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今夜谁寺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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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今夜谁寺寝-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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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出问题?

敖卓凡也觉得武润有些武断了,不博览群书,不才华横溢,如何有治国策略?

武润是这样解释的——文采固然重要,但治国要求的不是读死书,死读书,出口成章是件好事,但处理各种应急事故是靠的不是你的文学素养,而是一个人的应变能力,还有时间累积的生活经验。从这一方面说,有些文人墨客,甚至不识五谷,你如何要求他能有丰富的生活经验,如何能知民间疾苦?

敖卓凡不置可否,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统治理念,武润这样说,他也不想发表什么意见了。他现在一心想让武润改观,反正能不和她翻脸的,他就尽量忍着。

其实入宫之后,两个人见面的机会明显少了,他就是想和武润多说几句话都没有什么机会,更别说吵架了。

相反,木子风全权负责了武润的衣食住行,四大宫女分管的事务,只要牵扯到武润,都要经他审核才能用到武润身上。

这样一来,他和武润碰面的时候自然多了。

敖卓凡是恨得牙痒,可他也知道武润是真的忙,有时候从早到晚都在不停地和觐见的臣子商讨国事,敖卓凡也不可能时刻都呆在她身边让人误会——反正敖卓凡挺郁闷的,一年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可照这样发展下去,估计一年以后武润都会忘了他这个人的存在!

他知道武润有午睡的习惯,这日就想着趁她睡醒了和她谈谈。

结果到了仁心殿,亦吉告诉他,武润正在接见都察院御史,让他等一会儿再来。

他也没说什么,半个时辰之后又过来,结果被告知,都察院御史还没走。

他皱眉,想开口,最终却转身离去。

第三次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亦吉看见他,觉得挺为难的,说实话吧,怕把他惹急了,不说吧,可娘娘此刻真的不易见他。

敖卓凡什么都不说,直接就往里面走——他怀疑亦吉在骗他,武润和都察院御史有什么说的,一个多时辰了还没说完!

亦吉也没拦着,知道他的性子,拦也没用,何况刚刚她禀告了娘娘的,娘娘的意思就是随便他。

结果敖卓凡进去就看见了玉擎远。

他的火气噌就冒上来了,当然了,武润只是见一个臣子,他也不会那么气!可是他在外面等了那么久,两个人在干什么——竟然在下棋!再看那玉擎远的样貌,敖卓凡顿时觉得各种情绪一齐涌上心头,真正的酸甜苦辣,个中滋味恐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在慢慢相信她,交付了自己真心的同时也逐渐看到她的好——可他不能否认在看到她和其他男子在一起的时候,他会嫉妒!绝色女子,倜傥男儿,画面唯美动人——叫他如何能忍了这口气!

他慢慢走近,汹涌的怒意积聚在胸口,蓄势待发。

武润没有抬眸,执了白子的玉手纤细柔美:“先坐吧,我正好有事找你。”

玉擎远敏感地抬头看了敖卓凡一眼——太后和他说话竟然没用尊称!这一眼,顿时让他自惭形秽!

敖卓凡的确称得上是神人天资,比之默默也毫不逊色,再加上他一身傲然威仪,自然能把天下所有男子的光芒都压了下去!

玉擎远的唇动了动,目光回到武润脸上,欲言又止。

武润放下棋子:“你输了。”

会输,是玉擎远早就预料到的,和她下棋,只是想独享那一刻有她陪伴的时光:“臣——甘拜下风。”

武润收了手:“连夜赶路,想必也乏了,先回去休息吧。来日方长,自然有机会和本宫对弈。”

玉擎远起身:“臣遵旨。”

武润以为他会退下,结果他又抬起头,看了看敖卓凡:“敢问太后娘娘,这位是……”

武润一阵头疼。

又见玉擎远,他的表现大方得体,没说什么出格的话,也没做什么逾越的事,武润本以为经过这几个月,这人的思想觉悟有了质的飞跃——可此刻,这种认知瞬间被打破。听听他问敖卓凡时的语气,明显的带着那么一股酸味!

敖卓凡自然也注意到了,他哼了一声,直接无视玉擎远,撩起长袍在武润旁边坐下。

武润淡淡地开口:“此人是敖卓凡,本宫的——救命恩人。”

敖卓凡的眉轻轻地挑了一下。

玉擎远脸色缓和了些。

武润看向他:“还有事?没事的话可以退下了。”

玉擎远只得开口:“微臣先行告退。”

敖卓凡立即不干了:“在你心里,我就仅仅是这个身份?救命恩人——哼!人家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既然我救了你的命,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武润叹了一口气——这些男人别整天为这些事在她面前吵来吵去好不好!她真的没有多余的精力应付这些了,好不容易清静了一段日子,怎么又开始了?

敖卓凡见她不说话,心里更是没底:“那个男人又是什么身份?一个臣子,刚入你后宫还陪他下棋——你怎么不说话?你是心虚了还是默认了和他的暧mei关系?”

武润更加不想理他,照她的经验,这种事,越描越黑,他心里怎么想的,随他好了——就不能让她消停一会儿!一个可怜巴巴地让她陪着下棋,一个凶神恶煞地兴师问罪,她欠他们的?!

敖卓凡努力想压抑自己内心的愤怒和酸楚,可连日来的委屈,在他不能控制的范围内爆发:“武润!是不是我看错了你!你根本就是——那些传言是真的?你宠幸臣子才得以牢固政权?如果不是,你可以解释啊!你这样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武润抬眸看了他一眼,再一次被人误会,她觉得她一点感觉也没有了。只可惜了——可惜了她对他的信任,可惜了她还想把他当朋友那般对待!

“你当初话里有话地从我口里套出魔教的消息,让我提出了让陈醉白随你来京都的建议——现在想想,这是你早就设计好的圈套吧!那陈醉白——”

他咬牙闭眸,再睁眼,眸底一片痛楚:“他是年轻才俊,儒雅俊俏,你是不是早就——”

武润忍无可忍:“你出去!”

当初从五台出发,的确是她听从了敖卓凡的建议,以要磨练陈醉白为借口,把他带来了都城。武润真正的目的,是想以他为饵,找到关于魔教的蛛丝马迹。当然,这样做也并不会打草惊蛇,毕竟五台太守既为世袭制,有些方面自然要受皇家授意熏陶。陈林少年时也曾在宫内学习,对武润的做法自然不会怀疑。

但武润没想到,敖卓凡竟然会怀疑她的动机!

她真的彻底无语了,对于敖卓凡神经兮兮的想法——她挫败地叹了一口气,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当初把陈醉白带进都城,明明是他的提议,此刻竟然说是中了她的圈套!她现在真是百口莫辩!

她也不准备辩了,他怎么想,都随他,最好是一气之下就走得远远的,她还乐得清静!

敖卓凡根本就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他一个人钻到了牛角尖里一时半会也不可能就出来:“让我走?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武润,同是男子,我自认不比他们差,可你为什么总是对我有成见?是不是因为我挑衅过你的威仪,而他们都对你言听计从!我放下一切在这里陪你,想感化你的心,可你给我的是什么!入宫七天,你见过我几次!你说给我机会,我话都说不上一句你让我怎么表现——我不想误会你,我也不想承认你是如此不堪的女人,可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叶炫烈,木子风,陈醉白,现在又多一个都察院御史!武润,我看你根本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武润突然笑了,灿若桃花的笑脸瞬间温暖了整个仁心殿:“敖卓凡,其实你心里一直是对我有偏见的吧?你口口声声说爱,说愿意为我放弃一切——可是你的内心,恐怕从来没有真正地想过接纳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满足你自大的虚荣心。如你所说,从小到大,你想要的,从来没有失手过。可是,我让你失手了,但,你的自尊不允许你自己有这样一个失败,你想征服我,想让我向你低头,但你很可笑地为这些行为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爱。你扪心自问,我如果真的是那般不堪的女子……”

武润咬住下唇,面上的无奈一闪而过:“好吧,如你所说,我的确就是如此不堪的女子,我这样的人,不值得你付出诸多心血。你怎么说,就怎么算。敖卓凡,今日,我们索性就把话说清楚,你要走要留,也在今日做个了断!”

敖卓凡冷笑一声:“武润,我自认没做错什么,除了那一次的吻,我也没对你有过任何侵犯,你质疑我的心意,把我的尊严踏在脚下——我的努力,我的付出,我的隐忍,我所谓的爱,在你眼里,原来就是如此的虚伪和不值一提。”

他起身,慢慢逼近她:“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让自己忍得如此痛苦?你既然承认自己是不堪的女人,伺候了其他的男人自然也不多我这一个!今天,我倒要看看,如此绝色的人儿,在我身下婉转的模样是否如我想象的那般妖娆迷醉!”

弟022章'手打文字版VIP'

武润暗叫不好——太忙了,她早就忘了把匕首放在身上!更何况,这些日子,敖卓凡循规蹈矩,谁料他…。她咬牙,男人果然都是信不过的!他这个样子和一个疯子有什么区别!

敖卓凡的大手直接扯下了她的衣物,层层叠叠挡不住他有心破坏,圆融的肩头瞬间裸露在他的眼前,他呼吸一滞,低头啃咬上了她的肌肤。

武润身子被迫后倾,手脚并用地推他:“敖卓凡!你敢!你放开我!放开!”

敖卓凡不管不顾地汲取她的味道,她的馨香几乎是瞬间瓦解了他的意志力,他的吻沿着她的脖颈向上:“别动!如果想保住这个孩子就乖乖地听话!”

武润顿时老实了!

敖卓凡满意地吻上她的唇角,打横抱起她,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走向内殿!

武润突然大喊:“亦吉!亦吉!”

敖卓凡大手一紧,身形一动,几乎以不可能的速度站在了床榻之前,他放下她,身子随之贴上去:“你尽管喊!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阻止我今日的决心!只要你不介意有人观看我们的欢爱,我也不介意!”

亦吉的惊呼声尚未出口,敖卓凡手一抬,亦吉身子缓缓倒下!

武润脑海里闪过一个个反抗的法子又一个个否决——怎么办怎么办!敖卓凡这架势明显来真的!这个时候苦口婆心他肯定也听不下去!来硬的自己明显没那个优势!必须想个办法,衣服都被他褪了一半了!

不能强攻只能智取——武润尽量忽略他粗重的呼吸和缠绵濡湿的吻,双手被他固定在头顶怎么也动不了,双腿也被他压制不可能袭击他最软弱的部分!

这个时候,别指望男人理智,敖卓凡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武润,那触手的柔软,那诱ren的馨香,唇边的细腻——他的大手缓缓滑下,握住那从未触过却肖想了无数次的丰润。

他吻上她的唇,低沉的昵称从两人齿间溢出——润儿,润儿……

即使此刻,这男人也没松了他的手,武润身子直直地挺在那里,不能动弹,无奈、悲愤、挫败地任他的舌进入她的领地,与之纠缠共舞!

第几次了?

武润放弃了挣扎,能对付敖卓凡的法子也不是没有,可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她抬了抬下巴,迫二人的唇舌分开:“小心孩子。”

敖卓凡顺着她的下巴就吻了下去,雪白的颈,优美的锁骨,心底深深的悸动——他尽量让自己忽略听到那句话的酸楚和心痛。即使他再努力又如何,在她眼里,他最终还是用这样的手段要了她。

这是他不愿看到的,也是他想过的最坏的结局!

可是,他不后悔!

这怪他吗?

所有的一切,是应该让他一个人承担的心痛吗?

他爱她,并没有错!他放下了自己的高贵向她展示自己的心,可她呢?

敖卓凡的大手所到之处,衣物翻飞,武润肌肤上的凉意瞬间被他的火热所侵袭!

他不后悔!他不后悔!即然用这样的手段要了她,他就敢承担应该要面临的后果!

她恨他也好,怨他也罢,她终究会是他的女人,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他的经验很丰富,即使她不愿,他依然想给她留下一个尽量不遗憾的欢爱!他的吻很虔诚,他的抵达很彻底,他的激情带着满意的低吼却依她所言小心地顾及了她的孩子。

“可以起来了吧?”

她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激情过后的慵懒,反而比往日更加的清冷无波。

敖卓凡不想动,她的美好,超过了他的想象——如果她能迎合,或许,一切就是最完美的了!

一丝悲哀爬上他的心头,他的唇印在她的颈间:“润儿,如何才能相信我?让我怎么做?你说!只要你说得出,我都会去做!”

武润偏了头过去:“你先起来。”

木子风进仁心殿如入无人之境,这个时候,武润通常见完了大臣有一炷香的休息时间——他抬眸,怎么没人?

他没多想地朝内殿走去,亦吉的身体让他瞬间睁大了眸子,心跳几乎停止,他抬头,入目的情形——他转身就走,步子迈得很大,心跳如擂鼓,快出仁心殿时,他几乎小跑了起来!

冷风吹过来,他猛地清醒——他跑什么!该羞愧的人是那一对狗男女!

可他脚下如同灌了铅一般,再也没有转身回去的力气。

武润无暇顾及那么多,她拢了棉被在身上,没有欢愉,只留酸痛:“给亦吉解穴。”

敖卓凡依言过去。

武润闭上眼:“敖卓凡,你走吧。就算是还了你的情,从此,你我再不相欠。”

敖卓凡从没有像此刻一般鄙视自己,在她身上的时候,那份理直气壮的气魄呢?那句绝不后悔的豪言呢?他承认,也许他内心里就是想藉着这样一个借口要了她,才会在看见玉擎远的时候随意地让自己的怒意飙升!

他不想承认的是,他心底有恐惧。武润对他的态度,让他第一次没有了自信。这样一个女人,他不知道如何去掌控——占据了她的身子,也许真如武润所说,他只是为了满足他的自尊骄傲和虚荣,可为什么她要无视他的爱?如果她愿意,刚刚的欢爱明明可以成为两人感情的见证和转折!

他在床边坐下:“润儿……”

武润突然坐起来,棉被下滑露出布满吻痕的肌肤她也浑不在意:“你走不走!敖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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