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残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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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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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要不要……找御医来给您瞧瞧?”偃师小心翼翼的问。

李宸煜轻轻摆手,“不用。”

“那属下唤十一他们前来给您疗内伤吧?”

再次摆手,“不用。”这伤可是墨儿打的。但凡墨儿‘恩赐’的东西,即便是毒药,可对于他来说都是蜜糖。

他的墨儿回来了啊~这感觉就像一场梦,一场不真实的美梦,好害怕他突然醒来,美梦就破碎了。这患得患失的感觉让他惶恐害怕,墨儿这一掌,明明确确的告诉他,这不是梦,是真的,他的墨儿是真的回来了,回到他的身边,胸口针刺般的锐痛就是最好的证明。

偃师何等聪明,看太子殿下的神色也大概猜出几分他的心思,顿时觉得毛骨悚然。是的,是太子对呈以墨的爱……让他觉得毛骨悚然。

用小靴子公公的话来说,就是变态!

小靴子早在好多年前就看明白了,他尊贵的太子殿下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大变态。小时候听太子爷提得最多的就是表小姐,说表小姐不喜欢女红,喜欢骑马射箭,于是太子殿下就整日整夜的关进房里学习穿针引线,学习描花绣叶,还经常看一些内宅勾斗的书,说要弄死那些喜欢表小姐的男子,长大后就经常研究房中之术,说要将表小姐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让她再也不会出去找别的男子……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太子爷完全没意思到他是女子的天是全天下最尊贵的男人。‘天’需要去讨好女子、迎合女子吗?不需要。可在太子爷的意识里表小姐就是她的天,他的命!

表小姐没了,他的天就塌了,命也没了。所以他要用尽一切手段的保住他的‘命’。

身为储君,未来的一国之主,需要的不是专情而是博爱,而太子爷对表小姐的感情何止区区‘专情’能形容!所以在皇后娘娘有意分开他们二人时,他才毫不犹豫的助其一臂之力。皇后娘娘甚至还想着,趁太子殿下失忆期间,将墨染安排到他身边,来分分殿下对表小姐的感情。三年来,墨染也没让娘娘失望。太子殿下对墨染虽然不像对表小姐那般宠爱到骨子里,可也算是独宠东宫。可没想到,表小姐一回来……哎~一切都打回原形了。

“爷,您这么伤着也不是办法,还是让十一他们来给您疗伤吧。”小靴子公公见太子殿下蓦然阴沉下的不耐烦脸色,在殿下开口说出‘不用’之前,抢先道,“爷,奴才听说太妃娘娘要给表小姐招婿入赘,您如今伤着……”

话还没说完,就听一声厉喝在大殿中炸开,“快滚出来给本太子疗伤!本太子要明天、不,立刻恢复。”

“除了本太子,谁敢入赘呈家的大门。”阴测测的语声夹着滔天杀意!

此话一出,惊得偃师等人目瞪口呆。

爷此话是什么意思?

……是要入赘的节奏么?!

题外话-素可?哎哟~是菇凉们要求多虐虐太子爷滴,求情了……话说,偶是虐呢还是不虐呢?!……都还没开虐呢,菇凉们就开始为爷

第五十五章 水性杨花

章节名:第五十五章  水性杨花

“嘎吱”

雕花的镂空木门应声而开,云小爷理了理鬓角,妖娆着身姿一脸餍足的从屋里出来,紧跟随后,一位俊秀的青衣男子煞白着脸也跟着踏出房门。男子眼底青黑,嘴唇发青,脸色发白,一副纵欲过度的惨烈摸样。

云小爷回身,笑得分外妩媚娇艳,翘着漂亮的兰花指,暧昧的戳戳男子胸膛,嗲着声线,“死鬼~昨晚上叫得那么大声,害得奴家把持不住差点玩过头了~”柔软的身子紧紧贴在他怀里,引诱般的轻轻摩挲着,“死相~今晚记得再来找奴家啊~”说完,摇曳着身姿转身离开。

男子听到他的话,菊花一紧,浑身一颤,想着昨晚的疯狂与痛苦,他悔不当初,懊恼的捶了下自己的脑袋,怎么就见色起意了呢!一夜风流,男子痛苦并快乐着,撅着屁股,岔开双腿,艰难的迈着步伐走向小院。

云小爷回头看了眼男子走路的奇怪姿势,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笑得特贱:“没想到这衣服下竟然包裹着这么一副美妙无双的身子~”

心满意足的云小将军踏着欢快的步伐,哼着轻快的曲子,悠哉悠哉的走进王爷住的院子。

“呀!这是谁啊?大清早的有床不睡,跑这地儿来躺着干嘛?”一走进院子就见院中那颗杨梅树下躺着个黑衣人。

他踮起脚尖,小心翼翼的走过去,走得越近,那股刺鼻的血腥味儿就越浓。他厌恶的捏紧鼻子,用脚踢踢那人的身子,“喂?喂?死了没?没死就吭一声啊……”

那人的一只手臂毫无预警的突然从他身上掉下来,吓得云凌志尖叫的往后退了两步。深呼吸两次,强制压住那股恶心感,定眼看去,只见那人穿着夜行衣,脸上带着一块铁面具,微微起伏的胸膛证明他还没断气。

哈!原来不是死人啊,心有余悸的拍拍胸脯,搞得他还以为诈尸了呢。云凌志倒是不怕了,蹲下身,饶有兴致的打量起这人,双腿以不正常的形状扭曲在一起,一只手臂已经被砍掉了,断臂处的伤口血肉模糊,另一只手臂也以不正常的状态被压在身下。显然,四肢都被废了,独留他一口气吊命。这般残忍无道的出事风格,明显是出自王爷之手。

云小爷好奇他面具下的长相,伸手去揭的同时,万分同情的低叹,“哎~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得罪我们王爷了……”

“不是得罪,是迁怒。”

空中倏然传出他人之声,与此同时,云凌志伸出的手被一只凭空出现的大手握住。云小爷抬头,与地上男子一样打扮的黑衣面具人落入眼中。

十五幽幽道:“云将军,您要是揭开了他的面具,他连最后一口气都保不住。”暗卫营的暗卫都是太子殿下的影子,如果影子有了面目,那就只有死的下场。

云小爷的奇葩思想,外人是永远都无法理解。如果是他人,见两个来路不明且又着装怪异的男子突然出现在王府,肯定大喊着‘刺客’二字然后纵身上去与刺客一决生死,誓死捍卫王爷的生命安全。可云小爷就不,一见到男子黑衣下包裹着的健壮强韧的身子,他的心就噗通噗通的乱跳,双眼迷离,面带桃花,翘着优雅的兰花指一点点缠上捉住他手腕的那只手,细细摩挲着略带粗糙的肌肤,灼热的温度从他的指尖传到心烦,瞬间带起股股战栗。

媚眼如丝,气吐如兰:“这位小哥怎么知道奴家是云将军?难道~小哥认识奴家?恩~”一个‘恩’字可谓是百转千回千娇百媚。

‘恩’的十五全身都泛起鸡皮疙瘩,见鬼似的赶紧甩开他的手,藏在身后用袖子使劲的摩擦,像是上面沾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东西。

见他嫌弃的摸样,云小爷泪眼朦胧,伤心万分,“小哥怎么这样啊~是你自己主动抓人家手的~”

暗卫营里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十五这辈子从没见过这样令人恶心的伪汉子,一时适应不了,抱起地上的龙二落荒而逃。

“喂喂?小哥,您别走啊……”云小爷恋恋不舍的追着他的身影跑了两步,奈何昨晚玩得太厉害,身子有些虚,眨眼间就被他给跑了。沮丧的回头,见自家王爷沉凝着脸站在窗边,突然想到什么,双眸一亮,‘噌噌噌’的跑过去,谄媚讨好道:“王爷,早啊~昨晚想必睡得很好吧,看这红润的气色,哎呀~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就这气质,就这容貌,那啥京城第一美女与您比起来,简直就是个屁!”

以墨阴森森的看他一眼,面无表情的将窗户关上。踱步到书案后坐下,静立在旁的毕月乌将手中密函恭恭敬敬的奉上。

毕月乌看了眼窗户,透过窗户缝儿依稀还能看见云凌志正在窗外,隔着花圃跳着脚大声嚷嚷着‘王爷王爷’。

以墨取出信纸,将信封置于桌案上,冷锐的视线扫视着信纸上的内容。毕月乌在她耳边禀告道:“主子,腥风楼的人实在太善于隐藏,为今才寻出三处窝点。其中两处已经被白虎大人剿灭,另一处的人等属下们赶到时,已经人去楼空了。”

以墨看了白虎写的密函,自然清楚的知道他们绞杀腥风楼杀手的全部过程。白虎与张月鹿兵分两路,分别绞杀了腥风楼在无水、深化这两城的据点。剿灭之后,他们一刻也不停留,马不停蹄的赶去西语城,即便如此,可仍是让他们收到风声给逃了。

毕月乌:“主子,腥风楼在江湖上的势力极大,不止在承天国,就是在弯月国以及蜀国也都有人手耳目。想要将之连根拔起,只凭白虎大人以及白虎七宿,只怕……”

黑眸中闪过一抹厉色,“无论如何,腥风楼必除。”想着三年前的事,体内那股暴戾的煞气瞬间破体而出。如果不是那个化名为‘木子雪’的男子,如果不是腥风楼的杀手步步紧逼,她的翼儿又怎么会死!

如果不是战事缠身,她又岂会让他们多活三年!

如今,该是他们为翼儿偿命的时候了!

凛厉的眼眸中暗含惊天杀机,将能调动朱雀玄武两宫星宿的鹰符扔给毕月乌,“传本王令,张月鹿暂代朱雀宫宫主,危月燕暂代玄武宫宫主,十四星宿全部出动,本王要在一个月之后听到腥风楼覆灭的消息。”

毕月乌一怔,瞬即反应过来,原朱雀、玄武两宫大人被主子处罚,勒令留守忘川,不得出忘川一步。他接过鹰符,跪地领命,“属下遵命。”

“下去吧。”以墨腥风楼恨极,原本想要派出四宫星宿全力追杀腥风楼的人,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以青龙为首的青龙七宿镇守在忘川,不可轻动,不然会引起忘川大乱。而朱雀玄武虽是受罚,却也有任务在身。破晓使毒厉害,可不会武功,护不住父王的安危,朱雀和玄武的任务就是在红叶山庄保护父王和破晓。

云凌志对着窗户叫嚣半响都不见有人理他,搞得自己就像个神经病,跺跺脚,转身从石子小径踏上游廊,走到门口正要开门,却见房门自动开了,“耶?你不是白虎手下的猛将毕月乌吗,不在军营里待着跑王府里干什么?还进王爷的闺房……”

毕月乌都懒得看他,目不斜视的从他身边走过。

“呀呀呀,真是……一点都不可爱。”云凌志对着他的背影一阵呲牙咧嘴,人长得丑也就算了,脾气还蛮大。

以墨看到他都觉得头疼,无奈的抹了把脸,“你来干什么?”

“干什么?你还好意思问干什么!大清朝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还要不要名声了?”自从云小爷知道她的母亲与景阳公主是闺中好友,将景阳唤着景姨之后,便常常以兄长自居,对以墨更是管东管西的,“能不能娶到‘王妃’就看今天了,如果因为这件事惹出什么闲言碎语,看还有哪个良家子会嫁于你!”

“……”她脸色难看的揉揉太阳穴,只觉头疼得更厉害了啊~

云小爷还算知进退,见她脸色阴沉得厉害,就知道她已经到达暴走的边缘,如果将她惹怒了,吃亏的还是自己。他端正着身子,轻咳两声道,“当然,我还是相信您的,知道您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想必是有什么要事才迫不得已如此,不过……为了避嫌,以后还是注意点好,毕竟这里是王府,不是军营。要是一不小心传出什么不好听的,景姨脸上也无光。”

以墨冷声哼道,“本王看谁敢多嘴!”

见她不以为然,云凌志不得不多嘴的提醒道,“还是谨慎点好。要知道现在府里不止有管家下人,还有那些大人送进来的公子少爷……”

“既然如此,那就哪来的送回哪去。本王的府里,不养这些嘴碎之人。”掷地有声的喝声带着不可反抗的威严气势。

闻言,云小爷心头一紧,慌忙阻止道,“别别别……”转念间便扯出个谎言,“送出的礼物被人原封不动的退回去,那叫打送礼之人的脸。要知道咱们承天朝的官员之间都有送妾的风俗,送妾的用意一是为了拉拢关系,二是有事相求,不管如何,礼物都是要收下的,不然就会被其他官员排挤隔离。在官场上最重要的是人脉,如果一个人被其他官员孤立,那他的仕途也就到头了……所以,即便是当朝太子殿下都不会贸然将送来的‘礼’给退回去。”

紧张的盯着她,“您说、是吧?”

以墨想想,觉得他说得在理。恩恩两声就不再打算讨论这个话题。

见她点头,云凌志悄悄抹了把冷汗,大松口气。她要是将那些公子少爷都送走了,他就真的生无可恋了~

以墨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暗自在心中冷笑,当她是傻子好忽悠吗?别以为她不知道他今早是从谁的床上趴下来的,在这个王府里,就没有能瞒过她的事。要不是现在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她定要治治他这欺上瞒下以权谋私假公济私的无耻风流毛病!

“叫你查的事,查得怎样了?”以墨倚在太师椅中,缓缓闭眼,似在闭目养神。

云凌志扬起脑袋,颇有几分得意,“有点眉目了。”

进京的这几日,他成天在大街小巷、酒窖茶楼中晃荡,不仅是为了打听京城青年才俊的消息,也肩负了查探玉文沉的消息。

以墨沉凝着脸,当年元朗怒极之下杀死了玉文沉,并没有从玉文沉口中得知任何消息。如今想想,玉文沉此人虽然自尊心强又懦弱自卑,当并不是没有脑子之人,肯定知道刺杀藩王是何等大罪,他又怎么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刺杀父王。再联想起玉蝶受蛊毒控制杀害她的事,以墨顿觉,玉文沉杀害父王的事也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三年前,玉文沉进赌坊赌钱,是被一名叫钱桓的男人蛊惑的。起初玉文沉运气极好,不管是压单还是双,都是他赢,一连几把下来赢了八千两,尝到了甜头后,玉文沉就痴迷上了赌术。后来惊动了赌坊的张老板,张老板一来就压五万两,与玉文臣赌他手上的八千两和他一只手。据那赌坊的小厮回忆说,玉文沉有些胆怯,本欲不赌,那个钱桓就开口诱惑他,被他一说玉文沉就心动了,压上了八千两和一只手……”

毫无疑问,玉文沉输了,不然也不会出现后来的玉文沉上门讨钱,被父王羞辱谩骂了一顿。

想起父王以前的恣意潇洒,再看看他如今恶病在床的摸样,她的心绪忽然变得沉重,“如今钱桓何在?”

“我已经打听过了,三年前钱桓举家搬离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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