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坏相公倒霉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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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相公倒霉妻-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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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烟心里只觉得苦极了,在这个地方,她一个朋友都没有。西秦的也没人知道她是青楚的韩王妃,但是个个都对她有礼却疏远,除了公事之外,极少有人能再跟她说上几句话。

不过自从她修好堤坝之后,就赢得了百姓的尊重,那些百姓见到她倒是极为热情,所以她宁愿在工地上呆到天黑也不愿意回太子府。

这天一直陪在南烟身边的那个侍卫由于临时有些紧急的事情先回去了,南烟独自一个人骑着马走在漠阳的大街上,王都漠阳因为这一场水灾而显得极为萧条。到傍晚,大街上更是没有几个行人。

南烟由着马慢悠悠的在街上走着,此时闪过脑海的念头便是逃跑,没人有看她,此时只怕是逃跑的最佳时机,只是还没转上一条街,她便发现她又在异想天开了。原来在她的身旁至少有十来个人跟着,南烟心里划过一抹冷笑,原来钟痕把侍卫调走,不过是为了试探她而已。她有丝气恼又有丝沮丧,钟痕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一抬头,只见旁边的深墙高院的大门上写着宰相府三个字,原来她七晃八晃居然晃到宰相府的门口来了。她情绪甚是低落,正打算离去,突然一相念头闪过她的脑海,她一下子变得精神了起来。谁说她在西秦没有相熟的人,她可是认识宰相的千金云蝶儿。

当下便让门房去通报,只说是故人来访。那门房曾在南烟悠堤的时候见过她一眼,此时一见她,激动无比,直夸她是西秦的大恩人,南烟被他夸的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她所作的一切不过是在赎罪罢了。赎罪,钟痕的话,此时却在她的心里涌了出来,她突然觉得这个词语很贴切。当她看到那些失去家园而又淳朴的百姓时,心里确实是在赎罪。

云蝶儿听得门房莫名其妙的通报时,心里有些疑惑,乔风是她的故人?这里是她的家,又何来的故人,但是乔风的大名她还是听过的,知道是这次治水最大的功臣,而且现在是钟痕面前最当红的人。

一想起钟痕,云蝶儿便又爱又恨,自他此次战败回国后,便再也没有找过她。而她去找他时,他都以各种理由推脱不见,而且父亲的权力也被他削去了不少,再这样下去,只怕她还没嫁给他,父亲也快被他逼疯了。而他也迟迟不提迎娶的事情,她都快二十了,哪里还耗得下去?她芳名虽盛,但是太子的未婚妻又有谁敢打她的主意?或许见见这个乔风也不错,只是他来找她是做什么?

男女有别,此时又是日暮时分,怕引人闲言闲语,云蝶儿便让门房引他在大厅见面。云帆因为皇帝找他有事相商,还未回府,他又只有她一个女儿,这个家云帆不在,她便是最大的。

当南烟走进大厅时,云蝶儿见是南烟,大惊道:“是你!你就是乔风?”她实在是不敢相信那治水的英雄居然是之前对她百般欺辱的莫南烟!

南烟早已料到她会吃惊万分,当下淡淡的道:“不错,乔风正是在下。当日与蝶儿小姐初识时,不知小姐真实身份,若有得罪,还请小姐见谅!”来找她,虽然不算是求她,却与她之前有些过劫,还是先道歉的好。

云蝶儿冷冷的道:“你那样得罪了我,一句道歉就能抹得干净吗?还有,你到这里来有何目的?”

南烟嘻嘻一笑道:“小姐是问我来西秦的目的还是问我来找你的目的?”

随缘第一百零三章各怀心思

云蝶儿眼眸微微上抬,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道:“我不管你是什么目的,相府里不欢迎你,请吧!”说罢,两手一伸,做出一个送客的姿势。

南烟也不生气,不急不慢的道:“小姐看来对在下的成见颇深,其实细细想来你我二人并无实质性的过劫,也并无利益上的冲突。在下不过是看小姐如此天仙国色,却在这里独等嫁娶,心里替小姐不平罢了。”她与钟痕的那些事情大概情况她还是知道的,虽然不知道详细,但是知道钟痕迟尽不娶她就足够。

试问天下间哪个女人可以等到订完亲后到二十岁夫家还不来迎娶?若非钟痕的太子身份,云帆只怕早把她嫁了。回想那日拿她交换采儿时的情景,南烟还历历在目,这样一个性情孤傲的女子,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这般的侮辱。

云蝶儿听她说的蹊跷,知她现在与钟痕走的极近,她这样说,莫非是有什么消息不成?但是一时又拉不下脸来问她是什么。

钟痕的事情,一直都是她的心病,现在对他,是爱与恨并存着吧!自在青楚见过白洛飞后,她的心就有些乱了。钟痕一直对她冷冷淡淡,现在连面都很难见到。她有时候也很想对钟痕讲,你是娶还是不娶总该给句话了,可是她没有那份勇,若等着她的是“不娶”只怕她也承受不了。

南烟见她沉吟着,没有说话,脸上又阴晴不定,便猜到她心里的大致想法,当下故做神秘的道:“其实以小姐的容貌,世上没有哪具男子会不倾心。殿下迟迟不来迎娶小姐,却也有他的理由……。”什么理由,她可不知道,这样说的目的也无非是勾起云蝶儿的兴趣,话只说三分,再留七分给人猜,就不信勾不起女人的好奇心。

云蝶儿长睫微微一动,看了看南烟,有些好奇的道:“什么理由?”她对自己的容貌一直极有信心,但一直不明白钟痕为什么不迎娶他,想过千万次,却一直没有任何结果。

南烟暗叹女人的好奇心还真的是很强,不过这个云蝶儿或许真的爱着钟痕的吧。如果是有人和她订亲了这么久还不娶她,她是肯定要把好个男人整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仔细想想这个去蝶儿还真的是很可怜。

南烟神秘一笑道:“是什么理由的事情在下觉得应该由蝶儿小姐亲自去问殿下的好!”云蝶儿听她这样的回答,心里马上变得不是很痛快,脸上也露出了怒色,南烟接着又道:“我不是殿下肚子里的蛔虫,自然不知道,但是我却有办法让他尽快迎娶小姐。”

云蝶儿的脸色从怒转为惊讶,却又是满满的不信,冷冷的道:“皇上都曾多次命令殿下来迎娶我,他都一直推脱,你又有什么本事可以做到?”看了南烟一眼道:“你还是仔细你自己的身份吧,哪天若是泄露了出去,小心横尸街头!”

南烟对自己身份的事情,自然是知道的,却也明白她在威胁自己。转而淡淡一笑道:“殿下不来迎娶小姐,最大的心事对小姐心意一直都不甚明了,若是小姐有办法让殿下明白了自己的心意。皇上做不到的事情,那是因为他的身份,但莫南烟却有办法帮到小姐。”再绕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不如开门见山的直接陈述。

云蝶儿脸上闪过一抹伤感,要引起钟痕的注意,她可是所有能想到的办法都用尽了,可是一切如故,反而让钟痕对她愈加冷淡。

南烟淡淡的道:“女人要引起男人的注意,尤其是像殿下那样出类拔萃之人的注意,寻常的办法自然是行不通的。”不用想也知道云蝶儿肯定在钟痕的身上花了不少的心思,但是那些心思对钟痕来讲是事得其反。

云蝶儿听她说的有几分道理,便问道:“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殿下喜欢我?”她也得嫁了,再不嫁都人老珠黄了。

南烟嘻嘻笑道:“我这几个月来与殿下朝夕相处,不敢说对他十分了解,但是对他的心思还是略有所知。要帮小姐赢得殿下的欢心,并非难事。”她现在也还没想好要如何帮云蝶儿赢钟痕的欢心,但是只要云蝶儿上勾了,她便有千万种办法帮她,当然,也是在帮自己的。

云蝶儿秀眉微拧,神色有丝复杂道:“我与你加上这一次,也只见过三次,你为什么帮我?我又为什么要相信你?”

南烟正色道:“我虽与小姐只见过三次面,却一直为小姐不平,如此的天姿国色又岂能任其凋萎。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帮小姐的同时也是在帮自己。”见云蝶儿满脸疑虑,南烟接着又道:“诚如小姐刚才所言,我的身份特殊,哪一天若是身份外汇,或许就会暴尸街头。于生死,我已无所谓,只是如小姐一样,心里有着自己所爱的人,还盼着能再见他一面。也只为能见到他,我才一直咬着牙挺了下来,所以莫南烟在这里想跟小姐做一份买卖。”

云蝶儿知道她与白洛飞的感情,心里不禁有些纠结,凭什么莫南烟如此平常的姿色能够得到白洛飞那样的男子的爱情?莫非她真有什么诱惑人心之法?当下问道:“你要和我做什么买卖?”

南烟看着云蝶儿的眼睛道:“我帮你得到殿下的爱情,让殿下在三个月内迎娶你,而你帮我逃回青楚。”这便是南烟说了这一大堆事情最终目的。

云蝶儿微微一惊,知道把她送回青楚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但是那个条件也确实太过于吸引人了,还不清楚她的心思,这件事情又岂能轻易答应,当下看着南烟道:“我只是一个相府千金,哪来的能力帮你逃回青楚,韩王妃只怕是找错人了。”

南烟淡淡一笑道:“莫南烟从来不会找错人,当初小姐能只身一人从西秦跑到青楚,必然有你的法子。再则莫南烟来西秦之后,治水的任务也完成的七七八八了,于西秦国再无任何用处,小姐若是存在这方面的顾虑,尽可以打消。小姐若是觉得为难,我也不敢强人所难,只是不知道殿下何日才能来迎娶小姐。”说罢,便往厅外走。

云蝶儿在她身后问道:“你真有法子让殿下三个月来迎娶我吗?”

南烟回眸一笑道:“我能让飞死心蹋地的爱着我,自然也就有我的法子让殿下爱上小姐。”说实话,白洛飞怎么爱上她的,她到现在还不知道,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对自己的爱情糊涂,对别人的感情却是看的清楚。更何况以她前世看过几车的言情小说的经验,以及现实见到的经验,就不信还不能帮云蝶儿搞定一个钟痕。

云蝶儿咬了咬牙道:“好,成交!”

南烟笑的有丝轻快,有丝开心,有丝得意,轻轻的对云蝶儿道:“那么第一步,小姐明白便到太子府来一趟。不找殿下,就来找我,如何?”

云蝶儿不明白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却还是点了点头道:“好!”

出了宰相府,南烟骑着她的马晃晃悠悠的走在漠阳城的街上,街上已经华灯初上,此时的漠阳城比傍晚时仿佛也热闹了几分。有了云蝶儿的帮助,她要逃跑成功的机率便大了许多。

南烟只顾着开心,却没注意到马路对面飞奔过来一匹马车,那马仿佛受了一惊吓一般,横冲直撞。等她查觉到时,两匹马便要接在一起了,她的马一见对面的马,也似吓了一跳,腾的一下便立了起来。她的骑术本来就不怎么样,又不会武功,“扑通”一声便摔倒在了地上,而后面那匹马连带马车眼见就要从她的身上驶过去了。

南烟大惊,难道她没被钟痕整死,却先被马踩死?想起以前遇到危险时白洛飞总会出手相救,可是这一次谁又能救得了她?或许闭目待死是她现在唯一的选择了!

只是过了好一会,她的身上没有预期的疼痛,忙睁大了眼睛,却见一个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那男子长的甚是养眼,眉目间与钟痕极为相似,只是他的眼角没有钟痕的戾气,却多了分温和与亲切,只听得他笑着问道:“姑娘没事吧?”

姑娘?南烟微微一怔,突然想起他刚才救自己时好像有碰到她的胸,她的脸不由得微微一红,却发现自己还躺在他的怀里,忙从他的怀里爬出来道:“你既然知道我是女子,还如此无礼,虽救了我的性命,却与登徒子无二!”本来是想谢他的,可是看着他与钟痕相似的眉眼,脾气便好不起来了。

那人朝南烟微微一揖道:“姑娘实在是有趣,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像姑娘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人。不过刚才在下确有失礼,在此向姑娘陪个不是。”

他这样一讲,南烟刚才的举动便显得有些小气了,她也发现自己实在是有几分无理取闹,人家救了她,她反而还指责人家。又见他眉间满是诚恳,她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只得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敢问公子府上哪里,改日定当登门拜谢。”

那人微微一笑道:“登门拜谢倒不必了,在下钟铭,与姑娘虽是初次见面,却觉得甚是投缘,姑娘若真要谢的话,不如明白午时,请姑娘到悦游楼一聚。”

南烟听他报完名号,又见他的长相,便知道他便是与钟痕争皇位争得最凶的六王子了,心里划过一丝冷笑,今晚的事情只怕也不是偶然了,只是他找她到底是为什么呢?微微一想,心里已有计较,当下淡淡的道:“如此说来,我好像没有拒绝的权利了,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午时见!”说罢,也不待他回答,骑上马背便扬长而去。

不管六王子找她是何目的,但是在西秦能多认识一个人,也便多一分力量,或许借由他与钟痕的矛盾,还能帮她成功逃脱。她现在是处于绝对劣势,一定得想法办自己逃走。她可不相信钟痕会这么轻易的放她走,根据他这几次的推脱状况看来,他是根本没有放她的打算。

一到太子府,一个侍卫便来请南烟到书房一趟,说是殿下有请。南烟将缰绳递给他,便去了书房,钟痕这个时候找她是为了什么?

南烟进到书房时,钟痕正在批阅些什么,她也不客气,自顾自的找了把椅子坐下,钟痕连头也不抬的道:“如果你想利用云蝶回青楚,只怕是打错了算盘,她没有那个本事?”

南烟微微一惊,没料到他只凭她去了一趟相府便猜出了自己的打算,脸色未动分毫,声音平静如初道:“殿下会不会太过虑了?我去找云小姐不过是说说女儿家的心事,算起来,我厅西秦没有一个朋友,云小姐是我唯一认识的熟人了,找她聊聊天,殿下就想到哪里去了?况且殿下一直以来对我防备甚严,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不让,我也着着烦闷的很,才想起原来在西秦我还有这样一个朋友。”

钟痕终于抬起头看了看南烟,冷冷的道:“是吗?我怎么不知道你与云蝶儿还有交情?”

南烟眼睛一弯,笑的有些可爱的道:“男人自然不知道女人的事情,就好像你常在我的面前说飞会抛弃我而我怎么都不相信一样。云小姐国色天香,人又聪明,与她相处,我也好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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