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了!
水水的心一片冰凉,但幸好能保住小易的性命,首先是要弄清楚男人国到底发生什么事,去救人要紧!
素衣男子静养了几天,终于恢复了元气,他刚一下床地急忙去看小易,当他知道小易的情况时,当下坚决地说:“我去找冰蚕衣!”
那坚决的表情让水水也为之叹服,但是她阻止了他:“天山气候恶寒,冰蚕又行迹难寻,少侠不要冲动,待救回你们国主,咱们再慢慢想办法好不好?”
素衣男子抚着小易的脸,那眼泪却一滴滴的落了下来,好像此刻受苦的不是小易,而是他自己一般。等了半晌,才看到他略略制住悲伤,擦了擦眼泪。
水水不由的叹服他绝美的容颜色,如果说小易是阴柔的美,这男子就是阳刚中带着温柔的美,尤其是他那一头棕色的头发,和深蓝的双眼,更给他添了几分魅力,他平了平心情说:“在下恋儿,是保护少主的侍卫。”
恋儿双眼含恨,将男人国的惨烈遭遇一一讲来,听得众人惊心动魄。
原来,君玉有个大对头是魔法界的教主叫龙烈,龙烈一心要修炼什么阴阳双修之功,所以就看中了男人国的子民含有纯阳之气,曾数度骚扰侵略。
因君玉布置有方,多次抗击了他的骚扰,但这一次他却是请了魔界的各类妖魔,并许诺事万后要分一杯羹,所以各路妖魔纷纷出马,一齐来袭击男人国。
龙烈不仅精于妖道,而且善于驭鬼,那场激战中,本来男人国已经落于下风,龙烈趁机拿出蛇头拐,闭目念咒,一时间鬼哭狼嚎,四周的游魂野鬼全被他唤出,顿时将众人团团围住。
正在君玉拿出君子剑降妖之际,一个戴面具的男子突然发出袭击,将小易掠走,并且种下了金蚕盅,君玉登时大怒,君子剑金光闪闪,犹如朝阳初升,让众鬼妖为之胆寒。
但龙烈也非等闲之辈,蛇龙拐发出一团黑气,驭着众鬼拧成一股鬼障来阻挡金光,平地突然被鬼障砸出了一个深深的大坑,男人国的子民们纷纷掉入坑中。
众妖趁机施毒,君玉看到子民们受困,一声怒吼,君子剑斩了一个妖头后直向鬼障劈去,鬼障变幻莫测,时而如一条巨龙翻腾呼啸,时而如一个旋涡,一不小心靠近就把人吸了进去,君玉一剑刺中鬼障,突然间鬼障消失的无影无踪。
龙烈哈哈大笑:“君玉,你看这是谁?”
君玉转头一看,小易被面具男举在空中,面色青黑一片,登时心神混乱,喝道:“大胆妖魔,快放下我儿子,不然本君叫你们血流成河!”
面具男轻轻一抖,把小易直直地扔了过来,君玉急忙伸手去接。
就在这时,龙烈突然驭动鬼障,挟着众人呼啸着卷走了。
面具男丢下话:“要想解小易的盅毒,叫女儿国的女王亲自来求他!”
君玉把小易交给恋儿,自己拼死也要与这些魔头决一死战,谁知龙烈早就设好了陷阱,等他纯阳之气最盛之时令众鬼与他缠斗,而盛气一过,他和面具男联手出击,一个喷毒雾,一个施盅毒,将君玉困在妖阵中。
龙烈哈哈大笑,眼中红光陡盛,双手化为利爪,十道爪影如十根细丝,密密地设成了困龙界,把君玉困在其中。
恋儿说完,悲愤得难以自制,双手握得关节发白,碧蓝的**眸如一泓冰水,泛着幽幽的寒意和浓浓的恨意,恨不得吃了龙烈的肉,喝了面具男的血。
水水怒发冲冠地一拍桌子:“这些妖人真是大胆,孤一定要灭了他们!”
恋儿抬头说:“多谢女王相助,可是那龙烈是魔界的头子,而且他需要纯阳和纯阴之身,恐怕下一个目标就是女儿国了!”
玄天皱眉:“女王是万金之身,怎么能轻易冒险,臣以为……”
145 江湖,我来了!
( )玄天皱眉:“女王是万金之身,怎么能轻易冒险,臣以为……”
“你以为这,你以为那,孤不出马他还以为我怕了他呢,上次让他逃走算他好运,居然还敢来挑衅,不灭了他孤不当这个女王了!”一时间气愤的水水放下狂言。
“女王,真不当女王了?”侍剑小心翼翼地问,女王气晕头了,这话都说出来了!
“呃~孤是说不能给女儿国丢脸,再说小易的毒不能再等,那天山上的冰蚕衣到哪里去找?只怕找到了小易也等不了那么久的时间,再说我不去找他,那个什么狗屁龙烈也会来,孤决定了亲自去找面具男!”玄天急了:“不行!”
水水不理他:“恋儿,面具男的老窝在哪里?”
恋儿骚骚头,“不知道,他们都是来去如电!”
嘎?那我到哪里去找?
“女王臣以为……”玄天还想阻止她冒险。
“国师不必劝了,孤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不跟我去,二是跟我去,你自己选!”
玄天叹了口气,这个女王的脾气一上来,他还真有点招架不住,为了她的安全他只好妥协
“臣愿意随身保护女王!”
水水咪起眼得意地笑笑:“这还差不多,国师,你说那个变态的面具男究竟住在哪里呢?”
玄天想了一会儿说:“臣也不知这些妖魔在那里落脚,但听说一个叫千问的人熟知天下各类异问秘事,可以去问问他!”
恋儿感动地看着水水,又要跪下:“女王……”
“哎呀,赶紧起来,你膝盖硬啊还是天生喜欢跪?”水水训道。
恋儿脸一红,站在一边,紧紧地握着小易的手:“只要能救到少主,以后女王但有吩咐,恋儿赴汤蹈火,再所不惜!”
“是吗?”水水狡猾地一笑:“恋儿听着,本王现在命令你……”
恋儿紧紧地握着拳,只要水水一下命令,他就准备生死置之度外地去执行。
“本王命令你好好照顾小易!”
说完这句话,看着恋儿错愕的表情,水水心中暗爽,玄天微微摇头,怎么就改不了顽皮的天性呢?
“国师啊,那个千问很老吗?”
“臣不知!”
“那他一定武功非常高,不然怎么探听别人消息?”
“臣不知!”
“你怎么这么蠢,问什么都不知道,还一千岁呢,哼!”
玄天讶然,呜呜,还没有人敢说过他蠢呢?
玄天委屈地说:“臣只是据实以报!”
说话间两人来到一个客栈前,“女王,到了!”
嘎?他住客栈!
“小二,那个叫什么千知的是住在这里吗?”水水疑惑地问道。
小二脸上立刻换了让人感觉像见到鬼的表情:“是是,他是住在本店,不过见他需要先掏五十两见面费!”
“什么?”水水惊得跳了起来,“纯属勒索!”肯定的句子。
“不错,但是这是他定的规矩,否则不见闲杂人等!”小二像是看惯了像这样大惊小怪的客人,也用肯定句回答了她。
玄天微微一笑换出一锭银子:“带我们去见他!”
“国师,他很黑哎!”
“人命和银子哪个重要?”
“当然是人命了!”
“那还不走?”
两人被店小二七拐八扭地带进了一间幽暗、低矮、简陋的小木屋内,一个看不清年龄的男子背对着他们很拽很神秘地坐着。一灯如豆映得他的影子特别强大,四周满满的书几乎让人站不住脚,两人对望了一眼,他就住这里?
玄天先开口:“请问你是千问先生吗?”
男子点点头,并不言语。
“我想问你一些事情!”
又点头,玄天恍然大悟,莫非他说一个字也要收一个字的银子?
这次不再罗嗦,直接捡重点说:“魔教中有一个东巴教的头领,常以面具现身,请先生告之他的居住地?”
哗,一张超大的白纸上龙飞凤舞地写着:“先交银子一百两!”
水水吸气,这么赚钱的事业,他竟然住这么破的地方,有病!
玄天交了银子,这才听到一个暗哑的声音说:“七里峒!”
“再问一个问题,如果某人中了金蚕盅,大约可以支撑多少天?”
哗,一张白纸上书:“二百两!”
水水抽气,跳了起来:“哎,老头,你很黑哎!”
那男子闻声转过了身,一脸怒气,挥挥手命他们立刻走,意思是给钱也不回答了!
水水愣如了,男子苍白的脸上由于久不见太阳而显示一种病态的美,一头长发衬得那张不轻易说话的脸在暗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魅人,这也证明了他并非她口中的“老头”!
玄天知道得罪了千问,他也不敢再托大,微微弯腰施礼:“请先生不要见怪,女王一向心直口快,多有得罪,我代女王向先生赔礼!”
听说水水是女王,千问又望了她一眼,露出鄙视的眼神,意思是她不配当女王,对玄天的赔礼也置若枉闻。
水水为之气结,此人简直太嚣张了,女王都不放在眼里,偏偏又有求于他。她看着玄天极力使眼色让她屈尊赔礼,这才说:“是孤错了,给先生赔礼!”
千问提笔写道:“没诚意!”
水水一脸黑线,却对他无可奈何,想到小易和男人国子民的安危,她诚心诚意地说:“我错了,请先生原谅!”
千问这才微微点头,暗哑地说:“最多可活十天,如果有神药相助,可多活十天!”
这么说他们的时间只有二十天?
水水又花了一千两银子买到了如何到七里峒的消息及面具男的真实身份,原来他是东巴教的继承人,只因上一代女王因他的族人放盅伤了女儿国的子民,所以女王一怒之下下令屠杀东巴教人,一直把他们赶入荒山野岭才罢休。
这面具男叫冰刀,他不仅聪明而且心狠,不惜和魔教为伍,一心要为东巴族人复仇,抢回属于自己的丰美田地,这才屡次骚扰女儿国。
他是东巴教的大祭祀,又养着一只被他收服的金蚕,盅术巫术均十分历害,可以说是东巴数十代来的灵秀人物之一,东巴教在他的带领下日益壮大,听闻已经控制了边疆一带,而且有向中原扩张的趋势。
“国师,他说他的师弟叫什么千知的可以带我们去七里峒,但是我们又到哪里去找这个千知呢?”水水拍着酸痛的肩,东张西望地问。
玄天也在烦恼,那个千知据说四处云游,这天大地大的,谁知道他到哪里去了?
天下的事就有这么巧,就在他们苦恼之时,一个算卦的出现了!
“女王,据千问的描述,他可能就是千知!”玄天眼睛一亮指着算卦的人说。
只见一个面容清秀的少年正举着“仙人指路”的旗幡,胳膊上还挂上酒葫、竹签及八卦阴阳镜等乱七八糟的东西,腰间系着一个紫铜铃,走起路来叮叮作响。
少年算命本已经让人不能相信,偏偏他嘴里还大声地吆喝着:君子停步问前程,将军下马指迷津,越发让人觉得滑稽可笑。
水水瞪大了眼,不敢相信地说:“他他他,他就是神算子千知?切,这么小,肯定是骗人的啦!”
谁知道这个少年耳朵十分机灵,早就听到了她的话,不由地起了戏弄之心,晃在水水面前眯起眼睛看了她两眼,微微一笑,道:“这位姑娘你天庭饱满,两颊丰润,应该是富贵中人,对不对?”
水水歪着头看着他狡黠地笑道:“那又如何?”
千知嘻嘻一笑,抖了抖淡青色长袍,气度从容地说:“我还看你眉浓而密,鼻直而挺,眉心正中一颗朱砂痣红艳夺目,应该是统领天下的女儿国女王吧?”
水水吃了一惊,和玄天对望了一眼,心中对他信了三分,点头说:“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倒是算的不错,你真的是神算子千知?还是千知是你师傅?孤有急事找他!”
千知却不急不燥地微笑着说:“不如请女王把手伸出来给小道一看,可好?”
水水急于求算此次的凶险程度及胜算,听到少年这样说也不敢再嘲笑他,便把手伸了出来,
千知看了片刻,忽地脸色一变:“哎呀”一声。
水水吃了一惊:“怎么了?”
玄天也面色一变,关注地看着少年的表情,万一他胡言乱语就一掌把他打死。
千知也不多话,只用手在水水掌心上一指,道:“请女王恕罪,女王可看到了自己这条命理线吗?”
水水虽然聪慧非常,但对这些事却一窍不通,看了手心一眼,却不知道有什么奥秘,茫然地问:“有问题吗?”
千知收起了顽皮的表情,一脸凝重地说:“千知看女王这条命理线,非与常人一般,是在几年前,便有一道大缺,此主你必经历过非凡之事,且此线极深且巨,这次会多半牵连到你身边的亲人,看这样子,只怕你们求算的这趟行程多有劫难!”
水水心中一惊,此刻是完全相信了这个少年,手心沁出了细细的汗珠:“千知神算,不知道这有没有解?”
少年老成的千知叹息一声,引得水水和玄天的心也吊了起来,生怕他说出什么恐怖的话来。
少年老成的千知叹息一声,引得水水和玄天的心也吊了起来,生怕他说出什么恐怖的话来。
又见他随即又说:“本来这是一次大难,逃也是逃脱不过的,但女王命中有福,又是真龙天子下凡,在此大缺位置,又有“玉新格”框住,假如遇贵人相助,使之连续命理,再续生机,也算不幸中的大幸了。”
水水欣喜不已,跳起来问:“那个,我的贵人是谁呢?”
千知忽然间咳嗽了两声,眼睛看着天说:“这个,这个……”
水水讶然,道:“怎么了?”
千知指指钱袋,玄天微微一笑,这两师兄弟果然是一样的古怪和贪财。
他掏出一袋黄金放在他手中:“够不够?”
千知一脸惊喜交加的样子,他刚一摸到黄金又像火烧一样松开手,面露难色:“这,这还是不要了!”
玄天微微变色,冷冷地说:“嫌少吗?要多少尽管开口!”
千知死命地摇着头,双手乱摆:“不少不少,只是……”
水水急了,柳眉倒竖,不再客气一把抓住千知的小手逼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谁知千知浑身如筛康一样哆嗦着,面如死灰一般,接着直接昏了过去!
水水一时讶然,貌似自己没那么可怕地说!哎,玄天只得把千知扛在肩上,直接接回了宫中。
千知醒来时,摸摸柔软的锦被,看看华丽的屋顶,呼的一声跳了起来,这里肯定不是他的家,那么这里是?
“你醒了!”明明是娇柔的女声却吓得千知不敢转身。
“怎么了?”看到刚刚还很自信的少年突然不敢转身,水水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