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坏相公倒霉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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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相公倒霉妻-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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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一讲完,白洛飞的眼睛不由得亮了亮,难得她这么温柔的叫自己相公。斜眼间却见几个类似香客的人在门口一晃而过,他不由得暗自冷笑,他们就这么急不可耐啊!不过早晚都要来,来早一点也没什么。

采儿在听经时也差点睡着了,待看到南烟的举动后,心里不禁有些开心,这个嫂子和她实在是有些投缘。本来想整她的念头也慢慢的消逝了,昨天若不是韩王把她训了一上午,又罚她跪了一下午的祠堂,她早就去找南烟了。

飞马寺里做的虽是斋饭,却甚是清爽可口,素炒窝笋,山笋炒芹菜,小炒黄瓜,让南烟狠狠吃了两大碗菜。吃完之后,才发现白洛飞与采儿早已吃完,在外间休息,那主持圆心在旁笑眯眯的看着南烟,直把南烟看的很不自在。

南烟忍不住问道:“老禅师这般看着,若让其它人看了去,只怕会说你的闲话。”何曾见过一个老和尚这样看人的。那住持的眼里满是慈祥与了然,南烟只觉得好似所有的心事都被他看透了一般。

圆心道:“话在人的心中,心中若无事,又何惧被他人看。”

南烟忍不住想翻白眼,她最是讨厌和人打机峰,尤其是和这样的一个胡须全白的老和尚,她不奈的道:“老禅师若无其它的事情,小女子便告退了。”说罢,便想出门。

圆心脸上笑意不减道:“老纳只想告诉施主,一切随心而行,缘份自有天定,机缘自有源头。不管施主从哪里来,但这一切都是天意。”

南烟不管什么天意地意的,只是听圆心说的实在是有些蹊跷,好似知道自己的来历一般,不由得停下脚步,忍不住问道:“你知道我从哪里来的?”

圆心笑的有些高深莫测道:“虽不知道施主到底从何而来,却知道施主原本便属于这里。千世的姻缘,千世的情劫,还需要施主自己去化解。一切还请随心!”

南烟听的一头雾水,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圆心又道:“老纳只是想告诉施主,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放下也是一种解脱。”

南烟越听越糊涂,她本是个无神论者,可是这中彩票般的穿越便成了她解释不了的问题。千世情劫?吓唬谁啊!前世今生在小说里是见过,不过她并不相信。放下?放下什么?她好像现在是一无所有,没有什么可放的。听不明白,便不听了。

她朝圆心笑了笑道:“老禅师说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容我先回去参详参详,待想透了再来找你。”说罢,也不待圆心答应,便走出了斋堂。再听下去,她只怕又想睡了,还没去求姻缘签了,怎么能在这里耽误时间。

走到斋堂门口,还听得圆头道:“施主随便哪天有兴趣,老纳都会奉陪。还请施主好生想想老纳的话,阿弥陀佛!”

南烟听到他的声音只觉得烦燥无比,根本就不愿意理他。

一出斋房,采儿便迎上来埋怨道:“二嫂,你怎么现在才出来,都等死我了!”

对于白洛飞的这个妹妹,南烟是打从心里喜欢,她可爱而又善良,这几个月在王府的日子里只怕有了她,想不精彩都不行。便问道:“采儿等我做什么?”

采儿的脸微微有些发红道:“我等二嫂陪我去秀峰奄里求签。”

南烟见她那副模样,捉弄道:“难道采儿有心怡的对象呢?要不告诉我,等我回去再跟你二哥说说,让他帮你去提亲,如何?”

采儿脸上的红晕更深,有些扭怩道:“二嫂就别笑话我了,我们快去吧!”说罢,也不顾南烟答不答应,拉着她的手便跑。

南烟急道:“等一下,我还没去找你二哥要银票了!”在现代,求一支签可是要花不少钱的,她身无分文,到时候不是要丢脸吗?

采儿道:“没事,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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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亲们一直在问入V的问题;我在这里说一声;本文距入V还有三天。谢谢大家的支持!

[缘来:第六十九章青山之行(二)]

秀峰庵远没有飞马寺的大气,整个主殿也容不下十来个人,只是阁楼间甚是秀气,隐隐透着女子的婉约。里面的厢房却是甚多,大半都是因为那些求姻缘的女子体质都较为虚弱,爬上南高峰后当天便回不去了,只好在庵里过夜。

在采儿把南烟拖到姻缘树下的时候,南烟只觉得两条腿不是她的,心脏也快跳出了胸膛。反观采儿,她除了小脸微微有些泛红之外,便如同没有爬过那高山一般。

南烟心里不禁有些感叹,从北高峰到南高峰,就是她前世的身体也支撑不住的。看来练武真的是一件不错的事情,至少不会把她累成这样了。

姻缘树的上面密密麻麻的挂满了红线,红线的未端系着某个女子青春萌动的心愿。姻缘树的旁边但是求签堂,由于她们来的晚了,来求签的女子们已寥寥无已。

南烟看着采儿一蹦一跳的便进去求签了,她还坐在地上喘着气,却只等得片刻便听到了采儿的骂声及男子的嘻笑声。她的眉头不禁一皱,这个大小姐又在做什么呢?不会又和人吵架了吧!

南烟只得认命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却见那男子一袭白衣,浓眉星目,头上束着一个金色的发环,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此时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没有一丝愠怒之色。

倒是采儿好似气的不轻,原本秀气的双眸此时睁着又圆又大,脸也是粉红一片,小嘴翘的老高,双手叉着腰,怒道:“没前程,你不要以为你和我父王关系不错,就可以对本小姐指手划脚,狗屁世叔,只会去父王面前打我的小报告,简直就和一个无赖差不多!”

白衣男子依旧笑的文雅道:“我何需去打你的小报告,你劣迹斑斑,韩王又何等精明,你在外面做了什么事情他又岂有不知之理。再则,你此番对我如此无理,若被韩王爷看到了又定要教训你一番了。”

采儿白了他一眼道:“我今天是来求签的,没心情再跟你闹,好狗不挡道,麻烦你让让!”

白衣男子眉头微微一皱道:“这里没有狗,自然也没狗挡你的道。你一个人来求姻缘签,莫不是思春了不成?谁家公子这么倒霉,会被你看上?”

南烟微微一皱眉,这个男子说话还真是有几分恶毒,难怪采儿会被他气成这番模样。他素来讨厌自大的男人,尤其是这种斯文败类。

采儿回头一望,见南烟就在旁边,一把拉过南烟道:“你才思春了,跑到女人求签的地方来,丢不丢人。我可不是一个人来的,我是与二嫂一起来的。至于本小姐看上谁了,你管得着?”

白衣男子见到南烟,微微一愣,却还是温文尔雅的行了一个礼道:“在下段玉程,姑娘可是闻名朝京的莫南烟莫五小姐?”

南烟听他问的好生无礼,他的模样看似有礼,语气却甚是轻视,一双眼里也满是不齿。她心底也升起了怒火,打架她不在行,与人辩驳倒不是什么难事。只见她微微一笑道:“没错,我就是莫南烟,只是段公子难道不知随意打听女子的闺名可不是一件雅事吗?

段玉程笑道:“莫五小姐的名字,只要去过朝京的人都知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又何来是不是雅事之说?再则,我也甚是佩服莫五小姐的勇气,如此声名,还敢嫁人,实在是佩服白二公子的胆识!”

南烟心里恨的牙痒痒,张眼见旁边朝供的地方放着一筐鸡蛋,便笑着拿起一枚对那段玉程道:“段公子此言实在是有失偏颇,一个人如何,又怎能光听传闻,眼睛见到的都不一定是事实,便何况听到的。南烟不才,想问一下公子,这个鸡蛋是好蛋还是坏蛋?”说罢便将鸡蛋递了过去。

段玉程有些狐疑从南烟的手里接过来,用手轻轻的摇了摇,又看了看道:“没有任何声音,应是好的鸡蛋。”那鸡蛋本是香客所送,都是家养的母鸡一下完蛋,凑够了数便送了过来。段玉程看了看南烟,又道:“是好的又如何,坏的又如何?”

南烟淡淡的道:“我赌这个鸡蛋是个坏蛋,不如我们立下一个赌注,若是我赢了,公子便不得再随意羞辱女子,还需给采儿磕三个响头道歉。”

段玉程眼里闪过一丝趣味道:“若是你输了呢?”

南烟正色道:“若是我输了,我便也给你磕三个响头道歉,如何?”

采儿听得前半段,开心的双眼发光,但听到南烟要给那个坏人磕头,眉头不禁又皱了起来,拉了拉南烟的袖子道:“二嫂,我们不要理这种人啦!”

南烟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微微的笑了笑道:“段公子,要不要打赌啊?”

段玉程想了想道:“我还从没听过这种赌法,莫五小姐还真是让我开了眼界,实在是有趣,好,我也想看看这个蛋是好的还是坏的。”他自小也在农家长大,对于分辩鸡蛋好坏还是很有信心的,就不信会败给一个声名狼藉的女子。

南烟笑着用手比了一个握的姿势道:“公子不如把它握碎了,看看是好还是坏,验证就知道了。”

段玉程微一思索,使劲一握,那鸡蛋居然不碎!他再一使劲,那鸡蛋还是纹丝不动,不由得有些怒道:“这个鸡蛋你做了手脚!根本无从证实!”

采儿也看得眼睛都瞪大了,若不是那鸡蛋是她看着南烟拿的,她都怀疑是不是动了手脚了,鸡蛋那么脆弱,怎么可能握不碎?

南烟微微一笑,从段玉程的手里拿过鸡蛋,手指轻握,那鸡蛋汗便流了出来,她握的时候是放在段玉程的面前,是以那鸡蛋汁将他雪白的衣裳流了一身。

南烟笑道:“公子,你输了,这个鸡蛋是坏蛋!”她心里还加了一句,就如你的人一样。看不起女人的男人迟早会被女人给整回去,如果现在还没有被整,只是还没有碰到而已。

[缘来:第七十章青山之行(三)]

段玉程微微一怔,看着南烟那纤纤玉指在他的面前晃过,他有一丝的恍神,他心里甚是惊恐,他都握不碎的鸡蛋,她又是如何握碎的?

南烟见他不语,接着道:“公子难道不知,鸡蛋本没有好坏,只是人给它定义了好坏。本来鸡蛋是好好的,可是一旦打碎了就成了坏蛋了。所以不要随便认一个人的好坏,便如这鸡蛋一般。”

段玉程似乎如梦初醒,定定的望着南烟道:“原来这个赌局一开始我便是输了!”他的眼里满是不忿之色,

南烟正色道:“这个赌局只输在你看不起女子的想法上。”

采儿一见这种结局,高兴的大叫道:“没前程,还不快磕头认错!”言语间满是得意,这些年来,她被他欺负的次数是数都数不清,好不容易由南烟帮她赢回了面子,心里得意非凡,南烟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又上升了一大截。

段玉程看了看南烟,恨恨的道:“莫南烟是吧,我记住你了!”说罢,一拂袖便走了。

采儿还在后面大叫道:“没前程,你的头还没磕了!”她想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划算,拿起那一框鸡蛋,便朝段玉程砸了过去。

段玉程回头看了一眼,采儿刚好扔了一个鸡蛋,这一回头,就直接砸到他的脸上,原来俊俏儒雅的模样顿时完全走了形。他心中气闷不过,想发火,又觉得理亏,想回去找她们理论,却也不愿再走回去,男儿膝下有黄金,怎能对着两个女人磕头?当下施展轻功,飞一般的逃跑了。

南烟不禁感到好笑,这个人以后只怕都再不敢戏弄采儿了,一个自傲的男人欠弱女子三个响头,怎样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采儿拉着南烟的手道:“嫂子,你好厉害,居然赢了那个自大狂!”她的眼里满是崇拜的光芒。

南烟淡笑道:“还不快去抽签,要不然师太都要回厢房了。”那个鸡蛋说实话并不太多的秘密;只是这些古人并不懂而已;她就是讲给采儿听;采儿也听不明白。

鸡蛋是圆的;便有了圆的张力;当手握紧的时候;两个力道相互抵消;用的力量越大;反做用力也越大;是握不碎的。当段玉程用手握鸡蛋的时候他就注定了只有输;没有赢。但是鸡蛋是不能捏的;当鸡蛋受力不是太均匀时;蛋壳又极为脆弱;所以一捏便会碎。

采儿伸了伸舌头,便跑到月老的佛像前恭恭敬敬的磕起头来,摇出一支签,只见上面写着:“爱悠悠,恨悠悠,临别几处愁,相见几多忧。记取心中意,莫要问缘由。”

那师太看过之后,微微一笑道:“小姐的缘份虽已出现,却是欢喜冤家,等到那层窗户纸揭破时,便是小姐的姻缘已到。”

南烟见到那只签和听到那师太之言,心里微微一惊,采儿的良人不会是刚才那个段玉程吧!那她刚才的做法岂不是在拆散他们?她忙在心里念道:“罪过,罪过!”念完之后,想起了什么,又骂起自己来,那段玉程如此可恶,肯定是要修理的,或许修理完之后才是采儿真正的姻缘。这样一想,她心里也没了负罪感。

采儿心里也是一上一下的,到底是谁呢?她不太清楚,但是签上的意思却与她心中所想那人相距甚远。她见南烟站在旁边,便道:“二嫂,你也快来求一支吧!”

南烟早就想求了,只是她已嫁于白洛飞,采儿是白洛飞的妹妹,当着面总是不太好,只是没料到这个采儿也是单根筋的人,又岂会想上那许多。她便也在跪下来摇起签来,只见签上写道:“几度惊魂梦,缘自心边来。浮生飘若萍,灯火阑珊时。”

那师太接过那支签,看了南烟几眼后才道:“施主的这支签实不好解,老尼只能告诉施主,爱在心中,莫要强求啊!姻缘虽由天定,却也不能太过任性。”

说了等于没说,南烟正待反问,却听得采儿的惊叫:“二嫂,小心!”她回头一看,只见一把剑向她直刺过来,此时还有些夕阳的余辉,照得那把剑是五彩斑斓。南烟心里一惊,急忙蹲下,险险的避了开去。

解签的尼姑何曾见过这种场面,当下大叫一声便从月老庙的后门跑了。

那人一身黑衣,只露出两只眼睛,他见一击未成,意欲再刺。采儿拔出随身所带的皮鞭,狠狠的向那黑衣人抽了过去,黑衣人微微一惊,便与采儿缠斗起来。

南烟见他们二人一来一往打的甚是激烈,她虽然不会武功,却也看的出来那黑衣人的武功远胜过采儿,只是出招间颇有顾忌,而采儿的招式却又甚是刁钻,黑衣人只要稍有不慎,便会被皮鞭所缠,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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