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二十一世纪的人没错,她不把世俗放在心里也没错,可是与她合作的对像却是那令人抓狂的白洛飞时,她多多少少都会觉得心理有些不平衡。这笔帐自然记在白洛飞的头上,等她安全了,连本带利的都要向白洛飞讨回来。
白洛飞听到她的话语,心里闪过一丝迷茫,真有这样的地方吗?他一想,嘴角不禁露出微笑,要真有这样的地方,那该多好,女人若是那么随便了,男人一辈子有多少个女人都不用负责,实在是大大的占便宜。他从小到大,虽然吃尽了苦头,身边却是从来都不缺女人,但是莫南烟绝对是所有女人中的特例。
白洛飞一本正经的道:“所以父王,我决定从今日起便在碧荷轩住下,还请父王成全。”
在坐的其它女人听了,脸上都不由得泛起红潮来,这么大胆而稀奇的话,她们还是初次听到,却又有一丝向往,若真有那样的地方,真想去见识一番。
白天城听了,火气烧的吱溜溜的旺,这个女人从哪里冒出来的?实在是……。他生平第一次为自己的算计而感到后悔,全天下女人那么多,怎么单单挑了这么个女人进了王府。丢人真的是丢大了,得早些把她除去才行。偏偏那白洛飞又好似极为喜欢她一样,他第一次糊涂了,这样的女人有哪一点值得喜欢?
白天城怒火虽盛,面上却不动分毫,听到白洛飞的话,心里还有一丝欣喜,或许这个女人真的能帮他除去白洛飞吧。这么多年来,他布下了无数的天罗地网要杀了白洛飞,却次次都被他逃脱,他不知道是白洛飞的运气好还是真有实力,反正这一次他回来就绝不会再给他逃脱的机会。
白洛飞要去碧荷居住实在是正中他的下怀,要行动只会更加方便,当下淡淡的道:“你们既然已是夫妻,本王若要将你们强行拆开,难免会被人说成顽固。真是不知道你们这些年青人在想些什么,随你们去吧!”
白洛天听到白天城的话,顿时明白其中的意思,嘴角扯过一抹阴沉的笑容,却也没再说一些刻薄的话语。他在心里道:“白洛飞,这次就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白洛飞看着两父子的言行举止,心里不禁好笑万分,若要行动,就快一些吧!这些年来猫抓老鼠的游戏已玩了许多次,这次也该做个了结了。
晚餐的气氛便在各怀心思下进行着,南烟只觉得这是她有生以来吃的最难吃的一顿饭,她心里有些疑问,他们长期在这种气氛下吃饭,难道不会消化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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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第六十四章三月之约]
一到碧荷居里,南烟让自己重重的摔进那丝被之中,南烟总是忘记古代是木板床,丝被虽是最上乘的蚕丝所制,却也把她摔的生疼,不由得轻呤出声。
白洛飞有些好笑的看着她的举动,说实话,今天晚上她在吃饭时说的那些话,让他的心里美滋滋的。虽然她说那些话的动机他很清楚,不过心里还是没来由的开心。
南烟见他咧开嘴笑的开心的模样,心里实在是有些生气。今天晚上说的那番话自也不能白说,想起他们间想互牵制的关系,或许现在能找他要些什么吧!她的眼睛转了转道:“白洛飞,我知道你现在在得意什么。不如这样吧,咱们来做一笔买卖,如何?”
白洛飞没有忽视她眼里的一抹算计,他的心砰的跳了一声。不过想想,南烟身上没有一点武功,青楚又是自己的地盘。她能算计得了什么?便笑着道:“说说看?”
南烟从他的眼里有看到了轻视,心里不禁冷哼,一个看不起女人的男人哪天被女人整死了只怕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眼波流转,顾盼生辉,原本平凡的脸孔似乎也精彩了起来,只听得她淡淡的道:“我与你现在算是坐在同一条船上,说实话,我并没打算沾上这一摊子破事。你的家务事,我管不着,也管不了,我只担心自己的安危,所以在王府的这段时间里,你要保护我不受到一点点的伤害。”
白洛飞的眉头微皱,她就这么急着和他撇清关系?她的安全他自然要管,她可是他认定的女人,怎么可能让她受到一点点的伤。他点了点头道:“这个自然,然后呢?”
南烟接着道:“你要住在碧荷居,我没有意见。但是,我睡床上,你睡地下,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越雷池一步。还有,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不许随意与我扮亲热,即使有特殊状况也需先支会一声。”
这些话她早就想讲了,白洛飞一天到晚一惊一乍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真,什么时候是假。一会霸道,一会委亵,便宜都快被他占光了,再不阻止一下,只怕哪天一会留神就被他吃干抹净了。她忆起他在船上的行为,不禁打个寒战。
白洛飞的眉头皱的更加厉害,问道:“相处这么长时间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立下这样的条约,摆明了是不相信他。他是那种好色的人吗?
南烟淡淡的道:“就是因为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才想把什么话都讲在前头。”天天跟他睡在一起,说实话,白洛飞长的的确不差,万一哪天自己起色心了起么办?
白洛飞声音有些泛冷道:“你现在的安全好像都需要我负责,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南烟冷哼一声道:“我是你从楚王府带回来的,是你自己早早的讲了要对我的安全负责。莫非你想说话不算话?”他不会真的想抵赖吧。
白洛飞也一屁股坐到丝被之上道:“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好像是你招惹了楚王,我将你带走是护你安全吧。”
南烟笑的一脸灿烂道:“这的意思是说我来韩王府是自寻死路了!见过不负责任的男人,却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负责任的男人。不过反正我死了也有人陪葬,想想也划算。你既然这么讲,行啊,我明天就走!”
白洛飞叹了一口气道:“你真的我的克星,你明知道出去只有死路一条还用这样的事情来威胁我。可是好像真的很有用,我答应了。”人若是不要命谁不怕,更何况是一个如此关心她的人。他心里暗叹,也不知道哪辈子欠她的,今生要这样来还。
南烟浅浅一笑道:“既然在这件事情上面我们达成了共识,那剩下来的事情你应该更没有意见了。”想占她便宜,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白洛飞现在已经有些害怕她的那些笑容了,直笑的他的心里有些发毛,把心里那些小瞧她的念头也尽数收起,这个女人一定是老天爷派来对付他的。才想着从她那里占点便宜,便马上被她全讨要回去,偏偏自己还吃她那一套。
白洛飞靠在床沿上,无可奈何的道:“你还想怎样,一次全讲完吧,你到底想做什么买卖?”
南烟心里偷笑,却一本正经的道:“其实也不想怎样,我在王府的这一段时间里,会尽量配合你做事情,但是我不管你们父子要闹到什么时候,三个月以后,你得安全将我送离王府。当然,这三个月内我这么辛苦的配合你,你也需支付我一笔工钱,一千两好了,怎么样?”
开玩笑,谁知道他们两父子要闹到什么时候,她还是趁早走路的好,那个百日醉的毒刚好在三个月左右暴发,不管什么事情到那个时候也大致该有个了结了吧。
白洛飞听到南烟的话,又好气又好笑,她就这么想离开他的身边。不过三个月也确实是足够了,所有的事情也该有个了结了。
白洛飞的凤眼一眯,往床沿上一躺道:“你的这些条件,如果是做生意看来的话,我没有任何好处。我虽非商人,但是却也懂得为自己着想。”南烟正待说话,白洛飞却接着道:“这样吧,不如我们加个前提吧,这三个月内你若爱上我的话,就留下来当我的妃子,你若是还没有爱上我的话,我便给你自由,答应你的要求。”
南烟微微一愣,刚才在跟他出她的要求时,她已经想好了如何说服他的说词,没料到他居然答应的这么爽快。爱上他?怎么可能?只有笨蛋才会爱上这个像狐狸一样狡滑的男人,他那么危险,这场游戏玩玩就好,怎能让自己深陷下去?这实在是天底下最好笑的事情。不过今晚的这场协议对她而言,实在是稳赚不赔。
反正她已没有退路,现在又离不开王府,有个免费的保镖外加钱袋怎能不好好利用。生命无忧了,这三个月的日子应该会很好玩吧,也不知道这段时间会有哪些好玩的事情发生。想着三个月离开后还能拿到一笔生活费,她的心情无端的好了起来。
她笑嘻嘻的道:“好,成交!这三个月之内,我们就按刚才说的办事,我会配合你做所有的事情。但是你嘛,也得实现你的承诺。”
白洛飞见她笑的有些诡异,心里暗叫不妙,还没反应过来,已被南烟一脚给踢下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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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第六十五章前尘往事]
南烟别的本事没有,却好歹也是跆拳道黑段,她没有杀气,白洛飞也没有防备,她这一击便凑效了。
白洛飞在空中变了一记身形,总算没有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但神情间已见狼狈。他微眯着眼睛看着南烟道:“你在做什么?”
南烟白了他一眼道:“我们刚才不是说好了吗?我睡床上,你睡地下,既然已经生效了,我自然要将你赶下床了。有何不妥吗?”
一句话,把白洛飞恨的牙痒痒,却又无计可施,这一口气受的实在是有些窝囊。对自己讲了一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便从柜里拿出锦被铺在地上,恨恨的睡去。
南烟看着白洛飞的模样,只觉得心情前所未有的好,自认识他已来,便处处受他牵制,时时被他欺负,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又怎么可能不好好用上。
月光自窗台上洒了进来,带来一屋的清晖与宁静,屋里的那盏油灯早被白洛飞熄了。借着月光,白洛飞的双目微闭,没有白天的防备与机心,此时的他看起来似乎还有些微的帅气。剑眉直插入鬓,鼻子高挺,长长的睫毛盖在眼睛上,薄唇微抿,嘴角还带着一丝纯净的笑容。怎么看都不像狐狸,反而让人觉得有一丝单纯。
南烟看着他的样子,想起他们父王间水火不容的关系,心里了仿佛明白了些什么,却又说不清楚。白洛飞长的和白天城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相似,虽然从现在白天城的样子可以想像,他年青的时候定然也是个帅哥,但与白洛飞的长相完全不同。
白天城的样子看来阳刚的多,一张国字脸,整张脸轮廓分明,而白洛飞相比之下,似乎多了一分阴柔,。白天城不同的白洛飞的凤眼,他的眼睛稍微圆一些。白洛天倒是和他长的极为相似。难道白洛飞不是白天城的亲生儿子?南烟为这个设想吓了一跳,这样的设想似乎合情合理,却又有些说不过去,白洛飞若不是白天城的亲生儿子,又为什么会让他长这么大?
想不明白便不想了,反正这一家子人实在有些莫名其妙。管他们什么关系,时间一到,她拍拍屁股走人便是。
白洛飞知道南烟在看他,却也不愿意睁开眼睛,今天丢人实在丢大了,被一个女人踢下床,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讲都是一件耻辱。偏偏看着她笑靥如花的模样,一点气都生不起来。生不来她的气,那就生自己的气吧!
他真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处处受到她的牵制,挂念她的安危,怕她受到委屈。一想起前路的凶险,他的心里又开始冒苦水。有多少次他想向命过低头,可是却始终不甘。
当他五岁那一年被送到朝京开始,他就知道他和大哥命运的差异,他忘不了临别时娘的眼泪和对父王的苦苦哀求,只是父王如同铁石心肠一般,一挥手便让他侍卫把他拉走了。
朝京的生活实在是非人的生活,由于他的年纪最小,又是番王的质子,便成了所有王孙公子们欺负的对像。刚到朝京的那时,他的身上时常挂着彩。他问过很多次送他来的那个侍卫,父王什么时候接他回去?问的次数多了,那侍卫也只得告诉他,他得在朝京长到二十五岁才可以回到封地。
二十年,多漫长的路程,年幼的他,便知道了什么是绝望。他想过要死,却总是想起娘临别时的那句话:“飞儿,你一定要好好活着!”为了娘,他一直在忍受着所有欺辱。可是忍受却绝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只会换来变本加厉的欺凌。那时候的他,总在想,总有一天他们会欺负他累了,便不会再欺负他了吧!可是事情总像是没有尽头。
七岁那年,那些王孙们将他骗到一个破落的宫殿前,将宫门反锁后便全部跑开了。他后来才知道那便是所谓的冷宫,那个宫殿里曾经死过几个妃子,也是传闻中鬼魅横行的地方。夜深了,冷宫里飘来凄惨的哭声。寒风吹过破败的墙头发出呜呜的低泣,他又冷又饿,又累又怕,可是嗓子叫哑了都没有任何人答应他。
那一次,是他第一次感到支撑不住了,可是他真的不甘心,他想问他的父王为什么把他一个人丢到朝京?为什么不疼他?想疼爱他的娘亲,无论如何,他都想再见她一面。不知道宫殿里何时多了一双幽绿的眼睛,他刚开始以为是狗,想去抱着那条狗取暖,可是那却是一匹狼,一匹想吃掉他的饿狼。
当那条狼扑过来咬他的时候,他才发现危险,可是他的大腿上已经被咬掉了一块肉。闻到血的狼更加的凶狠,而他的手里哪怕连根防身的棒子都没有。他的求生意志告诉他现在绝不能死,当狼再度扑过来的时候,他一把抱住了狼头,双手死死的掐着狼的脖子。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狼死了,他也再无半点气力。迷糊间,似乎被人抱起来放到了床上,还看到那人在为他敷药。
那人教了他一身傲视天下的武功,并送给了他天下第一谋士徐清长。当他第一次用那人所教他的武功将那些王孙子弟打倒在地时,晚上回到那个宫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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