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云美人妩媚娇笑一声,挥手将其他男子赶了出去,踩着优雅的步子,扭着柔软的水蛇腰,走到十五跟前,妖魅得跟着惑人的妖精似的,柔软的依偎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柔若无骨的小手隔着薄薄的衣料抚上他的胸膛,引诱般的画着小圈圈,一会儿用小尾指扣扣,一会儿用指甲挠挠,引得十五心慌意乱心猿意马,差点就要把持不住的扑上去将她拆骨入腹。
看着他明明是男儿身却生了一副女儿相,一瞥一笑的妩媚风情就是被废了的墨良娣都不及他十分之一。压下心头的悸动,狠狠闭下眼,心头直叹:妖孽啊~
云小爷勾唇含笑,媚眼斜斜上挑,“只要你乖乖陪奴家一晚,奴家不仅告诉你王爷的去向,还告诉你王爷偏偏看中风三公子的原由……”
——十五献身的分割线——
太子东宫。
东宫中迎来一位贵客。此客可谓是贵不堪言啊,太子殿下亲自迎接不说,还同吃同住同寝,一刻都舍不得让他离身。
受太子殿下如此恩待,真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呀~
因为太子殿下性子阴晴不定的关系,往日宫里的美婢们都不喜在墨玉殿中走动。可自从来了这位贵客后,美婢们纷纷奔走在墨玉殿前,个个玉面飞霞的偷偷打量这位贵客,然后私下言论。
“那位公子生的可真俊啊~”碧衣美婢满心钦慕的叹道。
“是啊,长这么大除了太子殿下,可还从来没见过这么俊俏的公子……”语气甚是激动。
“可惜~这么俊美的公子竟然是个和尚……实在可惜啦~”惋惜之极。
有胆大的美婢嗤声道,“和尚怎么了?只要殿下同意,我就愿意跟着大师去……”
同意!同意!殿下是一百个一千个同意。
只要那和尚点头,别说是你们这些蠢奴贱婢,就是皇宫后院的三千佳丽,你们殿下也会毫不犹豫的从皇上手里讨来送给那和尚,只求那和尚别缠着他家墨儿才好啊!
自文喏在三皇子府上祈完福诵完经,就被太子爷连拖带拽的拉进了东宫,表面是与大师探讨佛法专研佛经,实则是明目张胆的将文喏囚禁在东宫,哪儿都不准去。
太子爷可是将那日以墨临走前的那句‘办完事就来府上找我’给深深印在脑海,捻起一颗棋子,嗤之以鼻的冷笑一声,想要去找墨儿?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李宸煜在棋盘一隅落下黑子,“你什么时候回去?”问得咬牙切齿。劲敌啊劲敌,噩梦啊噩梦。文喏就是他李宸煜这辈子的噩梦。如果不是他,他与墨儿早就琴瑟和鸣成双成对;如果不是他,他与墨儿的孩子都能满地跑的打酱油了;如果不是他……哎~肯定是上辈子杀了他家老母、玷污了他家媳妇、贱卖了他家女儿,所以这辈子才这
么苦苦纠缠于他,就连在梦里也不放过他。
太子爷的目光渐渐迷离,回想起昨晚上做的噩梦,脸色立即又阴沉几分。
梦里,他与墨儿那叫一个恩爱缠绵啊,对了,还有个长得像包子样的乖萌女孩,小女孩的摸样与墨儿小时候极像,特别是那小嘴巴,粉嘟嘟。不过那双潋滟的桃花眼却是跟他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墨儿在院里舞剑,他在亭中弹琴助兴,女孩捧着圆圆的包子脸一脸崇拜的望着她,那场景那气氛,幸福得就跟吉祥三宝似的,羡煞旁人也。
不一会儿,包子脸的女孩不甘寂寞,拽着墨儿的衣摆央求她教她骑马,墨儿畅笑一声,抱着女孩翻身上马,马鞭高高扬起狠狠落下,马儿抬蹄嘶叫,然后撒开蹄子奔跑。他站在小山丘上,耳边回荡着孩童银铃般的欢笑声,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只听女孩扬起天使般的笑脸,奶声奶气的大喊道:“爹爹~”。他正要张嘴回应,另一道声音却抢先响起,他惊得凝眸望去,只见不远处一个温润如玉的俊美男子含笑而立,男子寸毛不生的脑袋上顶着几个戒疤,浑身还闪耀着佛光,不是文喏那龟孙子是谁!他惊愕的侧目,再次看那女孩,女孩的相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六分像文喏,四分像墨儿,哪有他的一分影子。惊恐、错愕如排山倒海袭来,绝望之际又见墨儿洋溢着喜庆笑容的纵马奔向文喏,嘴里还大声唤道:“相公~”。
那声‘相公’犹如九天玄雷,劈得他心肝抽抽的疼,同时也将他给劈醒了。醒来后捂着‘砰砰’直跳的胸口直愣愣的在床上坐了半宿,噩梦缠身,哪还敢再睡。
即便是现在想起,他都仍是心有余悸。
想着那梦,再看看眼前的文喏,心中的杀念如野兽困笼欲出。目光森然,语气阴沉:“如果不是怕墨儿伤心,这会儿你的坟头就该长草了。”
“我知道。”文喏淡声应道。一枚白子夹着圆润泛着光泽的指腹间,观了观棋局,最后在一空白处落下棋子。
棋盘上黑白交错。观棋知人,黑子杀伐凛厉,如一条冲天而起的巨龙,张狂霸道,桀骜不驯。白子温润祥和,如冬日的一缕阳光,光辉璀璨,温暖人心。
文喏抬眸,看着他,嘴角勾起温暖淡然的轻笑,平心静气的说道,“太子殿下在怕什么?怕我将以墨抢走吗?”
“哼!笑话。本太子会怕你?你要是能抢走还会心死如灯灭的遁入空门!?”太子爷冷笑,心里打死也不承认他是真的怕,嘴巴更是像涂了毒,一句话就将文喏打击得脸色苍白如纸。
文喏敛下心中的苦涩,“太子殿下既然无惧,又何须如此容不下小僧。”
李宸煜凉凉的抛下一句:“看到你,本太子眼疼!”何止眼疼,心疼,肝疼,肺也疼,反正全身上下都疼。
“既然如此,殿下将我接到东宫,不是明摆着找不疼快吗。”
“……”李宸煜黑脸,心中怒气翻腾,五指一握,捻在指尖的黑色棋子顿时化成粉末。
靴公公见此,心头一紧,怕太子殿下在盛怒下会一刀将文喏宰了,于是赶紧端上茶杯,过去为其顺毛,“爷,别生气,别生气,来~喝杯热茶。”然后转移话题道,“十五回来了,在殿外等着求见爷呢,爷要见吗?”
李宸煜一愣,十五不是在王府‘保护’墨儿,这个时辰回来,难道是墨儿有事?这番猜想后,哪还有精力跟文喏置气啊,急声道,“快叫他进来。”
十五进殿,走路的姿势十分怪异。太子爷一心扑在他家墨儿身上,自然没有发现。
“爷,表小姐被风三公子邀去了君子楼……”
此话一出,太子爷彻底火了。
将眼前的矮桌当成风月锦,一脚踏得粉碎,“好一个风月锦!好一个风月锦!”眼中戾气激射,浑身杀气暴涨。
太子爷气疯了,自从那天与墨儿说明白后,墨儿就不愿见他,即便是见了也当他不存在,一副铁了心的要跟他闹掰、不相往来的样子。而且,以他对墨儿的了解,绝逼的不是拿乔装样子,是正儿八经的想找个好男人过日子!墨儿眼中的好男人是什么样子滴?看文喏这龟孙子就知道了。他千方百计的拖住文喏,将文喏‘请’到东宫,以为这样就能断了墨儿的念头,却忘了风昊王府里还有个翻版的文贱人!
一听‘君子楼’,李宸煜脑中就冒出各种‘生米煮成熟饭’‘霸王硬上弓’之类滴。
 
;他绝逼的不是担心那个风贱人对墨儿动手动脚,而是担心他家墨儿把持不住对那个风贱人硬上弓,要知道他当初就被墨儿的积极主动毁的清白!
“走!”
太子爷既恼怒又幽怨,大手一挥,捉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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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太子pk风月锦
君子楼。
与东来楼相比,君子楼的装饰更清雅别致,这份清雅中还带着难以不可言喻的雍容尊华。东来楼是文人士子的天地,不管身份如何,只要有几分真才实学皆可入东来楼。而君子楼却不同,这里只有京城贵胄王孙贵族们才有资格进入。
既然接待的都是王孙公子们,君子楼里的东西自然全是顶级的奢华,就连端茶倒水的姑娘都个个美艳不凡。
以墨和风月锦刚一下马车,就见一位婀娜多姿的美艳女子笑脸迎来,“拜见王爷,见过风三公子。”女子着白色儒裙,外罩着淡粉短袄,短袄的衣襟处缝着雪白的兔儿毛,将细嫩的肌肤映衬得光滑若腻。
“王爷,三公子,里面请。”语声轻柔,举止优雅,轻笑间透着清雅淡丽。这般气质仪容,不比那些大家闺秀差。
听到女子的称呼,以墨微微蹙眉,她可不认为自己的名声已经大到谁见了都能认出来的地步。这女子能一眼认出风月锦不奇怪,毕竟看风月锦这轻车熟路的样子想来应该来着君子楼不止一次,可自己却确确实实的是第一次来。那这女子又是如何一眼认出自己的身份?
风月锦心思细腻,她瞬间表现出的狐疑没逃过他的眼,知道她在疑惑什么,便上前一步低声耳语道,“王爷,这君子楼的人有些本事,当初月锦第一次来时也是吓了一跳。”风月锦确实吓了一跳,他都还没报上姓名,前来引领的下人就将他的身份道出,且连他的喜好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三公子谬赞,什么本事不本事的,我们只是比别人多了几分用心而已。”女子淡雅柔和的轻笑,“如今的生意不好做,同行之间的竞争十分激烈,如果不多下点功夫,多了解了解客人的喜欢,怎能留得住您们这些身份尊贵的客人呢。”
“抱琴姑娘说得极是。”风月锦的口气中带着几分欣赏,“想要在一个行业中做到顶尖,必是要下一番苦功夫才行。想必抱琴姑娘是做了十二分的努力,不然也不会在短短三年的时间里就将君子楼打理得如此出色。”
“听三公子的意思,这君子楼是姑娘的产业?”以墨若有所思的问。
抱琴含笑垂首点头,“如果王爷喜欢这里,还请王爷常来照顾妾身生意才好。”引着二人上了二楼,来到一间温情阁。抱琴推开门,引着二人入内,“王爷,这是三公子常来的温情阁,不知道您喜不喜欢,如果不喜欢,妾身给您换一间。”
以墨进屋,随意打量一番,屋子的构建与东来楼大不相同,首先屋中陈设的物件要比东楼来的更精致奢华,不管是那山水画屏,还是熏香鼎炉,亦或是挂帘座椅,都要极好的物件。而最大的不同是整个屋子分了里外两间,由一个扇形的镂空拱门隔开,踏入里间,视野突然开阔,也清楚的看清这君子楼的构建。君子楼呈圆形将中央一个大舞台包围着,坐在里间能将舞台上的情景尽收眼底。此刻,舞台上的节目已经接近尾声,好些舞者已经退场。
以墨点头,“不用麻烦,就这间了。”
“王爷满意就好。”俯首间一缕青丝划过脸颊,她伸手捋到耳后,不自觉的带走几分妩媚风情,“王爷和三公子先坐,妾身去给您们沏壶茶来。”抱琴对她福了福身,又朝风月锦点了点头,然后下去了。
一个是手握重权的藩王,一个是藩王嫡孙,抱琴自然不敢怠慢,很快就沏上一壶好茶端来,“王爷,三公子,这是从武夷国购买的新茶。两位尝尝味道如何。”
风月锦此人好风雅,对茶道也略有研究,一听是武夷国购买的新茶就迫不及待的端起茶盅品茗起来。对着茶杯深吸口气,眼中诧异流露,“竟有股浓郁的鲜花香!”满含期待又欣喜的浅抿一口,茶水如甘泉划过喉头,颇为享受的眯了眯眼,“甘馨可口,回味无穷。抱琴姑娘,这茶叫什么名字?”
“岩茶。”
风月锦眼前一亮,“竟是武夷岩茶。”
抱琴也有些意外,“三公子听说过武夷岩茶?”
“岩茶是武夷国颇为有名的茶,是属于半发酵茶,其主要品种有‘水仙’、‘乌龙’、‘肉桂’等,这种茶品质独特,未经窨花,茶汤却有浓郁的鲜花香,饮时甘馨可口,清香甜爽,甚得女子的钟爱。”说着便给以墨添上一杯,十分贴体的给她奉上,面带三分浅笑,清雅又温和,“尝尝,比起龙井和铁观音,这茶也别有一番滋味。”
以墨接过茶杯,暗自点头,对风月锦甚是满意,不仅性格谦和,脾气温柔,就连学识也非常渊博。比起那谁,实在强太多了!
“啊啊啊!看那贱人笑得那淫荡样儿,太特么的招人恨了。”君子楼的另一个房间,隔着一条长廊偷窥的太子爷抓狂了,“不就是递杯茶么,笑个屁啊笑,还笑得那么、那么……死贱人!不行,那死贱人太无耻了,无时无刻不在勾引墨儿,万一墨儿把持不住的妥协了怎么办?!老子忍不住了,老子不管了,老子要先宰了那贱人再说!”
眼见太子爷浑身戾气噌噌的暴涨犹如一头发狂的公牛起身就往外冲,靴公公吓得赶紧扑到在地,死死抱住他的腿,不让他出门,“爷,爷,小不忍则乱大谋……冷静啊,冷静啊,您一定要冷静啊!”
“冷静个屁!”太子爷瞠目欲裂,“你看那不要脸的贱人,说话就说话,凑那么近做什么!明显是想要占墨儿的便宜……”
靴公公:“……”就表小姐那爆表的武力值,谁敢去吃她的豆腐啊!
……
“如何?”风月锦期待的看着她。
“不错,确实别有一番滋味。”以墨放下茶杯,脸上的神情依旧淡淡,丝毫不露喜恶。
“能得王爷一句‘不错’,实乃我君子楼之荣。”眼角斜斜上挑,抱琴姑娘笑得几分妖娆,素手提起精致玉质小茶壶,恭敬的为她添满茶水,然后退守在一旁,一副不打算出去要贴身伺候的摸样。
风月锦一愣,有些惊异,要知道这君子楼的抱琴老板可是出了名的清高自傲,即便是当今王爵中地位最尊贵的泞王来了也不见她亲自伺候,今儿怎么……?
以墨端起茶杯,撩起珠帘,走到里间,目光落在那华丽巨大的舞台上,却淡声对抱琴道,“老板娘自便吧,本王这里不需要人伺候。”
抱琴脸上有一瞬间出现尴尬之色,不自然的将耳鬓的秀发捋到耳后,笑了笑,“既然这样,那妾身就告退了。”
抱琴退下后,屋里就剩风月锦和以墨两人。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太子爷气得脸都绿了。
靴公公赶紧给他抚胸顺气,“爷息怒,爷息怒。这光天化日的,风公子不敢对表小姐怎样的。”
“谁说的?禽兽行‘凶’,是不分黑夜和白天的。”太子爷反驳。
“……”靴公公汗个:这说的是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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