,六姑娘入了天寰宫。”
  话音一落,沈苏姀墨瞳顿时一沉,便是嬴纵也皱了皱眉,嬴湛见两人如此继续苦笑道,“这件事……这件事似乎和母妃有几分关系,父皇昨夜大抵不知六姑娘身份将她当做了宫中妃嫔,至今晨方才得知,自是大怒,本是要将人杖毙,偏生此消息已经被送到了皇祖母和二公主那处,皇祖母意识不清,眼下竟是要让父皇纳六姑娘为妃,二公主又看在沈家的面子上命人将六姑娘留在了寿康宫,皇祖母竟然已经命人操办礼仪,父皇无暇兼顾此事,只命全福等在寿康宫,说是等皇祖母放松警惕之后就要将六姑娘治罪……”
  嬴湛说完这话便一阵懊恼,自然是懊恼这件事和丽嫔有关系,而他的母族本就是沈家,自然也是逃脱不了的,沈苏姀听完此话眼底不由一寒,心底却是有几分觉得可笑,怪倒是沈鸢芙近来一直往宫中去,和丽嫔关系紧密,却原来是在等着这么一道。
  昭武帝还当壮年,而眼下后宫无主,丽嫔又是已经失宠的,又有什么比将自己侄女送入宫中蒙获圣宠更好的呢,到时候姑侄二人共同把持后宫,便是再有新人必定也没有指望了,然而丽嫔却用了这等欺君之法……皇帝对权门贵族的小辈并不熟悉,宫中妃嫔又数不胜数,自然被钻了空子,若是昭武帝被沈鸢芙的风姿彻底迷倒或许也就不追究了,可显然沈鸢芙并未十分入得昭武帝之眼,再加上昭武帝洞悉丽嫔姑侄二人的用心,自然是大怒,可丽嫔却又在太后这里有了后招,沈苏姀皱了皱眉,一时有些为难。
  嬴湛看了看沈苏姀,又看了看嬴纵,一时有些着急,“皇祖母虽然能护得了六姑娘一时,却护不了她一世,何况父皇眼下为了皇祖母的病情并不敢对皇祖母道明实情,母妃也不知编了什么借口骗了皇祖母,哎,无论如何,你们想个法子解了这个局罢,这事若是传了出去,父皇和沈家面上都不好看,七哥,我只求别伤母妃性命……”
  嬴纵沉着脸,沈苏姀皱着眉,嬴湛看了看两人凝重混无交流的样子,又看了看两人紧攥在一起的手,不知怎地就觉得有些怪异,沈苏姀被他那探究的目光看的不自在,挣了挣嬴纵仍然是不放,不由只好抿了抿唇,“皇上不会因为此事伤了丽嫔娘娘的性命,倒是六姑娘有些危险……无论如何先去寿康宫走一趟罢。”
  嬴湛点了点头,和嬴纵有几分相似的面上露出浓浓的愁绪,嬴纵坐在沈苏姀身边,右手抓着她的左手不放,不时转过头来看她一瞬,那目光带着欲言又止的深重,让沈苏姀心头也沉甸甸的,王辇之中一时安静非常,沈苏姀只好问嬴湛,“殿下今日不曾去虎贲营?”
  嬴湛闻言眉头又是一皱,“本是要去的,因为出了此事才未去。”
  沈苏姀看着嬴湛若有所思,“丽嫔娘娘不反对你去虎贲营了?”
  嬴纵闻言便点了点头,道,“母妃说去虎贲营历练一番也好,倒是未曾阻拦。”
  沈苏姀闻言眼底微光一闪,不再说话,三人便这般沉默着一路入了宫,一路上沈苏姀都想将手从嬴纵手中挣出,然而嬴纵一路上分毫不松,有嬴湛在旁用奇怪目光看着,沈苏姀并不好发作,只等王辇到了寿康宫之前嬴纵深切看了沈苏姀一眼才将她松了。
  下了王辇三人一路朝寿康宫中去,刚走到中庭便看到了焦急等着他们的嬴华庭,见沈苏姀出现,嬴华庭上前来一步将她拉了住,口中急急道,“那个六姑娘也实在是不要命了,不仅偷偷跑进天寰宫冒充了宫中妃嫔,身上还用了药,父皇的性子不是个随意的,就是这般才着了她的道,早间幸好我去的及时,不然人必定是没了,眼下被关在偏殿的,丽嫔叫人送了消息来寿康宫人就闭宫不出了,我适才命人去请,丽嫔只说是这位六姑娘自己跑去天寰宫行这等下作之事的,显然是怕自己无法力挽狂澜要被连累,父皇已经明白了这里头的道道,她定然是个自身难保的,你瞧瞧那六姑娘你是救还是不救?”
  沈苏姀实在没想到那沈鸢芙竟敢对皇帝用药,闻嬴华庭之言却是一鄂,怎地还问她救不救,沈鸢芙好歹是沈家的人,怎能不救?
  沈苏姀想了想直直看向主殿方向,“太后娘娘怎么想的?”
  闻言嬴华庭便冷笑了一声,“人人都知道太后犯了癔症,丽嫔把和皇祖母送消息说父皇看重了某个世家之女二人已成燕好,皇祖母还以为是八年之前,又以为是父皇先有意,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后宫多年不曾选秀,便直接应了此事,还召了礼部的人来拟纸,幸好我给挡了回去,救还是不救你心中有个数,要么得想个法子将人弄出宫去,要么就只能任父皇处置了,父皇眼下还在前朝顾不得这些肮脏事儿,等到了晚上可就不好说了……”
  沈苏姀闻言又皱了皱眉,几人往前走了几步,顿时看到了站在廊檐之下的全福,全福见沈苏姀并着嬴纵、嬴湛一道出现也知道他们为了何事而来,顿时苦笑着行李,嬴华庭便又道,“眼下是让全福处置六姑娘的,等到了晚上父皇问起,自然无人能阻了。”
  沈苏姀点点头走到全福身边去,“公公知道我为了何事而来,敢问公公,公公看此事可还有转机?若是有,还请公公指点一二。”
  全福苦笑着一躬身,“小人不敢当,不瞒侯爷,今日早间皇上委实是大怒之后拂袖而去,只留下了一句‘杖毙’,若非是二公主及时,六姑娘早已……若是别的倒也罢了,到底是沈家的姑娘,哪怕这辈分不对收入宫中做赐个院子也无大碍,只是六姑娘身上用了药,这实在是大忌,有无转机小人不敢名言,只不过宫中有丽嫔娘娘为皇上诞下皇嗣,外面沈家又支持国库,因而小人想着,此事倒也没有那么难,全看侯爷如何请罪了……”
  沈苏姀眯了眯眸子,忽然道,“眼看着又至秋季,四方朝廷驻军又当发军饷了吧?既然是沈家的人惊了皇上圣驾,不若沈家以此季军饷向皇上请罪,眼看着秋猎将至,罪人自然会在皇上回宫之前被送出君临城,必定不会横生枝节。”
  全福闻言一笑,又迟疑的道,“只是早前二公主带着人来了寿康宫……”
  沈苏姀摇头失笑,“眼下太后身在病中,公侯之女前来侍疾也没有什么不对,我当年不是也常伴太后身边吗?若是公公担心,不若将罪人在寿康宫留几日,在太后身边尽心,自然也是为她自己恕罪了,皇上不日要离宫,想来不会惹皇上生厌,只是天寰宫上下……”
  全福听此一言顿时笑开,“请侯爷放心,小人这就去面见皇上,至于天寰宫侯爷万万不必担心,昨夜侍寝的乃是后宫妃嫔,与旁人无关。”
  沈苏姀淡笑着点头,“既然如此,多谢公公了。”
  全福连忙行礼,“不敢当不敢当,小人告退了……”
  话音落定,全福对着嬴华庭和嬴纵、嬴湛行了一礼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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