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坏相公倒霉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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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相公倒霉妻-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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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去了只会徒增悲凉。还是住这里好,飞儿若是想我了,来看我便是。”

白洛飞知道这件事情不能强求,也只得应允了她的意思。

南烟躺在床上看着他们母子重逢,心里感慨良多,也想起了远在二十一世纪的妈妈,不知道她过的可好。当日南烟的离去,是不是让她难过了许久?又想起这一世的生活,莫南烟的生母,她都没有见过,是谁都不知道。心里微微泛起苦意,脑子里胡思乱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第二日南烟是被一阵香味诱醒的,才发现已是正午,骆远清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些草菇山珍,打了只野鸡野兔,正在烤,锅里的汤也在沸腾,饭香诱人。白洛飞带着笑意看着她,她有些不好意思,一睡又睡过了头。

玉问薇也只是浅浅的笑了笑,什么都没有说,她看得出来,这个姑娘能给飞儿幸福。只要飞儿幸福,那个姑娘怎样都可以。上次来,她已发现南烟并不是拘于世俗的姑娘,她当年若是有南烟一半的果敢只怕也没有后面的这些事情了。

吃过午饭,南烟便与白洛飞回去了。还是骑着那匹马,晃晃悠悠的在林子里走着。经过昨天的事情之后,两人的心情都有些变化。

南烟靠在白洛飞的身上道:“飞,你会不会像你父王那样把我送给其它的男人啊?”

白洛飞听到有些好笑道:“把你送给其它男人?算了了,你以为你有我娘的姿色啊!这个世上只怕除了我,也没有人愿意娶你。相貌平平,脾气又古怪,不过,我喜欢。”越说脸上的笑意越浓,这样的宝贝是好不容易才得来的,谁也别想把她从他的身边带走。

南烟听得前半段,眉头刚皱了起来,听到最后一句时,眉头也舒展开了,心里微微一暖,靠在白洛飞的身上道:“如果你娘不喜欢我呢?”婆媳关系千古以来最难相处,因为在意白洛飞,她的心里也有些担心。

白洛飞笑的更加厉害了:“看来你真是把自己当成我的娘子了,想的那么多那么远。你放心好了,我看得懂我娘的眼神,她很喜欢你。”

南烟心里微微一暖,突然觉得有个像白洛飞这样的相公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人长的帅,也有钱,家世也不错。她为心里的这个发现雀跃不已,觉得自己怎么把二十一世的择偶标准带到古代来了,忍不住轻笑出声。

白洛飞不知道她在笑什么,但是听到她的笔便是一件令他开心的事情,他正想出言想问,脸色突然变了变。南烟靠在他的身上,感觉到他的肌肉一紧,问道:“怎么呢?”

白洛飞冷冷的道:“来了还不敢出来吗?”

话音刚落,便听得一声破空的声音传来,他拿起身上的佩剑便一挡,暗器掉了一地。一张网迎面而来,他冷笑一声,身子便凌空而起,长剑一挥,便听得两声惨叫。他又从怀里掏出两锭银子当做暗器击倒了右边的两个刺客,那两人应声而倒。

白洛飞刚站稳,一波暗器又向他袭来,他嘴角划过一抹冷笑,长剑一挑,暗器尽数散去,有一枚却不小心扎在了南烟骑的马屁股上,那马爱惊,长嘶一声,便向前狂奔而去。

白洛飞心里微急,凤眼一眯,杀意大起,几个起落便将在场的黑衣人尽数杀光,然后便向南烟的方向飞速追了过去。

隐藏在旁的陆无咎起身便欲追,钟痕一把拉住他道:“别追了,你不是他的对手。这一次是我们太大意了,小看白洛飞了,没料到他的武功居然如此之高。”

陆无咎道:“这人心机深沉,又有野心,日后只怕是我大秦的祸患。“

钟痕冷冷的道:“人若有了弱点,便也不再可怕。”

陆无咎奇道:“弱点?”

钟痕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道:“那个女人便是他的弱点。”说罢,转身便离去了,陆无咎赶紧跟上。

南烟伏在马背之上,怕的要死,只得闭上双眼。她还从没有这样骑过马,而且是一匹受了惊的马。她的马术本来就极烂,根本就无法掌控。

白洛飞心里焦急万分,看着前面马背上的南烟大惊道:“快点跳马!”南烟听到他的吼声,心里怕的要死,跳马?她怎么敢,这样跳下去会摔死的,却也睁开了眼睛,不睁还好,一睁便吓了一大跳,前面是一处悬崖,马带着她已到了悬崖的边上。

她若是跳下马来,便会摔在悬崖边的石头上,若是不跳,便会随着马儿一起跳下悬崖。而白洛飞距她还有约三丈的距离,是怎么都来不及救她了。

缘来第八十四章情定深谷

南烟微微犹豫了一下,也就在犹豫的这一瞬间,马已跃下了悬崖,她已没有了选择。她的身体本不是十分强健,胆子也不太大,在这一瞬间出于求生的本能,迅速的抓住了悬崖边的一棵小树。

她的心狂跳不已,嘴里念叨道:“别人穿越来遇到危险要掉进悬崖,下面不是水潭就是男主会出现救她,我没这么短命吧!”又在心里祈祷,白洛飞快些出现,她还想再活下去。

白洛飞见她与马一齐摔下悬崖时,心胆俱裂,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去,却见她闭着眼睛抓着一棵小树,嘴里念念有词。见她还在,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伸手便要去拉她,正在此时,谷底传来了一声巨响,原来是那匹马掉下去之后的回音。

南烟心里一寒,如果她要是和马一起掉下去是不是也摔成稀巴烂,心里一惊,抓那颗树抓得更紧了些。可是那颗小树原本就小,哪里承受得住一个人的重量,只听得吱吱的声音,树便折断了。

白洛飞见到她时,心里微微犯愁,她抓住小树的地方离悬崖边约有一丈之遥,这一丈内全是石头,寸草不生,如果没有长绳,纵然他轻功再好也救不了她。正在着急之际,却见那小树已断,当时想也不想,叫道:“别往看!”便纵身一跃,也跳了下去。

南烟在小树断裂的瞬间,心里苦道:“我命休矣!”当听到白洛飞的音时,心里又微微的定了定神,不知道为什么,当她知道他在身边时,心里安心不少。可是当她睁开眼睛,看到白洛飞也跟着跳下去的时候,骂道:“你这个笨蛋,你跳下来做什么?”

白洛飞没有理她,使了一招千斤坠,身子后发先至,长臂一伸,将她搂在怀里。他的手里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把短剑,想在旁边找个落脚的地方再想办法上去,可是崖边只有光秃秃的石壁,根本没有落脚点。

白洛飞心念电转,上不去那就想办法安全的下去吧!短剑挥舞,从崖边的石壁上划过,留下一道长长地划痕,激起一串串火花。

南烟从未如此认真的而又近距离的看过白洛飞,只见他的神情紧张而又有些担忧,不若正经时的沉重,也不若戏谑时的轻浮,整个人让人觉得稳重而又安全,她见过他许多面,却觉得这一面最是帅气。当她看到他从悬崖上跳下来时,只觉得整颗心都提了起来,整颗心也变得十分柔软。或许在这个世上,也只有他才会义无反顾的为她跳崖。

南烟上次去妓院找他时知道了自己的心意,当时对自己说的最多的话,是说服她自己白洛飞也爱着她。因为如果不爱她的话,又怎会担心她的安危,又怎会在乎她心里的想法。只是他的表情时常转换的太快,让她有些捉摸不透,不知道他何时是真的,也不知道他何时是假的。

恋爱中的女人有些患得患失,也会变得敏感许多,可是再多的甜言蜜语也比不上这纵身一跃来得实在,行动永远是爱一个人最好的证明。

南烟的嘴角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此刻就算她真的死了,也没有遗憾了吧!就是她再穿越回到现代去,她也能跟别人炫耀,曾经有一个男人为了救她不惜跳崖。就这样的一个事实,比世上所有的山盟海誓都要动听,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幸运,遇上了这样一个深爱她的男子。

白洛飞似感觉到了她的目光,朝她看了一眼,刚好看到她的微笑。他微微一怔,她的这个笑容实在是太美了,让他有一丝的恍神。正在此时,短剑由于负荷着两人的重量,早已不堪重负,只听得“咔嚓”一声便折断了。

原本减下来的速度又突然变快,白洛飞骂了一句“该死!”见旁边有一颗稍大一点的树,便一把扯过她身上系着的腰带,运力一扔,便缠上了那棵树,两人下降的速度立时止住。却把白洛飞惊出了一身汗,这里离崖底还有四分之一的距离,要是摔下去也够呛。

南烟在他解她腰带时,吃了一惊,没料到那根腰带此时却成了救命的绳索了。白洛飞一手抓着那根腰带,一手抱着南烟,急道:“把我的腰带也解下来!”

南烟微微一惊,也不及细想,伸手便去解,那根腰带原本缠的就不是太紧,她去解他腰带时一晃,眼见又能要往下坠。白洛飞叹了一口气,脚下寻了一个着力点,提了一口气,便带着南烟跃上了那棵树。

树也不是甚大,却比南烟在悬崖边抓的那棵大上许多,两人的重量还能承受的住。南烟原本就有恐高症,从那树上向下一望,约还有五丈之遥,吓得死死的抱住白洛飞,忙闭上眼睛。

白洛飞有些好笑的看着她的举动,只是此时实在不是笑她的时候,轻柔的道:“南烟,你抱着树,放开我一下,我来接这两根腰带。”

南烟听到他的话,睁开眼睛,见到他一脸温柔的模样,心神莫名的定了定。抖抖索索的一只手放开了白洛飞,先抱着树枝,再松开另一只手。

白洛飞淡然一笑,站在树上接好两根腰带,试了试长短,两根腰带加起来也不过只有一丈多点,离地面还有差不多四丈,摔下去还是会受伤。他想了想,便脱掉外衣,将衣衫扯成布条状,又长了约两丈。这样下去的话离地就只有两丈了,以他的轻功,就算还负着一个南烟也不会有事了。

接好后,他一把抱过南烟,朝她微微一笑,便往下跳了下去,南烟吓的紧紧的抱住他。只见白洛飞掉到绳子的末端,一记漂亮的回旋转,身子便如螺旋般在空中打着转,轻飘飘的落在了地面。

南烟只觉得从没有着地的感觉有这么好过,脚踏实地原来也要劫后余生后才有深切的体会。两人身上都没有了腰带,模样看起来实在是有些狼狈。尤其是白洛飞,他脱掉了外衣,此时已是盛夏,他身上也只穿了一件外衣与中衣,此时他雪白的中衣中已是污痕累累,还能见得到斑斑血迹。

他受伤了?南烟见鲜血从他的手掌出滴了下来,原来刚才下落之势太过于猛裂,他拿着短剑的手虎口已被震开。她抓住他的手问道:“痛不痛?”

白洛飞淡淡的道:“这些小伤,哪里会痛。我们去周围看看有没有可以栖身的地方吧,否则这里入夜后只怕会极冷。”

白洛飞不说还好,一说,南烟便觉得身周的寒气逼人。却也因为白洛飞那句淡淡的话莫名的有些心痛,她一直都想好好的问一下他,他之前在朝京的日子是怎么过的。想起在妓院见到的那一幕,那个心结她实在是想打开,想知道他当时是什么心态。

白洛飞见她担忧的眼神,笑道:“娘子可是在心疼为夫了?要不来帮我吹吹?”

南烟叹了一口气,他总是这幅模样,才为他心疼,他又不正经起来了。只是这一次心境与以往大是不同,她确实为他习疼了,轻轻的牵过他的手,呵着气吹了吹。轻笑着问道:“还疼不疼?”

白洛飞何曾见过她如此温柔的模样,心里暖洋洋的,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牵过南烟,边走边道:“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南烟不答,也学他淡淡的道:“为什么要跳下来?”

白洛飞会意,也没有回答,凤眼里满是暖暖的笑意,看了南烟一眼,却见她那双灵动的双眸里,也是暖暖的温柔。牵着她的手更紧了些,有些话是不需要回答的。南烟与白洛飞此时终是明白了什么叫做“此时无声胜有声”。

谷底满是乱世杂草,他们还没走多远,便见到那匹马的尸体,虽没说粉身碎骨,却绝对是血肉模糊。南烟看了看马一眼,又想了想自己,刚才要是真摔了下来,只怕也与这匹马一样。小说里的深潭什么的,都见鬼去吧。

白洛飞将拥了拥道:“别想了,我们现在不是安全着地了吗?”南烟朝他微微一笑,往他的怀里靠了靠。原来有人依靠的感觉这么好,这么温暖,这么窝心。

谷里雾气浓浓,还没走多远,便前见面有似有一个黑色的东西,南烟与白洛飞对望一眼,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两人走近一看,居然是一个小木屋。

两人大喜,在外叫了几声,也没有人答应,便推门走了进去,那屋子里满是尘埃,也甚是简单,只有一桌一椅一床。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有这些东西总比没有要好。两人抓腾了良久,也都饿了,天色已晚。南烟打扫屋子,白洛飞去将那马肉割一块来当作今晚的晚餐。

白洛飞割完马肉回来的路上,嫌那肉上沾了太多的鲜血,想找个地方洗一洗。他的耳力甚是灵敏,隐隐听得有流水的声音,心中一喜便施展轻功赶了过去。将马肉洗好后,见到不远处有一个黑影,他微微一惊,走过去一看,却是一个人,那人已经摔得面目全非,但是从他的衣饰看来,却是白天城今日穿的衣衫。

原来那白天城从竹屋离去后,一路狂奔,回想起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悔恨交加。三日追魂散的毒原本没那么快发作,而他自己到玉问薇后,心里情绪千转百回,又惊闻多年前的一些变故,尤其是白洛飞是他亲生儿子的事实,令他气血翻腾,毒便提前发作了。

想起这些年来对亲生儿子的百般残害,心里又悔又恨,这个时候的他只觉得生不如死。这些年的往事一幕幕在眼前回放,他突然发现其实他也可以很幸福的生活,他有一个美丽而聪慧的妻子,两个人中之龙的儿子。可是所有的一切都毁在他自己的手里,是他的多疑?还是他那颗不知道满足的心?让他失去了所有的一切。这么多年来他没有过过一天快乐的日子,每日都在猜忌与怀疑中生活。

他跌跌撞撞的也不知道走了多远,仿佛又看到了他少年的那段快乐的日子,刚得到玉问薇时喜悦的心情。仿佛看到玉问薇在微笑着对他说:“城,过来吧,我已经原谅你了!”他朝她走了过去。脚下便是那处悬崖,这一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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