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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加快律动的速度,猛烈冲刺,身下的巨大被她的花芯紧紧吸吮住,一股岸岩浆般的火爆快感冲向脑门,他咬着牙,将她的双腿扳得更开,火热的炽铁加大幅压地往湿热的蜜处顶进,一次次彻底地贯穿她的柔软。
她情不自禁地弓起身子迎向他的凶猛,忘记了最初的恐惧,已无法自控地沉溺其中。
“啊——”他突然一个狠狠挺入,她脱口尖叫起来。
她忘情的喊声,令他的心尖刹时一悸,低吼一声,极致的快感伴随着花心深处的热度席卷而来,他痛快淋漓地喷射出积存在体内的热流,完全灌入她娇柔的花心深处。
“啊……”她的唇中逸出呻吟,紧闭着双眼,急喘着气,身下花瓣仍不停的抖动痉挛,双腿间一片湿滑。
她从没想过男女交欢也可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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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程玄璇醒来时,床畔已没有人。
房内似乎还残留着昨夜激情的气息,她睁眼愣愣地望着床顶,怔仲出神。
昨夜的司徒拓,与往常很不同。那一种真切的温柔,无需言语,就已经流泻而出。回想起他轻柔的爱抚,她的脸颊慢慢涨红起来。怎么可以那样?为什么和以前的欢爱完全不同?她本以为,男女之间的亲密事,就是那般痛苦难挨。可原来也能够……
“夫人,您醒了吗?”房外,小秀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醒了,进来吧。”回过神,她捂着发烫的脸颊,应声道。
小秀端着水盆推门进来,问道,“柔主子来了,夫人要见她吗?”
程玄璇揪牢被子,回道,“请柔儿在外堂等一会儿,我洗漱完毕就出去。”
“是,奴婢这就去回话。”小秀在洗漱架旁拧好了热巾布,递给程玄璇,才退出房间。
梳洗过后,沉淀了情绪,程玄璇步出房门,走出外堂。
“玄璇。”见她出来,东方柔站起身,微笑着唤道。
“柔儿,你起得这么早?”看向屋外,太阳初升,金黄色的光辉淡淡洒落而下。
“将军更早,听说寅时就已出门了。”东方柔看着她,留意着她的表情。
“嗯。”程玄璇只是淡淡点头,不敢再回想昨夜羞人的事。
两人在桌旁坐下,等小秀送上热茶退开了之后,东方柔才又开口:“玄璇,上次你问我傅凝霜身在何处,我一直忘了问你,为何对她的事那么好奇?”
“现在不好奇了。”程玄璇抿了抿唇,傅凝霜死得也算无辜吧?无论她曾经做过什么事背叛司徒拓,司徒拓也无权决定她的生死。
“为什么?”东方柔疑问道。
“人已逝,那她过往的事,也就不必再提了吧。”程玄璇忍不住轻叹一声。女子的生命,是滞就是如此卑微渺小?任意被人摆布,无法独立自强。
“人已逝?玄璇,你是说傅凝霜死了?”东方柔极为不解,“何时发生的事?病逝还是意外?”
“柔儿,你不知道吗?”程玄璇也有些诧异,她原以为司徒拓会告诉她,那应该也没有瞒着柔儿。
“知道什么?玄璇,你听谁说的?”
“司徒拓。他说他亲手杀了傅凝霜。”这样不算在他背后说他的坏话吧?是他自己亲口承认的。
东方柔微怔,随即绽唇而笑,道:“玄璇,你一定是误会了。”
“误会?”
“傅凝霜几个月前回到京城,就一直逗留未走。我听下人说,前些时候,她还上府来闹过一次。”
程玄璇蹙眉,那也就是说傅凝霜并没有死?傅凝霜来府中闹的时候,也许她自顾不暇所以没有听说。可是,司徒拓为什么要默认他杀人?
东方柔细看她的神色,心知她在困惑什么,便出声道:“将军其实是一个嘴硬的人,而且别人越不相信他,他就越不愿意解释。”
“柔儿,为什么你这么相信他?”程玄璇轻声问。
“当初将军跳水救我,而我只不过是他素未蒙面的小小宫女。他连陌生人都毫不犹豫地去救了,又怎会滥杀无辜?虽然傅凝霜并不算无辜,虽然她曾经做过很多伤害将军至深的事,但我仍然相信,将军决不会杀害一个他曾经爱过的女子。”东方柔望着程玄璇,缓慢的语调却很坚定。
程玄璇浅淡地笑了笑,没有接话。她和柔儿不同,柔儿一开始所看见的就是司徒拓的好,而她一开始看到的就是他的恶劣残暴。也许她们两人的认知,都是片面的吧?司徒拓是怎样一个人,现在她还下不了定论。
正安静的思索着,苑外忽然传来嘈杂的争执声。
“洛儿姑娘,将军有令,闲杂人等不得进入浮萍苑。”
“闲杂人等?为何东方柔能够进去,而我不能?”
“这个……”
“你们将军有令,就是单指我不能进浮萍苑?”
“洛儿姑娘,属下只是奉命行事,请姑娘切勿见怪。”
屋内,程玄璇和东方柔对看一眼,不约而同地站起身。
“如果她真有心针对我,这样做岂不是激发她更大的怒气?”程玄璇皱了皱秀眉。
“你只要待在苑内,量她也没有通天的本事。”东方柔微微一笑,口气却很坚持,“玄璇,你先回房。”
“那我就在这等你吧。我想听听她来找我的原因。”程玄璇坐回椅中。
“好。不过你千万别出来。”东方柔温声叮嘱,然后往苑门而去。
程玄璇端坐着,静听外面传来的对话声。
“言姑娘,不知你找玄璇夫人有何事?”
“我来看看她的身子有否好些。”
“但是玄璇夫人正在小憩。”
“哦?那为何你还停留此处?”
“我等了一会儿,既然人还没有醒来,我也打算走了。”
“看来今日我是进不了这扇门了。”
不一会儿,东方柔就折返回来,微笑着道:“她走了。”
“嗯。”程玄璇轻应一声,心里想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如果言洛儿真要对付她,那么不管怎么做,都是无用的。
“玄璇,你不用担心,浮萍苑外不仅有府中护卫守着,还有王府的侍卫,没有人够伤害你。”
“只怕防卫得太明显,更容易成为目标。”程玄璇低叹,不再多说。她并不是无知无觉,言洛儿不喜欢她,她已能够清楚得察觉到。只是她无法预料,言洛儿的手段到底会有多厉害。
静默间,外面又有一道声音传来——
“玄璇。”
随着温和爽朗的唤声,一袭俊逸白衣的白黎慢步走来。
第三卷 第七章 情愫不明
看见白黎步入苑中,东方柔的眉眼之间流露出淡淡的欣喜,只是那情绪很浅很内敛,不易被察觉。她欠身行礼之后,便默默站在一旁。
白黎朝她点头致意,而后走向程玄璇,开口道:“玄璇,方才言姑娘来过?”
“嗯。”程玄璇应声,客气地问道,“王爷,你怎么有空来?”
“我在宫中御医那里拿了一瓶四物丸,特意送过来给你。每日服用一颗,有助你补气养血。”白黎解下腰间的锦袋,递给她。
“多谢王爷。”程玄璇没有拒绝,接过,取出锦袋里的小玉瓶,然后把锦袋还给他。明黄色云锦所织的锦袋,是皇室中人才可以拥有,这个常识她还是懂的。
白黎扬唇淡笑,道:“玄璇,你变得细心了。”却也多心了,如此明显地与他划开距离,而又不会不使他难堪,她真的变得成熟了。
“经过这么多事,虽然我资质愚钝,但多少也学到了一些东西。”她浅浅而笑,礼貌却也疏离。一直以来,她似乎总是在接受他的帮助和馈赠,这样下去,她要如何才能回报他?
“人经历了磨练,会变得成熟,这是好事。”白黎的唇边噙着一抹优雅的笑意,但是漂亮的狭眸却不着痕迹地黯了下来。
程玄璇没有再接话。一时间气氛显得有些寂静冷清。
东方柔看了看他们二人,微笑着插话道:“玄璇,你还没有用过早膳吧?王爷,不如我们先行离开,不要妨碍玄璇用膳了。”
白黎却未赞同附和,只道:“玄璇,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什么事?”程玄璇问。
“之前陆大夫为你把过脉,说你可能曾服用凝露丸,可有此事?”敛了笑容,他正色问道。
“是的,怎么了?凝露丸有问题吗?”程玄璇微微蹙眉,难道方儒寒当初给她药,是害她吗?
“凝露丸是补身良药,本身并没有问题。不过,你从何处得到凝露丸?”
“是方儒寒早前给我的,自从他离开将军府之后,我就没有再服用了。”
白黎微挑长眉,有点诧异。他本以为是靳星魄给她的,没想到竟是方儒寒。
“是不是有什么不妥之处?”见他神色奇怪,程玄璇疑问道。
“可不可以把凝露丸交给我?”沉吟片刻,白黎又道,“凝露丸是邬国之物,出现在将军府里,恐怕不太适合。”
“好,我去拿。”程玄璇颔首,转身走入内堂,过了会儿便拿着两只精小的玉瓶出来,“方儒寒一共给了我两瓶,其中一瓶还有剩余。”
白黎接过瓶子,细看了片刻,才放入衣衫内袋里,道:“凝露丸的事,以后就不要再提起了。”
“王爷,为什么邬国之物出现在将军府里,会有问题?”程玄璇困惑。京城里也有不少摊铺在贩卖邬国特产,比如点心食物或女子饰品。
“如果只是普通的物品,当然没有关系,但凝露丸极为珍贵,是邬国皇族或达官贵人才拥有的东西。”顿了顿,白黎再道,“方儒寒很可能是邬国人,他来到我国,又一直潜伏在将军府,应是有所图谋。所以,还是谨慎为好。”
“原来是这样。”程玄璇微微一笑,由衷地道,“王爷的心思真是细密。”
安静了须臾,她忽然想起一件事,转眸看向东方柔,有点好奇地问:“柔儿,你以前是皇宫中的宫女,那你可曾见过王爷?”
闻言,东方柔顿时一怔,说不出话来。
“应该没有吧。像小嫂子这般清雅脱俗的女子,如果我曾见过,定会有印象的。”白黎微笑着接言。
他这“小嫂子”三个字一出,不仅东方柔愣住,连程玄璇也怔然。是啊,柔儿是司徒拓的侍妾,白黎有礼地叫一声小嫂子,并没有错。是她忘记了,或者是她下意识地把柔儿当作了闺中姐妹,而不是同府的从多妻妾之一。
东方柔定了定神,温声开口道:“从前我是长公主的婢女,又怎会有机会见过四王爷呢。”他果然丝毫印象都没有,但是他不记得,她却永远难以忘怀。
“小嫂子,我有些话想和玄璇谈一谈。”白黎看着她,客气地道。
东方柔浅笑着盈了盈身,便举步离开。背过身的那一刻,她唇角扬起的笑容终于再也挂不住,黯然地垂了下来。她从来没有想过,原来他的一声“小嫂子”,会让她觉得这般刺耳。她进了将军府这么久,有意地避开了与他碰面的时机,也许她内心里就是在害怕这样的场面吧。
待东方柔离去后,白黎凝视着程玄璇,低声问:“玄璇,你我之间,是否真要变得如此生疏?你不再把我当朋友了?”
“王爷,我没有这个意思。”程玄璇摇头,有点无措。她只是不知该如何面对他,该以何种心情相对。
“是不是那日我说的话,让你感到为难?我并没有希望你选择什么,我仅是希望看到你幸福。”他俊美无俦的脸上,神情认真而恳切。
程玄璇轻轻点头,没有开口。说什么似乎都是多余,她并不清楚自己的心情。这种本能的逃避,是害怕自己会不守妇道喜欢上他吗?还是害怕自己会辜负他的情意,最终伤害了他?
“玄璇,有一个问题,我也许不应该问,但我真的很想知道。”白黎的狭长黑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是否越是禁忌,越是无法得到,就会越想得到?他对她,确实有一种特殊的感觉,怜惜而欣赏,想要保护她,想要她无忧无乐。这样的感觉,就是爱吗?
“什么问题?”举眸看着他,程玄璇轻声问道。
“玄璇,你对司徒,可有感觉?”他终是问得比较婉转,其实他想问,她会不会爱上司徒。
程玄璇怔仲无语。她对司徒?感觉?什么感觉呢?怨,还是恨?除此之外,她和司徒还能有什么?过去的纠葛太深太重,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最初,她选择嫁入将军府,其实多少也揣着少女怀春的心情,希望会有一个举案齐眉的夫君。但后来发生的事,令她心底的一点愿望完全泯灭。现在,她还能想什么?还可以寄望什么?她早已什么都不敢,什么都不敢奢望。
“我唐突了。玄璇,抱歉,就当我没有问过吧。”白黎淡淡扬唇,自嘲地笑了笑。
程玄璇只是摇头,无话可说。这个世界上,如果真的有“爱”存在,她也不会有好运遇见的吧。她和司徒拓之间,即使有短暂的温柔宁馨,那也只是一戳就破的虚幻吧?也许终此一生,她都不会知道刻骨铭心的爱,是什么感觉。更不要说那种鹣鲽情深的相爱。那对她来说,应该只是天方夜谭。
两人皆是静默无语,白黎的目光转向庭院,而程玄璇低垂下眼眸。
过了半晌,白黎抽回远眺的视线,无奈地耸了耸肩,道:“都怪我,问这样不得体的问题。玄璇,你不要忘记吃早膳,要注意身子。我先回府了。”
“嗯,谢谢。”程玄璇抬眸,温言道,“王爷走好,我就不送了。”
“不必送。”白黎露出俊朗的微笑,仿若刚刚低落的情绪并没有存在过,颔首告辞,便往苑门走去。
一路直走,他没有回头。今日他太失常了,他慕容白黎从来都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何况玄璇是司徒的妻子,他更应该拿捏好分寸。
出了浮萍苑的门,看见不远处的大树下,站着那个一身蓝色罗裙的柔雅女子。
“小嫂子,你在等我?可是有话要与我说?”向她走过去,他温声问道。
“是的,王爷,柔儿的确有话要与你说。”东方柔盈盈浅笑,水眸波光流转,眉宇间的神色却是坚毅凛然。即使他是四王爷,有些话她还是非说不可。
“请说。”他的脑中不禁回想起上一次,她说的那一番话。不得不说,她是一个特别的女子,柔中带刚,聪慧睿智。
“王爷,请恕柔儿无礼,柔儿就直言不讳了。”她先是屈身行礼致歉,才缓缓开口道,“如今将军不在府中,若有男子与府中女眷单独相处,难免会落人口实。比如现在王爷与柔儿在说