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残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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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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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天动地摇!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一个接一个的响起,还伴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

络绎不绝的爆炸声足足持续了两个时辰,期间,有不少浑身血迹斑斑的蜀军逃出,却被围守在福禄原外的铁骑一一猎杀!

那些谏言撤退的官员们惊恐的呆望着硝烟四起的福禄原,那一脸的震惊如同见鬼一般。就连曹庆也绷不住肃穆沉稳的表情,瞠目结舌的看着被夷为平地的关隘。

不到半天的时间,福禄原上的尸骨堆积成山,血流成河……

福禄原一役,天下震惊!

蜀国四十万大军,全军覆没,一个不留!

------题外话------

╮(╯▽╰)╭~身体还是不舒服啊~女人啊~你的名字就叫‘麻烦’~特别是这几天,哎~真麻烦~

第三十四章 太子子嗣

章节名:第三十四章  太子子嗣

冬日的夜晚阴冷暗沉,奢华威严的东宫不似边城那般寒风呼啸景色萧条,即便是在严寒的冬天,东宫中也花团锦簇辉煌流光。

太子的寝宫更是雕梁画栋琉璃飞盏,奢华的寝殿中,凌空舒展的仙鹤雕像上点着灯盏,淡淡的光线照亮着整个寝殿,虽然有些黯淡,却不刺眼。镶嵌着羊脂白玉的地板上有大片妖艳掐丝鎏金的五彩海棠绽放着,在晕黄的光线下虽没有白日的妖艳夺目却也别有一番诱人风味。

寝殿内室纱幔垂地,朦朦胧胧的视线遮住内室的光景。两个俏丽的粉衣宫女垂首立于纱幔两边,身旁摆放着的两盆已经开了花的香龙血树,红木雕刻的花盆金漆描画,映衬得连两个伺候人的卑贱奴婢都高贵尊荣几分。

纱幔内,龙床上,接着昏黄的光线依稀能看清那张俊美绝伦的脸庞。高挺的鼻梁,凉薄的嘴唇,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宛如精雕细琢的雕塑,狂野不拘又邪魅性感。紧蹙的眉头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急躁与暴戾,完全不似平常人在睡梦时的安稳舒畅。

自从太子爷受伤失忆后就睡得很不安稳,这事东宫里的宫人都知道。往日太子下榻的寝宫从不安排人守夜,可自那以后,每夜都会安排两个安分的宫女在寝殿内值守。

“恩……站住……”

守夜的两个宫女听到太子爷的呓语,对视一眼,然后轻手轻脚的走到香炉旁,将有助于睡眠的安然香点进香炉中。看她们轻车熟路的摸样便知这事做过不知一两次。

果然,点上安然香后,太子殿下睡得安稳些了,可没一会儿,英俊的眉头又浅浅蹙起。

睡梦中的李宸煜感觉很不好,好像身置一处密室,四周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瞧不见,天地间寂静得好似只剩他一人,那种孤单空虚寂寞纷沓而来……呼吸不由变得急促,因为他知道用不了多久,他就会看到一个女人,一个没有脸的女人。他睁大着眼紧紧盯着那一处,紧张而又期待的看着那个即将到来的女人……片刻之后那个女人果然来了,同样还是看不清脸,就连轮廓都是模糊的。他紧紧看着她,右手按在胸口,这里一如既往的跳动得很快很快。他知道,他又再做梦,三年来重复不停的做着同样的梦。

“你到底是谁?”

李宸煜压下心头那不知是甜蜜是激动还是怨恨的情绪,双眼死死盯着那女人,想要从她模糊的脸上瞧出一点熟悉的轮廓出来。

如同往常一样,那个女人不说话也不走近他,看他一眼后又转身离去。

就在她转身间,他心口突然像是有千万只虫子在撕咬,疼得他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不准走!我不准你走!你快让我看看你的脸……”他也顾不得痛,吃力的朝她跑去,想要留住她。可是她的动作更快,他每上前跑一步,她就离他更远一分。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他害怕、惶恐、心悸,就好像这次离开后就再也见不到了似的。她转身离开时的洒脱和毫不犹豫让他心痛,更让他怨恨,恨她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离开,他都这样苦苦哀求了。可当她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时,他的怨恨心疼化成了浓浓的绝望与无助……“你回来,你别走……你快、回来,墨儿,你回来”

“墨儿!”

李宸煜瞬间惊醒!

守夜的宫女也被他的喊声给惊住,两人都是聪明人,听到太子殿下在睡梦中喊墨良娣的名字,一人便悄悄退出了太子寝宫疾步前往良娣的住处,一人撩开帘幔进内殿伺候。

“殿下,您醒了?”宫女见太子殿下要起身下榻,忙跪身在榻前,为其穿上靴子。

李宸煜揉了揉胸口,俊眉紧蹙,睡梦中那股彷徨和绝望还未褪去,心头更是蒙上层浓浓的阴霾,让他的心情郁闷低落到极致。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三年来每夜都会做同一个梦,梦中的绝望与心疼还那么真实,特别是每当那个女人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时,那种伤痛与绝望好似他亲身经历过一样。原本以为等他习惯了,习惯了梦中那个女人无情的离开他就不会那么痛了,甚至到最后看着她离去可以做到无动于衷目不斜视。可令他没想到的是,那种痛非但没有减弱反而还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愈加痛苦,最近这半年更是有种痛不欲生的感觉。

李宸煜倚靠在榻上,手无力的搭在支起的腿上,绝美的脸庞有种迷茫颓废之美,不似平日里那种狠辣酷戾,却仍然让人有种心惊胆战的害怕。

李宸煜让宫婢将窗户推开,冷冽的寒风瞬间席卷入内,这股冷风好似将他心头的阴霾都吹散了,可又觉得他的心情更沉重了。摸了摸心口的位置,潋滟的眼波闪过一丝迷茫,这里……好像是空的!

抚摸心口的动作顿住,脑中浮现出梦中那张没有脸的女人,原本空荡荡的胸口瞬间被绝望无助还有怨恨所填满……他的心不是空了而是碎了!

怎么碎的?他却忘了。

“主子,要起身了吗?上早朝的时间到了?”靴公公不知何时躬身来到了太子殿下身边伺候。

“恩。起了。”眼底的迷茫瞬间被冷酷所取代。

靴公公上前一步,为殿下更衣。面上虽一如既往的恭顺老实,心里却忍不住叹息。刚才进殿时,主子的异样他看得一清二楚。原以为主子是真的忘了表小姐,而表小姐也未来找主子,两人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嫁娶两不相干。却没想到主子的爱如此执着,即便是失忆了都还……

“太子殿下,良娣求见。”殿外传来宫女的禀报声。

李宸煜不悦的挑眉,还未出声。墨染就在宫女的簇拥下进殿,此时的她比三年前更加娇艳美丽了,眉黛如画,娇颜如花,细腻如脂的肌肤衬得红唇妖艳如桃,嫩粉长裙逶迤拖地,手挽云罗翠软纱,婀娜的身姿在奢华的寝殿摇曳出旖旎温情的风情。

“臣妾参见殿下。”声音如同人一样娇媚软呢,一瞥一笑一举一动都带着魅惑男人的引诱。今日她穿的是霓裳舞衣,粉嫩的薄沙根本遮不住凹凸有致的身子,在她俯身行礼时,胸前的美好更是呼之欲出,要是普通男人看到她这幅骚浪劲儿,哪还站得住。

见着这样的墨染,靴公公也是微微蹙眉,心道:这女人不仅骄纵跋扈还愚蠢之极,为了引诱殿下,连妓子勾引恩客的手段都使上来了!

李宸煜伸展着双臂,靴公公不敢耽误,忙收敛心思,领着婢子为主子穿衣袍束腰带。

见殿下看都没看她一眼,墨染委屈的轻咬着下唇,泫然欲泣的摸样更是娇怜万分,“殿下~”

“何事?”李宸煜未抬头,声音却冷厉了三分。

“殿下,听婢子说您昨夜睡得不安稳,臣妾担心您的身子,便来看看您~”墨染上前,分外贴体的为太子殿下整理着衣襟。葱白玉指轻轻勾起绣着龙纹的对襟,微微仰头看向太子殿下,媚眼如丝,气吐如兰,“殿下~”

李宸煜捉住欲缠上他身体的手臂,微微拉开与她的距离,眼中既没喜欢也无厌恶,“无碍。”平静的两个字下满溢杀气,眸光一转,从墨染脸上移开,落在那个传话的宫女身上,眼底杀气翻涌,“多嘴!”

不用太子吩咐,靴公公便知道该怎么做。招来两个侍卫,对其做了‘杀’的动作,侍卫会意,拖着面无血色的婢子出了寝宫。

在场的女婢皆是脸色一白,先前与那宫女一起守夜的宫婢更是吓得惨无人色,然后跪在地上请罪。

墨染娇躯一颤,心中有恐惧之意蔓延,也不敢再放肆,乖乖巧巧的站在一旁。

李宸煜看她一眼,“墨儿……”两个字一出,只觉心中那点不满顿时化为虚无,声音也不似先前那么冰冷,“早朝快开始了,你先回去。时间还早,天气也冷,回去再休息会儿。”

听到如此贴体关心的话语,墨染心花怒放,巧笑嫣然的施礼,乖巧顺从道,“殿下,您也要保重身体。臣妾就先告退了。”临走之际还吩咐道,“靴公公,麻烦你多照顾着殿下。”

靴公公:“良娣您放心,照顾殿下是奴才的本分,奴才会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墨染又带着侍婢出了太子寝宫,路上,墨染想起那个给她报信的宫女,心头一凉,有些惊慌的对身边伺候她的引淑说道,“引淑,太子肯定知道是我买通那个守夜的婢女传信的,他杀了那个婢女,可见心中很愤怒,你说我会不会因此失去太子的宠爱啊?”她现在的一切全是太子给的。因为太子对她宠爱有加,所以无人敢对她不敬,就连高高在上的三品大官员见到她都陪着笑脸讨好,更别提宫里这些欺软怕硬的贱婢们了。如果她失了太子的宠爱,下场肯定很凄惨。

“不!我不要失宠。引淑,快想想办法。”

引淑倒是有些脑子,安抚着她,道:“良娣,别慌。以太子殿下对您的情意,您不可能失宠的。您想想,都三年了,这东宫一直都只有您一个女人……”这时有两个宫女迎面走来,引淑故意提高了声音,“就连在睡梦中,太子殿下都在唤您的名字,可见殿下对您是用情至深……”

两个宫女听了此话,有些惊愕,旋即更加尊敬的行礼,“奴婢拜见良娣,良娣吉祥。”

墨染知道引淑的意思,轻咳一声,隐去脸上惊慌,高傲点头,“免礼。”

“引淑见过两位姑姑。”引淑福身给两个管事姑姑见礼,同时悄悄给两人塞了一些银钱,别有深意的道,“这是我们良娣的一点心意,请两位姑姑笑纳。”

两人对视一眼,都了然于心,笑了笑点头收了银子,然后给墨染行礼,“谢谢良娣,奴婢们告退。”

两个管事姑姑走远了,自然也带走了‘殿下对墨良娣用情至深连在睡梦中都在唤墨良娣名字’的话。

不出半个时辰,消息在宫里传遍了。听到这话的女子们对墨染是又嫉妒又羡慕,恨不得以身替之。而东宫里的奴才们对墨良娣更是加倍的讨好,良娣出门踏青,簇拥在身边的奴才那是一团一团的,甚至还有东宫侍卫贴身保护,仪仗堪比太子正妃,那份宠溺殊荣,京都的女人无人能及!

东宫里有不少想要讨好墨良娣的奴才,自然会将这件事讲给她听,以讨她的欢心。

“良娣,她们都说这承天国啊除了皇后娘娘,就属您最尊荣了。”

“要奴婢说啊,就连皇后娘娘都不及咱们的良娣。”有个胆大包天的奴才谄媚笑道,“咱们良娣可是太子殿下放在心尖儿的女人,饮水三千,只取一瓢!”意思是,皇后娘娘都还要和其他女人争宠呢,可他们的良娣却是太子殿下的唯一。

在这男尊女卑的世界,独宠一人,非极爱深爱而不能!

墨染听到这话,本就高傲的心膨胀到了极致,掩嘴娇笑,“好好,这话本宫听着喜欢,引淑,赏。”

两个奴才自是跪地感谢一番,“谢良娣赏赐。”

两个奴才下去了,不一会儿坤仪宫来人,说是皇后娘娘传召。

墨染吩咐引淑给她收拾易容,然后随着皇后娘娘派来的姑姑去了坤仪宫。

坤仪宫中,燕皇后高坐凤椅中,一身凤冠霞帔彰显出她的高雅雍容,虽已年过四十,可面容依旧美丽风华,那份风韵犹存的成熟风韵再加上那身尊贵荣华,更是美丽得让人移不开眼。

墨染在她面前,显得更加轻浮卑贱。

“妾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墨染规规矩矩的行礼,心里有些胆怯。

燕惋惜见她这身轻浮妖媚的装扮,不悦的蹙了蹙眉,“免礼。赐坐。”

“谢皇后娘娘。”墨染老实的在早已准备好的椅子上坐下,偷偷的看了眼上位的皇后,见到她那身尊贵耀眼的凤冠霞帔,心里很是羡慕。心想,要是穿在她身上肯定会更加漂亮尊贵。

燕惋惜在宫里勾心斗角多年,自然一眼就看穿她在想什么。不由冷哼一声,简直是痴心妄想!

“霁姑姑,传连太医来。”燕惋惜睨了墨染一眼,冷声吩咐。

“是。”

连老太医早早就被坤仪宫的人接来了,此刻正在隔壁的偏殿等候,听到宫人禀报,皇后娘娘有请。连忙放下茶杯背上药箱,颤颤巍巍的拖着年迈的老身子跟着宫人进殿。

“老臣参见皇……”

“老太医,免礼。”见他晃悠着身子要跪下,燕惋惜赶紧出声阻止,怕他这一跪就起不来了,“老太医,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连老太医抬起笑成菊花的老脸,一边捋着白须,一边走到墨染面前,“墨良娣,请您将右手伸出来。”

“啊?哦!”墨染一头雾水,不明白皇后娘娘为何叫来太医给她诊脉。

连老太医翘了翘手指,枯枝般的手指在白玉手腕上颤了颤,然后收了手朝燕皇后摇了摇头。

燕惋惜明显很是失望,挥手让霁姑姑带他下去,“让老太医白走一趟了。”

“臣告退。”

墨染见皇后娘娘盯着她肚子瞧了几眼,然后失望的摇了摇头,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

“娘娘,您……”

“你回去吧,明儿本宫派两个人到你身边,你好生照看着。”燕惋惜先开了口,端起手边的茶杯,优雅的浅抿了一口,漫然道,“太子至今未有血脉,对于一国储君来说,可不是好事。”

燕惋惜显然是急了,虽说这一代的皇室子嗣都稀薄,三皇子李宸雪只有一子一女,四皇子有两子,五皇子也只有一子两女,可再稀薄也都有子嗣,只有身为储君的太子却连一点消息都未传出,朝中私下都在议论是不是太子不能生。这个谣言对太子的地位十分不利。

燕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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