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锦园之最强农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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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锦园之最强农家女- 第2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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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肯定以及确定,眼前这小丫头片子绝对是故意恶整他的。

很好,竟然敢挑衅他樊贞。

他还真是好久没遇上这等胆大妄为,刁钻有趣的女人了。

樊贞凝视着卫长蕖的巴掌小脸,眉宇间的恼意逐渐隐退,换上的是一抹兴趣之色。

若说先前,他对眼前这小丫头片子只是略感兴趣,觉得她聪慧,伶俐,处事手段果决,想要将她收为己用,但是经过今日之事,他发觉,他对她有了一种浓浓的好奇之感,他的身边正缺了这么一个有胆识,有头脑的女人。

卫长蕖见樊贞眸中闪过一抹微光,那抹微光乍闪而逝,她却牢牢将其收入了眸底。

虽然前世今生加起来,她总共就谈了一次恋爱,但是却也能瞧明白那抹微光之中深藏的兴趣之意。

该死,樊贞竟然对她产生了兴趣。

这男人还真是犯贱啊,她如此作弄他,他竟然对她产生了兴趣。

卫长蕖暗自咬牙,颇有些后悔方才的所作所为。

“来人,给樊公子倒杯冷水漱口。”

见樊贞不再咳嗽了,卫长蕖压住心中的不悦,淡瞟了伺候在牡丹阁内的小丫鬟一眼,轻声吩咐道。

小丫鬟尚还未应承,樊贞摆了摆手,先开口。

“不必了,本公子还有些要事需处理。”说话间,樊贞掸了掸身上的衣袍,已经自顾站起了身。

此刻,他舌头疼得厉害,若是在待下去,恐会在卫长蕖面前失了面子。

卫长蕖见樊贞作势要离开,乐意之至,她早不想跟这样的人待在一起了。

微微一笑,站起身相送,客气道:“樊公子,请慢走。”

“嗯。”樊贞点点头,“卫姑娘留步,不必相送。”说罢,便徐步朝门口走去。

卫长蕖看着樊贞离开,对着他的背影,狠狠的翻了翻白眼。

相送——谁说她要送他了,这男人不止犯贱,还极为自恋。

樊贞出了珍膳坊,便疾步上了樊府的软轿。

一屁股刚落下,顿时,他就觉得腹中一阵翻涌,咕咕……几声响,腹中暗流涌动,紧接着,便有种想要喷射的感觉……

樊贞紧蹙眉头,憋了又憋,才将方才那种喷射欲出的感觉强压过去。

他单手捧腹,额头上浸出细细密密的汗珠,狠狠磨了磨牙,暗暗低咒。

该死,那小丫头片子竟然给他下了巴豆。

想了想,又觉得视乎不对,方才的两碟糕点,那小丫头片子也吃了不少,不可能有巴豆。

问题尚还未想明白,只觉腹中又是一阵涌动,一股汹涌的热流下沉,势如洪水,某处视乎还有些火辣辣的感觉。

樊贞顾不得再深思,一手紧压着腹部,另一只手撩开轿帘,沉声冷斥,“将轿子抬快些。”

随从见樊贞眉头阴郁,脸色极为难看,赶紧冲着轿夫挥了挥手,嚷道:“快,快,将轿子抬快一些。”

轿夫听了吩咐,干脆小跑起来。

珍膳坊,卫长蕖惬意的倚靠在牡丹阁的花窗前,窗口很大,正对着街面。

卫长蕖垂目往下看,正好看见樊贞的轿子离开。

两名轿夫抬轿小跑,随着轿夫跑动,轿身晃晃悠悠,左摆右摆,场面十分滑稽,搞笑。

见樊家轿子一晃一跌的离开,卫长蕖勾起唇角,大喇喇的笑出了声。

素风,谷雨站在一旁,见卫长蕖笑得山花烂漫,一脸的幸灾乐祸之色,不禁,脸上的表情齐齐颤抖了几下。

瞧樊家大公子方才那副狼狈的模样,啧啧……小姐真是太能恶搞了。

男人啊,宁愿得罪小人,也别来招惹自家小姐。

“小姐,你在糕点中下巴豆了?”谷雨问道。

“方才那两碟糕点,您也吃了。”

她真想不明白,若小姐果真在糕点中下了巴豆,为何小姐没事,单单樊家大公子出了状况。

听到谷雨的问话,卫长蕖止住笑,道:“没有下巴豆。”

“估计,樊家大公子的肠胃是被芥末刺激到了,所以才闹肚子的。”

她原本只打算用芥末呛一呛樊贞,小小教训他一下,却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有些芥末过敏,才吃了两块糕点,便闹肚子,这还真是意外的收获啊。

芥末这种又辛又辣的东西,平时,很少有人用来它来调味,估计,樊贞也不知道自己会芥末过敏,是以,方才勉强吃了两块。

卫长蕖微抿着唇,眸底那抹幸灾乐祸之色渐浓。

娘的,最好是让那位樊家大公子拉上三天三夜,拉得昏天黑地,四肢无力,将马桶坐穿。

三日后。

樊府。

樊贞四肢乏软,歪着身子,靠坐在一张软榻之上。

他牙关紧咬,高蹙着眉头,脸色阴郁难看,袖中,拳头握紧,愤愤的,一拳砸在了软榻的扶手之上。

那丫头绝对够狠,害他腹中翻涌了三日。

这三日跑茅厕的次数,几乎快顶上以往一个月的次数了,害他拉得昏天黑地,四肢乏软,屁股都疼了。

正当樊贞愤愤磨牙的时候,一名小厮走了进来。

“大公子。”那小厮见樊贞阴郁着眉头,怕惹恼他,小心翼翼唤道。

这三日,大公子心情不好,已经接连惩处了好几个下人,他可不想再做下一个。

樊贞撂起眼眸,冷冷的扫了小厮一眼,“何事?”

听到樊贞问话,小厮咽了咽唾沫,强撑着头皮,禀道:“大公子,明日的竞酒大会,您还参加吗?”

樊贞凝眉——明日便是竞酒大会了?

这三日拉得昏天黑地,他还真将此事给忘了。

明日的竞酒大会,顾惜昭定然会前去,他不能缺席,绝对不许顾惜昭在竞酒大会上独在鳌头。

“本公子当然要去,你且下去安排一下。”

“是,大公子,小的告退。”

翌日,风和日丽,天气甚好,入了秋,不冷不热。

竞酒大会如期举行,卫长蕖,凌璟,顾惜昭,上官玉儿四人早早到了竞酒大会的现场。

现场上,卫长蕖压低嗓子,冲着顾惜昭喊了两声。

“喂,喂,顾大公子。”

顾惜昭侧过好看的桃花目,隔着上官玉儿,斜睨着卫长蕖。

“小丫头,你想说什么?”

卫长蕖见顾惜昭看过来,小声问道:“你说,樊家大公子是不是那条傻冒鱼,会不会主动上钩,做冤大头。”

“小丫头,你急什么。”顾惜昭笑面春风,悠悠晃了晃手中的玉骨折扇。

“樊贞是不是那条傻鱼,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樊家与顾家在生意场上相争相斗多年,只要有顾惜昭在的地方,定然不会少了樊贞。

卫长蕖手托腮帮,左看右看,却不见樊贞的身影。

笑了笑,又道:“貌似,估计,樊家大公子这两天会有些身子不适,不知道能不能参加今日的竞酒大会。”

上官玉儿听到卫长蕖的话,眼神忽闪一下,突然将小脸凑到她的面前。

“蕖儿,你怎么知道樊家大公子身子不适?”

说罢,冲着卫长蕖眨了眨眼,作出一副了然的模样,“哦,蕖儿,你是不是对樊家大公子动了什么手脚?快,老实招来。”

卫长蕖见上官玉儿一脸好奇,讪讪笑了笑,道:“楞个嘛,呵呵……”

“我就是往他的糕点中多加了些芥末,不曾想,樊家大公子视乎有些芥末过敏,所以……”

卫长蕖话还没说完,上官玉儿哥俩好的拍了拍她的肩。

看着卫长蕖,一脸赞赏道:“蕖儿,干的好。”

“那樊家大公子不是什么好人,你就不该下芥末,应该直接下巴豆,让他一泻千里。”

樊贞与顾惜昭不对盘,处处找顾惜昭的麻烦,是以,上官玉儿早将樊贞立为头号敌人。

卫长蕖……

看着上官玉儿,见她笑颜如花,一副暗爽的模样,卫长蕖一时没忍住,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几下。

凌璟,顾惜昭皆侧目紧盯着卫长蕖与上官玉儿。

心道:这两个小丫头片子,还真是臭味相投,一副德性啊,他们都怀疑,这两人是不是失散多年的姐妹,打一个娘胎里出来的。

现场人越来越多,半个时辰后,卫长蕖,凌璟,顾惜昭,上官玉儿的身后已经坐满了前来竞酒的富商,或者官员。

卫长蕖翘着一条腿,脚尖儿悠悠的晃着,半身懒懒的偎在椅被上。

这竞酒大会与前世所见的拍卖会略同,这么先进的营销方式,顾惜昭那二货竟然也想得出来,啧啧……果然不愧是凉国的经商天才。

当然,前来竞酒的富商,官员皆不知,竞酒大会的幕后东家乃是顾相府的三公子,尤其是那位樊家的大公子。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离开始竞买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却还不见樊贞的踪影。

卫长蕖凝着眉头,暗想,那位樊家大公子该不会是拉虚脱了吧。

早知道会影响今日的竞酒大会,她就少放些芥末了,真是失策啊。

就在卫长蕖浮想联翩的时候,一位墨衣华服,气质高贵的公子哥摇扇走进了竞酒会现场。

此墨衣华服公子,樊贞是也。

卫长蕖挑着一双清明皓月般的眼眸,两道视线落在樊贞的身上。

见樊贞晃扇,气质优雅,风度翩翩走来,她眸光微滞,托腮暗自揣摩。

这位樊大公如此气质优雅,风度翩翩走来,到底是装得若无其事,还是真的没啥事,那日,他撂开轿帘,她分明见他单手捧腹,一脸菜色。

樊贞徐步走到卫长蕖,凌璟,顾惜昭,上官玉儿四人的面前。

他啪嗒一声,收拢了手中的折扇,嘴角噙笑,目光深沉的看着卫长蕖。

“卫姑娘,咱们又见面了。”

卫长蕖见樊贞紧盯着自己,也不怯弱,瞪大一双眸子,迎视着他,打着哈哈道:“樊公子,没想到你也来参加竞酒大会,真是巧啊。”

“若是樊公子有空,改日再去珍膳坊坐坐。”

樊贞听到卫长蕖后面一句话,心里膈应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微微僵滞。

“多谢卫姑娘盛情相邀。”

“好说,好说,樊公子不必客气。”卫长蕖笑了笑,继续打哈哈。

凌璟见樊贞紧盯着卫长蕖,眸色微沉,心中划过一丝不悦。

樊贞看卫长蕖的眼神,他尤其不喜。

那深沉的眸色中,饱含了浓浓的兴趣,眸底藏着好奇,探究之色,他是男人,自然知道,樊贞看卫长蕖的眼神,究竟代表着什么,知道,樊贞想打什么主意。

凌璟眸中的冷意一闪即逝,继而,长臂一伸,横绕过卫长蕖的身子,揽肩将她抱住。

“蕖儿,你何时与樊公子这般熟识了,嗯?”一张绝世出尘的脸倾向卫长蕖,靠在她的耳畔,温声如玉问道。

卫长蕖从樊贞身上收回视线,侧目,含笑看着凌璟。

“呃……这个嘛,我与樊公子仅见过一面而已,还不算太熟识。”

凌璟很满意卫长蕖的回答,勾起唇角,笑得春风拂面。

待卫长蕖说完,他抬起另一只手,温如玉润的指尖靠近她小巧玲珑的琼梁,在她的鼻尖儿上宠溺的点了点。

“小蕖儿,真乖,爷喜欢。”

大庭广众之下,璟爷举止暧昧,大喇喇向樊贞宣誓,他对自家小娘子的所有权。

樊贞见卫长蕖十分柔顺,任由凌璟揽着,眸色沉了沉,沉了又沉,心中隐隐不悦。

瑞亲王世子又如何,只要是他樊贞看上的女人,他就一定会不折手段的抢夺过来。

凌璟见樊贞依旧杵在卫长蕖的面前,心中不悦之意更甚,他凤眸微转,古墨色的眼瞳中,冷戾犀利,挑眉,迎视他,悠悠道:“樊公子,你的座位在那边。”

“多谢璟世子提醒。”樊贞收回心神,含笑,冲着凌璟拱了拱手。

“区区小事,不必客气。”凌璟慵懒道。

樊贞看看凌璟,又看看卫长蕖,见二人举止亲密,他隐于长袖下的一只手握成了拳头,心中恼怒异常。

那种感觉,就好似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窥视了一般,令他极为恼怒,不爽。

樊贞为人内敛,心中恼怒,脸上却未表现出分毫。

冲着凌璟,卫长蕖谦和的笑了笑,然后朝着自己的座位走去。

樊贞转身,走了几步,上官玉儿冲着他的背影挤了挤眼,不削嘀咕道:“这家伙,真虚伪,真恶心。”

听了上官玉儿的话,卫长蕖,凌璟不言,两人微微一笑,算是默认她的说法。

一炷香时间,一晃而过。

巳时三刻,一声锣响,竞酒大会正式开始。

众人等了片刻,便见两名小厮抬着此次竞卖的酒酿上了展台。

那酒酿被罩上了一层薄薄的红绸,略有些看不清楚。

紧接着,一名腰肥肚圆的中年华服男子走上台,男子站定,看了看众人,拱手作揖,客气道:“诸位,请稍安勿躁。”说罢,打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待场面安静之后,男子才又道:“今年竞卖的可是宝酒啊,堪称是琼浆玉酿。”

“别光在嘴上说,赶紧将那红绸揭开,让大家都瞧瞧。”中年男子话落,立马,就有人起哄。

“对,没错,别废话,赶紧将红绸揭开。”又有人道。

“是不是琼浆玉酿,大家看过就知道了。”

场面顿时失控,吵嚷声不休。

待众人议论一阵之后,中年男子又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众人先安静。

众人应承中年男子的手势,一时之间,皆闭上了嘴巴。

中年男子见场面安静下来,这才笑容满面的走到展台前,继而,他抬起一只手,拎着那红绸一拉,便将那红绸拉开,露出里面的东西。

“诸位,这便是今日竞卖的玛瑙酒了。”

“此酒色泽澄红,透明,犹如血色玛瑙,故而得名,其味道香甜,甘醇,饮后回味无穷,时常饮用,具有延年益寿之功效,绝对是世间少有的佳酿。”

“竞卖会有幸觅得此佳酿,但是数量不多,仅有两百瓶,价高者得。”

趁男子说话的空档,所有人都睁大双眼盯着展台上的两百瓶玛瑙酒。

那酒选用极为精致,漂亮的琉璃瓶盛装,色泽鲜红如血,隔远看着,不就正如血红色的玛瑙宝石一般,煞是好看。

中年华服男子絮絮叨叨说了半天,才开始转入正题。

他看了看众人,大声宣道:“这二百瓶玛瑙酒起价五千两银子。”

“本公子出五千五百两。”中年男子话音刚落,便有人举手抬价。

“六千两。”又有一个声音道。

“六千五百两。”

“七千两。”有人继续往上加。

加到七千两高价,便有人开始犹豫了。

“七千两,加到七千两了,有没有人再加价?”中年男子见场中安静下来,看着众人,大声道。

“我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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