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国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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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国秘史-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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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降火!降火!降火!
  而末羯的唇却触上了韦义策的脖颈肌肤。
  那柔软,那湿润,那颤栗,那气息,自肌肤相触间传递而来,使得毛孔根根竖起,奇异的感觉在全身经脉乱窜。
  当那湿润温滑的舌扫过耳垂的时候,犹如电光火石,噼里啪啦一闪,电得韦义策浑身一颤。
  嗖地一声,韦义策窜身而起,扑通一声跃入身旁的水沟。
  水面冒起串串热气腾腾的水泡。
  消火!消火!消火!
  冷水一激,火消大半。
  还好,没有让末羯看到那奇怪的帐篷,不然自己可要真真羞死了。
  韦义策松了口气。
  可是,这样下去,不是末羯焚身而死,便是自己无法自制而辜负了木茹。
  万万不能,万万不能!
  怎么办,怎么办?
  韦义策胡思乱想一阵,突地一阵激灵。
  对了。
  找小女王喜欢的男人去。
  谁呢?
  娘增古吗?
  貌似不能确定呢!
  管他呢!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
  韦义策看了看周围地形,发现离芒那色雄城相距甚远,心中懊恼一路奔逃时被身后那两团火热给电得不辨方向,失了往日水准。
  唉!怎么就没把娘增古带上呢?
  韦义策甚感懊恼。
  不行,事不迟疑,再远也得回去,拼上小命也得冲回去。
  韦义策从水中跳起,看那末羯溜溜地白花花一片,什么都没穿,吓了一跳,赶紧找来衣物往末羯身上套。
  哪知,末羯突然双手勾上韦义策脖颈,往下一带,毫无防备的韦义策便生生扑倒在末羯身上,压了个实,一只手无意间抓住了一座高山,弹得手忽地一缩。
  韦义策窘得满脸通红,欲爬起,却被钳制,动弹不得。
  小女王!怎么突然力气变得这么大?
  适才不是很虚弱的麽?
  正疑惑间,末羯翻过身,将韦义策压于身下,一口啃了下去。
  “对不起,木茹,末羯要吃掉你的小竹竿了!”末羯迷糊地呢喃着。
  韦义策侧头一躲,伸手点了末羯穴道。
  穴道受制,末羯便不能动,但那表情却显得异常古怪,痛苦并快乐着。
  韦义策急急找回帘布,将末羯一裹,裹在背上,撒开脚丫子,拼命狂奔,直往芒那色雄城而去。
  让她电,让她电!
  救人要紧,不管那么多了!
  娘增古,要当王夫了,快出来迎接呀!
  小女王,坚持住,坚持住呀!
  辛饶弥沃祖师,请给我韦义策力量吧,让我飞!
  辛饶弥沃祖师,请给他娘增古力量吧,让他飞!
  ……
  

  ☆、第三十八章 枪打出头鸟

  娘增古喂着哄着,将最后一只獒崽催眠之后,便回到自己的卧室,却毫无睡意。
  自得知小女王只身夜闯念几松大营的消息后,心头涌起不祥的预感。
  念几松老奸巨猾,小女王会不会遭其暗算?
  念几松那样卑鄙的人,要是小女王落入他手,将…!
  娘增古不敢往下去想。
  在娘增古心中,小女王尊贵而圣洁,是受万人敬仰的女神,不容任何人亵渎。
  可是,自己一介奴隶,身份低贱,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祈愿小女王平安归来。
  娘增古朝辛饶弥沃佛像跪拜着,心中不停地祈祷着。
  小女王,快回来吧!
  念及此处。
  便听“嘭”地一声,门被踢开,一阵狂风扑入,吹得屋内各种玩意哐当作响,一道人影飚入,从娘增古眼前晃过,扑通一声撞入床榻。
  轰地一声,床塌了。
  娘增古惊得不及反应,便见那道黑影从倒塌的床榻中窜出,一闪便飚出门外。
  又“嘭”的一声,风将门带上了。
  “小王夫,小女王交给你了!”
  前后一眨眼的功夫,便风停人静。
  韦义策的声音已消失于屋外的夜空。
  韦兄怎么了?不似一贯作风喔!
  “韦兄…!”娘增古不解地嘀咕,“谁是小王夫?”
  娘增古搔了搔头,不明所以。
  正纳闷着,突地,一股异香传来,激得娘增古浑身毛孔忽地一张,鼻头一痒,打了个喷嚏。
  娘增古揉了揉鼻尖。
  好闻的味道!
  娘增古嗅了嗅,忽地想起韦义策那句“小女王交给你了”,猛地回头。
  他看见
  他看见
  溜溜光的小女王正从倒塌的床榻间爬了出来。
  那冰清的雪白,那诱人的弧度,那丰盈的山峦,一览无余。
  娘增古惊得
  汗毛一炸,
  浑身一抖,
  双眼一瞪,
  眼珠子骨碌碌坠地了。
  心儿扑通扑通掉落了,
  一腔鼻血咕咕地冒了。
  啊!
  娘增古尖叫一声,脖子一直,双腿股子一抽,
  倒了!
  末羯见之,双眼一亮,喜道:“是你!我的小小鲜肉!”
  急急扯过被褥往地上一铺,将那娘增古搂起,往被褥上一扔,全身压上,一口啃了下去。
  “啊!”娘增古又一声尖叫,身体一僵,嘴巴一张。
  咕哝一声,唇被堵上了。
  火烫的舌探入,
  一扫,
  一吸,
  一咬,
  舌头受制了,
  呼吸不畅了,
  脸憋紫青了。
  咕噜咕噜声,自娘增古喉间发出,似落水的孩子闷入水中不停地直冒气泡,想要呼吸。
  小女王好沉,不能推,她是王
  小女王好软,不能碰,她是王
  我要死了么?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小女王要奴才死,奴才不得不死!
  娘增古迷糊着,正以为自己要死了时,啵地一声,唇离,空气扑入口腔,进入肺腑,带着好闻的气息。
  娘增古大口大口地喘气。
  终于不用死了,娘增古松了口气,忽地又是一僵。
  火热的手伸了进去,捉住某处,犹如蛇打七寸。
  “啊!”娘增古的尖叫,愈加悦耳,划过宁静的夜幕,声线飘入正在疾奔中的韦义策耳中,
  凄凄惨惨惨惨戚戚,某人要被强了,韦义策停下脚步笑了笑。
  木茹,你在哪里?
  我要消火!我要消火!
  韦义策提起内力,再次飞奔而起,远超昔日水准,屁股后一溜烟,拖起一道长长的烟尘,在月光下耀出一条飘动的云彩。
  ……
  “咚咚咚!”
  长枪掇在地上,铿锵有力,闻声而来的亚拉法师气得白胡子冒烟。
  小小的奴隶,竟敢染指堂堂苏毗小女王,竟敢玷污我那圣洁的徒儿,不想活了。
  手中长枪一掷,枪身穿墙而入,
  咻地一声,从二人之间穿过,末羯手指一缩,便见那长枪掠过某处,生生插入一边的墙壁。
  “啊!”娘增古双手捧着某处,发出凄厉的尖叫,“我的鸟!”
  嗖地一声,蹿了出去。
  疾奔了一阵,停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气。
  查看了某处,松了口气。
  还好,鸟还在,只是微微擦伤了点皮皮。
  太可怕了!
  小女王是怎么了?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小女王要奴才献身,奴才不得不献身。
  啊!不,奴才愿意献身。
  只是,不要用强好么?
  鸟,可以打,但不是这么打的呀!
  ……
  屋外。
  “徒儿,这是解药,服下它!”亚拉法师将一药袋抛入屋内,摇头自语道,“好个念几松,敢对我徒儿无礼,这回饶不得你了!”说罢便匆匆离去。
  ……
  城外。
  康军凯旋而还。
  这是一场意外的胜利,缘起于木茹家一头正处于发情期的母牦牛,跳栏而出,跑到外面勾引了一头公牦牛回来,正当二牛尽情相欢时。
  木茹见之火冒三丈。
  勾引本家的牛千金,怎么也得跟本姑娘打个招呼是吧!
  本家的牛千金金枝玉叶,是你想上就能上的麽?
  怎么也得带几头野牛回来做彩礼是吧?
  如此四脚空空就想占本家牛千金的便宜,不是找死么?
  于是,那公牛被木茹虐得凄凄惨惨惨惨戚戚,在经过各种从精神到肉体的折磨之后,终于醒悟,遂带来了彩礼,那彩礼便是它所率领的万头野牦牛。
  当万头野牦牛将木茹家围了个内三里外三里之时,木茹感叹了,原来牛男人不是征来的,而是勾来的。
  自此,木茹看自家母牛的目光变了,变得恭敬而谦卑。
  艾玛!怪不得本姑娘的纳夫大计频频受挫,原来收男人不可用强,得勾。
  嘿嘿,小竹竿,你在哪里?本姑娘勾你来了!
  木茹骑着野牦牛头领,领军凯旋,嘴角斜翘而起,露出淫荡的表情。
  ……
  

  ☆、第三十九章 木茹收美男

  木茹返家时,某人终于追着了,却因刹脚不及,一头撞上了牛头领屁股。
  直撞得火冒金星,也撞得那牛头领金星冒火。
  牛头领吃痛地哞了一声,扭头瞪着某人。
  哪家的小崽子,该跟本牛公子撒野,我踢。
  牛头领后腿一抡,踢向某人裆部。
  某人反应够快,霍地往后一退,身形一转,躲过了前裆,却没躲过后臀。
  “哎呀!”
  某人尖叫一声,屁股被牛蹄生生踢中,往前一扑。
  “嘭!”
  前腰撞上一棵树。
  “咔嚓!”
  声音清脆而悦耳。
  断了!什么断了?
  某人大吃一惊,往某处一摸。
  啊!好痛!
  糟了!断了?
  某人欲哭无泪。
  消火不成,出师未捷鸟先死!
  “小竹竿!”
  汤滂木茹见之大喜,往下一跃,翩若惊鸿,在空中划过一道明艳的美弧,悠然落地,将韦义策往怀中一搂。
  “小竹竿!找你找得好辛苦喔!本姑娘决定了,今夜便将你收了!”
  “啊!别!别!我家小鸟受伤了,得赶紧回去治!”韦义策从木茹怀中挣脱。
  木茹纳闷,什么鸟那么重要?比本姑娘还重要?
  忽地想起,收男人不能用强,得勾。
  于是,朝韦义策勾了勾手指头,声音一甜,娇滴滴地道:“美人,不就是只小鸟嘛!死就死了呗,明天陪你买便是了,我先上去了,等你啊,要来喔!”
  首次听到木茹娇滴如水的声音,韦义策惊得浑身发毛,急道:“别,别,改日吧!改日吧!”说着,便一溜烟地跑掉了。
  木茹眉头一皱。
  用强不行,勾也不行,这是怎么了?
  不是只养獒的麽?怎么突然养小鸟了?
  不喜欢我了么?移情别恋了么?
  难道,难道,末羯跟他,跟他…!
  啊!
  木茹心中轰然一响,头皮一炸,气得七窍生烟。
  一声河东嘶吼,“韦义策…!”
  “咔嚓!”
  适才被韦义策撞过的那树,此时断成两截。
  木茹惊异地看着那断树,哭了……
  次日早晨,霞光万里,染得大地一片橙红,人们洋溢着红扑扑的脸,拼命前挤,涌向木茹家的牛栏前。
  牛栏上高高悬起一块木牌,上书一行耀眼的金色大字:“汤滂家收美男,十牛换一人,又帅又处的来!”
  金色大字金光熠熠,与日光争色,与大地齐辉,刹那照亮了人们通红的眼。
  人们揉揉眼,确定没有看错,人人悸动,人人心潮澎湃。
  好大方的女主!
  十牛换一人,康国有史以来最慷慨的主。
  康国有史以来除了嘉尔莫女王之外最有钱的主,万头野牦牛,天哪!
  男人们眼红了,女人们眼绿了,连老爷子们模糊的眼也金光闪闪了。
  在人们眼中,曾经凶神恶煞令人胆寒的打架斗殴女神,此时此刻已变得温柔万分风情万种起来。
  万里空巷,人流一个方向,木茹家的牛栏。
  汤滂木茹慵懒地斜靠在树丫上,阳光从侧面透射而下,现出一个完美的轮廓,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洒下万千花影,迷乱了人们的眼,慑了男人们的魂。
  女神!女神!
  男人们感叹着,高呼着!膜拜着!
  一门心思要成为女主的男人!
  我挤,我挤,我挤挤挤。
  “排队,排队!”白狗腿王呵斥着,将一个试图插队的男子一脚踹飞。
  “下一个!”
  小哥,细皮嫩肉的哟,处男么?是吗?行,换牛十头,入烧火列。
  大叔,你来干什么?处男啊!行,换牛十头,入砍柴列。
  大虾,你来干什么?会武功啊!行,换牛十头,入打手列。
  “下一个!”
  “歪鼻斜眼也敢来?”白狗腿王一巴掌将那人的脸给拍正,“长好再来!滚”一脚蹬飞。
  “牙齿漏风也敢来?”白狗腿王手指一弹,弹落那人一嘴歪牙,“重新长好再来!滚!”,一脚踹飞。
  “缺胳膊少腿也敢来?”白狗腿王直接敲断没断的腿脚,“重新投胎再来!滚”,一手甩飞。
  小子,长得不错哟,处男么?不是啊!割了长好再来,我踢。
  大爷,你来干什么?处男啊!去你娘的!七老八十了还处,我踢。
  小姐,你来干什么?我家主人要的是男人哦!啊!蕾丝?蕾你个头!我踢。
  大妈,你来干什么?我家主人要的是男人哦!什么?曾经是男人!变回来再来!我踢。
  踢,踢,踢踢踢。
  白狗腿王眼瞅红了,腿脚踢木了,可排队的人依旧如潮水涌来,心儿惶惶的白狗腿王望向树上翘着二郎腿的汤滂木茹,“主人,人太多了,男女老少都争着做您男人,怎么办?还收不收?”
  “收!”木茹打了个响指,“再增加几列,比如针织,养禽,放牧,种田,修筑等等,白狗腿王,你自己看着办呗。”
  正在分牛换男人的黑蛋子木讷地嘀咕着:“要那么多人干嘛?”
  “啪!”
  白狗腿王抽了黑蛋子一巴掌,“主人养那么多人容易吗?没人织针哪有衣服穿?没人种田哪有粮食吃?没人修筑哪有房子住?没人砍柴哪有柴禾烧?没有男人哪有娃娃生?别叽叽歪歪的,干活!”
  “喔!”黑蛋子貌似醒悟,继续分牛。
  白狗腿王又踢飞一个,手一挥。
  下一个!
  小子,你会针织?穿针眼试试,我日,连脚都颤悠悠的,我踢。
  小哥,细皮嫩肉的哟,想种田?小兔崽子,磨了一身茧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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