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残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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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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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墨看着那满满一车明显很值钱的古董,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有好几样眼熟的东西不是她两年前拿去卖了吗?怎么又回到他手上了!

呈袭在府里忙得不亦乐乎,他的宝贝被抬到哪儿,他人就跟到哪儿,双手虚扶着跟在小厮身后,害怕宝贝摔下来给弄坏了,“哎哟喂~小心些,小心些,别把本王的琉璃盏给摔了,哎哟!那趋哲刀可是公元仁年产的孤品,孤品,慢点慢点,别弄坏了……”惊乍声此起彼伏。

呈袭转头就看见以墨眯眼的动作,那是流着他血的女儿,她一撅屁股他就知道她到底是拉屎还是放屁,又岂能不知她心里想什么。顿时跳起脚警告着,“呈以墨,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把我这些宝贝给偷去卖了,我就跟你断绝父女关系!”说完,又觉得以那混账东西的性子,肯定不会将这不痛不痒的威胁放在眼里,于是立马又补上一句,“宝贝在,我就在,要是宝贝没了,我也不活了!”

以墨撇撇嘴,脸上虽面无表情,可眼里却划过一抹惋惜,这么多宝贝要是换成钱肯定能再给她的十万大军配五千套战甲!

等所有东西都打包好了,长长的队伍启程进京。

华丽尊贵的太子仪仗在前,玉蝶和以墨的马车紧跟其后。马车里,以墨泰然坐着,手里拿着本棋谱,面前摆着盘纵横交错的棋盘,黑子与白子错落交织。

“主子,走这儿,走这儿。”张月鹿一边狗腿的为以墨揉肩捏腿,一边对以墨的棋路指指点点。

以墨捻起黑子,指腹摩擦着棋子边缘,思考半响,最终还是按照张月鹿指的地方落下一子。

一旁的朱雀不自觉的抽抽嘴角,不得不说,他们无所不能的主子在下棋一道上还真没什么天赋,而张月鹿也是个半吊子,两个臭皮匠聚在一起也抵不过一个诸葛亮。

玉蝶执起白子,几乎都不带思考的落下一下,黑子顿时死伤大片。看着棋盘上一面倒的盛况,漂亮的脸庞眉飞色舞起来,杏仁眼眸里带着自信与勃然生机,与前几日的低沉萎靡相比,今日的玉蝶开朗许多。

张月鹿夸张的惊呼道,“哎呀~玉蝶小姐竟下得一手好棋,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朱雀暗暗踢了他一脚,低叱着,“胡说八道什么!”

张月鹿嬉皮笑脸的跳着躲开,然后又给以墨捏肩捶背,随便吹吹耳边风,“主子,主子,您看您看,我就说她这些天火气大吧,动不动就对我动手动脚的。您还是叫破晓大人为她开副药方,给她下下火吧,免得她一会儿心火过旺,大逆不道的往您身上烧呢。”

张月鹿说话时,与以墨靠得很近,嘴唇贴着耳根,就连肌肤的温度都感觉得到。张月鹿从小就没爹没娘,跟着以墨那会儿也就五六岁的屁大年纪,自然没人告诉他男女受不亲。而以墨这些年在感业寺无拘无束管了,也没把他这些亲昵举动放在眼里。

可坐在对面的玉蝶就不同,她从小就接受三从四德的教育,女子要洁身自好,男女授受不亲,在未出嫁之前,即便是与陌生男子同桌吃饭都不可以。而张月鹿与以墨如此亲昵的动作,在她看来无疑是惊世骇俗,叛经逆道!

玉蝶红着脸,不自然的提醒道,“以、以墨妹妹,你、你们……”

她的话还没说完,车外倏然响起一道尖细的嗓音,“平安公主,玉蝶姑娘,太子殿下有请。”

玉蝶一惊,有些局促不安,面对至高无上的皇家嫡亲血脉,玉蝶骨子是怯弱。玉蝶十分敏感,不管太子爷表现得如何雅致友善,她都能感觉到他身上那股阴厉。

以墨扔下棋子,把棋谱交给张月鹿收好,带着朱雀和玉蝶去了前面那辆华丽庄严的车撵。

马车内,太子爷淡笑着端坐在高位,举手投足间气宇轩昂,如苍龙般傲慢高贵,周身萦绕着碧落九霄的清辉,雅致非凡。

太子爷一边优雅的端起莹白玉瓷茶杯,一边亲和的招呼道,“玉蝶小姐是姑姑的养女,自然也同墨墨一样是本殿下的表妹。玉蝶小姐莫要拘谨,就当是平常人家的表兄妹谈谈话叙叙旧。”

太子爷学聪明了,懂得曲线救国,渍渍~他这是想跟玉蝶套近乎,然后再通过玉蝶接近以墨。

玉蝶放松了僵硬的身子,怯怯的点头,可身子还是不由自主的往以墨所在的方向移了移,寻找安全感。

太子爷黑着脸,这女人当他是洪水猛兽吗!看她胆小得那样儿,哧,连他墨墨的一个指甲盖儿都比不上!心里对玉蝶厌烦死了,可脸上却笑得愈发亲厚,“玉蝶小姐已到及笄之年了吧,不知玉蝶小姐可有许配人家?”

玉蝶忙站起身来,恭敬而谨慎的回道:“回太子殿下,民女在二月已行过笄礼,王妃娘娘说民女还年轻,想多留民女几年,便未许配人家。”

太子爷又随意问了几句,玉蝶都回得战战兢兢。

以墨面无表情的坐在一旁喝茶,完全没将两人放在眼里。倏然,眉头一蹙,眼底划过一丝异色。右手不着痕迹的抚上小腹,只觉腹中有股股暖流疯狂乱窜,惹得小腹阵阵坠痛。意念一动,浑厚的内力涌出,强行压制住乱窜的暖流。直到小腹处内息平静如波,她才放下心来。

暗中注意以墨的太子爷见她蹙眉,立马殷勤献媚,关切询问,“墨墨,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无碍。”以墨舒展开眉头,摆了摆手,坐了一天马车,心底有些烦躁,“你们谈,我出去骑马走一圈。”

太子爷眉开眼笑,“好啊。我陪你。”嘿嘿~终于逮着独处的机会了。

背后的小靴子公公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家爷一眼,怎么就这没毅力呢!女人那是能宠的吗?女人就是蹬鼻子上脸的东西,你越宠她,她越娇气。你只有拿出男人的魄力与气概,她才会乖乖臣服在你身下。

爷,求您了。您老就威武一回吧,别每次都弄得像孙子,这多丢咱们男人的脸啊!

咳咳,目前来看,太子爷是威武不起来滴。

以墨骑着马儿奔腾在天地山岳之间,太子爷换上骑装,屁颠屁颠的跟在她身后。玄铁骑面面相觑,最后齐齐扬起马鞭,骑着骏马跟在太子爷身后。

一行人在山岳沟壑间奔跑追逐,以墨一马当先,骑着红棕烈马越跑越快越跑越快,最后在一处绝壁山崖前停下了。

以墨翻身下马,临风傲立于绝壁山崖前,周身气势凛然霸气,恍若翱翔天地的雄鹰苍龙,既孤傲又盛气凌人。以墨看着远处山脉,心中烦躁不安,紧接着小腹坠痛感又倏然袭来,她还来不及用内力压下,股股乱窜的暖流就汇成一条红溪从两腿间流下。

太子爷抬手止住身后欲前进的玄铁骑,痴痴的望着绝壁山崖前那抹美丽的身影。不止太子爷看痴了,就连身后的玄铁骑也看傻了。

他们从来没没见过如此霸气强势的女子,那双深邃如漆的黑瞳,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挺拔的身姿洋溢着如地狱阎罗般的肃杀之感。明明只是一个背影,却给人能抵挡千军万马的错觉!

背影、哎哎~等等,等等——那屁股位置的衣袍上是什么?

一团血红!?

还有渐渐扩大的趋势!

一群大爷们儿都睁大着双眼,死死的盯着以墨的屁股瞧——那眼里满是纯真的求知欲,好奇死咯!

嘿嘿嘿~凶残货来月事都如此霸气!

第七十章 贴心的太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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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爷也注意到了,身躯一震,随着以墨屁股后面血团的扩大,他的瞳孔也跟着逐渐放大。漂亮的瞳仁里满是震惊,最后瞳仁猛然紧缩,神情紧张而激动的大喊,“墨墨——”凄厉的喊声吓得以墨猛然回首。

太子爷表情凄惨而仓惶,咕隆从马上滚下来,金冠歪了,发丝乱了,衣装脏了,他不管不顾,慌忙且狼狈的跑到以墨身边,扶着她的肩直吼,“墨墨,你受伤了?你受伤了!哎呀,受伤了,伤哪儿了?快让我看看,快让我看看——”说着便蹲下身去掀她屁股后的袍子。

以墨是完全不知所云,脑袋上顶着个硕大的问号,像看疯子似的看着他,“你干嘛?”

太子爷那一脸的焦急就跟死了爹妈似的,“你受伤了,都流血了!快让我看……”

玄铁骑中一男子突然出声急喝,“殿下,不可!”那男子涨红着脸跑到太子爷身边耳语道,“殿下,平安公主是、是是来来来月月、月事了,没有受伤。”

闻言,太子爷顿时放下心,然后呵呵的傻笑,“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那男子又说,“殿下,女子月事乃污秽之物,您身子尊贵,别别、别靠近。”

民间女子来月事的几天怕冲撞家里的父兄都是闭门不出。而皇家更是避讳,凡是来月事的妃子宫嫔都要住庵庙避凶去晦气。如果有宫女在月事间冲撞了皇上太子皇子等人,不管职位大小,一律杖毙!

可太子爷生来就是一朵奇葩,如今他是将他的墨墨放心肝儿上疼呢,别说是来月事了,就是拉出的屎在他闻起来都是香的。敢说他的墨墨是污物,简直是不想要命了。

果然!太子爷抬起一脚就将男子踹倒在地,凛厉的眼神扫了身后目瞪口呆的众爷们儿一眼,喝道,“再看,爷就挖了你们的狗眼放地上当气泡儿踩!”

在战场上如杀神般英勇孟浪的男儿们立即怂了,赶紧背过身去,闭着眼睛不敢再看。被踹倒的男子也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就跑。

太子爷伸手扶了扶头上的金冠,漫然说道,“自个儿找个爷看不见的地方呆着,免得爷看来眼疼!”

话音一落,众男儿们争先恐后的奔走,两三秒的时间,十来个汉子就像林中幽魂,瞬间没了身影。绝壁山崖间只剩太子爷和以墨的身影凛然而立。

太子爷就盯着以墨嘿嘿傻笑,以墨没理他,扭头看看屁股,果然一团红晕正染在衣袍上。眉头紧蹙,显然不明白为什么会流血!

太子爷忙脱下袍子系在她腰间给她遮住,嘴角勾起邪笑,在她没注意之时,弯腰将她横抱而起,渍渍~动作老帅气咯!

以墨拧着眉头的看着他,正要开口说话,太子爷抢先忽悠道:“你一动,它就波涛汹涌。我抱着你走,你把腿并拢,肯定就不会不舒服了。”

“真的?”对他的话,以墨显然很怀疑。

太子爷挑挑剑眉,“你并拢了试试?”

半响之后,以墨虽然没说话,可从她舒展开来的眉头就知,对太子爷的话深信不疑。这也造成了以墨从此以后,但凡来月事都窝在屋里一步不离的习惯。

太子爷小心翼翼的抱着怀里的宝贝,一步一脚踩得特别踏实,就怕一不小心就把人给摔了。这可是他的心肝儿,要是摔坏了咋办?

第一次总是来得凶猛,不止染了她的衣裙,也染了他的袖子。

太子的仪仗在前方兰凌州临时行宫停住,殿下下令,三天后出发。

虽说是临时行宫,可豪华程度不比太子东宫差多少。

夜幕星空,月华凝聚如匹链,散漫的从天际垂下,恍若轻纱笼罩,浩渺无暇,徐徐飘荡。

华丽的寝殿内,四角立着汉白玉地柱子,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黄金雕成地兰花在白石之间妖艳地绽放,青色地纱帘随风而漾,太子爷懒懒的躺在软榻上,一手握着绣花针,一手拿着……月事带?!

咳咳,这厮真是恶癖,竟在月事带上绣了朵妖艳的雪梅!红红艳艳,妖娆至极。

以墨洗了身子,换好衣服从屏风后出来,每走一步,她的眉头就紧蹙一分,仔细看,走路的姿势还特别扭。

太子爷见她出来,笑得特别荡漾,“怎么?还不习惯。”

“恩。”以墨赶紧在最近的一张椅子上坐下,然就习惯性的双腿紧绷,两腿夹得紧紧的,就害怕她一动,然后就像洪水暴发的似的流出来,那感觉……完全脱离她的控制!

以墨强势,凡是脱离她掌控的东西她都不喜欢,自然包括不受控制的月事。

回来后,太子爷命小靴子公公拿了本关于女子生理的秘籍来。以墨看了那书,顿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以墨夹着屁股就像生了根似的,一动不动的坐着,手里举着生理秘籍,细细阅读。以墨看书的时候最喜欢喝茶,往日朱雀都是随身伺候在侧,只要一段时间就给她添杯热茶。今日朱雀虽不再,可怎么说也是太子住的寝殿,自然不会少了茶水。随手端了一杯凉茶,举到唇边正欲浅饮,倏然一道厉喝吓得她手一抖,差点就将手里的茶杯给摔了出去。

“不准喝!”清越的喝声霸气十足。

以墨抬眸望着他,眉眼间尽是不悦,“干嘛?”

太子爷起身,疾步到面前,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凉茶,板着脸训斥道,“你现在正是特殊时期,不能饮食凉性食物,知不知道!否则会肚子疼,而且、对以后生育也不好。记住了,以后来月事的时候不准吃凉的东西!”

以墨恹恹的放下茶杯,敷衍的点点头。这玩意儿还是个麻烦事儿!俏脸上的神情愈加的不耐烦,眼底也竟是躁意。

以墨在感业寺十二年,没爹没娘的。唯一算得上长辈的师父玄空大师还是个四大皆空的和尚,对于女子生理一事完全不知也是理所当然。

而当初太子爷学三从四德的时候,顺便将关于女子生理的书也研究了一番,自然比以墨懂得多。见她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心里暗暗焦急。太子爷撩开袍子,在以墨面前蹲下身,潋滟的桃花眼氤氲着溺人的温情,薄唇轻启,柔声说道,“墨墨,表哥刚才说的话你必须得放在心上,你别不当回事,知不知道?”

“知道了。”以墨的神情明显不耐,可到底是听进出了。

太子爷多多少少帝了解以墨的,知道她对他这个‘表哥’身份的亲情看得比他这个‘太子爷’的情人身份重,所以就以表哥的身份郑重其事的给她劝告。

太子爷他不知道,他的执着挽救了以墨的后半辈子。

以墨体寒,当年在千刃崖下练功时,寒气入体伤了身子,从而导致月事都比一般女子都晚来两年。如果她平时在生活上再不注意,那她这辈子都别想再生出孩子!

月光下,小彤端着洗漱的盆子敲门进屋,“小姐,水来了。”

屋里,玉蝶精神恍惚的坐在床头,双手死死扯住腰间的玉佩带子。脸上表情紧张而仓惶,见小彤进来,忙开口询问,“小彤,以墨妹妹回来了?”

自从发生龚邦威侵犯的事件后,玉蝶就变得极其敏感,只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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