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残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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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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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墨并没回答他,将空碗塞到他手里,“我先走了。”

……

这几天东宫中的氛围格外的好,但凡路过主子住的墨玉殿的奴才们不复往日的战战兢兢,步伐轻快的同时脸上还带着欢愉的笑意,往日将墨玉殿当当人间地狱似的躲避的奴才们如今一个个的都往这边挤,恨不得就扎根儿到此了。往日一见到太子爷就当杀神躲避的奴才们此刻恨不得打破脑袋的往太子爷身边挤,那情形就正如此刻。

几个穿得十分喜庆的宫女躲在暗处,见太子殿下身边的靴公公一露面,立马露出喜色,“来了,来了。快点准备,快点准备,太子殿下要来了……”

“好好,快快,你端这点心,我拿这壶茶水。”

“哦,对了,看我这身衣服还行吧?够喜庆吧?”

“够,够。哎哎,你看我这头饰鲜艳吧?还过关吧?”

转眼间,太子爷就要入门了,那几个宫女深吸口气,打算从暗处出去,来个偶遇。可最前面的一个宫女刚踏出脚,就被一只大手给抓回去了。

宫女怒脸回首,却见管事嬷嬷那张肃穆的老脸,顿时收敛气势,怯弱卑微的行礼,“嬷嬷安好。”

管事嬷嬷冷脸训道,“聚在这儿作甚?还不快去干活!想要本嬷嬷报到靴公公那里去,让你们吃一顿板子吗?快不快滚!”

那嬷嬷义正言辞的训完,然后理了理一身紫红的衣袍,喜庆洋洋的迎了出去,见着迎面而来的太子,隔着十米远的距离就开始屈身行礼,“殿下。”

太子爷那灿烂的笑脸自知道皇上下旨让他和以墨的成亲开始就没有停过,就连晚上睡觉都是带着笑脸,半夜随时还能听到太子在睡梦之中发出的笑声,如今见着宫里的奴才个个穿得喜庆,更是高兴惨了!

大手一挥,朗声道,“赏!”

那嬷嬷面上一喜,忙跪身谢恩,“奴才谢太子殿下赏赐。”

跟在太子爷身后的靴公公见那嬷嬷一张菊花老脸,觉得熟悉得很,蹙起眉头细想一下,倏然睁大眼,他想起来了,这老嬷嬷只昨天就在这墨玉殿外与太子殿下偶遇了三次,得了三次赏。顿时嫉妒的看向老嬷嬷的荷包,太子殿下的一个‘赏’字值千金,这老嬷嬷的后半辈子只怕都不用忧虑了。

躲在暗处的小宫女们见老嬷嬷的笑脸,咬碎了一口银牙,愤愤的跺跺脚。有个宫女不甘心,端着糕点从转角处出来,见到太子殿下时,忙露出‘惊惶诧异’的表情,福身行礼,“奴婢参见太子殿下。”这个宫女最是灵巧,见礼之后又巧笑嫣然的道,“再过一个月殿下就要大婚了,奴婢在此预先恭贺殿下新婚吉祥。”

这句话可是说到太子爷的心坎里去了呀,太子爷畅然大笑的同时也不忘赏赐,“这个好,这个好,赏,赏,加倍的赏!”

婢女高兴极了,跪地谢恩,“奴婢谢太子殿下的大赏!”

躲在暗处的宫女见太子爷心情好,也股也不得那么多,齐齐冲出来,一个劲儿的给太子爷贺喜,“奴婢也在此给殿下道喜了。祝殿下和太子妃娘娘白头偕老,青春永驻。”

“祝殿下和太子妃娘娘多子多孙,多福长寿……”

“祝殿下和太子妃娘娘……”

毫无疑问,这些宫人全都被太子爷赏了。且都还是大赏!

事后不知道红了多少人的眼。

再然后就有越来越多的奴才去太子寝殿外面‘偶遇’,‘行礼’,‘贺喜’……都在皇宫中形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线了。

太子爷回到墨玉殿,推开殿门,入殿后直接撩起屏风旁的一道纱帘,隐在纱帘后的是一个人形衣架子。衣架上,挂着件奢华贵气的新嫁衣。

血染般艳红的颜色炫彩夺目,长长的后摆拖地,起伏的形状像是朵朵花瓣,丝滑的布料上绣着各种炫目的百灵鸟,百灵鸟围绕的中央,那是只展翅翱翔于九天之上的金凤!五彩的凤羽,金线勾勒的轮廓,百鸟臣服的姿态,都彰显出它的尊贵,彰显出它凌驾万物之上的威严霸气。

修长的手指抚上衣襟边未勾勒完的花纹,嘴角勾起妖然魅惑的轻笑,“线拿来。”

靴公公双手将穿好的针线奉上,心里嘀咕:人家都是新嫁娘自个人封新嫁衣,他家爷倒好。全都一手包了……

银色的绣针在纤美的指尖穿梭,手指起落间,朵朵古朴精致的花纹在衣襟上蔓延。整件华丽的凤袍都是太子爷亲手所绣,没有一个边角是假手于人的。

等新嫁衣绣完之日,便是墨儿嫁他为妻之日!

“殿下,表小姐派人送信来了。”靴公公刚出去就拿着封信函回来。

李宸煜停了手,有些诧异的挑眉,接过靴公公手里的信封,拆开看了之后,微微蹙起俊美,“百年茶楼……”

靴公公听到太子殿下的呢喃,低笑出声,“看来表小姐是想念殿下了呢。”

“哦?何解?”太子爷看向他,不耻下问。

“百年茶楼,百年,百年,百年好合之意。”靴公公说起民间事,“虽说到拜堂成婚之前,男女双方不得见面。可民间还是有许多深情的男女受不得思念之苦,常常约会到茶楼私房以诉相思。”

听他这么一说,太子爷顿时打消了心中那点疑惑,立马放下手中针线,梳妆打扮一番,然后就出宫去见他媳妇去了。

百年茶楼中,以墨和文喏相对而坐。两人皆是无言,安静沉寂的屋内与房门外的喧闹声、唱曲声、喝彩声相称鲜明的对比。

“文喏,前几天你去哪儿了?”以墨率先打破这份压抑的沉寂。

文喏目露悲戚的盯着她,很想开口说‘你既然都要与别人成亲了,还会在乎我去哪儿吗’,可他不敢开口,怕一开口就打破了他最后的希望。

“以墨,你真的要和他成亲吗?即使他将来会有很多女人,即使他将来会把你遗忘在深宫大院,即使他将来甚至会为了别的女人伤害你质问你厌恶你。即使这样,你也要义无反顾的与他成亲吗?”。文喏希望她改变心意,希望她想清楚,比起得到她,他跟希望她过得开心,活得快乐。可如果还有一点点的希望,他也绝不轻言放弃。

“以墨,跟我走吧,跟我回落生吧。我们抛开京城的一切,抛开一切权力,抛开一切地位,我们一起……”

“文喏!”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以墨的厉喝声打断。

以墨轻叹口气,要问她这辈子最对不起谁,那便是眼前这个男人。“文喏,你应该明白,我选择他不是为了地位权势;你应该明白,我不选择你,也不是因为地位权势。”

她的回答打破了文喏最后的希望,神色哀戚又落寞,“我明白,你是为了爱与不爱。”

文喏仰躺在椅子上,双手覆盖住脸,沙哑的声音带着些哽咽,“我一直都明白,在那个初见他的小镇上我就明白。那时的你,看他的眼神是那么的欣喜,那么的欢愉。眉宇间不经意流露出的淡淡情愫便是最好的证明。那时的你就喜欢上他了吧……”苦涩的眼泪从眼角缓缓落下,脑中回想起他与以墨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时的她一身深蓝陈旧的僧衣,威严凛傲的坐在高大的马背上,目光凛然锐利,是他见过的最不像出家人的和尚。人家都说出家人以慈悲为怀,可她动不动就要人脑袋。

他从怀里摸出珍藏了近十年的绣帕,绣帕上绣着只牡丹和蝴蝶,绣功甚是稚嫩,病怏怏的蝴蝶旁歪歪扭扭的绣着‘以墨’两个字,他伸手摩挲着绣字,沉声低喃,“明明是我们先遇上……”

以墨看着他手上的绣帕,怔愣片刻后,突然想起来了。这方绣帕在八岁那年丢了,没想到却在他手里。

她站起身,走到文喏身前,从他手中拿出绣帕,看着上面不像蝴蝶的蝴蝶,突然回忆起以前的日子,虽然心中不忍,可还是开了口,“这是阿煜第一次学女红时绣的帕子……”

不用再说其他,文喏就明白了。嘴角的苦笑越来越深,原以为他是最先遇到她的,没想到……

他站起身,深深的看着她,开口问,“以墨,如果、如果没有李宸煜,如果是我想遇到你,你……会爱上我?嫁给我吗?”。

以墨是个从来都不会哭的人,可当看到他眼中的伤痛,眼中也泛起了酸涩。她抿了抿唇,郑重的颔首点头,毫不犹豫的回道,“会。”

文喏笑了,好似雪山中盛开的雪莲花,极致绽放的那一霎那,令天地都失了颜色。他含泪而笑,“以墨,我可以抱你吗?”。声音很轻很柔。

以墨眼眶微红,微微展开双臂,倾身怀住他的腰,清冷的檀香在鼻翼间飘荡。文喏缓缓伸手,双手轻放在她腰侧,不敢用力的抱住她,他怕自己舍不得放手。他垂下眼,两行清泪从脸颊滑落,抵在她肩头。最后他落下一吻在她的眉间。曾经有人说过,轻吻额头是表示守护之意。

他低声道,“呈以墨,你去吧,去寻找你的幸福吧。”我会在远处默默的看着你,守护着你。

------题外话------

今天白天停电,晚上才来电。只更了这么多,妞儿先看着啊!

话说,我是边写边哭,呜呜~我的文喏啊,你咋就能这么好呢~

第二百零二章 冯雅的下场!

宽敞的屋子里,暗香萦绕,红木雕琢的方桌上摆放着琉璃茶具,茶杯中茶香四溢,窗外明媚的阳光透进来,落入杯中,将清冽的茶水照耀得如甘泉一般清澈透亮。一朵茶花在水中舒展着,清风撩拂,花儿轻轻飘荡,在平静的水面荡出圈圈细小的波纹。波纹中,掩映在深处的两道身影紧紧相拥。男子泪中带笑,女子笑中含泪。轻吻落在眉间,刹那间,这一刻变成永恒!

门外,长廊深处,一双暴戾含怒的阴鸷眼眸死死盯着拥在一起的两人,当那一吻落下,盛怒到达极点,如鹰般锐利的眸子一片猩红,渲染出无以伦比的暴躁凶戾!可在转念间,凶煞戾气渐渐削弱,最后只剩猜疑迷惑还有隐藏在深处的惶恐与不安。

李宸煜死死扣住围栏的扶手,五指因为过度用力变得铁青,圆滑的扶手上也被他勾出几个洞来。他压抑中心中的急躁暴怒,将刚踏上最后以阶的腿给收了回去。他要冷静,要冷静,要冷静……这明显是有人安排好的,是故意要让他看到的,就是想让他生气,想让他发怒,以达到挑拨他与墨儿之间的感情为目的。他不能中计,不能落入别人的圈套。对,不能中计,不能中计……

李宸煜转身跑出了百年茶楼,坐上马车直接回了东宫。回去的路上,他想安静,想冷静,可脑中不停闪过两人拥吻的画面!他开始心慌不安,开始急躁暴虐。虽然他知道发生这一切都是别人设计好的,可那画面就是在他脑中根深蒂固挥之不去!

靴公公见太子这么快就回来了,心中惊疑,难道是没见着人?忙躬着身只迎上去,“殿……”

“滚!”

随着怒喝声入耳,一股令人惶恐的凛然煞气直扑脸面。靴公公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人就被太子爷一巴掌给扇飞出去了。

太子爷盛怒而归,从崇武宫门到太子东宫这一路上,所有侍卫奴才都是战战兢兢的跪扑在地上,无一人敢触其霉头。原本打算穿着喜庆红衣来墨玉殿门口巧遇太子讨赏的宫婢们见此情形,纷纷一拥而散,争先奔走的逃命。

“砰!”

厚重的宫门被人一脚踹开,在墨玉殿伺候的宫人纷纷满脸惊惶的跪在地上,低垂着脑袋,蜷缩着身子,恨不得上天开眼,能立马在他眼前变出一个坑来,好让他跳下去,完全隐匿了身形才好。

盛怒中的太子爷如一头发狂的猛虎,无人敢上前去劝阻。

李宸煜见殿中跪着的干奴才,蓦然想起,这些奴才中可能就有陷害他的元凶,眼底杀气翻涌,厉声命令道,“来人,将他们全都拖出去斩了!”

仓惶顿时变成恐惧,满殿的奴才齐声哭求,“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殿下!殿下——饶命啊!”

霎时间,东宫哀嚎声哭求声响彻整个皇宫。太子发怒,惹得皇宫人人自危。

李宸煜双眼怒红,心中像是窝着一把火,他知道,他要尽快灭了这把火,不然等这把火越烧越旺时,不仅会伤了自己,更会伤了以墨。

“来人!来人——”

被太子一巴掌打得鼻血直流的靴公公也顾不得擦鼻翼下的血迹,跪身到殿前,“殿下,有何吩咐?”

“那个送信的人呢?那个送信的人呢?去把那个送信的人给我找出来!”李宸煜虽然愤怒,可还没为此失了理智,拿出送来的信封,上面的字迹确实是墨儿的笔迹。如果这一切都是骗局,那么这封信也是假的,是有人模仿墨儿的笔迹给他写信。不管是送信的人,还是模仿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靴公公顿时明白了,只怕‘百年茶楼’是一场骗局。太子盛怒之下要找骗他之人算账呢。忙应了一声,就下去办事了。鼻血还在往外涌,他也不敢去太医院处理,怕耽搁了太子的时间,拿出帕子撕成两半,将它扭成一坨,塞进鼻孔里,暂时先止住血,然后去了宫里画作找画师,凭着过人的记忆力,将送信那人的摸样分毫不差的记下。

小靴子公公展开画像,看着画像上面的人,恨得牙痒痒,要不是他,他也不会被太子爷打得流鼻血。如今想想,怎么会这么笨呢,宫里宫外的守卫这么森严,如果表小姐真会派人送信,那送信的人在宫外门就会被拦住,又怎么会直接送到宫内殿。显然是宫内的人搞的鬼!哎呀,他愤愤的抓了下脑袋,就因为认得信封上的字是表小姐的笔迹他才会如此掉以轻心。

东宫后院的侧厢房中,冯雅着一袭洁白素衣站在窗前,她青眉淡描,薄粉敷面,可那霞红的胭脂依旧掩饰不住她苍白的脸色,原本精致的鹅蛋脸不过在短短的时间内消瘦成了锥形,原本亲和温婉的形象如今看上去格外刻薄尖锐。不过到底是天生丽质,即便如此,经过一番精心打扮,仍然美丽动人。且颇有‘长颦减翠,瘦绿消红’的扶风若柳的病态之美。

往日冯雅钟爱血红之色,可自从她流产那日后,她便再也不穿红了。常常素衣加身,洁白纯真得如九天之上的仙女。

双树端着鸡汤进来,见冯雅站在窗前,有些担忧的道,“良娣,您刚……您身子受不得风,还是把窗子关上吧。”

冯雅心里有恨,可也不会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伸手关上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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