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切你都要听他的,算是报恩。“可是当年却是子韧救了落水的你呀?”你怎么不报一下他的恩呢?一碗水要端平哟!
“宁王殿下被我那次,是莲花寻的个机会接近他而为之的。”莲花挑了挑眉头,“林姑娘还想要知道些什么呢?”
“没有了。”林珠儿将背靠在车壁之上,悠闲的看着莲花,这个人一直被延王多次的提到,而且最重炸弹的一次提起,好像是说她是自己的后补一样,不过她也突然有些明白了过来,为什么这个小三这么的温和,一次也也没有打上门来闹过,原来这里面还藏着这个原因。
“你不喜欢子韧对不?”林珠儿凑近了莲花一些,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的问着,说不定这是个难得的突破口。
“宁王殿下?”莲花的面部有些抽搐了起来,然后她好像也明白了这话里的含义,当下用力的摆了摆头,“莲花喜欢……”话到了嘴边却又被咽了下去,满脸通红的侧目看向那还在榻上的敬王。
这其中的意思也太过明显了吧!不过敬王这家伙还真不是人,竟然利用莲花对自己的这种感情。冷哼的翻了个白眼,然后将声音压的更低了些,凑近莲花的耳朵,“那你不想嫁给他?”
遇到任何人被问这种问题,都会面红耳赤的,这莲花当然也不例外,她绯红着一张脸,紧张的看了看敬王的方向,然后才压低了声音,“林姑娘,你还在被囚之中吧!”
林珠儿耸了耸肩,“可是那也不能阻挡我当红娘呀!”然后她斜眼看了看莲花那张红红的小脸,“还是说莲花对敬王也是无意的?”
这话音才落下,那头莲花立即伸手捂住了林珠儿的嘴,这人真是巷间传说的病弱淡然女子吗?如此的八卦,如此的鸡婆。
她顶着一头的粗黑线,看了看敬王的方向,确定那人没有被惊醒以后,才愤怒的瞪着林珠儿,“你不要再说这些让人难为情的话了。”
“怎么叫难为情呢?这女大当嫁,男大当婚的。”林珠儿就算是嘴被捂住了,却也不影响功能。
莲花开始有些后悔跟林珠儿一同坐在这马车里了,不过如果她不坐在这里,如果林珠儿想要杀了敬王怎么呢?当下淡定。
“莲花是喜欢敬王殿下,也想要嫁给他为妻,只是莲花的身份,是完全没有那个可能性的。”是的她喜欢敬王,所以才会愿意听他的命令,为他做任何事情,可是她只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怎么能攀上那高高在上的王爷?
林珠儿眨了眨眼睛,“莲花现在可是北祥慕容皇子的结拜妹妹,怎么会配不上他一个落魄王爷呢?”然后又凑近了她几分,“他当年会收留无父无母的你,难道这其中没有半分的情缘吗?”她用力的向那个方向鼓动着,要知道如此自己被抓与敬王想当皇帝有关,如果有人阻止的话,她不就可以逃走了吗?
莲花低头想了想她的话,挑眼看了她的脸一会儿,“莲花承认姑娘的话,所以莲花也会努力一下的,不过姑娘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在莲花这里,因为姑娘与我们不同路。”
不同路这是什么意思?林珠儿瞪大了眼睛,吃惊的看着她,“不同路,那你们准备将珠儿放在那里呢?”难道她是逃路的平安护身符?
“一会儿到了那地,见到了那位大人以后,姑娘自然就会全明白了。”莲花说出了这个,然后就闭口不再也林珠儿交谈了。
林珠儿看着闭眼做老僧入定姿势的莲花,眉头紧皱了起来,难道她被抓这个后面,还着藏着其它的黑手?
……
子韧骑着他那匹四蹄踏雪,手里紧紧的抓着缰绳,看着前面的长长的马车印子,气愤无比,这马车前行的方向,是敌对的北祥国;果然一开始他就应杀了那个慕容苍蓝,那样就不会有这些事情了。
君落看着那长长的车轮印子,眉头紧皱了起来,慕容苍蓝一直在他们的监视下,可是却还是发生了这种事情,果然他还是应悄悄将慕容苍蓝暗地里做的那些事情,都告诉给林珠儿,让她有些防范的。
不过现在气愤这些,后悔这些又有什么用处呢?他们现在要做的是在马车进入北祥之前将林珠儿救出来。
“驾。”子韧一拉缰绳,那马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扬起四蹄向前狂奔了起来。
君落见他这样,也立即拉紧缰绳,招呼着后面的兵士,紧跟着向前狂奔。
可是跑出了几步以后,子韧立即拉住了缰绳,转头看向奔来的君落,“君落,这其中可能有诈。”
“王爷怎么会这样想呢?”这马车的印子是新的,而且也在林珠儿留下的记号处,怎么可能会是假的呢?
“珠儿能有多重?加上敬王,再加上二个百十斤的汉子,大概也才能在这干燥的草地上,留下如此深达二指节的印子,只怕是敌人已经猜到了我们会去追,所以故意留下来的痕迹。”边说他边抽出了自己腰间的佩剑,指着那车轮印,“而且以珠儿的聪明,为什么这一路上只有车轮印,而没有她留下的记号了呢?”
君落瞪大了眼睛,这一路他们只顾着追,却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情况。“那么依王爷所见……”
“我们可能追错了方向。”子韧半眯起了眼睛,脸色阴暗无比,如果真的追错了方向,那么他们的马就算跑的再快,只怕也要暗于马车一个时辰了。
“那君落立即带人回去重新寻过痕迹。”君落立即拉转了马头,准备回到原路上去。
“不。”子韧立即出声阻止了他的动作,“你立即命五十人沿这条路去追,余下的五十人,你带着跟我走。”话音落下,他一扬马鞭向着来时的路狂奔起来。
果然在离开林珠儿留在车轮印旁的记号之前一百米处,是一个新的记号,宝蓝色的香囊上扭七扭八的用彩线硬拉出了些线条。
拿到的兵士看了看那个香囊,有些无语的扁了扁嘴,“果然是将军家的姑娘绣的东西这么差。”
本还背对着他们的子韧听闻了这话,立即急奔到他的跟前,一把将那香囊抢入手中,仔细的看了看,又轻轻的摩擦了一下那上面的彩线,接着愤怒的瞪了眼那口快的兵士,“这是我绣的。”然后转头看向其它还正在找线索的人,“都到这边来。”然后一扬马鞭沿着地面上,那不太明显的车轮印向前狂奔。
看着他那急急离开的背影,捡到香囊的兵士满头黑线,难道现在京里流行男子绣香囊送姑娘了?
第 112 章
林珠儿悠闲的靠在车壁之上,看着对面闭目养神的莲花,与背对着她们侧躺在斜榻上的敬王,心里因为莲花之前的那句话,而思绪万千,他们到底要将自己送给某位大人呢?能让敬王照他的话办,那么这人的身份一定不同与其它人,可是她所认识的人?
就在她还没有理清楚脑子里所有信息的时候,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莲花睁开了眼睛,侧身挑开车帘,向外说了一句,“珍物已到。”接着马车又开始向前行了起来。
林珠儿挑了挑眉头,原来自己还有这么个外号?同时将眼睛从被夜风吹起的车帘向外探望,一眼就看到了外面辉煌的灯火。
这里会是那里?林珠儿眯起了眼睛,这种灯火辉煌的地方,记忆中只是边城这种重兵之地才会如此,想到了这一点,她不由的瞪大了眼睛,这里是北祥国的边关重地?
那这么个多兵的地方,她怎么逃呢?这真是个让人头痛的地方呀!
莲花看她那无力的样子,微有些担心了起来,“林姑娘,你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没有,只是全身有些软。”当知道自己可能完全不能逃出去了以后,林珠儿她立即就打定了主意,先麻木敌人,再寻机会逃。
莲花瞪大了眼睛,一把抓住林珠儿的双肩,“林姑娘,你再挺一会儿吧!立即就会有人来迎接你了。”
迎接?林珠儿无力的翻了个白眼,这莲花的潜台词是不是在说,你可不要死在这里呀!不然的话我会得不到好处的。“放心吧!珠儿这些只是老毛病了。”
话音落下,林珠儿明显的感觉到莲花长松一口气的动作,然后挑了挑眉头,“对了,珠儿与姑娘将要分别了,那么可否问一句,没有了我这个护身符,他们可会给你们平安?”
到了离别的时候,却还在为她们这些绑架自己的人担心,莲花微愣了下,然后垂下了自己了眼帘,“林姑娘,比起这个,你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吧!”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林珠儿不以为然,“到了敌人的手里,或是不在敌人的手里,珠儿不一样都要面对,生或是死的问题吗?”
如此的淡然,这才是巷里所传的那个林珠儿,病弱而不是柔弱,聪明而又坚强的女子,莲花当下弯腰以首轻叩于车板之上,“莲花今日所做之事,还望姑娘不要记恨;来生莲花愿做牛做马,以谢姑娘今日的关心。”
林珠儿看着莲花对自己行如此之大礼,眼睛抽搐,能行如此的大礼,能说出来生做牛做马的感谢语言,可是为什么不先帮她逃走呢?真是些口是心非的家伙。
伸手温柔的将莲花扶了起来,轻挑起唇角露出浅浅的笑容,“珠儿对于莲花的担心,就如同姐妹一样,所以莲花说出这种报恩的话,反而显的珠儿有些伪善了。”
对于她的话,莲花自然是无比的愧疚,转头看了看还躺在斜榻上的敬王,用无比沉得的语气,“敬王殿下与姑娘中了一样的毒,所以今日只是将姑娘送去换解药而已。”
林珠儿当下瞪大了眼睛,她一直以为敬王背对着她们是在睡觉,而且可能是毒发了。当下凑近了些莲花,“下毒之人是北祥国的人。”接着脑子里一转,慕容苍蓝送来神药千清,是那么的凑巧,原来其中还藏着这种可能性。
“那下毒之人可是……”话还没有说完,那头车帘被完全的挑了起来,一张满脸横肉的脸探了进来,他斜眼看了看坐在车壁角落里的林珠儿,又看了看背对着他侧躺着的敬王,挑眉冷笑了一声,然后将一个紫色的小瓷瓶递给莲花,“这是解药,以后没有你们的事情了。”
莲花小心的接过了那紫色的小瓷瓶,抿了抿唇,抬眼看向林珠儿,“珠儿姑娘再会了。”
林珠儿挑了挑眉头,“莲花姑娘,不要急,先看看这药是不是真的。”可不能用她换瓶假药,那会让她沮丧无比的。
听闻了她的话,莲花立即将那紫色的瓷瓶打开了来,一股子淡淡的清香味,立即在马车里飘散开来,林珠儿动了动她那小巧的鼻子,味道很是熟悉,不过却比千清那香却要浓烈上了许多。
微眯了一下眼睛,看向那人,“你给莲花姑娘的药,不是全是解药吧!”
那男人听了林珠儿的话,立即大笑了起来,笑过之后,转眼看向林珠儿,“林姑娘果然如传说中一样。”接着这才将一个豆绿色的瓷瓶从怀里拿了出来,“这瓶才是真的解药。”
莲花有些愤怒,可是现在对方人多,她也只能是忍气吐声的份,乖乖的接过了解药,然后利索的喂给了敬王服下。
林珠儿安静的坐在原地,看着他们二人的互动,不由的为莲花有些不平了起来,明明如此的真心,却被敬王那混蛋那样的利用,希望敬王吃过这一垫能长一智,回头好好的珍惜莲花。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拿解药给莲花的男人,伸手将林珠儿的手臂紧紧的握住,“林姑娘,现在真的解药也给了,你还是下车吧!”一个用力,就将林珠儿从马车上拉了下去。
这人是野人吗?这里是野人部落吗?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俘虏呢?林珠儿微眯着眼睛,忍下心里的气愤,依着那人的动作,同时四下的看了看,想要将这里看个清楚,以方便自己准备逃跑路线。
那人本应拖着林珠儿继续向前走的人,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你走的太慢了。”然后大步流星的向着全营最大的帐篷而去。
他的身后跟着几个身穿北祥国兵士服的人,全都满脸的黑线,很是无奈的看着他们的大帅抱着别国王爷的妃子,无所顾及的在军营里走动。
……
子韧带着五十人沿着那留在草地上,浅浅的车印急迅的奔驰着,没有多久的时间就看到了北祥国的兵营。
他微皱上了眉头,如果是逃到了北祥国的境内,他们可以脱掉了代表瑞国兵士的衣服,将珠儿给救出来,可是现在珠儿被带到了北祥国的大帅营里,这里重兵十万,以他们区区五十人的能力,要怎么救出珠儿来呢?
伸手入怀里,握住那小小的香囊,香囊的表面上是些凹凸不平的走线,这是他送给珠儿的;轻轻的摩擦这些走线,香囊还会飘出一些柔弱的香味,带着淡淡的药草清香,这是珠儿的味道。
珠儿。他在心里轻轻的呼唤了一声,然后转眼看向君落,“君落,你立即让人回边城里,告诉少锋他们先不要放了慕容苍蓝,小心的监视起来。然后你留在这里指挥,本王要入营去救珠儿。”
一听这话,君落立即用力的摆了摆头,“王爷殿下,如果王妃在的话,只怕也不会同意你这样做的。 ”独枪匹马的闯入敌人帅营,除了被杀,君落一时也想到其它第二种可能性了。
“你是以为本王救不回珠儿?”子韧微眯起了眼睛。
君落重重的点了点头,“是的。”很是诚实的回答了他的话,然后看着他,“王爷身份高贵,不管是被抓还是被伤,对于我大瑞国现在来说,都是一件灾祸。”
“身份?”子韧不屑的冷笑了声,“珠儿身付后命传说,那北祥也不是傻子,只怕现在子韧如果不去的话,将可能永远都见不到珠儿了。”
他在担心敌人对林珠儿用强的。君落突然满头滴汗,这天下除了那个阴冷的敬王外,只怕没有几人有胆子去强那个有后命传说的林珠儿吧?清咳了一声,“王爷,君落以为那北祥现在还不会对王妃做什么。但是你去的话可能就会不一样了,因为您可能是我大瑞国将来,所以……”
“所以你反对我去。”子韧眯起了眼睛,全身充满了威严之气,“你以为我打算单枪匹马的闯入敌人的帅营之中救出珠儿?”
“难道不是?”君落听了他的话,当下愣愣的看着他,如果不是的话,那你一人前去敌营打算干什么呢?
子韧满头黑线,这君落是不是跟着春香混的太久,有些傻了?不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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