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啊!连邻国南国皇帝当年的风流韵事都能买呢!”
“真厉害啊。。。。。。。不过就是费用高了点,普通消息都要五十两一个,其他的更不用说了。。。。。。。”
“对啊!对啊!”
。。。。。。。。。。。。
上清阁
上弦月一边和阎寒野玩耍着,一边听着绿意眉飞色舞地说着外面传得火热的话题,取风斋。抹唇一笑,擎羌的办事效果不错,先是一大早就把小野送到,现在连取风斋的消息也传得如此快,倒是不辱了她对他的期望。
“小姐,你有没有听绿意说啊?”绿意一张清秀绢脸有些委屈,乌溜溜的一双眼睛埋怨地看向正和阎寒野玩得正兴的上弦月,原本她还兴奋着听到外出办货的小丫说这北阐现在传得火热的大消息想来与小姐说着开心也跟着热闹一下,谁知道小姐压根就不鸟她!
瞟了一眼那张不悦的小脸,上弦月有些好笑地摇摇头,这丫头,这样就感到委屈了。。。。。。。。真容易骗!轻摸着小寒野的头,风淡云轻地开口说道:“绿意,传言的最高境界是什么,知道吗?”
绿意丫头摇摇头,不解小姐话中之意,“小姐,绿意不知道,还请小姐明示。”怎么传言还有境界的?
浅浅如微风一笑,眼眸闪着慵懒柔光,正对小寒野笑得温柔如水,不觉眩了人的目,只听见犹是悦耳的声音如是说:“就是侵入人心而人不自知。”那便是传言,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处处的留言,至于真假,在乎的人在乎,不在乎的人只当是茶余饭后的话点。而取风斋,只需引起那些在乎的人的注意,其他的人,都是推波助澜的好风浪!
绿意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刚想再问些什么却让一身冰冷阎浠的突然闯进吓得愣住了。
身后不断传来的冰冷气息,以及绿意的反应,上弦月便知道,她等的人到了。。。。。。。
轻轻回眸一笑,百媚丛生,树下拂过的清风轻掠起弦月额间的柔发,庭中人,树下影,叶映华,是惊貌。
阎浠带着一身寒冷逼人气息闯进便是看到这样一副美人回眸,惊天人的景象,刹住了他的脚步。恒敛千金笑,长垂双玉啼。阎浠沉黑寒峰的眼底闪过一抹难懂的光芒,以前没少见她笑过,只是,今天如此温柔的笑靥,还是第一次见,坚硬不动的心底仿似被轻轻撞击了一下。
“不知阎庄主匆匆闯进弦月的上清阁有什么企图呢?”清脆悦耳的丽音飘过阎浠的耳朵,猛一回神,才想起,他来找她是有事!想起在府中收到的那张字条,阎浠那如幽泉般冷肆的双目直逼向浅笑兮兮的女子身上。企图?恐怕心生企图的人是她吧!
那字条上写着:你藏了我的爹爹,我劫了你的儿子,挺划算的!
“你把小野劫到这里不就想把我引来吗?”冷哼一声,抹去心中刚刚燃起的异样念头,萧瑟冷冽目光紧锁住上弦月不施粉黛的脸颊。
“呵呵。。。。。阎庄主言辞可要注意了,别说成了本王妃还真想红杏出墙,阎庄主来采花呢。。。。。。。”上弦月撩了撩耳边的碎发,眼眉微弯,映日洒落,出尘如斯。
阎浠不觉抽搐了一下,她用小野把他引来,武力没用上,她的言辞尖利倒是再次领略了,她自己那天的那一番言论亏她还记得,此时此景,居然还套上了!这女人。。。。。
“你就是让我来听你说这些废话的?”冷傲的眉峰挑起,不着痕迹地扫量着一脸无害的上弦月,却捕捉不出她身上任何一丝错落的痕迹,冷焰的眸子闪过一瞬凌厉,只有他和祈知道上将军在天下第一庄,她是怎么知道的?
漫不经心地扯出一道浅浅的弧度,柔声说道:“本王妃的地盘,说什么,你就听什么,懂么?”清眸闪动,流连顾盼着一股清柔似水的云雾,朦胧下,是显尽风华的无边锋芒,眼帘微垂,恰好遮挡住了所有的视线,诱人的红唇再度轻启,“阎庄主,弦月只是久了没见小野,把他接过来玩几天而已,再说了,您老人家不是也对弦月的爹爹情有独钟,把他藏到了您的庄上了吗?哎哎,我说阎庄主,你采不了弦月这株丽葩也不能拿弦月的爹来替代啊!”
上弦月顿了顿,扫了一眼愈发冰冷的阎浠,笑得更为明媚,“虽然。。。。。弦月不反感断袖之恋,但是我爹他也不年轻了,也不知道他老人家介不介意,而且。。。。。。”上弦月纤纤玉指盈盈指向了一脸迷茫的阎寒野,成功地制停了阎浠上前的步子,满意一笑,继续柔声说:“小野弱小的心灵怕是也承受不了这惊天动地的消息呢!还有!”上弦月再度伸出一指,指向已然一脸灰黑的阎浠,“弦月只能接受小野野做弟弟,可不能接受阎庄主做弦月的后娘呢!”很认真地眨着眼睛,清丽脱俗的脸容无害的要命。
“上—弦—月!”咬牙切齿,绝对是狠狠地咬牙切齿,阎浠一双冰目紧盯着笑得理所当然的上弦月,咬牙一字一字清晰无比冷冷吐出。
“在这呢。。。。。。阎庄主是近视了,还是老花了?啧啧,年纪轻轻的就老花可怎么办啊!绝对不能把我爹交给你!嗯,阎庄主,弦月就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爹爹吧!我爹爹他。。。。。不适合你的!”上弦月一语双关道,脸上抹上隐晦的笑意,阎浠,要不是你的不坦白,本小姐又怎么会为难你呢。。。。。。不过还真没见过冰山上的火山爆发,不知场景会不会很震撼?
阎寒野从未见过他爹爹像今天这样子的,除了整天冰着一张脸还是冰着,不然就是寒着,此时,他父亲居然黑脸了,还气得冒青筋了!小寒野不觉后怕地看向那个笑得无害的女子,这姐姐。。。。。。真可怕。。。。。居然能把他的寒冰爹爹给惹火了。。。。。。。。
呆愣了很久的绿意终于回过神来了,刚刚见阎庄主冷匆匆地闯进,看那冷劲,还以为他要找小姐好、对决呢。。。。。。但看现在的情景,似乎。。。。。。有点怪异,怎么阎庄主的脸这么黑的?再看看自家小姐的悠然自在,绿意有些恍悟了,阎庄主败给了小姐。。。。。。嗯嗯,高手过招,居然都不用动手动脚打起来的!在她看来,小姐肯定是高手中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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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山雨yu来风满楼
“你是怎么知道上将军在天下第一庄的。”待上弦月示意绿意带走了小野,阎浠才慢慢恢复了脸色,却仍旧冰冷。他们是不是有点小看了眼前这个女子了,这件事情他和祈都做得天衣无缝,上将军也说没向任何人,包括上弦月,透露半句,为何她会知道?排除了上将军告知她的可能,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她有着某种没有人知道的暗势力。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上弦月素手捡起了落下的绿叶,一片一片放摆在石桌上,一如刚才的漫不经心,“你们以为的天衣无缝,难道就不会有百密一疏么?”六月,该开的花都开好了,她该做的事也快做好了,还差一道圣旨,一道保她上家的圣旨,楚焰的心思缜密,要弄这样一道圣旨有点麻烦。。。。。。。。忽而,清澈的眸底一抹精光闪过,扬起一道似笑非笑的弧线,也许。。。。。他刚刚不久的赐婚兴许能帮上忙!
“你的意思是除了这件事,你还知道其他的事情吗?”凌厉冰冷的眼神倏地直逼上弦月,阎浠轻握着寒冰剑的手也不觉紧了些。。。。。她到底。。。。知道多少?
菱唇轻扬,眼眉稍斜,似是眉间生风,流盼婉约柔情之韵味,“阎庄主的言下之意是不是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藏着呢?”瞥了一眼阎浠紧握寒冰剑的手,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就算知道又如何,谅他也不敢一剑杀了她!
深深地凝视着她半响之后,阎浠才冰冷开口说道:“上将军的确在天下第一庄,但他现在很安全,你不用担心。”显然,阎浠把上弦月此番之举权当是她忧父心切,也知道就算再追问下去,她也不会露出半点蛛丝马迹的。
上弦月慢慢地站了起来,与冷撕如雪峰般的阎浠对视着,淡淡地说:“我知道爹爹现在很安全,但是爹爹不能躲一辈子,更不能躲在天下第一庄。”爹爹是一国之将,国之顶梁柱,突然之间消失了,不仅上将军府有危险,怕是连战事也会有隐动,这点,楚祈他们也会有想到的!那么。。。。。。他们打算如何?
“只要等各国使臣都归国后,上将军般可回府。”如今还未查出到底是何人如此之快就出手了,上将军依然还有危险。
阎浠带着冰冷气息的声音刚落,便听到上弦月的一声冷笑,“即便各国使臣们都离开了,你们认为所有危险和威胁也就跟着消失了么?”难得等到有人迫不及待地出手了,正主走了,小的就不会留下来捣乱么?如今的局面,恐怕谁都想着越乱越好吧!
长发如黑段散落在黑亮锦衣上,阎浠全身都迸发着如他手中的寒冰剑一样的萧冷气质,如冰雕刀削过的俊美五官,凉薄的唇片也是冷冷抿着,一双寒目似幽潭,紧锁住漫不经心地说出这一番话的上弦月!
“阎庄主,最后一次提醒你哦,不要再这样盯着弦月看,难道你藏了我爹爹还要肖想弦月?!”语出惊人,澄澈的眸子却一抹无邪,甚是无害。
“上—弦—月!”又是一声毫无预兆的狂冷咆哮。
上弦月早在阎浠喊声前便赶紧捂住耳朵,拍拍自己的小心肝,幸亏捂得早,不然她的耳朵啊。。。。。。。正了正脸色,上弦月不再是调侃地邪笑,润声说:“我家后山不是有一小路通向深林大山么?就让上府听到消息赶回的下人去把我爹寻回吧!”不知她的这招请君入瓮可否奏效,好期待!
深山大林?她是想让上将军造成是拼死逃命的假象?只是,这样能让那些始作俑者有多大的信服力?阎浠眼里疑惑着,的确,换了是他,也不会相信。
“放心,你就尽管放出消息说红玉石已伴随上府大宅的大火从此消失在了,上将军是从密道逃出的即可,发现之时,早已烧得遍体鳞伤!”红玉石是在大火中消失了,因为它从来就不曾在那出现过,红玉石,一直都在她的身边!她也是后来才发现她爹爹居然把红玉石在她出嫁那天当嫁妆把它一并送进了新房!要不是打开了那个一直没动过的盒子,她也不会发现她爹爹的用心良苦。只要红玉石的消息一出,便无人会关心她爹爹是如何逃脱的,那些人,目标从来就是红玉石。
这次,阎浠没有在说些什么了,再度深视了她一眼之后便离开了上清阁。
日落月上,夜深,人静。
深夜的月儿洒落的柔光依旧温柔清亮,越过窗榻,跃进了房内与一地白黄白黄的烛光相映衬,映照得整间雅致的闺房更为明亮,最亮处的桌上趴着一人儿,正很认真地在写着什么。专注的神情连高挂的月儿也不敢扰乱半分,柔光静静地落在白色的衣裙上,飘逸胜仙。
楚祈走进便是看到这样一幅安静祥和的画面。
空气中突然融夹入的清冷分子让很认真的上弦月警惕地抬起了头,见是楚祈,不言也不语,继续埋头写她的东西,快要完成了,反正都是给他看的!
“这是什么?”本来对她不理不睬也不在意,随意做到了她的旁边,拈起了她递过那张她刚刚写完的一张字,淡淡地问。
“休离协议书!”她刚刚和阎浠谈完后便想了很久,花了整整一晚才写出来的呢!
轻眯起双眼深邃幽暗的如墨黑眸,“谁批准你写这个的?”楚祈揣着那张字,指尖的冷度骤降。
眨了眨清眸,上弦月笑得无邪,“夫君你批准的啊!”
他批准的?她还真敢说!“北国还没出现过休夫的例子!”言下之意就是这休书得报废了。
“我可以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她从不介意开创先例的!再说了,这么光荣而艰巨的先例她真觉得自己很有能力担起这重任!
“你不会有这样的机会。”楚祈淡淡地嗓声透着清冷坚决的意味,如墨沉色的眸子一眨不眨,紧锁住眼前的这个没心没肺的人儿。
呃。。。。。。。。上弦月有些无言以对地望向毫无表情的楚祈,要是她告诉他就算有无这张休书她已决定在他和秦茯苓成亲之日离开的话会不会捉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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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深宠,危险至
如果说那封休书会造成自己今天这样的局面的话,上弦月认为,让她再想个一百遍也不会再写那封休书了。
楚祈从那天起就命人把他的东西全部搬移到了上清阁,连书房居然也在上清阁重新盖了一个!还说什么知道她的衣柜小放不下两人的衣服,居然扔了她那个衣柜,弄来了一个大大的檀木衣柜,把他自己和她的衣服全塞进去!还说还说她的摇木床小!把他的那张给换了过来!上弦月咬着牙,怒着却不言,明明就快要新婚大喜了,他现在演的是哪一出?!
第一楼经她接手,她需要把第一楼重新改革,让它成为名副其实的第一楼!楚祈这丫居然趁她繁忙之际乘虚而入!
知道现今北阐传得最火热的消息是什么吗?
祈王爷对祈王妃的痴心一片!
“祈王妃真是幸福啊!听说祈王爷因为祈王妃喜爱秋千,在祈王妃的院子里弄来了虞山上的万年木作板,千尺崖的常年青作藤!”万年木有提神养神的惊人功效,只有在地形崎岖的虞山上生长几棵,却也极为难寻,因为数量珍稀,虞山更是北国的三大山之一,所以想要取得万年木可以说是极为困难的。千尺崖更是北国的一个传说,地险云端高峰,从无人敢攀,常年青是生长在悬挂在崖身的青藤,因长年累月吸收日月精华,其发出的淡淡香味更是有疗养生息的奇人功效。
如今祈王爷居然为了王妃的一个小小爱好居然体贴至此,堪为一段佳话啊!
“何止呢。。。。。前两天呐,祈王爷知晓王妃在六月炎天穿不下那些衣纱裙布,特意从渊海弄来了天蚕丝绸给王妃作夏衣!”渊海是位于北国,南国,东禺三大国的交界处,可以说是一个很奇特的存在,但物质却丰富无比,地小物博,他们生产出的天蚕丝绸更为天下一等一的宝贵物品,天蚕丝绸在夏天成衣便可凉身,在冬作衣便可暖身,听说,除了每年向三国进贡的三匹外,他们额外只会多生产两匹,如今,祈王爷居然为了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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