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坏相公倒霉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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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相公倒霉妻-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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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烟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钟痕,他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不过她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也是事实。当下也冷冷的对马致和道:“楚王的心思不用我说世子也知道,不管我与楚王之间的关系如何,都挡不住我是韩王妃的事实。楚王与韩王的关系,全天下人皆知,世子觉得我会那么笨把自己陷入其中吗?世子若想用强,那也得看看有没有那个本事!”

此言一出,双方顿时剑拔弩张,此时又闻一阵马蹄声传来,听得楚寒远远的道:“大哥,我来助你一臂之力!”说罢,便又将南烟他们围了一层。

钟痕原本在看马致和的人马,他自认与钟痕还能杀的出去,因为他知道马致和嘴上说的多狠,到最后只怕也会手下留情。此时再加上楚寒,他心里便有些没底了,他与楚寒交过手,知道楚寒的武功。他的伤还未痊愈,南烟又不会武功,这一下麻烦是真正的大了。

马致和听的楚寒的声音,心里一寒,他原本还想趁乱放南烟走,楚寒的加入便再不给他这样的机会了,心里不禁暗暗的替南烟担心起来。他只得到:“多谢了!”

南烟见楚寒一来,心里也有些泛起愁来,这里一片平地,没有任何遮挡的地方,要逃走都不好逃。她心里对马致和原本还有一些希望,可是楚寒上次已动手抓她,她对这个所谓的表哥再无一丝一毫的好感。自从真正的莫南烟离开她的身体后,她便对楚寒再无一丝儿女之情。只是没料到他如此阴魂不散,为了他的目的处心积虑的药捉拿她。

楚寒看了马致和一眼,眼里的算计一闪而过,大手一挥,身后的士兵便挥着兵器冲了过来。马致和心里恨得直痒痒,也只得拔开随身的佩剑,他带的士兵也朝南烟砍了过去。

钟痕骂了句:“卑鄙无耻!”便长剑一挥,挡在南烟的身前,挑开所有砍向她的兵器,再用力向下一抽,前排的那些士兵便倒了下来。他一把将南烟护在身后,与方武山背对着背,将她护在中间。

南烟见他的举动,心里一暖,知道钟痕是真心关心她的安危,她忽然觉得她一直以来对钟痕只有伤害,而他却始终不计前嫌的保护自己,她觉得有些对不起他。只是她与他之间,横隔的东西实在太多,她爱的人也不是他,他纵然做的再好,只怕也只能让他失望了,她骗不了自己的心。

钟痕与方武山护着她向外冲去,只是那包围圈实在是太大,兵士仿佛杀不尽一般,越来越多,再这样下去,就算他们武功再高强,只怕也会累死。楚寒与马致和又时不时的攻来,他们已经显得有余而力不足了。钟痕的心口也越来越闷,他知道这是内伤要再度爆发的前兆,心里叹道:“我命休矣!”回头看了南烟一眼,若是他为她死了,她会不再恨他,而记住他吗?

南烟的身上也因为他们的厮杀,身上也沾满了鲜血,这样的杀戮她已过多次,心里虽觉得恶心,却也再不会像以前那样站立不稳了。见钟痕满眼忧伤的看了过来,她便知道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心里一酸,有些不忍,眼眶却是红了,却没有说出话来。他若真的为她而死,她余下的日子只怕都会在后悔中度过。

突然前面传来一阵厮杀之声,钟痕与方武山对望了一眼,均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喜悦,便朝着那片厮杀声杀了过去。来人身着紫色长袍,面上用一块黑布蒙住,他的武功似乎极强,所到之处,血肉横飞。钟痕与马致和大惊,他们还从未见过武功如此高强之人。那人冲到南烟的身边,一把将她负在背上,手持长剑,几个起落便出了包围圈。

南烟见他过来,心里叹了一口气,他终是来了。便任由他负在背上,纵然血腥味再重,她也依然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木叶的香味。钟痕与方武山见状,对视一眼,便奋力挥开身边的兵士,施展轻功跟了过去。马致和与楚寒要追来,方武山从怀里掏出飞镖向他们击去,他们只得侧身倒地躲开,再站起来时,方武山与钟痕也去的远了。

方武山与钟痕跟着那紫衣人直向东奔了约十数里,在一处丛林中停了下来。一停下来,便扯下了面巾,问南烟:“你没事吧!”

南烟叹了口气,果然是他,点了点头道:“我没事,只是不知道他们怎么样呢?”说话间,方武山已扶着钟痕走了过来。

白洛飞一见钟痕,凤眼划过一丝狠厉,提剑便向他刺去,南烟一见他的神情,早有防备,挡在钟痕身前道:“他是我的朋友,不许你伤害他!”见白洛飞眼里满是惊疑,她又道:“他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有我在,便不许你伤他,你们若要真打,等他伤好了,再慢慢了结。”她知道她现在护着钟痕只怕会引起白洛飞不必要的误会,只是经历了这些事情,她又怎么能忍心让白洛飞杀了钟痕呢?

果然,白洛飞凤眼里满是受伤,恨恨的道:“我不管他有没有受伤,但是你不要忘了,要不是因为他,根本就不会又那场战争,要不是因为他,我们也不用分开那么长时间!那刺骨的相思之苦,我现在还记忆犹新。上次被他逃走了,我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他!”

钟痕一把拉开南烟,他才不要一个女人挡在他的面前来救他,冷冷的道:“白洛飞,那两具尸体很不错吧!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轻易的相信,不过你比我想象中的似乎要笨了一点,与自己朝夕相对的人怎么认不出来?换做是我,就算心爱的认成了灰我也认得出来。你认不出来也就罢了,那么短的时间还打算娶别的女人,白洛飞,你的爱情原来是如此的脆弱,如此的不堪一击,你根本就配不上她!”说罢,用手指着南烟。

白洛飞一听钟痕的话,火气更盛,想起采儿说的话来,钟痕也曾想过要娶南烟,只是南烟根本就不爱他。按理来讲,南烟已经也很恨他才是,怎么可能与他如此和平相处?难道南烟也爱上了他?

南烟在旁听他们两人越说越糟,暗骂这个钟痕也真是不知死活,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和白洛飞在这里逞一时之快。她站在他们中间道:“我知道你们之间有许多的恩恩怨怨,我也承认,我恨过钟痕,但是白洛飞,我也恨过你!但是现在,我麻烦你们看清楚现在身在何地,我们现在应该一致想办法逃出去才是,你们若是再在这里斗个你死我活,我倒不如直接去找马问天,一了百了!”她心里却在想,两具尸体,不是只有一具吗?真是奇怪。

白洛飞知道南烟说的有道理,但是他一看到钟痕便极为不快,纵然他如变色龙般变化多端,纵然他忍耐性再好,却在面对钟痕这个“仇人”时,却无论如何也忍受不了。白洛飞闷闷的道:“我与他之间迟早得做一个了结,没有他,我一样能完好无损的将你带回青楚。”

钟痕淡淡的道:“你既然这么有本事,为什么直到今天才现身,那日她有危险的时候你又在哪里?本事再大,还是想通过联姻来对付马问天,我看你完全就是只纸老虎,说的那么凶狠,其他什么都不是。”要他和白洛飞在一起相处,他做不到,一看到白洛飞,他就不由得想起西秦那死去的众多将士。

白洛飞正要发作,南烟吼道:“你么两个有完没完!白洛飞,我本与你互不相欠,况且我们现在已无夫妻之名,我也不需要你帮忙。钟痕,你以前欠我的,这一次你为了救我,受了这么重的伤,算是扯平了,我们便互不相欠了。所以,你们两个要杀要砍,你们自行解决,跟我没有关系!方大哥,我们走,免得被这两个无聊的人污了眼睛。”说罢,拉起方武山便要走。

白洛飞一听这话,心里大急,他可是费尽了千辛万苦才找到她的,又怎么可能让她就这样走掉!当下一把拉住她道:“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可是我这一生都只认你这个娘子,所以,你去哪里我便去哪里,我再也不要和你分开!”

南烟一把拉开他的手道:“这些话我不想再听,你还有把我当成是你的娘子吗?我说的话你又听过吗?”她心里却在暗笑,原来对付男人也需要恩威并施的。

白洛飞看了钟痕一眼道:“你的话我都愿意去听,只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你也体会不了。没有脱险前我不会再和他计较以前的事情,但是脱险之后,我可不敢保证我不会杀他!”

钟痕冷笑道:“何必假装的那么大方,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省的你们像防狼一样的防着我!我钟痕是不需要女人来延续我的生命,再则,你以为你想杀我就杀得了了吗?”若是没有脱险,要一直和他们在一起相处,他要如何接受南烟与白洛飞的卿卿我我?

南烟冷冷的道:“钟痕,你不要以为救了我,救可以胡言乱语,也不要忘了你自己是什么身份,钟铭还等着当皇帝了!”这个钟痕耍起脾气来就如同小孩子一样,他难道可以弃他的国家于不顾吗?

钟痕一听南烟的话,心头大怔,心底长长一叹,他都快忘了,他还有一个国家等着他去打理,钟铭好功喜利,西秦若是到了他的手里,只怕是有无止境的灾难。他怎么可以这样自私,只为了自己的爱情,而将国家抛到脑后,他什么时候成了这样一个因私忘公的人。只是他的心里真的很痛,若是没有了南烟在身边,他也不敢想象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南烟见他不说话,知道是说中了他的痛处,叹了口气道:“从这一刻到逃出宵鸣为止,我不管之前我们四个人中间有多少的恩恩怨怨,现在都请大家放一放,我们都是朋友,把以往的那些不快先放到脑后,先一起想办法逃出去。”说罢,看了看钟痕与白洛飞道:“逃出去之后,你们要砍要杀我不再阻拦!”

第一百一十九章男人问题

钟痕与白洛飞两人互瞪了对方一眼,便将各自的头都扭了过去,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南烟有些好笑的看着两个都快三十的男人的幼稚举动,摇了摇头,只要他们现在不刀峰相向,她也没有力气去管这些。

方武山经过这几日与钟痕的相处,白洛飞与钟痕两个人中之龙般的男人,他是站在钟痕这一边的。他对白洛飞的印象本就不好,又见他之前还想娶其它的女子,印象又坏了一筹。当下去扶着钟痕,帮他调理气息。

此时天色已晚,附近都没有人烟,南烟没有武功,钟痕又有伤在身,一行人在山林中穿行,希望能找得到个山洞,今晚能有个栖身之所。终在众人要打算要露宿山野的时候,南烟兴奋的发现了一个山洞。

接下来麻烦又来了,南烟让白洛飞去打猎,方武山云拣柴火时,白洛飞斜眼瞪了钟痕一眼,又看了看南烟道:“为什么不让他去打猎,我留下来照顾你?”

南烟白了他一眼道:“他现在有伤在身!白洛飞,你什么时候变成这副模样呢?”见他还在那里横眉竖眼的,她实在是有些生气,又道:“好了,你不愿意去打猎,那你留下来照顾他吧,方大哥,你去打猎,我去拾柴火。”说罢,扭头便拉着方武山出了山洞。

白洛飞一把拉住南烟,不太情愿的道:“我去打猎。”说罢,便率先走了出去。

方武山朝南烟笑了笑,道了句:“我去拾柴火。”便也走了出去。

钟痕待他们尽数走了之后道:“你和我单独在一起,不怕我对你用强把你掳走吗?”

南烟看了他一眼笑道:“你觉得你还有这个实力吗?”钟痕身受重伤,自顾都来不及,又哪里还能带走她。

钟痕苦笑道:“我现在可知道什么叫虎落平阳了!你不是很爱白洛飞吗?你现在这样照顾我,难道不怕引起他的误会?”问是这样问,心里却希望最好能引起误会,最好让那个笨蛋一怒之下就跑掉。在爱情上,他从来不是君子,哪怕就是坐收所谓的渔人之利他也愿意。

南烟倚在洞墙上道:“他要娶公主,我的气还没消,他哪来的资格生我的气。再说了,经历了这许多的事情,我也看淡了许多,他若真的生气了,这样小气的男人不要也罢,要不然我以前还不能和其它的男人说话了。”说罢,又自我解嘲的笑了起来。

钟痕微微一愣,这样的话语实在是有些不合理法,实在是有些“大逆不道”,她的脑袋里的想法实在是有些古怪。他想起他曾千方百计的要将南烟留在身边,而她是费尽了心力要回到白洛飞的身边,现在在白洛飞的身边了,她似乎又有了另外的想法。

钟痕有些难掩心中的喜悦,痴痴的问道:“如果当时我将你掳去,不对你用强的话,你是不是也不会这么讨厌我?”

南烟一怔,没料到他会这么问,想了想道:“应该是吧!但不管如何,我的心里从开始到现在都只有飞一个。只是现在的心情与以往有些差距了吧,原来我心中的爱情并没有我想像中的那么美好罢了。”第一句话是告诉钟痕不管如何,她都很难爱上他。第二句话说的是她现在的心情,以及为什么对白洛飞冷冷淡淡原因。

钟痕眼神一暗,苦笑道:“我只是没想到,我也有这样的一天,要一个女人来照顾我,来保全我的性命。”

南烟轻笑道:“你就是太过于执着了,如果你不跟过来的话,根本就不会受伤,不受伤也就不会遇上白洛飞,也就没有这些事情了。”她突然想起下午他与白洛飞对话时提到两具尸体的事情,又问道:“你不是说只送了一具尸体给白洛飞,又怎么会有两具?到底是怎么回事?”

钟痕笑道:“你不是号称对我的性格有所了解吗?我也只是对白洛飞的性格有所了解罢了,其实很简单,早在换回云蝶儿的那一次,我就知道他心里极为在乎你。当时便把你当成他最大的弱点,可是我后来发现我也错了,你既是他的弱点,也是他的得力助手,但却也知道他心里极为在乎你。那日我将你掳走时,他拼死追来,我更加确定了我的想法。我知道他肯定不会那么容易相信你死了,也不会相信我会那么好心将你的尸体送了回去。于是除了送给他的那具尸体外,还在野外他可能找得到的地方把一个女尸穿上你的衣服,身上所有的饰物也全是你的,身上无一处完好,还被狼啃咬过。所以当他找到那具尸体时,必定愤怒至极,不会细看,自以为那便是你了。”

钟痕讲完,又略有些笑意的看着南烟,南烟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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