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看不起是她的事情,面对凤钰,她还的拿出该有的礼节,“王爷说笑了,让喜儿翻过去自然不可能的,喜儿可没有那个胆,伤了王爷!至于下车,这是喜儿的马车,何来让喜儿下车的道理?”
凤钰双手叉腰,一副泼妇骂街的形象,“爷看你就有这个胆子,要不然你刚才怎么会如此对爷说话?爷从来都是喜欢玩刺激的,面对胆子大的人都有几分挑战欲望。所以,那是那句话,今日你要是不翻过去,你就给爷下车。别跟爷在这里耗着,爷可是有时间在这里跟你玩,只不过,你以为你比爷有时间?”
混蛋,无耻!金喜儿在心口大骂,表面上却努力的屏住呼吸,以此来稳住自己气息,保证自己的形象!
切记切记,这是大街上,可不能坏了自己的形象!
缓和了一会儿,金喜儿才镇定了下来,扭头朝着凤钰看去,“王爷这是为何?何苦为难一名弱女子?”声音极其的温柔、柔和,并且边说边回头看向周围的人,做出一副受委屈、梨花带雨的摸样。
可惜,凤钰才不吃这一套,他今天就是火大,就是抓住了她金喜儿不放过,咋了?
“别哭哭啼啼的,爷看着烦!”说着停顿了一下,还用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声音极其不耐烦的继续说道,“给了你两条路,你翻过去还是下车,自己选择!”
金喜儿躲在马车里面,整张脸藏在手绢下面,咬牙切齿道,“王爷,如果你非要如此欺负人,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不客气?”一旁看戏的白露突然开口说道,“你该不会真的想翻过去吧?”
相对于凤钰,金喜儿更加憎恨白露,此时听到白露的声音,都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直接无视,就当没听见,要不然她可能会忍不下心中的怒火,直接跳下车抓花白露的脸蛋儿!
白露见金喜儿没有回答,自顾自的说道,“我劝你啊,宁愿不要什么面子,也不能从这里翻过去。你看看这是谁?风流倜傥,举世无双的翼王爷啊,你要是这马车翻过去了,要是翼王爷从此挂了,那么你这一辈子也就完了,也不知道是凌迟处死还是五马分尸,反正下场不怎么好!”停了一下,白鹭吞了一口口水继续说道。
“如果这翼王爷没死,多半也就废了,你可能就会从此为奴,伺候翼王爷了,平时解决翼王爷的生理上的需要,可能的情况下,还的解决身体的需要。你看看,多倒霉,多可怜?一大小姐沦落成为小丫头,原本的正房嫡妻也没有了,变成了干苦力还没名没分的通房丫头,多可怜啊!”说道这里,白露抬头朝着金喜儿看到,一脸的正经,“不要以为你们金府多么了得,也不要以为你的轩辕哥身份尊贵,说实在的,就算你们一个金府加一个轩辕府,也赔不起一个翼王爷,因为你挑战的可是皇家的威严啊,你当皇上和太子眼瞎了吗?”
金喜儿瞬间就被白露吓住了,这些内容其实她也想过,只不过没有白露说的这么全面。要不然她也不会迟迟不敢从凤钰身上翻过去,就算是空盒子又怎么样?还不是拥有王爷称号,骨子里流的是皇家的血,就算凤钰流离街头,成为众乞丐一员,也不是她能得罪的!
思索前后,金喜儿瞬间明白了,令可被凤钰欺负,也不能、也不敢的从凤钰身上翻过去!
她可不能拿自己的未来和金府来赌一口气!
白露慢慢的欣赏着金喜儿苍白的脸色变化,心中已经清楚的知道了,这是自己的恐吓起了效果。
她和凤钰两人一唱一和,一人唱黑脸,一人唱白脸,简直就是是完美搭档,顿时加把劲的说道,“再说了,轩辕府的人会帮助金小姐吗?这个世界上,连夫妻都可能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还是连婚约都没有的两人呢?如果金小姐真的伤了翼王爷,到时候皇上怪罪下来,说不定轩辕家是第一个跑的远远的!所以金小姐,我白露今日就提醒您一句,做事千万不要脑袋犯抽,要不然闯下大祸,殃及一堆人!”
不得不说,白露这些话成功的让金喜儿害怕,一想到白露说的那些种种可能性,金喜儿更加不敢直接从凤钰身上翻过去了,这个马车多重啊,翻过去不是死就是残,到时候伤了翼王爷,苦的可是她啊!
而且啊,就算凤钰在怎么无能,在怎么游手好闲,也是一位王爷,是她不能得罪的主,思索前后,金喜儿瞬间过滤了一边所有对自己有利或者不利的信息,的出来的结果让她顿时咽下心中的恶气,抬头对视着白露,“不要以为你说这些话,我就怕了,我们的仇,我会记着的!”
白露撇嘴,嘀咕道,“记仇不是一件好事情,容易长皱眉,老的快!”
顿时,金喜儿怒瞪着白露,从马车缓缓走了下来,身边还有车夫和丫头的搀扶,变弱弱柳一般来到凤钰面前,道,“王爷,喜儿已经下车来了,不知道王爷还有是什么事情?”
瞬间,白露眼珠儿一转动,蹑手蹑脚偷偷摸摸,趁两人不注意的情况下,缓慢的的朝着马车移动了过去。
凤钰比金喜儿高出一个肩膀,见金喜儿就算是认输,也是一副高姿态的摸样,顿时心中更加不爽,居高临下的瞪着她,语句不善,讽刺的冷哼,“让你下来你就下来,你简直比忠犬都还听话。说说,想要什么?爷赏赐给你。让爷想想,你是想吃剩饭了还是剩汤了?”
闻言,金喜儿脸色白了,就像刷了一层面粉似的,双手握成拳头忍住激烈膨胀的怒气,朝着凤钰一字一顿道,“翼王爷,莫要欺人太甚!”
凤钰无耻的耸肩,并且欠扁的说道,“我就欺负你了,咋了?你咬我啊!”
“你……”金喜儿被憋的说不出话来,凤钰实在是太可恶了,她这样的千金小姐,这么可能在大街上出口咬一名男子?
凤钰见金喜儿吃瘪的摸样,心情大好,正环视四周,寻找白露的身影,可是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她,顿时有些纳闷,身后传来马车跑动的声音,白露从窗口伸出了脑袋,朝着两人招手,“先走一步了,金小姐,谢谢你的马车!”
凤钰顿时气的鼻子都歪了,“爷就觉得奇怪,你咋突然帮爷说话了!原来是想的这一招!”
说完,骑上自己的马追了上去,留下金喜儿一个人在大街上凌乱。
……
皇家昭华宫,乃是专门用于接待外宾的,此时北蒙太子携公主提前来访东齐,不得不让东齐的一些计划提前使用,只不过大国就是大国,纵使仓促了一点,但是规格和用度,一点都看不出仓促的痕迹。
凤苍一脸的温和坐在龙椅上,右下角是太子凤篱,紧接着就是一群大臣。左下角是北蒙太子耶律邪,第二位是北蒙公主,耶律莎,以此往下,就是北蒙国的使者。
凤苍环视了一圈,也没有见到凤钰的身影,忍不住的朝着凤篱问道,“怎么不见翼王?本次接待北蒙使者,可是他的任务!”
凤篱淡然环视周围,的确没有看到凤钰的身影,心中不免冷笑,多半是和那妖女在一起,低头朝着凤苍回复道,“回父皇,北蒙还有更多的使者还未到来,皇叔可能还不知道北蒙太子已经到来的消息吧。”
“哼!”闻言,耶律邪冷哼一声,用手触摸嘴角的伤口,都和他打了一架了,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已经踩在东齐京都的土地上?
凤苍顿时回头看向耶律邪,也刚好看见他嘴角的伤口,疑问道,“太子这是做了什么?”
凤篱里立马着耶律邪看了过去,并且投去了警告的眼神,明明白白写清楚了,“你要是敢说,我就把你嘴巴缝起来!”
耶律邪和凤篱面对面,自然第一时间就接受到了凤篱的警告声,顿时感觉心口堵了一口气,恶狠狠的瞪了凤篱一眼,扯过头对上凤苍,却改变了说话内容,“无碍,只不过在路上,遇见了一只疯狗!”
“哈哈!”耶律莎忍不住的笑出口来,一听见耶律邪说狗儿,她脑海中就冒出了凤钰四肢趴在地上,吐着舌头朝着她谄媚笑着的表情,那实在是太滑稽了!
突然,周围传来一阵阵的冷风,耶律莎猛的抬头,却发现四周异样的眼光,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清理了下嗓子,补充道,“的确是一只疯狗,旁边还有一只母狗,吵吵闹闹的没完!”
闻言,东齐的一些老臣终于找到了开口说话的机会,“的确有些农家的家犬,十分的烦人,不知道有没有伤着太子和公主?”
耶律莎赶紧挥手,“倒是没有被伤着,只不过心中堵着慌!”
“公主这是何必了?和一只狗生气,不值得!”
“哈欠!”白露突然出现在门口,大大咧咧的打了一个喷嚏,然后揉着鼻子朝着刚才说话的老臣道,“金尚书今日好兴致,居然能和北蒙公主谈起狗来?”
刚才说话的正是金尚书,也就是金喜儿的老爹,对白露可是充满了怨恨和幽怨,看到白露就恨不得把她活剥吃下肚,此时见白露如此说了一句,顿时像抓住白露把柄是的,出声教训道,“没大没小的,这种地方也有你说话的资格?”
白露慢慢的朝着凤篱的方向走去,此时她是小书童,便收起了女装时候的妩媚和玩弄之心,做回了白露,安安静静一声不啃,只需要朝着凤篱投递求助的眼神,太子在说话可比她这个小书童说话有用的多了!
凤篱自认为愧对于白露,接收到白露的求救眼神,自然立马出声帮助道,“金大人言重了,白露乃是一小小侍郎,的确没有资格朝着大人你说话,此事也怪本殿,对手下人都宠坏了,还请金大人原谅。”
金尚书立马挥手擦汗,“不必不必,是老夫小肚鸡肠了。太子一直都是仁爱为先,乃是东齐之福分,福分啊!”开玩笑,当着皇帝的面,让太子向他道歉,他不想活了?
凤篱对此只是歉意一笑,便转头看向白露,声音温和平淡,“楞在哪里干什么?还不过来?”
白露咧嘴一笑,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虽然经过了那是对凤篱已经没有什么好感,但是能利用的时候,她还是会利用的,直接跑到凤篱身后,问道,“我的位置在哪里?”
凤篱对待自己人是出了名的好,此时见白鹭跑的满头大汗,还专门招呼来人拿出锦布让她擦拭,指着自己身后的位置,道,“你就坐那里吧!”
白露一瞧,虽然是第二排位置,但是却躲在凤篱身后,刚好可以躲着她,让她尽情的享用美食。
这一幕全部都落入了凤苍的眼里,只不过他没有啃声,双方的事情与他无关,再说,那件事情之后,对于白露的一些小时前,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此时,对面的耶律莎一直盯着白露看,眉头紧缩,纳闷的说道,“我怎么见,怎么瞧,这个男人都好像刚才那女人!”
瞬间,耶律邪正襟危坐,朝着凤篱身后的男子看去,那清秀的脸,的确和之前的女子有几分神识,双眼顿时微微一眯,起身一步一步的朝着男子走了过去。
凤苍坐在高位,第一时间注意到耶律邪的举动,顿时出声询问道,“太子这是?”
此话一次,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耶律邪身上,特别是挨着最近的凤篱,疑问道,“怎么了?”
耶律邪直接指着白露,冷声道,“他是谁?”
白露躲在凤篱身后看着耶律邪,表面十分平静,只不过内心却波澜起伏,该不会是被发现了吧?拜托,她女装的时候化那么妖艳的妆容,连她老妈都估计不认识她了,这个什么北蒙太子居然能认出来,太诡异了吧!
凤篱回头看了白露一眼,然后回头朝着耶律邪淡然的解释道,“我的侍郎。”
“侍郎?”耶律邪皱着眉头,盯着白露转了一个圈,然后突然语出惊人的问道,“男的还是女的?”
瞬间,大厅里一片沸腾,有些人直接掩着唇,仿佛耶律邪说了什么好笑的话。
只不过,这些耶律邪都当没有看见,反正一直盯着白露,就像他拥有透视眼一般,非要看出白露是公的还是母的!
白露被看的浑身不自在,躲在凤篱背后,其实她此时全身已经发毛,不得不佩服这个什么太子有一双好视力,5。0的吧?
凤篱想不到耶律邪这话是什么意思,见白露退到他身后,便反手把白露护在身后,朝着耶律邪说道,“自然是男子!”
耶律邪明摆着不相信,顿时抓住白鹭的说,说道,“是不是男的,验过了就知道!”
瞬间,白露惊恐的看向耶律邪,什么叫验过了就知道?难道还验明正身啊?立马朝着凤篱尖叫道,“太子,救命啊,这是侮辱,绝对的侮辱!”
第一卷正文 071章 一群太子
耶律邪这句话明显的引起了整个宫殿里面的震撼,先不说白露是一小小侍郎,就拿耶律邪来说,他乃是北蒙太子,论身份轮资格,也不能来东齐皇宫内给东齐官员难看!
这是典型的自家人维护自家人,就算自己再不怎么喜欢,也轮不到外人来指手画脚!
白允福率先站了起来,这件事情他最有资格发言,“北蒙太子这话说的未免欺人太甚,小儿乃白某长子,是儿是女,白某难道还不知道还不清楚吗?”
“的确,白侍郎从小生长在京都,乃是吾辈看着长大的,吾辈虽然年纪较长,但也不至于老花眼,怎么会男女不分!”一些老臣子跟着附和的道,耶律邪再怎么说也是外人,欺负东齐的人,就是明显不把东齐放在眼中。
耶律邪顿时皱眉的看向白允福,再瞧了一眼躲在凤篱身后的白露,皱着眉头没有发话。
见此,凤篱朝着白允福点了点头,随后朝着耶律邪说道,“本殿能证明,白露乃正在的男儿身。”
闻言,白露心中苦笑一下,她怎么听到这些话如此别扭,突然觉得自己很心虚了。
耶律邪也觉得自己理亏,这是东齐的领土,他的确没有资格在如此多人面前给东齐官员难看,也容易得罪所有东齐之人,想到这里,耶律邪咽住了心中那口气,但是却没有打消拔了白露衣服的决心,“是本太子无礼了,只不过今日本太子在京都遇上一奇女子,此女子与白侍郎有些相像,所有才造就了本太子误会了。”
白露心跳蹦蹦直跳,这也太诡异了吧,这位北蒙太子眼神不是一般的好啊,打呵呵的笑道,“白某从小身体虚弱,多数时间养病在家,所有造就了现在有些女子的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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